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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后退了两步,捂着脸,心里还在思量:“老爸真是宝刀未老,这一巴掌的劲儿可真够大的。”
“***,等回去了老子再跟你算账!”老子弹了弹手指,冲着陈总他们那票人挥了挥手:“敢动我儿子,把他们全都抓回去,老子要拿他们填水泥柱!”
一声哨响,那票小弟疯了似的扑上去,他们可都不是我的人,我收的小弟里怎么会有四十多岁满身血腥味的‘老男人’呢?
阿最来到我的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没事吧?”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看着老爸愤怒的眼神,我扁扁嘴:“没事。。。”
“小天啊,你知不知道,你这十多天没消息,你老爸都急成啥样了。”陈霸笑嘻嘻地用他庞大的身躯撞了撞我的身体,然后扭过头对老爸说:“阿宇,你激动个啥,小天不是没事儿么?”
老爸掐住我的脖子就把我往车子里推,一边推一边说:“妈的,这是谁家的孩子,真他妈丢人!”
**,感情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老爸你还真有意思…
死亡交响区在河下村奏起,汽车的鸣笛声,摩托车的倒地声,人的惨叫声,求救声,路人的惊呼声…
第五十二章敢动了我的儿子?(中)
坐在舒适无比的林肯车中,老爸搭着我的肩膀在车内抽起了雪茄。
“要来一根不?”老爸看着我。
我使劲摇着头,二十岁开始抽雪茄,那人不是故意献宝,就一定脑子有病。
“你小子玩消失,一玩就是十多天呐,知不知道你妈都急成啥样了?”
我两眼发光,问:“老妈也来了?”
“没有!”老爸将手伸出窗外,弹了弹烟灰:“每天哭的不成人型,你要是再晚几天出现的话,你老妈就变成泪人了。”
老爸的一番话,说的我都有点眼眶发红,我耸拉着脑袋不敢搭腔。
坐在我左边的是陈霸,他用肥厚的手拍了拍我的大腿:“现在好了,风平浪静,一切烦恼都没了。”
“说起来,你这十天都去哪了?”陈霸脸上挂满笑容,看着我。
“十天前我去双龙堂的地盘砍人,结果遭了埋伏,我受伤过重,就晕倒在河下村了,是那个叫李劲的家伙救了我的。”我回头看了看,问:“那个李劲人呢?”
陈霸道:“你是说那个脸上挂着铁环的小家伙?”
“恩!”
“在车里呢,你受伤了?伤在那里?让陈叔叔看看。”陈霸说着说着就要解我衬衫上的纽扣。
我就好像一个即将被人弓虽。女干的小女孩似的,很无助地捏紧自己的领口,嘴里差点喊出‘救命’这词儿了。
“等回去再说吧,看这傻小子的精神头,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呢。”老爸从西装的口袋里取出墨镜给自己戴上了。
一条巨大地长龙缓缓驶回了公寓。
客厅里坐满了人,每个都是满身怨念。一脸狰狞地汉子。这些汉子的年龄从二十岁至四十五岁不等。
这种场面还真是不多见,打从我懂事儿开始,记忆里这些叔叔辈们就从来没有聚集在一起过。
我很老师的坐在沙发上,瞎子、坤沙、王彬几个也都被这群长辈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杀气’给震住了。
那个李劲就更不用说了,没等进门他的脚就已经软了,要不是王彬搀着他,他没准就跪拜在地,企求上帝保佑了。
老爸抓着手机在院子里嚷嚷:“都说没事了,我骗你干嘛!小天正在屋里。他没事!一点事儿都没有!你老实点在南吴待着,过些日子我带他回去看你。”
“好啦好啦好啦!我挂啦!”
老爸走进门,指着手机抱歉的说:“家里那口子,死活非要来晋西看儿子。她还真不嫌乱套。”
况天浩嘿笑道:“阿宇。嫂子也是关心你啊。”
“操!”老爸比出了中指坐在沙发上,喝了两口啤酒,看着我:“伤哪儿了?”
我怨恨地看了李劲一眼,将上衣的纽扣一颗颗的解开。
“哇?”
“**?”
