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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这男人实在是太坏了。都说无商不奸,但事实证明宦海沉浮的男人要比商场上的那些阴险上千万倍。
接下来,她又被迫选了大冒险,这回动手褪去的是他上身的居家服。她遮遮掩掩着自己,软软的小手褪去他上身的居家服,衣服下面他的肌肉紧绷着,而他还是如刚才那样闭起双眼。哼,假正经。
完成任务,她又缩回被子里,重新回到他的怀抱里,这回他们之间的间隔又少了一层,皮肤之间贴着,体温急剧升高,如同发烧一般,却又比发烧厉害,早过了40°。
叶炯榆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有了发烧的症状,口干舌燥。
“换……换我问。你们都到了几垒?”
秦振邦的呼吸开始急促,听着这女人毫无技巧的问话,他也只有干着急的份儿,照着她这么个频率,得问到什么时候?他得单方面加快速度才成。
“全本垒。”
64、小人得志
“换……换我问。你们都到了几垒?”
“全本垒。”
秦振邦的实话实说还是引出了叶炯榆的不满,她的手在他胸口上一掐,还不忘扭着转了一圈,就跟扭开关似的狠。
“你还真是老实啊!”
“嘶…………”痛得秦振邦呲牙咧嘴的抽气,“没什么可隐瞒的。”
通常男人坦白情史的下场都差不多,所以曾经作为大情圣的钱帅对这种恋爱中的必答题一套标准答案:“我以前哪有什么女人,你就是我今生唯一的女人。”总结下来就是甜蜜忽悠,打死不认。
秦振邦不喜欢这种方式,也做不来这种方式,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遮遮掩掩不是他的作风。
叶炯榆不过是兴起随口问问,没想到他会这么认真的回答,而她在听到这种答案后,如此下手也是出于正方反应,不过的确有点过激了。有点心虚,有点心疼的低头查看他的伤势,被捏的那位置红红的一块很突兀,明天怕就成一块淤青了。
“疼么?”
“都这样了,说不疼你也不信啊!我只盼着公主殿下下次手下留点情。”
“嗯。”
除了答应叶炯榆还能说什么,看着那红红的一块,自己都后悔得不得了。
“该我问了。”
“嗯。”
“你觉得我的技术怎么样?”
“啊?”
听这话叶炯榆的确是没明白过来,满是疑惑地抬起头对上秦振邦带着坏笑的表情,不傻的她明白了。
这个问题对于叶炯榆来说,和前面的问题都一样,正如她无法回答以前有几个男朋友开始,紧接着便无法回答她几岁初吻的问题,再到这个,既无先例,又如何对比。
很明显,秦振邦的问题是一连串的极具关联性,抓住她的弱点开始就穷追猛打,简直就是把她当阶级敌人在对付。
叶炯榆心中愤愤不平,无奈是自己提出玩这个游戏,人家倒是坦荡荡,却把自己给害了。
“我选大冒险。”
这回她被要求骑在他身上,又不是没试过,虽然有点窘迫,但相比上一次,她的动作算是娴熟了许多。
秦振邦依旧闭目养神地佯装享受着,其实是紧绷着,脸上的表情是极其小人得志的讨厌。
看着他小人得志的模样儿,叶炯榆心里也在坏笑:小样儿,这场角斗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呢!
“换我问,你有没有闹出过人命?”
这回换秦振邦一下子没明白过来,睁开眼睛看着身上双手抱胸遮遮掩掩的女人,身下一紧,起来了不少,也同时明白了她问题的内容。
不明白的是,这女人脑子到底想些什么。
“没有。”
这回答得有点气急败坏。
感觉到臀部下方有点不安分,叶炯榆故作不知的挪动了下,挪动位置是假,逼迫他是真。
果然引来秦振邦的低吼,“别乱动。”效果很好,叶炯榆表示很满意。
接下来的还是叶炯榆的大冒险,他要求她卸下下半身最后那道屏障。她的身体自然低向前倾,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有意无意地划着圈圈,笑得尤其妩媚动人,撩人意志。
“振邦,我告诉你件事儿…………你可别生气啊!”
