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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的连锁反应。想来,秦振邦不过是个小小的市委书记,若然他是个省委书记,那这些人还不把她当神供起来?
商场上的人功利得很,对于利益的追逐从来不加任何掩饰,轻易错失任何良机。
叶炯榆甚至在想,若然他们知道她的背景,那就更不得了了。都是些急功近利的人。
想到这,叶炯榆愣了下,急功近利?心底暗自自嘲:她又何尝不是个急功近利的人。
“Fiona,龙云国际投资公司想约您下午见面。”
“我这还有一大堆的事儿,帮我找个借口推了吧!”
叶炯榆回来的这几日,光是接着些预约就接得完全顾不上其他工作,让她焦头烂额,她恨不得赶紧完成香港的事儿,回Q市去。
回到Q市的叶炯榆并没有变得很轻松,反而更忙了,只是少了那些无谓的应酬。她埋头文件里连喝水都无暇时,传来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她反射性地伸手去摸到桌面上的电话,并接起来。
“hello!Fiona speaking!”
可叶炯榆发现,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手机铃声还在锲而不舍的铃声大作。她这才发现,从香港回来后,忙得不可开交的她还没来得及换回内地手机,此时便是那只手机在铃声大作。
叶炯榆放下手中的手机,有点自嘲的摇头,最近自己是怎么了,总这么丢三落四的。她伸手从包里掏出那只还没被对方挂断的手机。
“你好。”
“嫂子,在哪呢?”
“谁?”
叶炯榆的这句问的是语带双关,是问对方是谁,也是问对方找谁。找嫂子怎么就找到她这来了,打错电话了吧!
“哟,这才几天啊,就不认人啦?这样可不好啊!”
从这死贫的声音里,叶炯榆认出了是荣斌这小子。她放下手中的笔,靠进椅子里,顺势抬手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十二点,竟然这么晚了。
“死小子,乱叫什么呢?你丫的不是又喝傻了吧!”
这群家伙整日的醉生梦死,再说,夜里这个点数就没几个是清醒的。
“哟,还害羞了。地球人都知道咧,还不承认呢?”
“别跟我这死贫,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我可挂了。”
又来一个捣乱的,叶炯榆每天光应付这些个无聊人士就应接不暇了,不就是一起绯闻吗?这些人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儿,听过就算了吗?
她自以为很了解八卦人群的心理,以她以往的经验来看,这些镜花水月的绯闻也就保持个三五七天也该散了,可为什么这次如此反常?
“嫂子……”
“你再喊我可跟你急了。”
“别别别,妹子,别跟哥哥这置气啊!哥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叶炯榆的性格发小都了解,知道她现在这口气是真急了。
“有事儿赶紧的说。”
“过两日郭擎带着他家女人回来见咱们,我们想在Q市搞个聚会,到时一起来呗!”
“具体时间,地点。”
“下周六,老地方。”
叶炯榆掐指一算,那日正好自己还在Q市,也算是个好时候。
“行,如无意外我会准时到。”
“得咧!”
“斌子,到时候大家都到吗?”
叶炯榆是有意这么一问,荣斌心知肚明的了解她的意思。
“那是必须的。”
也就是说秦振邦也会来,叶炯榆又头疼了。经验告诉她当最近当红的绯闻男女在同一场合出现的时候,就算现场没有记者,也会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她几乎可以想象聚会那晚,他们将成为喧宾夺主的两位。
叶炯榆倒没想过因为秦振邦的出席而缺席,那样太此地无银了,但在此之前,她必须找他认真好好的谈一谈,总得把这本没有的事儿给解开才好。
挂了荣斌的电话,叶炯榆直接将电话打到了秦振邦的手机上。手机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她看了看表,虽然很晚了,但想来他也不是这么早睡的人。
果然,手机听筒里传出的电波声有点长了,长到就要被告知无人接听的时候,才被人接起来。
“喂。”
对方的声音有些懊恼,听得出是被人打扰后的不耐烦。叶炯榆听着,还以为自己扰了别人的清梦,心理有点不忍。
“睡了?”