“娘咧!”
“我日!”
一声声尖叫从新老痞子口中传出来,尤其是老爸他的表情更夸张。
很干脆地捏碎了手中的啤酒瓶,然后‘啊啊啊啊’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谁,谁给你的这纹身?”老爸疯狂的吼叫着,他走上前,摘了墨镜慢慢打量着。
此时我感觉自己就是太阳,所有人都围着我转。
“帅,实在是太帅了。妈的,赶紧告诉老爸这纹身是谁给你弄的。”
“他。。。”我转过头想指指李劲,却发现这小子已经翻着白眼倒在了沙发上。
这小子被吓晕了。
“这小子?”陈霸走上前,疑惑地看着他,好像见鬼似地捏了捏李劲的小胳膊小腿:“这小子能纹出这种纹身来,绝对是个人才啊。”
“是啊是啊!哈哈,真是个绝对的人才!”一票老大在那狂笑着随声附和,要是让外面的小弟看到了绝对跌碎眼睛。妈的,这还是那些脸上永远带着冰山,字典里永远没有‘笑’这个字的老大们么?
“打住打住打住!晚点再研究纹身,只要这小子不死,咱们要啥样地纹身没有啊!哈哈!”陈霸扒拉李劲两下,见他没动静,就一屁股坐在了他身边。
老爸换了一副嘴脸,他沉声道:“那个双龙堂,我要他在半个月之内彻底消失在晋西。”
“放心吧,包在我们身上。”一群老大恶狠狠地叫了起来。
“黑鬼,三豹!”
“在!”
“给我从南吴调人手过来,‘十年弟兄’给我调八千人来,‘二十年弟兄’给我调五千人来。”
所有人都愣了,包括我在内。
我当然知道老爸嘴里所说的‘十年弟兄’和‘二十年弟兄’是指什么。‘十年弟兄’就是天门的中层人员,每个人在天门的资历超过十年,绝对是敢打敢杀的家伙。
‘二十年弟兄’就更不得了,全是叔叔辈的家伙,最年轻的,今年也得有三十七岁了吧?每个人地手里都挂着至少五条人命,是天门公司的中流砥柱。
惹着天门公司一个新加入的小弟后果顶多是被人打断一条腿,但要是惹了这群二十年弟兄的任何一个,除了离开南吴之外,绝对没有被的路走了。
“老爸,你把他们叫过来干什么?”我心下骇然。
老爸嘿嘿地乐了,很是自豪的弹了弹手指,炮手从一个公文包里取出了一骡的文件递到老爸手里,老爸说:“本来呢,我这次来晋西是发展土地来了。我在‘贫民起义’接下了一个工程,占地四万多平方米,最开始我是想给你这小子一点资金上的缓助,不过,你们两个臭小子一点也不给老子省心。没办法啦,老爸只有吃点亏拉你们一把,有了这一万多人的增援,我就不信,还玩不转你这个小小的晋西市。
“玩土地,只要前期资金给足,那建的速度就是飞快的啦,到时候就当做天门在晋西的分部。妈的,不过说起来老子还不太懂怎么个操作法,奶爸,等会儿打电话给大佐,让他跟他老婆过来帮帮忙,被成天窝在家里看黄碟,光打雷不下雨,都多少年了,连个娃娃都生不出来。”
这话一出口,在场百分之八十的叔叔们脸都红了,很红,很红。
一场短暂的会议结束了,结果是,老爸和一干叔叔们留在晋西,一边开发晋西市场,一变扩增地方势力。
临区吃饭前,我隐约听到老爸在跟况天浩说:“妈的,连我儿子都敢动,老子不玩残他们,就算我这四十年白活了……”
第五十三章 敢动了我的儿子?(下)
第五十三章 敢动了我的儿子?(下)
坐在‘豪府’的巨大VIP包房中,一票老痞子小痞子们开始了胡乱的点菜,什么石斑、熊掌、鹿鞭、鹿茸、穿山甲、孔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菜式被那群老痞子们点了出来,还是我比较厚道只点了一道麻婆豆腐,但马上就受到不下十五根中指的鄙视。
老爸摆出一副活脱脱老痞子的模样把李劲揽在身旁,哈哈笑着把上衣脱掉,精壮的肌肉,无数的刀疤弹孔将刚刚清醒过来的李劲又吓了个半死。
“哈哈,酒呢?奶爸,把酒给老子递过来!”老爸接过成瓶的‘五粮液’对着瓶嘴咕咚咕咚就喝了大半瓶,喝罢他抹了抹嘴,脸上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身上那巨大的红龙纹身慢慢的从身体中浮现,我们都是见怪不怪了,李劲可是惊的张大了嘴吧,他指着老爸的纹身,尖叫道:“天呐,这这这。。用鸽子血纹的?神呐,这个家伙的纹身技术跟我师傅差不多是同一个档次的啊,太美的,太美了!”
