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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简单,我最后让你穿着内裤洗的澡呗!不过,娘子啊,你也知道为夫规矩得很,不该碰的地方可是一点都没碰啊,所以那个……你正在穿的内裤,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是湿的。而我比较担心的是,你……那什么被泡了一宿,会不会被泡坏啊?”
“。。。”抬头看了下顾司桀的表情,额……真是蛮精彩的,那变化过程我就不提了,最后留在脸上的表情,真是相当恐怖,连我都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预料到大事不秒,我赶忙跳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与他拉开一定距离,顺便扯下他身上的被子,慌忙指着某处解释道:“顾司桀,你先别生气,我也是为了这事担心了一夜啊!可是,经过我一夜的观察,那个……那个,你自己看啊,那个地方在清晨已经可以做出正常的生理反应了,它依然那么俏皮,说明没有泡坏!现在赶紧把你的内裤换下来才是正事,那个,娘子啊,为夫会很守本分地回避的,所以我就先出去做早饭了啊!拜拜!”最后一个字刚说完,我便‘嗖’的一声夺门而出,顺便把门带上。
独独留下顾司桀压抑了许久的怒吼,从房里传来:“林,提,乐!”吼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声嘶力竭啊~~~
呼,还好我跑得快。
11月呢,眼看着这一年就要抵达尾声了,又是一年。四五岁的那年,我本以为类似幸福这样的东西永远会躲着我走,却兜兜转转的被我不小心捡到。
和顾司桀生活在一起的日子算一算也将近三年了,而和顾司桀相遇至今,也有十余年了。
很多时候我会问自己,我对顾司桀的感情究竟是爱还是习惯?
如果从四岁开始陪伴我的不是顾司桀,而是楚眠的话,那么如今的我又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时间,让我产生了质疑,却无法忽略掉看到顾司桀注视着我时的心跳与悸动。
是爱吧,呵呵,好幸福……
16岁这一年的尾声,白月安加快了接近顾司桀的动作。
寒假前夕,白月安打算提拔顾司桀为班长,在我强烈的抗议,以及对顾司桀的威逼‘色’诱下,终于说服顾司桀以‘家事繁忙’为借口推了白月安的‘邀请’。谁知道白月安仍然不死心,还是安给顾司桀一个数学课代表的位置。
从此以后,顾司桀开始以课代表的身份频繁出入于白月安的办公室,开始了一段让我狠得咬牙切齿的JQ生活。。。。
我实在没话说了,谁让顾司桀的数学是年级第一呢,此时此刻我才深深的痛恨起自己那缺乏的数学细胞,悔不当初啊。
数学这块心病因为顾司桀和白月安的问题得到了升华,以至于很多很多年后,我戳着自己闺女的脑袋说教道:“听着,你别的学不好都无所谓,但是数学这一科休想老娘给你放水!到时候男朋友给班主任勾搭跑了,你连坐地上哭的地方都没有!到时别怪老娘没提醒你!”
