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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呵,我的好大哥你知道你家和胡眉母子欢声笑语时,大嫂在哪里吗?”易宸恩刻意顿了顿,看着他焦急的目光,只是冷哼,现在知道急了,早干什么去了,“昨天的这个时候,大嫂正躺在手术室里面,生死未卜医生下达了截肢手术同意书,而那时,你不在,是阿祈签下了本该由你这个做丈夫签的手术同意书,手术进行了六小时,大嫂被送进了加护病房,一夜之间,病危通知书下达了一封一封,你也不在,是阿祈死死的守着他的母亲,作为丈夫作为父亲的你在干什么?庆祝易明宇出狱?你对胡眉母子有责任,这三十年来,我们一家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眼睁睁的看着大嫂暗淡无光的眸子,看着阿祈孤单寂寞的长大!”
“我们知道你在赎罪,但是三十年了,还不够吗?你难道不知道比起你对胡眉母子的亏欠,你欠大嫂的,欠阿祈的,这辈子都还不完了,这次大嫂没事也就罢了,若是有个万一,你连偿还的机会都没有了!”易宸恩还想继续说下去,但是看到自家大哥瞬间苍白的脸色,终是不忍心。
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哥,从小到大,你什么都比我优秀,做兄弟的也一直以你为榜样,曾经我因为无法跟随你的的脚步而黯然,现在我却十分庆幸当时爸爸将我丢进军营里面,让不至于成为第二个你!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这一顿拳脚就当是当初我犯浑时,你打我一顿的回礼,希望能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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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爱
易母病情反反复复,终于在第三天太阳升起的时候醒了过来,易家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叶初在得知这一消息时,整个人已经虚脱了,靠在冰凉的地板上终于体力不支晕倒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冬日的夜来的非常早,五点多钟,天空便已经被黑幕遮盖,叶初朦朦胧胧的张开眼,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让她下意识的蹙起眉头。
头部传来的刺痛感让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腰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手,侧过一看,易瑞祈的睡颜映入她的眼里,许是察觉到她要离开的动作,熟睡中的他不自觉得皱紧眉头,身子不安的动了动。
叶初一惊,赶忙躺回去,易瑞祈下意识的顺手一勾,便将叶初牢牢的抱在怀中,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温暖而熟悉的味道在鼻尖萦绕,叶初有些贪婪的朝他怀中缩去。
均匀的呼吸声悠悠传来,叶初的意识渐渐变得清明起来,大脑开始运转,她开始好好思索这一切这是怎么回事?
最后大脑定格在突然出现的小面包车上,那条马路上很是僻静,那时自己是认准没有车辆经过,才敢推易母的,那辆小面包车出现的太过诡异,难道说那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为之?如果真是这样,他们的目标是易母,还是她呢?
叶初困惑了,殊不知一直沉睡的易瑞祈却在此刻睁开了眼。
额头上突然被人印上一记湿吻,叶初来不及惊讶,易瑞祈带着磁性的沙哑嗓音从头顶传来,“醒了?怎么不唤醒我?”
因为两人靠得很近,随着易瑞祈唇瓣的开合,呵出的暖湿气体,喷薄在叶初的脸颊,高热的温度似灼热的铁块,瞬间麻痹了她的心脏。
叶初浑身有些僵硬,她不敢回头,她怕一回头对上是他那带着谴责的冰冷眸子,浑身颤抖着的她让易瑞祈误以为她在发冷,赶忙拉紧被子,将她抱紧。
“还冷吗?”
叶初咬着下唇,不敢发出言语。
良久等不到回音的易瑞祈突然意识到她的不对劲,皱着眉头搬动她的身子,逼着她与他面对面。
“怎么了?”声音温柔的就像是三月的桃花水,缱绻缠绵,带着此生不悔的深情。
“没事!”叶初别开视线,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晕倒在医院走廊上,傻瓜,我不是让你回去休息的吗?”看到她憔悴的容颜,易瑞祈忍不住心疼。
“你哪里有让我回去休息啊!”叶初蹙眉,明明是他厉声撵她走的。
“我明明就有让你回去休息的啊!”