“没呢。”
“说话方便?”
“有事儿说事儿。”
“我想跟你谈谈。”
“谈什么?电话里能谈什么?要谈,回来见了面再谈。”
秦振邦说完这句,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叶炯榆拿着电话,张嘴才要叫住,还是没来得及。
怎么就挂了呢?太没礼貌了。叶炯榆总觉得今天的秦振邦语气不对,她拿起电话再打过去。
这次电话很快被接起来,劈头就是不耐烦的一句。
“你有完没完?”
“秦振邦,你干嘛挂我电话。”
“我干嘛不能挂你电话,你当自己是谁啊?”
不对,叶炯榆听出秦振邦的语气不对。
“你喝酒了?”
“这不是废话吗?我干什么的?一个星期能有几天不喝酒?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你……”
叶炯榆还想再说些什么,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甜腻得让人觉得恶心,可男人却管这种叫做酥麻。
“书记……,谁来的电话?”
“秦振邦……你在干嘛?”
娇滴滴的声音刺穿叶炯榆的耳膜传进心理,她终于明白他不耐烦的源头。
秦振邦在电话那头嗤之以鼻的笑出声来,
“我在干嘛?叶炯榆你觉得我在干嘛?明知故问。”
叶炯榆觉得自己应该很平静的将这件事儿处理过去,可是她却没有,她压不下心里那道升起的熊熊烈火,她的理智和淡定再一次失控了。
“秦振邦……你无耻。”
“无耻?叶炯榆,你别太可笑了。”
说完这句,秦振邦再次把电话给挂了。
叶炯榆手里握着手机,心里像是被硬物重重的撞击了一下,闷闷的疼,这道疼却让她幡然醒悟过来,她刚才又做了什么?她的语气是指责,像极了一位哀怨的妇人,指责自己出轨的丈夫。她又做了一件与自己意愿背道而驰的事儿,让她除了懊恼,只剩下悔恨。
31、按摩
远在Q市的秦振邦此时正躺在床上,他的专用理疗师胡晓晓正给他做牵引按摩。
初春的Q市总是阴雨绵绵,这种湿冷的天气最易引发秦振邦的腰上的老毛病。今晚喝酒有点过了,人倒是没醉,只是这要命的腰痛得好像更厉害了。腰椎间盘的位置像是被无数支小细针扎进骨头里,挑动着骨髓里的神经,一抽一抽的痛得简直像是到了地狱。
秦振邦年纪轻轻得着老人病还得从当村官那时说起。那年遇上村子里闹洪灾,他带着人四处的搬运沙袋,严重扭伤过一次,当时农村的医疗条件差,仗着年轻忽略了及时彻底的治疗,如今落下这么个腰肌劳损的病根。听着这病名,根本就是老人才有的病,每次胡晓晓给他做理疗的时候,总取笑他,说他是未老先衰了。
胡晓晓,中山医科大学理疗专业毕业的研究生,因为世代都是中医,所以传承了一手按摩针灸的好绝活儿。她是胡耀华给秦振邦介绍的,每回他腰疼都得找她才能缓解痛苦。她帮他看病,这一看就是三年,也只有她对他这病有办法。她不单只医术了得,医德更是没的说,对病人总是有求必应,想他这样半夜来找她看病的人也不在少数。
“我的运气太好了,遇上你来Q市开医疗研讨会,不然这疼起来真是要了我的命。”
以前在A时,秦振邦还能找胡晓晓帮着解决,可到了这千里之外的Q市,他也只得靠着止痛药解决了。今天他的运气实在不错,在有病史以来痛得最凛冽的时候,遇上了胡晓晓。
“不是老命吗?”