老爸这个痞子被普通人夸上几句他也许会不轻不重的哼哼两声,但李劲很明显是拍得他舒服了,他笑哈哈地抖了抖那两块丰满的肌肉:“咋样,小子,我这纹身还不错吧?”
李劲疯狂点着脑袋:“不错不错,真的很美,不过。。夏。。夏伯父。。”
“别叫伯父,叫叔叔就行,别把我叫老了!我现在精神的能一晚上连御数女……”老爸很明显把我这个纯洁的少年当成透明的了,开始跟况天浩、黑鬼他们吹嘘自己的无数次艳遇了。
黑鬼摇摇头,往嘴里夹着一片驼峰,含糊不清的说:“你们那算什么,说起来老子在‘海豚湾’(南吴市,黑鬼自己开的一间豪华桑拿。)弄了一个金发洋妞,**,那妞的技术叫一个好,一晚上整了我四次啊,妈的,第二天老子在家足足睡了二十多个小时!”
一群痞子哄笑起来,况天浩指着老爸说:“老黑,你还不知道阿宇以前的外号么?一夜九次郎啊。。”
“那是啊,咱们阿宇哥的恩。。能力可是绝对一流的,不然。。。”文豹看到我脸上尴尬的表情,立刻将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
“哦,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老爸看着李劲。
李劲轻轻用手量了量老爸身上的纹身,说:“夏叔叔,给我三天时间,我能让这条龙活分起来,鸽子血、萤光粉、这些材料我能把你找到,纹出来之后的图案绝对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
我原以为老爸会很兴奋的拍着李劲的肩膀大叫:“好啊,明天就给老子弄。”结果却是,老爸微微笑了笑,摇着头,说:“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整这些玩意儿干嘛?前卫的东西就留给你们年轻人玩吧,哈哈,现在能跟老兄弟们一起喝喝酒,吃吃肉,老子就满足啦!”
一票叔叔们脸上都浮现出幸福的感觉,陈霸端着酒杯跟老爸碰了一个:“啥也别说了,都在酒里呢!”
“干杯!”老爸吵嚷着高举起酒杯,一群叔叔们也都面带笑容的将杯子递了过去。
这时候,我很希望能得到童话故事里能使人返老还童的药,岁月催人老,谁都无法与不断消失的时间做斗争,任何人都不可以。
我们的酒量跟老爸他们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毫,为了不让自己在这种场合下丢脸,唯一的选择就是早点退席。
坐在门口抽着烟,坤沙、瞎子、王彬这群跟我同辈的家伙也都混身带着酒味来到我身旁,好像约好了似的分别从口袋里掏出各种品牌不一样的香烟抽了起来。
“哥,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坤沙问我。
我耸耸肩:“现在老爸来了,事情肯定就不能按预定的计划进行了,咳,走一步算一步嘛,我在想哦,那一万多人住哪儿呢?”
坤沙乐了:“这事好像是老爸该关心的,哥,你消失了十天,最惦记你的除了我们这些人,还有一个女孩儿哦。。”
我皱起了眉头:“叮当?”
王彬的衣服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洗了,他凑过来,死劲点头:“这丫头每天打三通电话过来问你,一边说话一边哭,搞的我们的心情也跟着郁闷,老大,你都不知道,这十天我们都担心成什么样了!”
我抱歉地拍打着王彬的肩膀:“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