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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叶初也知道自己这番打扮太过惹火。因此出门前她特意加了件开衫短款粗线针织披肩,时尚大气,无扣圆摆和服设计,紫色调,更显优雅知性。将那一片令人遐想的雪色香肩紧紧包裹着,否则那绝对是秒杀全场。
人群中逐渐让出一条道,叶初快步走上前,越走面色越沉,看着易瑞祈身边娇笑连连的女子,叶初恨得牙痒痒,不过她也知道现在这种场合由不得她发狂,所以她暗自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怒。
“祈哥,原来你要请的人是叶姐姐啊!”田蜜儿如小鸟莺啼般的声音响起。
叶初眉头微不可闻的一皱,面上却是端着客套疏离的笑,她可不知道自己和这位田小姐交情这么好,这个圈子就那么大,她们不过在宴会上见过几次罢了,她怎么就平白无故多了个妹妹!
易瑞祈微微点头,视线叶初身上移开。
这田蜜儿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紧紧的抱着易瑞祈的手臂,脸上笑得跟花儿似的,叶初不可否认这田蜜儿却是人如其名甜如蜜,那模样就像是夏日里面的栀子花,清新淡雅,小巧玲珑,与叶初想必少了分大气,多了份稚嫩。
这不,她把人抱得那么紧,是想干什么,示威吗?叶初心中冷笑,现在的小孩真是幼稚,如果不是你的,就算抱的太紧又有什么用!可惜的是叶初说起别人来,道理那是一套一套,一用在自己身上,那就不行了,就算是强扭的瓜不甜,她也要把易瑞祈这个瓜连皮到子生吞入腹,连渣都不剩!
“叶姐姐真是美艳动人啊,蜜儿真羡慕姐姐这么成熟妩媚,哪像我啊!每次祈哥都说我稚嫩的像个孩子,”说着她委屈的嘟着嘴巴,“不过没事儿,等再过个几年,我也要跟叶姐姐一样,这样才能抓住祈哥的心啊!”
这话算是听明白了,敢情这人在变着法子挤兑她,瞧她那张笑的跟花儿似的脸上哪有一丝烦恼的痕迹,再过几年才能跟她一个样,敢情就是说她年纪大了。
叶初始终保持着优雅从容的淡笑,她能跟一个小丫头计较吗?不能!不过这人啊,就是不懂得适可而止,你给她脸吧,她还非不要,非要把脸凑上来,那表情不就在说,喽,给你打!左脸不够,还有右脸!
“祈哥,祈哥,我不管,你说过最喜欢我这样的,叶姐姐再漂亮也是别人家的!”
叶初长睫一挑,秀甜蜜?易瑞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啊!
易瑞祈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淡笑不语,但是其间的亲昵任谁都看得出来,看来这易家和田家联姻之事不是空穴来风。
在场之人各怀心思,叶初一撩突然跑到她眼前挡住视线的头发,一旁的桃子瞬间明白她的心思,调笑的上前一把拉开田蜜儿,两人在一旁叽叽喳喳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见田蜜儿的脸色越来越黑,最后恨不得钻进地洞里面。
回来时,满脸郁卒的看着易瑞祈,那哀怨的表情仿佛易瑞祈是陈世美似的。
“你跟她说了些什么啊!瞧这小脸绿的!”叶初小声问桃子。
“绿色好啊!多么春意盎然啊!”桃子满脸得瑟的顾左右而言其他,她说了什么呢?她只是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她,什么叫明骚易躲,暗贱难防,她田蜜儿再怎么明着发春,也敌不过叶初暗地里犯贱,这个世界上要比耍贱,谁还能比得过她叶初,而且啊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你说这易瑞祈是肥肉,萧南能瘦多少?人家叶初能舍了萧南要他易瑞祈?这男人的心思都是家花不如野花香,追根到底问题还是在男人身上,所以啊,小妹妹还是乖乖回家玩过家家吧,若把叶初这妖孽惹火了,你不是装嫩吗?小心人家直接折了你这颗花骨朵,别说过几年了,明天的太阳都不知道能不能见得到!
叶初心领神会,若是叶初是妖孽,她身边的那么几只也不是吃素的,没听说过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这群人啊,比如先前的艾小凝,比如桃子,哪个是省油的灯!
