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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不收你钱。”男孩紧追不舍。
“ 没时间。”回家晚了又要挨训,自从十岁被姑姑毒打的那件事情以后,都没有人敢轻易打我,可能我差点跳楼的那件事真的吓到他们了吧,毕竟,姑父撑死了就是一地方局长,关乎人命的大事,他可兜不住。这也是我当时选择跳楼的原因之一,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任谁也瞒不过这桩“惨案”。司桀听了我这个想法后不置可否的说“提乐,你其实一直隐藏着毒狼一般的心性,即使被猎人砍下头颅,只有一颗头的你也要飞去咬碎猎人的一根骨头。”
瞧,说得多贴切,在我看来,无所谓好与坏,我从不在乎做坏事,一如刚刚我撕碎那本漫画一样,只要不超出做人的底线,我不在乎用下三烂的手段,这样亦正亦邪的性格,不知不觉间已慢慢形成我独特的做人标准。
正走神着,便看见楚眠清瘦的身影闪到我面前,单手递给我一本册子,文雅一笑说:“这是JS美院的招生简章,我爸爸是这所院校的老师,他自己开了一个私人的绘画班,如果你哪天有时间了再来找我吧。明天见。”说罢,转身走下楼梯。
暮色渐沉,几颗星星已挂在天边,我草草把册子装进书包,快步跑出校门。
画画么,对我来说,真是奢侈。
作者有话要说:楚眠同学终于出来啦,我雪藏了很久的一个孩子啊,,,
PS:话说,最近状态不好,闹得我连BL小说都看不下去了,5555我不正常了,,,我是堂堂正正的腐女啊,,,我要变回腐女的说~~~~~~~~
十三岁,数学
周末的下午,阳光依然明媚。树枝的影子横斜呈现,又是一年立冬,一切显得如此静怡,。不过,唯一不和谐的声音第N次忍无可忍的低吼着。
“林!提!乐!如果不是真的知道你数学无能,我可能真的会误会你存心气我!这道题我说过很多遍了,先通分再做绝对值转换。”我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见到司桀额头上的青筋了。
自从小学因为数学考砸而挨打的那件事以后,顾司桀主动担起了我的“数学大业”。从小到大顾司桀都是各科成绩优异的尖子生,对于老师来说,顾司桀的地位就像大熊猫一样,是重点保护对象。同时也受到很多女孩子的倾慕,不过,我从来没见过他和除我以外的哪个女生走得很近些,咳。。。如果他把我看做“女”生的话。
小升初的时候,顾司桀毫无悬念的被是重点初中录取,而我,TAT,,,就是因为数学的分数实在是太过于惨不忍睹,好在语文成绩异常的好,就这样互补互缺的,我就迷迷糊糊的就读在了目前这所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的学校。
此时,我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面前已经几近崩溃的少年:“司桀,,,人家真的有用功学啊。。可是,,分明是我跟数学磁场不对啊,,,,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你血淋淋的脑子放到我血淋淋的头里。”天啊,,谁这么无聊发明了数学这种东西!简直是存心跟我过不去啊。
顾司桀一手扶头,无奈道:“林提乐,不要仗着语文好就乱措辞,我听得有点反胃。”
呜,,,TT,,我不管,现在看着这些X,Y,Z的东西真的是血淋淋的感觉,,我都反胃好几年了。。。不管了,继续那无辜又纯情的眼神膜拜他。
