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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还不是腰上的老毛病,这该死的天气又犯了,我说要送他去医院,他死活不肯,硬是要回宿舍,这不,我们这才回到,您的电话就来了。”
说不出什么原因,胡耀华觉得自己领导休假回来后不一样了,跟这位叶总之间更是不一样了,虽然他们鲜少联系,比之前更少了,但隐约的能觉得更亲密了。
亲密是一种为妙的感觉。两个人若是相爱,就是不天天见面的缠绵,却总能让人感受到他们之间真正的甜;相反,两个人若是不想爱,伪装相爱,就算时时刻刻腻歪,那种感觉也是生疏的,虚伪的,融不进心里。
半个小时后,胡耀华开着车,将叶炯榆领进了部队大院儿。
这是叶炯榆第二次来到这个大院儿,之前是夜晚,看见的只有夜色和点点昏黄的灯光,虚幻得辨不清方向。今日再来,大白天,虽然下着大雨,稍稍模糊了前方的视线,但也足以让她真正看清楚了来时路。
“叶总,您请进。书记在二楼的卧室里,才吃了两片止痛药睡下了。这几日折腾得都没好好睡觉,人看着就难受。”
“嗯。”
叶炯榆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鼻子闷闷的好不容易才挤出这个字。
“他不知道你要来,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要不……您自己上去吧!我回头给您拿药酒。”
叶炯榆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间门,才要进去,想起自己脚上的三寸细跟高跟鞋,索性弯腰脱下,提在手里,这才踮着脚尖走在冰凉的实木地板上。
房间里沉静如水,并没有因为她的到来而受到丝丝的惊扰,空气里除了他均匀的鼻鼾声,再听不到别的声音。
朝他走去的途中,窗外呼啸的雨滴拍打在窗户上,叶炯榆不禁扯起嘴角,轻笑。第一次来时,窗外也下着这样的雨,如今再来,还是这样的雨,她、这个房间和雨天恍若有着不可解的渊源。
轻笑时,叶炯榆竟没发觉已经走到床边。
“笑什么呢?”
叶炯榆是没料到有人会发出声响,吓掉了提在手上的其中一只鞋子,砸在木地板上,发出声响,一时之间屋内的沉静全然被打破。
她捂着被吓得直跳的胸口,有点生气的说道,
“你没睡着啊?人吓人吓死人的。”
“哪就那么容易吓死?我只是不明白,你这趟来,怎么整得跟偷情似的?”
他趴在床上,侧着头,看着她的眼神充满戏谑。其实,这些日子被烦心的事儿搅得他心烦如麻,如今看着她这么小心翼翼生怕吵着她的可爱模样,心情大好起来。
从来不知道,她还能用“可爱”来形容。用“可爱”来形容一个女强人,会不会太过分了?
“什么偷情?怎么说话呢?”
“不像么?我怎么觉得这么香/艳呢?”
被他的话这么一提醒,她抬头看向正对着更衣室的镜子,镜中的自己大波浪卷发披在肩上,因为风雨的关系有点凌乱。她的左手的手指勾着一只黑色高跟鞋,鞋子在空中有点微微晃动。穿着黑丝袜的脚踩在地板上,不知为什么右手还有点提着裙子,套装的一步裙被她扯得有点往上跑,白皙的大腿上露出那么一点点性感吊带。这样的造型还真有那么几分狂野香/艳的味道。
她连忙放下仅剩的那只鞋子,略带慌张不知所措的扯下裙子,遮住那段暧昧的地段。
“现在才想起来遮?也不嫌多此一举,又不是没见过。”
她的这幅憨憨傻傻满脸通红的害羞模样,看得他心里痒痒的,卸了强势面具的她,有的尽是叫女儿的娇俏,真不知道这女人还会给他多少惊喜。
53、主动
“现在才想起来遮?也不嫌多此一举,又不是没见过。”
叶炯榆一时不知如何应对秦振邦的调侃,转过通红的脸颊,朝门口望去,有意的岔开话题。
“胡秘书怎么还没上来?”
