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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给我打住!”白千语终于是忍无可忍了,扶着嘴里只有‘尾巴’俩字的虚竹,再看着面前已经禁声的两个人,指挥道,“还愣着干什么啊!快把小竹子送校医院去啊!”
“哦!对!小竹子,你还能走路嘛?”林赤赤忙问。
虚竹:“尾巴……额滴尾巴……”
楼错别继续插话:“你傻啊,你自己尾巴底下垫个胡萝卜摔着试试,看看还能不能走路的,这不就跟男人被踢中命根子是一个道理么!”
白千语这个来气啊!拍地一声吼:“靠!你们当老娘是透明的啊!老娘装几天淑女容易么!你们几个就是不消停的!”
迫于‘淫威’,楼错别低头哈腰道:“是是,小的错了,小的这就背小竹子下楼。”
白千语号令道:“赶紧的!小竹子要是尾巴没了,咱们几个都有责任!”
背着虚竹下楼的途中,林赤赤一直拽着楼错别的衣角,小眼神儿这叫一个怨念,嘴上一直嘀咕着,“错别,千语刚才说的是尾巴,是尾巴啊~你听见了没?她说的是尾巴,不是尾椎骨。话说尾椎骨其实就是人的尾巴吧,不过短了一点而已吧……”
楼错别背着只知道叫“尾巴”的虚竹,下了六层楼,已经是筋疲力尽,再听林赤赤这一通嘀咕,险些吐血。眼看着校医院近在眼前,楼错别一时急躁“嘭”的一声抬脚把门踹开,大嚷着:“大夫,麻烦给我家小竹子看看啊!要屎人了!”
“靠,我说错别!你就不会轻拿轻放!看你把小竹子颠的,都快吐泡泡了。”林赤赤吼着。
“你们俩!别抢大夫镜头!不知道小竹子快over了嘛!”白千语随后又是一声吼。
坐在办公桌前填写药物名单的校医闻声抬头查看。
任凭他清俊的五官再英气逼人,高挺立体的鼻梁再是好看,下巴的线条再是完美,剑目星眉再是俊逸,白色的医生制服衬得他再是儒雅的仿若不属人间。
此刻;也没人顾得上看他……
于是,本应帅气得令少女少妇们频频羞怯回头的男人,就被这么几个咋呼得乱作一团的彪悍女们集体忽视了……
年轻的校医修养倒是极好,语态温和道:“请问是哪位要看病?”
三人听此,异口同声道:“她!”说着,直接把虚得可以的虚竹往床上一丢,后者就这么轻飘飘‘噗’的一声,胳膊腿儿呈‘卍’字趴到了病床上。
年轻的医生依然好修养的表情如常,面目谦恭。这要是放在平时,早就有女生为这样的男子而脸红心跳了,不过今天来的这几位女生可懒得看他,一门心思扑在呻吟中的虚竹身上。
“请问你是哪里不舒服?可以说话么?”医生语态轻柔地询问着趴在床上的虚竹。
“尾巴……我的尾巴……”虚竹苦着个脸痛苦呻吟着。
奈何年轻医生没有听懂,“你说什么?”
站在一边的三个女生终于按耐不住,实在不想再讨论‘尾巴’这个话题,一齐冲医生吼道:“尾巴啊!!!”
“……啊?”医生同学终于保持不下去了,眼睛不由往虚竹‘尾巴’的部位看去,心里纳闷……人,有尾巴吗?
十七岁,等待
我不知道这场手术是如何进行的,刺眼的手术灯照得我几近昏昏欲睡,麻醉的作用一点点起效。
昏睡以前,我清楚的听到手术刀从我的后腰割进的声音。
没有害怕,没有疼痛,闭目沉睡……
“醒了?”