十六岁的这一年,断腿,强吻,情敌,威胁,似乎是很忙碌的一年。
纵然如此,我说这一年我过得很开心,有人信吗?可是,是真的很开心啊,很幸福。
因为有大家的陪伴,不孤独。
于是,这一年已然成为了我最快乐的一年,直到它的下一年,十七岁,巨大的梦魇再次展开了它斑斓的羽翼,向我袭来。
所有的问题如同会定时的炸弹,从这一年开始,爆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开始便是17岁啦~距离(铅年篇)完结也是绝来越近了,大楼保证不会把楚眠的问题拖到(碎念篇)里去的,17岁便揭底啦~大家敬请期待。
大楼之前解释过啦,铅年篇和碎念篇因为种种原因被偶分成了两个坑,看大伙也没有说话,估计是没有神马意见啦?嘿嘿~那就这么定啦。
话说,我真是越来越喜欢崔镜这个角色了,,不知道为啥,,哈哈。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大楼鞠躬】OO~
十七岁,情敌
ZS高中,高一(19)班,午休。
“小乐乐小乐乐~乃表再看数学啦!看看棱家嘛!难道她比棱家长的还好看吗?棱家不依啦~~~”
正专心在草稿纸上演练公式的时候,突然右手被小桃花抓起来大幅度的摇晃着,带动着手里的圆珠笔在草稿纸上划出了一个诡异的心电图。
推开小桃花的爪子,半带恳求似的说道:“小桃花,消停会儿好不好。你在我身边已经闹腾了两三年了,等一下就陪你玩,先让我把这个题做出来的。”
小桃花继续抖出洁白滴绣花手帕,咬啊咬,“小乐乐是嫌弃棱家了嘛?小花花直到小乐乐想当数学课代表,小花花只要跟校长说一声就好啦!棱家不想看到小乐乐这样没日没夜滴埋头做题啊~”说着,小桃花从书包里掏出新买的手机,冲着我‘咔嚓’拍个照,又拿着屏幕放到我眼前,“乃看看,乃现在都成神马样子鸟~介黑眼圈!介脑袋乱发!介苍白滴脸孔!介满眼地血丝!乃知不知道咱们学校里好多多喜欢乃滴男生都在默默桑心啊~~”
任小桃花说的声嘶力竭,我大概漂了一眼手机上所谓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其实,还好,这叫病态美好不好啊,真是的。低下头来继续和算式奋斗。
见我如此,小桃花气节,抬身上朝厕所的方向奔去~放水去了。。。。
我抓了抓脑袋,反复思索着可行的公式转化。
不是我魔怔了,实在是看不下去白月安对顾司桀一再的吃豆腐。白月安判卷子的时候爱偷懒,六日的时候整天霸着顾司桀去他家里给他判卷子。起初司桀也不是没有抗议过,建议让司桀拿着卷子自己回家判,可是白月安却以什么作为人民教师不能泄露教学资料什么的烂借口愣是给挡了回去。
到现在,顾司桀还忙碌在白月安的办公室里,晚上回来的时候我都能看到他疲惫的样子,而楚眠,今天没有来学校,不知道怎么了,自从年后,楚眠看起来更加虚弱,三天两头的生病请假,说是发烧,但是我就是不太相信,不会有这么简单,想去探病却被楚老师挡了回来,只说是楚眠让他这样做的,无能为力。
再说顾司桀,我这个无奈啊。
是啊,现在顾司桀也不知道白月安喜欢他,人家没有告白啊,司桀怎么可能知道。再加上大家都是男生,谁会往那方面想啊。搞得现在,我要见顾司桀一面是有多难啊。
于是乎,老娘终于一狠心,一咬牙,再一跺脚!决定当数学课代表。
“要做我的课代表?我的要求也不苛刻,只要你的数学成绩考上班级第一就可以了,努力吧。”这是白月安当时对我说的。
我这个恨啊!我觉得自己现在可以直接踹死一头大象。【好吧,这个说法很残忍,悔过之,,囧】
从那天起,我疯了一样的学数学,指望着顾司桀考试时给我故意放水是不大可能了,自力更生吧。
看了看表,下午的第一节课时白月安的,吼!来得正好。
我瞥了一眼离讲桌最近的第一排位置,很好,目前还没人。
于是抱着数学书笔袋什么的照那个位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这个位置是课上提问的最佳场所,有什么不会的可以第一时间冲过去把老师拦下,当然,看的也很清楚。
可能是这几天玩命学习的过,坐在后排的自己渐渐看黑板上的字有点模糊了,大老远看过去,感觉字好像都长毛了一样,有点模糊。
像白月安这样板书很快的人,根本来不及辨析便被他擦掉了,不得已,只好在数学课的时候坐在这里。
反正坐这个位置的人我一直都看她不爽;
反正她上次还跟着崔镜威胁了我一翻;
反正没有崔镜的应允,她不会对我如何。
上课铃以这一个催魂索命的平率回响在整个教学楼内。
正埋头做题的我,突然被拍在我桌子上的肥厚手掌打断了思路。
“喂!我说林提乐!你坐在我的位子上干嘛!回到你的座位上去,没看见快上课了嘛!”站在我面前一个胖胖壮壮的女生用她独有的大嗓门对我吼着。
我皱着眉毛,与其对视:“胡哲,只有数学课的时候咱俩换一下位置好不好?”