“你是撵我走好不好,你在怪我推了妈,害的她出车祸!”
“我哪有啊!”易瑞祈努力回想。
“你说‘够了,你走吧’然后就不理我了!”委屈的泪水在眼底打转,天知道这三天三夜她是如何度过的,她只是一个女人,她的心也很脆弱好不好。
易瑞祈捂额叹息,“我说‘够了’是因为不想你继续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让你走是因为你当时的模样太过疲惫,浑身都是血,所以我只是想让你回去休息一下!”
面对与自己想法大相径庭的解释,饶是聪明睿智如叶初,也不免有些晕晕然,敢情这几天的苦和委屈都白受了,“你怎么也不说明白点啊!”叶初气急,小拳头咚咚咚的拍打着某人的胸膛。
“我哪里知道你想歪了啊!”易瑞祈闷哼一声,大手抓住在他胸前作乱的小拳头,“好了好了,别打了!”
“我就打,就打,不单打,我还要咬死你!”误会解开,叶初也变得矫情起来。
易瑞祈肩膀被咬,吃痛的倒抽一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等到叶初打够了,咬够了,天外已经黑成一片,城市的霓虹灯璀璨夺目,映照得盈盈冬雪更加纯净,叶初心满意足的窝在易瑞祈的怀中,寂静的空间内,唯有两人的呼吸此起彼伏。
“小猫,对不起!”是他让她受尽了委屈,怀中的这个女人啊,值得他用生命去怜惜。
“不用,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三个字!”
“我爱你!”那他就换另外三个字。
“恩!”
只有“恩”而已,易瑞祈困惑的抬起头,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只有‘嗯’而已,你不是应该再说些其他的吗?”
叶初心里发笑,看着他别扭的小模样,心里别提多欢畅的,头一仰起,红唇送上,发出啵的一声,修长的双手绕过他的颈项,眸光魅若春水,嗓音沙哑迷离,“老公,我想要!”
易瑞祈喉咙发紧,浑身一僵,还没反应过来,叶初便已经用行动表示她的爱意。
啾啾啾,小鸡啄米似的吻在他的额头,左眼,右眼,鼻梁,脸颊落下,最后停留在他的唇上,一记缠绵悱恻的法式热吻拉开春色的序幕。
“你个小妖精!”易瑞祈低低一吼,按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朝自己推,舌头撬开贝齿,攻城略地,强势却不失温柔,似要吻到天荒地老,似要爱到海枯石烂,她在他身下化身为妖,他只想将之融化。
易瑞祈一改往日的粗鲁急躁,他变得很温柔,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温柔的好似三月的桃花水,叶初在他身下溃不成军,仰头动情的吟哦,声音细细碎碎,似猫叫,似鸟啼,双手紧紧的攀着他的肩膀,急不可耐的送上自己。
“小猫,别急!”易瑞祈含笑的看着身下动情的女人,心里满足的叹息,这是他的女人,这是只有他才能看到的迷人风光。
“阿祈……阿祈……”叶初撅着红唇,双眼眯成一条缝,浑身不停的扭动着,女人的欲望并不比男人小,叶初也从不避讳自己对这男人的渴望,只是平日里勇敢强势的男人此刻突然变得异常温柔,叶初有些不解,不过也没有时间去追根究底,身体里面火焰在燃烧,她受不了这种磨磨蹭蹭的方式,一个翻身整个人骑跨在男人身上!
“你怎么急成这样啊!”易瑞祈看着身下胡乱撕扯自己衣服的女人,哭笑不得。
“阿祈……阿祈……”叶初声音里渐渐带着哭腔,可是这男人却还是慢吞吞的。
易瑞祈叹息一声,他本想给她最缠绵的体验,但是照这样下去,再不给她,他很有可能被强!想到这儿,易瑞祈背脊发寒,男人的自尊心让他本能的翻身压上,手指如飞,很快便将两人剥的一丝不挂。
“小猫,抱紧我!”易瑞祈额头滴下一滴汗,浑身紧绷。
叶初听话的紧紧抱着她的肩膀,眼神迷离,写满兴奋与期待。
噗嗤!随着易瑞祈一个有力的挺身,两人同时发出一道满足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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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诱惑
情人之间的缠绵总是暖人心窝,激情退却,属于他们爱的温度却越烧越烈,叶初小鸟依人的伏在易瑞祈结实的胸膛,她喜欢这个姿势,因为她能肆无忌惮的听着他的心跳声,砰砰砰,似惊涛拍岸,每一击都穿透肌肤,震动她的耳膜,传入她的心底,使得自己的心跳追随着他的旋律,与之产生共鸣。
易瑞祈有一搭没一搭的顺着她柔顺的长发,她灼热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胸膛,像烙铁似的烫得他浑身血脉喷张,“小猫,我有没有说过有你在,真好!”