场面突然有点僵,大家虽然口头上不说,但是对于田蜜儿这小家子气的模样着实鄙视,不过碍于易瑞祈的面子也不能说些什么。
“都站在大厅里面做什么,喝西北风啊,甭啊,大厨忙活了一天,一大桌子菜还在锅里煮着呢?”汪麟不明所以的朝他们走来,这“君临”是他哥汪麒开的,也算是家族企业,今天听说易瑞祈在这儿请客,他正好没事,也就过来凑凑热闹。
“哟,咱们蜜儿这是怎么啦!刚刚不还跟你祈哥甜甜蜜蜜的吗?”
汪麟这厮就是一炮灰的命,专门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田蜜儿脸比先前更黑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气恼了一蹬脚,转身就走。
汪麟摸了摸鼻子,他真的很无辜啊!
“走吧,大家都到了!”易瑞祈清咳一声,他有心调节气氛,叶初也不会不给面子,众人怡然自得进了包间。
田蜜儿向他们一步回到包间,里面早就有不少人等着了,就等着他们了。
叶初本来以为大家会有些拘束,哪里知道经过一个月的相处,“凰爵”和“易初”底下的员工早就建立起革命的友谊,上次为“凰爵”接风的饭局,叶初有事没来,哪里知道平日里正儿八经的精英们一到这个时候全都变成精疯!
拼酒划拳什么都来,最安静就要属他们这桌,叶初和易瑞祈两个大BOSS在这儿,他们也不敢太造次,虽然在座的那些人恨不得跟邻桌一样。
“来来来,叶总我敬你,叶总年轻有为,当真是女中豪杰啊!”一秃头大叔端起酒杯点头哈腰的上来敬酒。
叶初刚准备一饮而尽,却被一只手阻止,只见他们“凰爵”一众俊朗美女中唯一一个杂草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起身对那秃头大叔说道:“叶总不方便喝酒,我代劳了!”
那秃头大叔一愣,看着这一瘦瘦弱弱的女生喝酒时的豪迈模样,自己也怎么能示弱呢?一杯白酒,硬着头皮,仰头闷了!
这杂草本名单深,是“凰爵”的财务总监,有名的精算师,性别女,爱好疑似也是女,浑性子冷,据桃子的戏言,有她在的地方,夏天再热也不要开空调,她对谁都冷冷淡淡的,除了叶初,若是有人敢欺负叶初,她会拼了命上前维护。
后来又有几个人上来敬酒,全都给她挡下了,只见她面无表情一杯一杯灌,那种不要命的喝法,看的在场的人心惊胆战的。
汪麟缩在沙发上,正无聊着呢,碰巧看到这么一出,一个像是打了兴奋剂似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笑意盈盈的坐到她旁边。
“这位妹妹真是好酒量啊,哥哥陪你喝!”
单深不着痕迹避开汪麟的爪子,黑框边的眉头扭成麻花,看着汪麟的模样,活像是他是个病毒,汪麟被她的眼神气的半死,骨子里的顽固一下子就升腾上来。
众人见单深已经被汪麟拉走了,又把目标移向了叶初身上。
田蜜儿从开席就一直冷坐在易瑞祈的身边,这儿见叶初身边的人一个个被人拉走,也来胆子,“叶姐姐,我们家祈哥性子淡了些,以后生意上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希望姐姐不要计较,多多帮衬帮衬!”
对面田蜜儿一副女主人般的敬酒,叶初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端起酒杯,刚喝完,就见田蜜儿突然尖叫道:“哎呦,刚刚那位单小姐不让您喝酒,不会是您有什么毛病吧,不如喝果汁算了,这里都是自己人,姐姐不必介意!”
叶初放下空空如也的杯子,看着她一人自说自话,心中嘲弄,等她喝完才说,这存的是什么心啊!