顾司桀被打败了,无可奈何的感叹了一句“神啊,赐给这个女人智慧吧。”以后缓了缓,叹口气拿起笔道:“看见你对于加减乘除的基本计算技法掌握的游刃有余,我是不是应该感到很庆幸?好吧,我们继续,先这样通分,,,看好了。。”又一遍一遍“很厌其烦”地讲解着。。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渐渐的喜欢对着面前的少年耍赖,一如刚才那样,每每都会让顾司桀觉得很是头疼。在顾司桀面前,我可以抛开冷漠、心计,变回原本的自我。
其实这几年来,我变得开朗了很多。决定既然有勇气活下去,那么开开心心的活比较不会辛苦吧。学着把复杂的世界看的简单,如果遇到难受事情的话,那就给那个人不痛快好啦,不过,为了防止被“明剑”所伤,就只好玩“阴”的啦。比如,偷偷拿姑姑和表哥的牙刷来刷厕所之类的,我说过,我从不怕做小人,只要做得问心无愧就好。自那以后,每次看见姑姑骂我的嘴脸时,我都会禁不住要笑,面对我这样的“温和”笑容,姑姑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时间久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对此,顾司桀很无奈的说“提乐,你可以再古灵精怪点。”我坏坏一笑。
正想着,我顺便送书包里掏出水瓶,随着“啪”的一声,一本小册子被水瓶带了出来掉在地上,“嗯?”顾司桀躬身捡起,印有JS美院欧式教学楼的封面,由于拍摄角度极佳,册子上的教学楼显得异常华丽,宏伟。老实说,这本册子自从楚眠交给我以后就一直被我遗弃在书包里,懒得看。对我来说,画画,就像是听说别人家的小姐少爷弹钢琴一样,是件极其奢侈的事,那样的高贵不可侵犯,令人心生胆怯。
见司桀低头认真翻阅着册子,我插话道:“那个啊,是我们班的一个同学给我的,他爸爸在那里面工作,想叫我去学画,,,所以就。。”
“那就去学吧。”沉稳的声线说着。
“唉?可是。。。”
“如果是钱的问,你不用担心,我可以供你。”黑眸抬起,灿烂如星。
其实这也是顾司桀一直以来的一个谜,明明看上去穷的家里一无所有,却从不会因为钱的问题犯难。面对顾司桀身上的种种怪异,我能做的,只有等待了吧,总有一天顾司桀会告诉我吧,谁知道呢。
我连忙摆手“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垂头,弱弱的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诉顾司桀。
顾司桀听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我们暂且不提那个所谓奢不奢侈的问题,先听一下我的想法。”说着,顾司桀拿过册子翻了几页,修长的手指划过JS美院往年的录取分数线上“从往年的记录来看,JS美院给出的底线无疑是一本院校中里最低的了,重点是数学没有规定小分,也就是说,就算你数学考的不好,以你其他科目的成绩,完全可以抵上这个分数线。”说着,顾司桀背倚着墙,乌黑的眼睛看着我说:“所以我说,想考到好的大学,为自己谋出路的话,JS美院无疑是对你最好的选择。”
我怔了怔,反复衡量着:“可是,我才只是初中生唉。这样,会不会过早。”
“因为我不了解你的美术资质如何,如果也和数学一样的话,我们就不得不放弃这条路,再想别的办法。就是因为现在还早,所以如果我们看见苗头不对,可以及时收手。但要是你真的有画画天赋,那么,多学几年,你进入JS美院的希望就会越大,没有了数学的障碍,那么目前你最大的阻力就是专业,怎么想,这样提前入门总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我长舒一口气,起身说:“好吧,我去试试看,那么,。。。”说罢,我双眼放光道“我以后是不是不用补习数学啦?”