“是啊,方便是随时扑到嘛!”叶初撅着红肿的唇,调皮的在他胸前画圈圈。
易瑞祈倒吸一口气,狼眸中精光灼灼,“小猫,刚刚貌似是你先扑到我的吧!”
叶初艰难的仰起头,哀怨的瞪着他,“你扑到我的次数还少吗?”
易瑞祈摸了摸鼻子,一阵心虚。
叶初重新回到他的胸膛靠着,两人无声的掩藏在黑暗中,良久,叶初才缓缓开口,“你说我们这算不算地下奸情啊,貌似咱们离婚了,我们这应该算是非法滚床单吧!”叶初越想越是兴奋,蠕动着身躯朝上爬,与易瑞祈面对面,看着她,水亮的眸子尽是狡黠之色,“男人,你是我姘头啊!”
易瑞祈脸一黑,弹指神功一出,叶初捂着额头嗷嗷直叫,“叶小初,人家这是人脑,你这是地瓜做的吧!”
“地瓜?”脑袋和地瓜貌似没啥共同性啊!
“是啊,瞧你这张嘴,一出口,必定是天雷滚滚,直接把这地瓜烤熟了!”
烤熟的地瓜?貌似跟那啥一坨一坨的很像啊!想到这叶初脸沉了下来,揪着他胸前的小红豆,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易瑞祈,你皮痒了!”
易瑞祈被这一拉一捏刺激的脚底发麻,某处刚刚平息的欲望之火似乎又有复苏的迹象,“小猫快住手,否则后果自负!”
叶初冷哼一声,才不理睬他呢,什么后果,无非就是被扑倒,又不是没被扑过。她加重了手里的力道,眸子眯成一条缝儿,“敢威胁我,易瑞祈,你真当我是吃素的啊!”
“丝!吃素?女人你要是吃素,那全天下就没人敢开荤了!”说完,易瑞祈作势翻身压上,却被叶初逃了。
“过来!”
易瑞祈狼眸眯着,手脚摆成的姿势就像是饿狼扑食一般,叶初逃开时,顺便卷走了被子,此时他浑身光溜溜的,幸好病房内很暗。饶是如此,借着从窗户中投射进来的昏暗光芒,足够叶初将某人从头到脚看的一清二楚,尤其是某人雄纠纠气昂昂的小兄弟,看到叶初,正点头哈腰的流着口水!
“不要!”这男人也太禁不住刺激了,她只是随意这么一碰,就激动着成这样,她哪里知道,对于易瑞祈来说,她叶初就是一记强有力的春药,单单一个碰触就能勾引起他潜藏的欲望!
易瑞祈听到她的拒绝,脸色更加阴沉了,心里想着今天非好好教训教训她,哪里知道叶初接下来的动作彻底让他傻了眼。
“要过来,也是你滚过来!”叶初豪迈的将围着身躯的被褥丢到一边,美腿一踹,直接扔到床底下,整个人靠着床头,脑袋一昂,毫不羞涩的分开两条玉柱,“来吧!”
美人主动邀请,易瑞祈倒是没了动作,眉头扭成麻花状,光着脚丫子跳下床,拾起被她踢到地上的被褥,将她暴露的身体盖住,“你发什么疯啊,不怕感冒啊!”
叶初心里偷笑,面上却是泫然欲泣,委屈的泪花更是说来就来,捏着被角,学着那戏曲中柔肠百结的闺阁小姐,缓缓开口:“哎,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