“没事,只要不喝多就好!”叶初低垂着头,故作黯然,田蜜儿一看她这样,便知道她喝多了绝对会出事儿,肚子里面的坏水止不住的往上冒。
“呵呵呵!也对叶姐姐您可是‘调情’的老板,怎么可能不能喝酒呢?今儿咱高兴,能遇到姐姐这般的人物,平日在小说电视里面看那些侠女什么的,只觉得虚幻,今日见着姐姐才知道什么是现代的女中豪杰,为了这份豪气,妹妹我敬你一杯……”
“……为了凰爵和易初能够合作顺利,干了……”
……
左一杯,右一杯,田蜜儿不但自己拼命敬酒,还撺掇着易初那些高层,叶初的头渐渐有些重了,眼前也开始出现重影,不过意识越混沌,她面上越是冷静,看着田蜜儿心急如焚,这人难道是千杯不醉,这么个喝法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她不禁有些挫败。
叶初得了喘息的空隙,说了声抱歉,便去了洗手间。易瑞祈看着她的背影,黑眸氤氲着一层薄雾,也起身离席,说是出去抽个烟。
。
025 暗贱难防
叶初一出包间,腿就软了,只能扶着冰凉的墙壁以龟速缓慢前行。捂着胸口,一阵狂吐之后,叶初似要虚脱,泼了几捧水在脸上,冰凉的感觉暂缓了体内了燥热,她双手撑着台子,看着镜子里面醉眼朦胧的女人,不住的摇头,苦笑连连,真是老了,这么几杯酒下肚就成了这副德行。
又在洗手间休息了一会儿,估摸了饭局也该结束了,随意收拾了一下,便出来了。
易瑞祈已经在洗手间的门边等了很久,指间夹着烟,已经燃了一半,旁边的垃圾桶盖上仰头堆积一片,隐隐有薄雾飘散而出。
见到易瑞祈守在洗手间旁边,叶初只是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嘴角勾起笑,随意问道:“易总在这里等人吗?”
“我在等你!”易瑞祈顺手熄了眼,斩钉截铁的说道。
叶初又是一怔,不明所以的问道:“有事吗?”
易瑞祈没有回来,只是有些焦躁的拉了拉领结,“跟我来!”随后大步离开。
叶初挑眉,乖乖的跟了上去,易瑞祈没有只有,只是走到走廊尽头,那边有个阳台,平常很少人有人来这里。凉飕飕的风吹在脸上,有着说不出的舒服,叶初忍不住嘤咛一声,身子发软,整个人慵懒的倚在栏杆上,漫不经心的开口:“有什么话说吧!”
易瑞祈没有看她,而是透过窗户,眺望灰蒙蒙的天空,不见一丝星光,而低头一看,城市的霓虹灯华丽璀璨,将S市装点成一个不夜城,真是本末倒置啊!
“以前我一直认为你是一颗星,我只能抬头仰望,但是重逢之后才发现,你不过是万道霓虹中的一盏罢了!”在他心里叶初就像是天上的一颗星辰,以前离得再远,只要一抬头,那种纯粹自然的光亮就会照亮他心中的方向,可是重逢之后他才发现,她不过城市中万道霓虹灯中的一盏,天与地的差距,让他恐慌。
叶初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乌云蔽日不见星光,可是霓虹灯却始终亮着。”就像她,即使卑微到尘埃里面,即使没有往日的高贵,那份想要为他照亮回家道路的心情始终没有变。
“可惜,不是为我一个人亮的!”易瑞祈想起萧南,忍不住自嘲。他幽幽转身,神色幽暗的看着叶初,那眼神深沉而陌生,看的叶初一阵心慌。
“对于过去的那些事儿,我仔仔细细想过了,答案只有两个,要么放手,要么原谅,可是很抱歉,我无法原谅!”
所以只能放手了吗?叶初替他说完接下来的话,酒劲来的突然,在她腹部翻江倒海,浑身燥热不堪,不适的移动了一下。再次开口,声音异常的苍凉,“这就是你带田蜜儿来的目的?”
易瑞祈没有说话,叶初当他是默认了,其实事实上田蜜儿是和汪麟来的,他也是到了“君临”才知道,不过他不认为有解释的必要。
“叶初,萧南不错,你就安安分分的跟着他过日子吧!”
叶初挑眉看着他,一会儿扑哧笑出来,双手一摊,皮皮笑道:“我也没不安分啊!”
易瑞祈眉头一紧,在她的脸上逡巡了几秒,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