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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易瑞祈不禁苦笑,从怀中又摸出两张如出一辙的信封,一张是他妈给他的,另一张放在他的书桌上,应该是二叔或者爷爷放的吧!而里面都装着一张机票!
第二天一大早,易瑞祈便拍醒了儿子和女儿。
小恶魔朦朦胧胧的张开眼,对上易瑞祈,一如既往的鄙夷一下,“易先生,你打扰我睡觉了!”
“小易先生,现在是起床时间!”易瑞祈学着儿子的调调开口。
“我姓叶!”小恶魔郑重申明!
“你爸我姓易!你当然也姓易,易圣爵,名字还不错!”
小恶魔翻了翻白眼,抿着嘴巴生闷气。
易瑞祈低低笑了笑,“好了好了,快点起床,不然飞机误点了!”
“飞机?”小恶魔蹙眉。
“别告诉我你晕机,这样的话我们就得走水路了!”
“我不晕机!”那么丢脸的事儿他才不会呢?“我们为什么要坐飞机?”
“这哪有为什么,你爸爸我最近失恋,心情不愉快,所以我决定出去旅游散散心,身为我儿子,你自然要陪同!”
小恶魔被子一拉,重新缩回被窝里面,肥屁股朝外,正对某人,“我不去!”
“你确定?”
“……”小恶魔懒得理睬他。
“那真是可惜,旅游胜地艳遇一向很多,本来我还想为你妈妈守身如玉来着,现在好了,没人看着更好!”
果然,小恶魔一屁股从床上坐了起来,瞪了他一眼之后,闷不吭声的跳下床,小屁股一耸一耸的进了浴室。
易瑞祈心中大笑,搞定最麻烦的一个,另一个还不是小意思!
易家早餐桌上
“妈,我和孩子们决定出去散散心,几天就回来!行李我都打包好了,孩子们有什么需要的,你帮忙准备一下!”
“旅游?你怎么突然决定去旅游了?”还带着孩子一起去,易母蹙眉,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本来也没这打算,昨天突然收到三张机票,不用有些可惜了!”易瑞祈意有所指的说。
“那你们准备去哪里?”易老爷子问道。
“爷爷你会不知道?”易瑞祈笑,不过看爷爷那副模样,看来书桌上的那张票真不是他放的。
“散散心也好,回来之后才能打起精神来,我已经打算退休了,回来之后,你就以总经理的身份正式来易氏上班吧!”易宸天从报纸中抬起头,语气异常平淡。
“我知道了!”
易瑞祈怀里抱着孩子,右手牵着儿子,坐上了开往T市的班机,而这时,身在T市的叶初,一身病服躺在床上,被缓缓的推荐了手术室!
。
115 哥哥囚爱
叶开独自一人站在阳台上抽烟,周身雾气升腾,朦朦胧胧之中让他看起来更加寂寥,李光风风火火的冲进医院,四转张望了一下,很快锁定他的身影!
“叶开!”他暴喝一声。
叶开回头,正对上他挥舞而来的拳头,砰的一拳,将叶开击退好几步,背部狠狠的撞击到墙壁上,无力的滑落。
李光杀红了眼,一把上前,一把扯着他的领口,“你都对她做了什么?”
叶开嘴角溢出血渍,对于李光的质问,他只是以沉默应对。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怎么可以,你在要她的命啊,你在要她的命啊!”李光懊悔,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成了他的帮凶。
“她是自愿的!”叶开抬起清冷的眸子。
“自愿?有谁明知会死,她还会自愿捐出一颗肾脏!”
“你是什么意思?”叶开淡然的眉眼急速缩进,不就是摘除一个肾脏吗?怎么会有生命危险呢?
“什么意思?别告诉我,你不是知道她的血型很特殊!”若非如此,她怎会在生产时,差点因为缺血而亡。
“我知道,我已经准备的充足的血液!”不单是她,就连阿放的血液也是特殊血液,所以为了保证手术安全无误的进行,他事先做了很多准备,储备充足血液便是其一!