顾司桀眸光鄙夷“想得美,你打算继续考上一个不三不四的高中吗?我说你文化课过线是需要前提的,听着,今天起,我要对你的数学补习上加大强度,直到考上重点高中为止。”
“唉。。”现在的我,已经像一根面条一样瘫在地上了,妈呀,,数学呀,,如来佛呀,把华罗庚血淋淋的脑子赏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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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写到如今为止,看见总点击量过了100,感觉很高兴的说(别鄙视我。。。)
虽然看霸王文的孩子颇多,但是已经没什么关系了,毕竟自己以前也这么干过,嘿嘿。
其实不过是想交流一下建议想法而已,不过目前文章才刚刚开始,以后再说吧。
本来我对写这样的一篇文还是没什么信心的,不过,我想,哪怕有一个人愿意看这一篇《碎碎念》,哪怕只有一个,我也会为这个人写下去,知道完结。
所以,再次谢谢之前给我一百多的点击量的看客,我会完结他的,绝不会是坑。
十三岁,507
“楚眠,我想去学画画。可以吗?”课间的时候,我走到楚眠的书桌旁边说着昨天的决定。
楚眠一时没反应过来,也是呢,一直以来我都以不闻不问的姿态面对画画这一问题,很快,楚眠便回复神色满满一笑道:“这周六你有时间吗?我们定在一个地方见面吧。”
“嗯,谢谢。”我点头致谢。
“不客气。”楚眠彬彬有礼的回答。
周六这一天,楚眠把我带进一个高级公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4楼整整一层楼都被楚眠的爸爸买下作为绘画培训班,楚眠长的和楚父很像,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更显文质,眉间和嘴角的岁月痕迹反而彰显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一如一位贵族绅士。
经过一系列测试,我被楚父带到了公寓5楼,那里仅有一个房间被楚父买下作为个人工作室,楚眠说,5楼的工作室只有楚父和一些他挑选的资质极好的学生才可以进去,而且,只有这件工作室的学生才有资格成为“公费生”。看来我很幸运,被选为“资质极好”的一员。
“你就不怕到时不能兑现你当时说的‘不要钱’的承诺么?”在楚父的库房制办画具的时候我这样问着楚眠。
“我从不会看走眼。从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了一切”楚眠帮我挑选着水粉笔一边意味深长的笑着。后一句话听得我感觉有点奇怪。
其实所谓的测试,不过是临摹了一张楚父挑选的人物头像素描,我花了三个小时一边摸着门路一边临摹,最后的成果用楚眠的话来说就是“虽然算不上极品,但是已经比那些初学绘画的菜鸟出众很多很多了。”好吧,虽然听起来很别扭,不过的确是夸奖人的话。
背着楚眠给我置备的画板,手提着工具箱,楚眠站在我身旁一只手推开原木大门,和煦微笑道:“林提乐,欢迎来到507工作室。”
这是怎样的一个女生。
脚穿光亮的黑皮高跟靴,靴筒直过膝盖,铆钉和搭扣装饰出繁复的图案,脚踝外侧装饰着一把瑞士军刀,刀把与靴子之间用银链连接,连着靴子的刀套采用镂空设计,锋利的刀口泛出幽幽蓝光。天,竟然是开封的。
这样寒冷的季节,室内温度也不过十□度,她却光腿穿着一个牛仔短裤,上身一件黑色皮尤,内衬蓝绿色吊带,姣好的身材玲珑有致又不失性感,白皙的锁骨若隐若现,鲜红的蝴蝶刺青在一呼一吸之间,像是注入了灵魂,翩然飞舞在左侧锁骨下方,灵动妖异。
蓝紫色的波浪长发披散在肩,没有任何装饰,脸上画着浓浓的妆,却意外的好看,殷红的唇习惯性的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似是故意没有添加腮红,使脸颊在蓝紫色发丝的映衬下,白皙而稍显病态,小巧的耳朵上,左边耳轮上缠绕着银质的蛇,蛇头顺着外耳轮转到内耳轮向脸侧倾探着,尾巴伸到耳背从耳垂穿出,右边只单纯的黑钻耳钉。娇挺的鼻梁,完美至极,浓重的紫黑色眼影下的眼睛黑白分明,左眼角一颗小小的泪痣,长得诡异的睫毛使得本就出色的眼睛更显妖娆魅惑。
此刻,女孩将手中的水粉笔甩入水桶,挥着涂有深绿色甲油的纤手,大方的朝我桀骜一笑,柔媚不失稳重的声音说着:“嗨,我叫陈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