胡晓晓的声音娇滴滴的,跟她一双有劲儿的手完全不搭调。起初秦振邦看见这个娇小可爱的小女生还以为她是没毕业的大学生,对她的医术十分质疑,但事实再次证明万事不能看表面的真理。
“对……老命,老命。”
在胡晓晓的一双专业巧手下,秦振邦腰上的凛冽好容易舒缓了一些,当秦振邦沉浸在几日来难得的舒缓中,手机很不适宜的响起。
秦振邦起初不想接,也不敢接,是因为胡晓晓。胡晓晓是个很有个性的医生,还有一张不饶人的利嘴,外加许多乱七八糟的规矩,比如,治病时不准接电话。依据是,再忙的事儿也没生命重要。
后来,秦振邦接了,是因为他看见了手机上闪烁的号码。
“胡医生,我能不能接个电话?”
“你知道我的规矩。”
“医生大人,可否破例一次?可能真有急事儿。”
胡晓晓看了秦振邦一眼,很无奈,停下手中的动作。
“随你吧,命是你自己的。我去给你换瓶药油,回来时你最好打完了。”
“好的,谢谢。”
“哼,典型的不配合病人。”
秦振邦以为叶炯榆找自己有什么急事儿,没想到张嘴还是说那件事儿。这女人怎么这么犟?他腰疼得实在不想跟她在电话里扯这个没完没了的话题,索性在胡医生拿着药油回来的时候赶紧挂断。再强的人在医生面前也只能是只小绵羊。
可没想到,电话又响了。没说两句竟然质问起他来。他并没有因为她的质问而像其他虚荣的男人那样,引以为傲。这女人根本就是双重标准,一方面纠结在成为他假女朋友的问题上,另一方面又因为他身边出现别的女人来质问他。如此纠结,他若跟她扯,根本就是浪费时间。
“怎么?女朋友?你对女朋友的态度可不好。”
“何谓好,何谓不好?我在当一个好病人和一个好男人之间,只能选择前者,肉体的痛苦实在太折磨人了。”
“是吗?就不怕心灵上的折磨?那可是痛不欲生的。”
“我这人很实际,也很专一,解决事情喜欢一件一件来,现在当务之急是心无旁骛地解决这让我痛不欲生好几天的病,其他事儿都可以暂且搁置。”
重点在于那件事,还是件不是电话里三言两语能解决的事儿。
“好吧,这可就正式来了,警告你可别坏了我的规矩。”
“了解……”
秦振邦才一说完,胡晓晓已经将用药油搓热了的双手用力按在他的腰上,那股酸胀的痛传遍了整个脊梁骨,痛却很舒服。想着千里之外的人怕是已经误会了,误会就误会吧,反正他在她那也没什么好名声。
半个小时下来,秦振邦觉得自己的腰终于回到原位上,再不是那股错位的疼痛。他从床上爬起来,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了许多。这就是胡晓晓的神手。
“胡医生,您可真是神手啊!”
“哼,我要真那么厉害,你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你有按照我说的话按时去做做专业物理治疗吗?你有按我的要求少喝酒吗?你有按我的要求戒烟吗?你有按我的要求规范你的生活规律吗?都没有。按照你这样下去,你这腰还要不要啦?年纪轻轻的腰就成这样,也不怕影响了以后的幸福生活。”
这就是胡晓晓,她的一张利嘴,挖苦起人来从来不遗余力,只要病人不听话,她才不管对方是谁,再难听,再直白的话都能直接说出口来,一针见血,让人无力招架。
眼前的秦振邦是市里呼风唤雨的第一人,在胡晓晓医生面前也只有低头认错的份儿。
“是是是,以后一定注意,一定按医生指示办。”
“我也就听听,你们这些顽疾病人哪次不是这么信誓旦旦的回答我,可又有哪次能兑现?我叫了胡耀华的那套按摩指法,他没帮你按?”
“有,有。”
有就是有,只是一大男人帮另一个大男人按摩,怪得很,且胡耀华粗枝大叶的总按不在点子上,秦振邦也就很少让他按了。
“贵在坚持。我过两天就回去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胡晓晓拿起药箱,正要离开,想起了刚才的那件事,才又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