“你是说胡耀华,他现在怕是早走了。”
“走了,他不是说要去给我那药酒吗?”
秦振邦好笑的摇摇头,伸手拉开床边床头柜的抽屉。
“药酒早放这了,用得着他拿?”
叶炯榆看着抽屉里摆放整齐的药酒,傻了眼,很明显自己是被忽悠了,猜到胡耀华忽悠她的苦心,她的脸更红了,他的人真是和他一样精,的心里不由生起怨念来。
“你身边的都是些什么人?”
“什么人?聪明人。他若此刻不走,我才要砸他饭碗。”
秦振邦说话归说话,依旧在床上躺着,没有半分要起来的意思。躺着说话,让他原本浑厚带着点沙哑的声音被压得扁扁的,听起来有种说不出的慵懒调调,是外人所没见过的放松,毫无戒备。
“你啊,就知道用饭碗威胁你的下属,真真的官僚。”
叶炯榆走过去,弯下腰从抽屉里拿出那瓶药酒,随手关上抽屉,然后在床上坐下,这一连串的动作很自然,没有丝毫扭捏,也许这就是熟能生巧。
床垫随着叶炯榆的重量,自然的往下陷入不少,秦振邦感受着这份下陷,没再说话,此刻更适合安静。
好容易搓热了手掌,叶炯榆坐着上了床,站在床上,对着身下的人嚣张的发号施令,这一幕极具女王范儿,她尤其适合这股范儿。
“躺好了。”
秦振邦接着指令,稍稍地蠕动了□体。
“躺得很好了。”
大概确定了下秦振邦的位置,叶炯榆稍稍地提了提裙子下摆,如上次一般的姿势跨坐在秦振邦背上,衣服的不方便让她很懊恼,怎么就不能吸取上次的经验,换了衣服才来呢?
坐稳后,她身体自然地向前倾,撩起他的衣服,用手撑在他厚实的背部,用阴柔的力道慢慢的试图放松他背上的肌肉。
这样的姿势,臀/部成了她为最大的支柱点,和发力点,此刻,她的圆润的臀/部坐在他坚实的臀/部上,亲密的贴着。套用一句老掉牙的话,人都是会变的。此前那次给他推拿,也是这样的姿势,心里从未有过异样的感觉,而此刻,她觉得有种很不自然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尴尬,不是害羞,而是一种说不出的骚动,这种感觉撩拨着她,让她无法安静的在上面坐着,动来动去的想要躲开这种撩人心弦的骚动。
比起她说不上来的骚动,他的感觉更难受。隔着他薄薄的家居服,她的体温就这么贴着他,在逐渐的升高,那种压抑得几乎要爆炸的感觉快要将他逼疯,可那女人还很不消停的在上面动来动去,无疑是火上浇油,让那星星之火越烧越旺,他却无计可施,只能怒吼。
“你能不能别乱动?”
印着他充满怒火的压抑着低吼,她的双手按在他的腰上停了下来,突然明白了他比她更难受的痛苦,身体僵直的坐着不敢再乱动。
倒不是害怕发生些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儿,又不是没发生过,只是体贴他现在实在不方便。
“你真的很难受?”
“叶炯榆,你闭嘴,换个话题。”
她发誓,她真的只是好意关心下他,绝对没有其他意思。虽然不能真正理解他的痛苦,可也自己对压抑有了新的体会。也就真的不敢再说,再问,再动了,安静、乖巧的只剩下手上的动作。
男/女之事上上,她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半吊子,她不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肌肤相亲,之间却只剩下呼吸的声音,这为不可捉的声音其实就是一剂厉害的催/情/药。
“找点话题说说。”
能怪谁呢?要怪也只能怪他这个师傅不到家,真是有点作茧自缚的味道。
“哦。”
她想了好久,才想到一个,也是唯一能想到的话题。
“城东真要公开招标了吗?”
