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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是很不错的。但是,物极必反么。这日,以姝实在是想一个人出去走走,毕竟和欧阳弈在一起很有些束手束脚,也不知怎么,虽然将欧阳弈也划入安全人士范围,以姝还是不想再欧阳弈面前完全放开,难道这就是女生骨子里的矜持?
看欧阳弈正在一勺一勺地把西瓜弄成小块,以姝忍不住问:“夫君,最近,铺子里没有事么?”
欧阳弈专注于自己手中的事,道:“前几日已经提前安排好了。”
以姝噎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个“很闲”的欧阳弈给撵走,自己好与小莫出去逛逛,最后,只好实话实说:“夫君,我可不可以和小莫出去走走?”
欧阳弈把挖好的西瓜给了以姝,道:“我陪夫人去好了,就不要让小莫多走一趟了,她刚从外面买菜回来。”
以姝:“……”
画画回家去了,不在以姝这住。主要是考虑到小丫头每次见到以姝都是直接冲到她怀里,按她这样,以姝有一个孩子也不够她撞的。而且,画画对于以姝肚子里的东西表现了极大的兴趣,那看见以姝肚子的狂热眼神,和欧阳老太太有的一拼。所以讲到为了以姝的肚子,画画很乖的回去了(其实画画不是很明白那肚子里到底是什么)。
画画的回归,让以姝耳根子一下子清净不少,不过无聊度也直线上升。以姝难得甩开欧阳弈和小莫从外面遛回来,就看见欧阳弈板着个脸在那,很是不高兴的样子。
二十六、不是时候的旅行
和和气气的欧阳弈也会出现这般不爽的情况?最多也就是有些面无表情的僵尸脸罢了。如今却是不知道遇上了什么情况?以姝颇有些幸灾乐祸,心里很想说一句: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们开心一下啊!
感觉到欧阳弈散发出来的郁闷,小莫很没义气地溜了。虽然说以姝也不害怕欧阳弈会对她怎么样,心里还是有些惴惴:“夫君,出什么事了?”
欧阳弈见小莫那样子,居然把自己怀孕的主子一个人扔在那儿,心中想着什么时候该好好教育下了。自己忙起身去把挺着个硕大的“球”的以姝扶着做好,才有些闷闷地道:“父亲传人来说,今年去宁州过年,半月后出发。”
以姝听到居然可以出远门,一下子只是觉得新鲜开心,道:“很好啊,终于可以出去透透气了。夫君,你在为难什么?”欧阳弈看着这个到现在都没有完全进入孕妇角色的夫人颇感无力,道:“此去宁州,快马也得十日;马车的话,至少要一月以上了。”以姝听着这个数据,想着现代飞过半个地球也不过十几个小时,顿时之前听到要出去“旅行”的兴奋感一下子被压下去不少。不过,擅长安慰自己的以姝很快就找到了转移注意力的方法:我们可以一边游玩一边走啊。话还没出口,忽然想起之前欧阳弈说过是要去宁州过年的,现在已经将近十一月了,要赶在过年之前要宁州,路上还哪有什么时间。不过,宁州……“为什么今年要去宁州?”欧阳弈苦笑:“二弟换职了,现在是礼部侍郎。年节根本无法脱身。而且皇上赏赐了宅子,于是前几日书信给父亲说是今年便去宁州了。”不用欧阳弈说,以姝都可以想象欧阳夫妇两人是如何心急如焚想要去见证自己儿子的“风光”了,给他们半个月收拾行李已经很不错了。
“何况……”欧阳弈有些迟疑,不过脸上似是有些悲戚。以姝问道:“何况什么?”“何况父亲最近把欧阳家的大部分生意都挪往宁州了。也许以后会在宁州安家也说不定。”
以姝:……
欧阳家二老真的是不把欧阳弈放在眼里啊,看欧阳弈的样子,生意转移的事情肯定没有和欧阳弈实现沟通过,以姝不由得开始怀疑是不是欧阳家二老直接把齐州的一小部分生意留给欧阳弈,便是堵上又有大众之口,说想我欧阳府也是长子继承的,只是家业大不如前了。而转移到京城的大部分仍是留给小儿子,正所谓没有欧阳文暄在京城,哪里有那些生意呢。所以京城的生意理应是属于欧阳弈的。
以姝对这个家业的事情其实到不是很在意,就算欧阳弈身无分文,毕竟自己的嫁妆加上第七酒楼每年一般的分红也足够养活自己的大家子了。她只是真的对欧阳夫妇二老有些寒心,天底下怎会有这样的父母——哦,不,欧阳夫人压根不是欧阳弈的母亲——可欧阳老爷还是欧阳弈的亲生父亲啊!
见以姝脸色不愉,欧阳弈倒是反过来安慰她:“没关系的,不管怎么样,我总会让我们家过上好日子的。”一手揽过以姝的腰——其实一手已经揽不过来了——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以姝还是感到很欣慰的。其实在现代以姝看电视的时候经常会看到一对情侣因为所谓的门不当户不对而被生生拆散的故事,但其实有的时候以姝对这些情侣也不会报以同情,因为那个贫穷的小伙子自认贫穷,他从骨子里面几乎就是认命了,没有那种上进的心态。但是电视毕竟是电视,最后总会以一种喜剧的结局收场。不过,先是生活中,能做到人穷志不穷的又有几个呢?