胡哲双手抱胸,黝黑的脸上满是嘲讽,“没门!要不,你去问问我们崔镜老大!她同意了我也没话说!”
我犯了个白眼,崔镜要是能好说话,韩沁都能从良了。我又不是真的怕了她,先礼后兵而已。
胡哲见我不动,不耐烦道:“林提乐!你给我回去!别霸着的位子不动,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我不怒反笑,“你才在这里坐了几个月啊,就敢说是你的,老娘我在这个学校里呆了小半年了都没敢说这学校是我的。”
“你……!”对面的胡哲颤抖着手指指着我,气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时候班里的同学也会来的差不多了,教室里寂静的古怪,都是迫于崔镜的‘淫威’,没有人敢轻易起哄,只能乖乖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视若无睹。
对峙见,胡哲一遍看看我一边看看后排的崔镜,实在不知该怎么办,当然,如果崔镜点下头的话,胡哲可是不介意动用武力的。可是我偏偏赌崔镜不敢点头。
这是,身旁一个气流往我这里扑来,伴随着旁边同学的一声惊呼。
“陶画你干什么?!”本应坐在我旁边的同学,就这么生生被小桃花一把拽了起来,拎到一边,然后自己一屁股坐了过来。
而‘肇事者’却含着一双桃花眼,满含哀怨地望着‘被害者’,“真是的,棱家都说了,要交偶小桃花嘛,你个死没良心的!就是叫棱家陶画!好伤感情的说。”说的这叫一个梨花带雨啊,,就好像刚才那个‘怪力’事件不是他干的似的。
“我在这里坐了这么久,凭什么你一来就夺我的位子啊!你自己没有嘛?”
小桃花调皮的看着我,然后又咧着嘴对那位置同他的男生道:“奇怪了,你在这里坐了几个月就敢说这个位子是你的,小爷我脚下踩了快二十年的地球,到现在还不敢说是偶的呢!”
“。。。”
我会头朝崔镜看了一眼,见崔镜同样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眼角如同狐狸一样弯起了一个奸诈的弧度,扬声道:“胡哲,不就只是数学课换个位置么,别这么小气,让别人瞧了笑话。人家提乐不过想‘近’距离观察一下我们可敬的白老师嘛。让着点她有什么不好。”
被崔镜这么一说,尤其是那个拖长了音的‘近’字,让我一开始打算学数学的目的在别人看来,变得那样不单纯起来。
这个崔镜,自从家里破产了以后,可真是变了很多,凭着她那股子狠劲儿,即使金钱背景不再那样雄厚,多早的开始打工,挣钱,使得她的社会经验增长不止,凭着这些杂七杂八的背景,阅历,以及刚认识的一些乱七八糟的人,使得她依然在班里占着足够的地位,并且一改那娇娇小姐的脾气,稳重了不少。
已经是一个难对付的角色了啊,我从不知道,钱,可一个把一个人改变得面目全非。
有的人因为没钱而堕落,他们膜拜金钱,崇尚金钱,视金钱如万物之主,他们甘愿沦为它的努力,制定契约,出卖灵魂。
有的人因为没钱而坚强,他们当然会消沉,当然会落寞。而在那之后,他们会越挫越勇敢,因为他们知道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是可输的了,便也再无类似于禁锢的束缚,他们成长飞快,只因为他们已用最短的时间经历了太多的世间百态。
我从未想过要与崔镜为敌,崔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