不是做梦吧,刚刚睁眼就看见了顾司桀的棱角分明的脸,依旧那样冷漠俊美叫人猜不透情绪的面容。
扭头环顾这间简陋的病房,麻醉药渐渐失效,来自腰际的刀口处隐隐作痛。
“司桀……”
“喝水吗?”说的虽然是问句,行动上却不由抗拒。一个引着水杯的吸管抵到我的唇边。
我喝了两口,顾司桀将水杯放到桌上,拿起一边的背包。
“刚刚从外面买了点粥,什么时候饿了就吃,我给你去外面热一下。”
“司桀,我……”
“洗漱用品也带来了,在这种地方动过手术的,不方便转院,会造成怀疑的。”
“我想说……”
“我把楚眠安排给陈妖儿照看了,伙食费的钱用的是你的,没有违反老头的游戏规则。”
我惊异:“你都知道了?”
“……”顾司桀将头转向一边,傍晚微光下,看不清他的面容。
“司桀,你生气了?”
“……”
莫名的心虚让我变得话多:“别这样,只是个手术而已,就划那么一点点小口而已。你看我不是依然活得挺好?来啊,帅哥,笑一个~”
“……”
和顾司桀在一起这么多年,这种情况让我感到恐慌。
“司桀……”从被子里伸出手握住他的,“楚眠对我来说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顾司桀漠然从我的手中抽出,“够了,林提乐。”
“我顾司桀全心全意的守了你13年,不是为了换来今天这样的局面!一颗肾你说卖就卖了,就算是为了那个唯一的‘家人’,你能不能也顾及一下我的感受!!”
顾司桀愤然起身逼近到我面前,随即“咚!”的一声一拳打在我头顶的墙面上。
这一刻我看清了他的面容,一些恼怒,不甘,还有心疼。
“那年你说你的生日愿望是想要一个像样的家,不计较大小,想要关心你的亲人,不在乎血缘。到如今,你把我当成什么,我不是你的亲人吗?老头子那样刁难你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个人跑到这里拿到一点钱就能解决问题吗?!你明知道卖肾的钱根本不能供应楚眠太多,那么下一步呢?!你还要再卖血,卖心吗!!”
“……”怔怔地对上那双满含怒火的眸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似乎一直以来,也只有因为我的原因才会把他惹得如此生气。
门外突然一声吼,“你这个混蛋!搞不清状况就少在这里乱发脾气!你吓到小提乐了知不知道!”陈妖儿大步流星地走来,拽开顾司桀扬手给了他一巴掌,动作一气呵成。
“妖儿姐!别……”
陈妖儿扭头劈头盖脸地冲我骂道:“妈的你给我闭嘴!别以为我不拦着你就是原谅你了!”然后又转向顾司桀,“你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吗!说提乐不考虑你的感受,那么你又何尝顾忌过她的立场!既然知道你家混蛋老爷子刁难她,你应该也知道那老头这是为了谁来刁难她的!”
“……”
“就是你这个混蛋!提乐费尽心思不想让你走上那条被束缚的人生,不想让你被老头子瞧不起,从而过上他给你安排好的路,更不想离开你!这些心思你都想没想过?!明明背负上一切的提乐已经够累了,你还想让她更狼狈吗?!”陈妖儿愤怒得恨不得再甩他一巴掌,但是手抬了抬,又隐忍着没落下。
并不很大的病房只站着两个人已经感觉到拥挤,顾司桀低着头,刘海挡住了眸子,看不出任何清晰,唯有攥得发白的拳头泄露了他的心机。
将一切看在眼里,我顿觉疲惫,懒懒地闭上了眸子。算了,该来的拦也拦不住,毕竟,我真的是尽力……
单是用听的也能察觉到司桀慢慢坐到我的床边,修长微凉的手指细细地帮我抚好散乱的头发。
来自脸颊上的微痒让我不期然地睁开眼睛,对上一双深沉的眸子,浩瀚如海。
这一刻,似乎连时间都放慢了步伐,心尖暖暖的。
一个吻轻柔地落在我的唇间,小心翼翼又留恋不舍,迎来我出于本能地回应。
一吻过后我们四目相对,静静凝视对方,在别人看来莫名其妙的举动我们却并不觉有异。
须臾,顾司桀平稳的声音柔柔道着,“提乐……我爱你。”然后转身大步走出病房,直到走廊里属于他的脚步声趋于消无。
见此,陈妖儿双手环胸,媚眼轻斜,“这样好么,你不追问他要去哪?万一不回来呢。”
我无言地笑了,转过头看着窗外的散光,白茫茫,“他这一去,本就没打算回来。”
“这么肯定?”