这无心的话题一出,身下的人有着她不可察觉的失落。他们之间就仅剩下公事上的话题吗?
他沉默了,不是生气,而是在寻找,他发现,真是错怪她了,连他自己也找不到公事以外的话题。
微微地叹了口气,唏嘘中更多的是无奈。
“省里是这么定了,就差新闻发布会对外宣布了。”
“嗯,看来真是定了。”
“真有意向参加竞标?”
“真有。”
是个商人就不会放弃这么绝佳的投资机会。
“以分公司的名义?”
“那是自然,就是躲开他们才不愿在上次的洽谈会上插一脚,现在既然能自立门户就更不会去趟那浑水。”
“那就好好准备准备,这回来竞标的公司不会比B市那次少,国际大公司也只会更多。”
“嗯。”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半响才又说话。
“依你看,我们分公司应该竞标哪个的把握大些?”
她的这问话,问得自然,问得理所应当,忘了该有的顾忌。
她是糊涂了,但他并没有糊涂,在这暧昧挑逗的气氛里,依旧有颗清醒的头脑。
他因为她毫无顾忌的问话再次沉默,这是他们之间一个很敏感的问题,他无法确定她是有心还是无意,但愿她不是有心,不然就真辜负他了。
“熙夕,你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问出口后,她已经意识到了,可真就问了,收回已难。
当初她就是不愿被卷进那场漩涡里,不愿他被牵连,才冒着丢饭碗儿的险从三大家族的合作案中抽身,如今,她问出这样的问题?
“振邦,这个问题,当做我没问吧。”
“问都问了,能当做没问?”他叹了口气,“你们分公司最拔尖的地方就是在园林规划设计建设上,东海岸的环海路的基建工程适合你们,有了B市的经验,你们更有优势。”
“嗯……我以为你不会说的。”
“熙夕,你知道的,这个问题在我们俩之间太敏感。我不想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敏感,她何尝不知道是敏感,她何尝没有顾虑过,她何尝没有为他想过。可他,这般计较,是怕她的无心之失毁了他的前程吗?
原来,在他的眼中,他的锦绣前程真就是第一位。
想到这,心酸和委屈不打一处来,堵瞒了她的胸口,有点窒息。
“误会?秦书记担心这不必要的误会影响了您的前程吧!为为我小女生没有顾虑周全,而道歉。”
说完这话,她从他的身上起来,下了床,扯了扯裙子,怨念的就要离开。
脚步还没迈开,躺在床上的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儿,扯住她。
“怎么回事儿这是?为了这个跟我置气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她也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儿跟他闹矛盾,所以才毫不避讳的跟她推心置腹。
她甩了下手,想要甩开他,却没能如愿,执拗的只肯用背对着他。
“我们这样的关系,秦书记就不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他一手扯着她始终不放,不让她走,一手撑起身体,有点艰难的从床上起来,下了床,巴巴的贴上来,双臂环着她,下巴亲昵的靠在她的肩上。
她心里酸酸的真是难受,但被他抱着的那一刹那,她没有像小女人生气欲拒还迎的挣扎,而是任由他抱着。
“熙夕,我们如此相似,我以为我想的事情,你会明白,我说的话你能体会。我如何是怕别人误会?我恨不得诏告天下,告诉他们,你是我秦振邦的老婆。可是,现在的我们真能这么做吗?我的确在意我的前程,那是我放弃年少梦想,一路艰辛走来的前程,叫我如何放弃?正如我不会让你放弃在香港建立的一切回来,因为我知道那是你来之不易的成绩。我们确实有众人想拥有的光环,我们也因为离这道光环太近,反而容易被灼伤,这样的心情,我以为你能体会。”
她是真没想到他会说出如此一番真心剖白,像是事先写好稿子一般的感动了她。心因了这份本就该相知相惜的感动而软化。
试问自己会为了他放弃今时今日创下的一番事业吗?不能,绝不能,她隐忍了多少才有了今天的作为,让她放弃,谈何容易。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又如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