“说。”
“今天我家亲戚来了,所以…………我们只能睡觉了。”
说完这话,叶炯榆从秦振邦的身上翻下来,卷着被子佯装乖巧地重新躺进他怀里。
“你不是月底来吗?现在还不到时候。”
“嗯,最近太忙了,所以有点乱,提前了。”
秦振邦很欲/求不满地低吼出一声脏话。被他撩拨得到了不得不发的地步,她居然丢来个让男人无法拒绝,无法强迫的理由,堂而皇之的在惹了祸后安然无恙地逃之夭夭。
这女人从外形到性格都有当妖精的天分,是他将她的所有潜能开发出来,却在她越来越炉火纯青的时候低估了她。
此时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他:自作孽不可活!
松开怀里笑得耸动的人,秦振邦掀了被子起来,自顾自地走进浴室。
在听到浴室门关上的那一刻,原本肩膀一耸一耸地笑着的叶炯榆终于,最后忍不住地终于笑出声来,笑得尤其嚣张,比他刚才还要小人得志。
秦振邦再次回到被窝里,叶炯榆可以清楚滴感觉到他身体里无法发泄的不满。想来也是,被这么作弄,有这么难受闹点小情绪也是正常的,尽管他是众人眼中淡定到了骨子里的领导,但他说过,在她面前他只是男人,普通男人。
叶炯榆好容易地敛住笑意,讨好似的巴巴的又贴上去,才靠近他就被吼了回来。
“赶紧睡觉,今晚我们楚河汉界,互不相犯。”
这女人真就是个妖精,今晚跟她同床要比上次他生病是抱着她还要难受。
完了,他真的生气了。这是叶炯榆第一次看见他生气的样子,也是第一次被他这么吼,强大的气场把她吓得愣愣地再不敢靠近他。
叶炯榆虽然也是个大女人,但绝对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时下的确是自己做得有点过火了,低头、讨好、认错是必须的。她躺在离他一定距离的位置上,伸出手怯怯地拉了拉他居家服的衣角,难得瑞声细语地问道:
“生气啦?”
“没有。赶紧睡觉。”
秦振邦没说负气话,他不会为这种事儿生气,只是真的难受,自己解决后还是觉得难受,下腹紧紧的揪着,也就没有那么多好脾气了。
听着这语气,叶炯榆偏偏就认定了他是生气了。
“别气啦!别气了嘛!”
秦振邦几乎以为自己是被精虫上了脑产生幻觉了,才会听到这样震撼人心的一幕。叶炯榆撒娇也就算了,配上如此嗲声嗲气的声音,若不是了解她的男人,听了这调调骨头怕都要酥了。而他,作为了解她的男人,现在只想顺水推舟,将计就计。
他背对着她躺着,有点负气地甩开她拉着他衣角的她的手。
“哎呀,别气啦!下次,下次我家亲戚走了,我补偿,我补偿还不行吗?”
这就是秦振邦将计就计想要得到的结果,他背对着她,嘴角弯弯的翘起,又是另一种小人得志的奸笑。
“行了,你这话我记下了,赶紧睡觉。”
“哦。”
叶炯榆在秦振邦的语气松了后巴巴的贴上来,硬是钻进她的怀里,因为这些日子早习惯了。
秦振邦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她搂进怀里,而自己只能一而再的忍着,盼望着这漫长的折磨人的夜赶紧过去。
才要入睡的两个人被不合时宜响起的手机震动声所惊扰。
秦振邦从床头取下手机,叶炯榆挪了挪身子,没想要看,他拿了手机下了床,走出阳台才将电话接通。
好奇心叶炯榆是有的,但不敢问,他既然故意避开她,那必是她不方便听的内容,他们之间有太多敏感的内容,心虚的她不敢再打听。
这让叶炯榆想起那晚,这是他们正式在交往后,她对他作过最心虚的事情,一直心虚后悔到现在。那晚她真是鬼迷了心窍,若被他发现了,她又该如何是好?他警告过的,他们之间太敏感了。
拥着被子想了好多,也后悔了好多,心虚?庆幸?愧疚?分不清楚的情绪在胸口纠结,织成一道网,错综复杂。
秦振邦接完电话回来,回到被窝,暖暖的体温接近她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他回来了。
很自然地抬头望去,只见他眉头蹙紧,本就留下痕迹的褶皱更深了,每回看到这样,她心里都揪揪的想用烫斗给他抚平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没想问,却还是问出口了。
“嗯,有点麻烦事儿。”
“公事儿?”