“没用的,自从七年前生产时,大出血之后,医生便告知我们,她这辈子不能再动任何手术,她的身体已经虚耗尽了,这些年的保养面前让她看起来跟正常人一样,但是……”李光说不下去了。
叶开闷了,疯牛似的冲向手术室,希望能够阻止这一切,当手术中三个字映入眼帘的时候,叶开颓然的跪倒在地,他哭了!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李光随后赶来,见他这副模样,只是冷淡的别开视线,掏出手机拨通电话,“南哥是我,叶初正在做手术,麻烦你通知易瑞祈,我现在在……”
扒拉,叶开一把夺过李光的电话,按下挂断键。
“你在干什么?”李光胸膛起伏不定,怒火一触即发。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叶开一扫往日的儒雅淡然,变得异常的疯狂。
李光嘲讽一笑,“还用说吗?叶初正在做手术,身为她丈夫的易瑞祈当然应该在场!”
“丈夫?从今以后,她叶初生命中只有一个男人那便是我叶开,我不会让任何人夺走她!”这是叶开第一次放纵自己的欲望,任由心中的恶魔恣意生长。
“凭你,”李光顿了顿,眸中尽是讥讽,“也配?把手机给我,然后滚开,你没资格站在这里!”
“有没有资格是我说的算!”叶开一个电话招来不少保全,“把这人给我撵出去,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放他进来!”
“是,叶总!”
“混蛋,你们放开我!”李光被四个大汉夹了出去,脸上愤怒的欲要杀人。
“老大,已经解决了!”
“恩!”叶开轻轻应答一声。
“阿根!”
“是!”
“立刻准备私人飞机,事先准备最好的医疗设备和医生,手术一结束,我们就离开!”他本来打算等叶初身体恢复一点再出发,可是如今形势逼人。
“是,老大!”阿根躬身退下,偶尔一次回头,却发现老大还是保持原地的姿势站立。
叶开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手术的灯灭了,医生护士鱼贯而出。
“叶总,手术很成功!”说话的是主刀医生,也是这间医院的院长。
“谢谢李院长,医院要换一批医疗设备的事儿我已经找人办了,您就放宽心!”
李院长一听,眼里闪过欣喜之色,面上堆积的笑更加深厚了,“令弟已经送入加护病房,具体能不能彻底成功,就看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
“恩,那叶小姐呢?”叶开脑海中一直回荡着李光的话,隐隐生出一丝不安。
“这?”李院长有些为难的思索了一会儿。
“有话您直说吧!”
“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虽然手术很成功,但是这个手术却动了叶小姐的根本,倒是没什么生命安全,只是从今以后,后遗症怕是不少,得好好养着!”
叶开半是欣喜半是愁,索性她还活着,从今以后,他会补偿她,用一辈子的时间补偿她,爱护她的!
叶初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降落在叶开的私人岛屿,这是叶开早些年买下来的,作为组织的根据地,内外戒备森严,连只蚊子都进不来,事实上他的身份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只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守在她的身边。
叶初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海浪拍打礁石,暖风习习,就连空气中都漂浮着海洋的气息,她慢慢睁开眼,并没有如预期那般,躺在充满酒精味的纯白空间里面。
“你醒了!”耳边突然传来沙哑的声音。
叶初侧头一看,眉头不禁蹙起,“你怎么在这里?”而且还和她躺在一张床上。
“这是我们的房间,我不在这里在哪里?”叶开低低的笑,尽管眼角下阴影浓厚,面上疲劳之色尽显。
“请说我和你,我和你之间永远不可能是我们!”
叶开并没有跟她纠结在这个问题上,反而问道:“饿不饿,我让下人准备了一些粥,你刚刚动完手术,医生嘱咐只能吃点流食!”