唇上来自他的温度还在,我淡淡扯出笑容,“妖儿姐,有一点你说错了……”
“哦?”
“我的难处,我对他的纠结,对他的顾虑,这些,他都知道。聪明如他,只要让他知道了肖爷爷和我的游戏,剩下的疑惑对他来说便不是问题。”
“那他还凶你?”
“他生气,不是因为我故意没告诉他原因,故意拖延时间。他生气,只是因为我做了伤害自己的事,比如卖了这颗肾……从头到尾,都只是在乎着我。”
陈妖儿抬手打算点根烟,似乎顾虑着我目前的状况,便撇撇嘴把烟揉碎了丢在桌上。
“小提乐,既然那样相信他爱你,刚才为什么不挽留?这一走,再见可就难了。”
腰间的疼痛感渐渐加剧,可比不上心里的空落落的难受,我疲惫地闭上眼睛,“司桀有司桀的尊严,说白了这场游戏真正和我对阵的不是肖爷爷,而是顾司桀。在楚眠的问题解决以前,一旦司桀得知了这场游戏,那么无论怎样,我都是输了。司桀从来不会眼睁睁的见我为他拖累如此,对他来说这比让他死还痛苦,肖爷爷正事掐中这一点,才设计出了这套游戏,他把所有的筹码都压在司桀对我的爱上……我本打算在他这场无往而不胜的路赌一丝希望,却还是输了。”
“因为小提乐你这几步走得太过惊心,楚眠让你赌不起了吗?”
“……”恍恍惚惚间,似乎感觉自己快要睡着了,脑子却还是清醒得可怕,暗自笑了,“下次再见到司桀,会是什么时候呢?三年,十年,还是二十年……”
陈妖儿叹息,蹲在床边,握着我的手,语气坚定,“听着小提乐,顾司桀这一去,楚眠的医疗费已经不成问题了,他的行程由我来安排,你只要在这里好好修养,好好等下去,他们,总会回来的,听话。”
“总会回来的……是吧。”
司桀,楚眠,我等着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鞠躬……关于林提乐的故事,虽然大楼本想在接下来的‘碎念’篇里展开许多种构思,但是,就到这里吧。
大楼并没有瓶颈,但是真的写不下去了,就停在这里吧。
大楼一直相信顾司桀会回来的,可能长大后的两人还会经历些许挫折,但确真的做到了成为一颗不畏风雨的树的誓言,带着他们的女儿组建了真正意义上的家庭。
不会再写这个故事不是因为冷坑,不是因为词穷,是因为写这个故事的出发点太过苍白。
现在回头看看,简直是孩子式的行为,并没有真正贡献在这个故事上。
从今天起大楼要写自己的故事,不想再为了什么什么原因而写,否则一直这样写下去对大楼自己也是种折磨。
时过境迁,虽然只是一年多的时间,虽然大楼很长一段时间在蹲着这个冷坑,但是有大家的陪伴,有这些浏览数字的提示,大楼并不觉得冷清。
那么,就这样吧,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大楼会一直努力下去。
大楼的新坑,一戳即到。
大楼记得这里有个同学很想看这个神婆文来着,送到了哦~
神婆文的存稿在大楼这里已经过了12万了,预计是个篇19万的长篇,所以这个文的坑品没有问题。大家放心。
很欢脱的故事哦,也是大楼真正意义上自己的小说,欢迎大家捧场,大楼在那里恭候大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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