“…………”
见他沉默,她以为他默认了,就不好再往下问。
就在她放弃的时候,他回答了。
“家里的事儿。”
“家里出事儿了?”
“也没什么,小事儿。”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搂进她,“不说这些了。过两天有空吗?”
“嗯?什么事儿?”
“休个假,咱们回岛上住两天,最近实在太累了。”
想起之前那几日小岛上的生活,如此悠闲,如此惬意,屏蔽了尘世的烦嚣,屏蔽了商场的争斗,他不是市委书记,她不是叶总裁,只有在那里,他们才能真正找到属于他们的宁静。
就是这份难寻的宁静深深蛊惑着叶炯榆,蛊惑着她参加工作以来首次安排自己的年假。
所谓度假,就是找一处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躲起来,尽情享受难的的悠闲与自在。而对他们来说,只有这座小岛能满足他们,同时也满足了度假所必须的所有美景,阳光、沙滩、海风、花园、别墅,一切应有尽有,最重要是还是,这里淳朴的民风,还有这里隐秘且不算十分发达的交通,就算是狗仔怕也难找到这里。
不知道是不是在国外呆得久了,叶炯榆的皮肤也有了西方人的味道,白/皙的皮肤很难晒黑,摸上太阳油日光浴一天,第二天微微变了些蜜糖色,离开阳光后的第三天便白回来了。这是多少女人羡慕的天赋,但所谓天赋就爹妈给的,羡慕不来!
有了这份天赋,叶炯榆趴在自家庄园后面的沙滩上,肆无忌惮地尽情享受太阳的美丽。
这时候,有人走过来,阳光下他的影子投在她身上,她没动,依旧趴着,因为除了他,现在就连龙伯也不会过来。
“美丽的小姐,需要我为你服务吗?”
她轻笑出声,掐指一算,好像也是该摸太阳油的时候了。
“嗯!麻烦你给我摸上太阳油。”
“摸得好有消费吗?”
“那得看你的技术了。”
秦振邦将太阳油倒在手上,双手一搓,轻轻地覆上她光洁的背,来回的按摩着。向来日光浴想要晒得均匀,必须得让背上完全暴露在太阳下,所以此刻,她是完□了背,脱下的露背背心被她压在胸口下面,防了春光外泄。
“你就不怕有些登徒子来偷窥?”
看着叶炯榆悠闲享受的模样,和她前面半掩却撩人的春光,秦振邦的心里不免担心。
“我倒是不担心的,貌似有人比较担心。”
“我自然担心,要被那些个登徒子把我老婆漂亮的模样儿看去,那我就亏大了。”
在岛上,私下只有他们俩的时候,他总是这么称呼她,她也不去更正,他叫得顺嘴,她听着舒心,又何必更正。
“小气!”
“这种小气是正常的,真爷们的表现。”
“好啦,好啦,不浴了,免得有人觉得自己被看少一块肉了。”
叶炯榆被他这么烦着,甜蜜着,很情愿地捂着胸口的布料,从沙滩上起来。
秦振邦很献殷勤地上去,贴心地替她绑好背心饶过颈部的带子。闻着她的馨香,禁不止的低头在她颈部后面的位置吻了下去,有点重,有点长,吻出个印来。
待他放开她,她回过身,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搂着他的脖子,笑盈盈地看着他。
“夫人,觉得我的服务如何?”
“不错。”
“那是否支付小费呢?”
“可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