对于他的关心,叶初嗤之以鼻,“叶开,别这样,这样让人看见,还以为割的不是我的肾,而是你的脑子!”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有气你就撒,打我也好,骂我也好,也得有力气是不是!”叶开出奇的好脾气。“张嫂,把给小姐准备的食物端上来!”
看着色香味俱全的粥,叶初很没志气的妥协了,她没必要为了怄气而饿坏自己,而且不吃东西怎么有力气,她可是做梦都在想她的两个宝贝,还有宝贝们的爹!
叶开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一勺一勺吹了气,试了温度,才安心喂给叶初,叶初也不客气的享受他的伺候,照她的想法,有人天生贱骨头,自愿当奴才给人使唤,她有什么好阻止的呢?
接下来的日子叶初安静的出奇,除了最开始问过这里的下人,这是哪里,得到的答案永远是沉默,她明白她是被囚禁了,除非她亲自去问叶开,否则没人会告诉她的,后来她也不问了!与其自寻烦恼,倒不如吃饱喝足,把身体养起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好了,她才能掌握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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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叶开囚婚
海浪涛涛,鸥鸟翔飞,水天一色,清爽的海风温柔的浮动着雪白的窗帘,摇曳的窗帘上沾上水汽,似一朵朵白色蔷薇,在午后阳光的折射下,散射出千万道光芒。
窗户前,叶初安静的躺在摇椅上,身子如水中荡漾的小舟,来回晃悠着,巨大的阴影遮住那柔和的光,叶初不用睁开眼便知道来人是谁!
叶开弯下身子,将掌心中的白色毛毯盖在她单薄的身上,儒雅的面容布满宠溺,“海风大,小心着了凉!”
叶初睁开眼,眼睛毫不掩饰的对上她,她什么都不说,却任何话都伤人。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风大,我们回屋吧!”叶开别开视线,伸手要来扶叶初,却被她闪开了。
“叶开,够了!”她的声音无悲无喜,被困在这海岛上一个月,够了,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叶开动作一僵,眸光有些暗沉下来,不过一瞬之后,又恢复先前的体贴大男人模样,“饿了吧,张嫂准备了下午茶,我们进去吃点吧!”
“你还要自欺欺人多久!”叶初无情的打破他的幻想,“让我回去,这里不是我该待的地方!”
叶开十指握拳,咯吱咯吱作响,压抑的情绪终是爆发,眼神阴鸷而怜悯的看着叶初,似乎在笑她的自以为是,在笑她的不自量力,“你以为来到这里,还有回去的可能吗?”
“叶开,你不要太过分,我要的,我已经给了你,别逼我,搞得大家鱼死网破!”叶初也怒了,他想困她一辈子,这个认知让她愤怒和恐慌。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叶开眼里尽是赤裸裸的占有欲。
叶初咬了咬下唇,刻意忽视这一切,“一颗肾换你从我生命中彻底消失,这不是大家说好的吗?”
“我有说过吗?”叶开挑眉,为了得到她,做无赖又怎样。
“哼!叶开,以前我一直认为你是个真小人,现在看来,我还高看你了,你不过是个伪君子罢了,的确你若不认,我也没办法,恭喜你,叶开,你把你在我心中残留的最后一点美好毁灭殆尽,从今以后,你什么都不是!”
叶开心口一抽,嘴角弯起,强迫自己微笑,“不恨我吗?我将折断你的翅膀,将你困在这里,这辈子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半步,更别谈易瑞祈那个男人了!”
叶初看着他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怜悯之色,这大白天就在做梦了,而且他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他真以为他是万能的主,别人都要活在他的掌控下!
“叶开,有意义吗?女人而已,以你今时今日的地位,还怕没有吗?”
“有,可惜不是你叶初!”叶开郑重的看着他,他要的只是叶初。
“为什么?给我个能说服你也能说服我的理由!”
“理由吗?”叶开笑的阴险,他慢慢靠近她耳边,呵气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