欧阳弈虽然才华没有那么出色,但是有上进心,这就够了呢。
以姝靠在欧阳弈怀里摇头,发丝不小心扫到欧阳弈的脖子上,痒痒的。欧阳弈忍着不去抓那些调皮的发丝,省的以姝不舒服,只听以姝道:“若是……若是你不喜欢宁州,咱去过个年就回来,以后就守在齐州,好好过日子。”以姝不敢抬脸,明显感到自己的双颊在发烫。说完又有些后悔:“我怎么连‘好好过日子’这么狗血的话都说出来了。”欧阳弈没有答话,只是手臂紧了紧,仿佛在下定什么决心。
两人之前温馨气氛甚浓,以致欧阳弈压根忘了之前想要说得话。待到小莫来请示该怎么收拾行李时,欧阳弈才想起来。
“夫人,要不我们这次先不去的,你的身子……”欧阳弈小心地打断以姝向小莫兴致勃勃地交代旅行的必用品。以姝想了想,似乎之前季顰说自己的预产期是十二月底,十一月上旬出发的话,到宁州是十二月上旬,恰好能在宁州待产,而且,在以姝的观念里,越大的城市,医生应该是越专业的,毕竟季顰不是专业的妇科医生,于是道:“小莫,再多带些银票。”
欧阳弈见以姝那完全不在意的样子,还有一改之前慵懒颓丧模样的兴致勃勃,也是不忍心打击她的性质,心想:“还是去把季顰请来,反正他也在说在齐州呆的无聊了。唔……把马车要做的软一些……”心中盘算着一些细节,“齐州这边的生意也要交代一下了。”
说起来欧阳弈还是觉得挺奇怪的,据说是欧阳文暄在来信中专门提到要大哥大嫂一同前去,欧阳文暄可能不知道以姝已然怀孕,而且月数还不小了,加上欧阳府二老又把欧阳文暄的话几乎作为“圣旨”,也就懒得管以姝是否舒适难过。欧阳弈平素从不反对二老的决定,这次其实是想推的,但是以姝的兴致只好让他改变了主意。
出发的时候正是清晨,以姝钻进马车的时候,对欧阳弈的感激不觉又深了一层。马车里都铺着厚厚的垫子,四处略有些尖锐的棱角都拿了布包上以防磕着。车里散落着几个抱枕。在这大冬天里,以姝看见这样的装置就不自觉地想钻进去睡觉。等到真正坐上去,以姝发现马车里还有许多暗格,随便拉开一个都是以姝平常爱吃的零嘴。尽管以姝十分不愿意在欧阳弈面前作哭哭啼啼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湿了眼眶:“夫君……”
欧阳弈正在和赶车的小厮交代着什么,听见以姝叫,便草草结束,直接向以姝走来,道:“夫人快做好,外面冷。”
等到欧阳弈爬上马车,以姝难得主要环住他腰,把泪水在他衣襟蹭干,也不说话。几乎从未享受过以姝主动的欧阳弈受宠若惊,到是有些奇怪了:“没事吧?”以姝摇头,决定先抱着这个大暖炉睡一觉再说。
已经意料到马车会很颠,虽然欧阳弈已经普勒厚厚的垫子,并和每一辆马车都关照过要赶得慢些(也幸而欧阳老太太在一起,欧阳二老虽然思儿心切,也不会说什么),半天坐下来,以姝还是觉得有些散架。中午来到一家饭店打尖,以姝秉承少说少错的原则继续在老人面前扮演极其乖巧小媳妇状,对热情的欧阳老太太也交给欧阳弈去应付。后来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欧阳老太太每次见到以姝的时候,虽然眼睛里是一如既往的狂热期待,但是却不会来和以姝进行“亲密互动”了。
之后连着几天,以姝的生活就在吃饭、睡觉中度过。虽然有时会被欧阳弈叫起来看一看外面的风景,但是以姝还是觉得睡觉的幸福指数比较高。
欧阳弈捏着书,眼睛却没有落在书上。看着抱着自己手臂睡的正香的以姝,不由得回想起刚成亲那会子以姝的“贤惠”,虽然这样的妻子很好,但是欧阳弈感觉的出来,这不是她本身的性子。后来偶然间见到她和小莫、画画在一起的互动,才发现她是那么有活力,也会毫不顾忌地大笑,会使些别扭的小性子。但是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一副乖乖巧巧的样子。欧阳弈不善说话,也不好意思说你不要这么贤惠,只是有意无意地纵容,渐渐地,会在她脸上见到乖巧以外的表情。她还有想出来那些稀奇古怪的念头,会理解自己对于亲生母亲的忧伤,会时常换着花样做些食物假装凶巴巴地逼着挑嘴的自己吃说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还会……孕育属于他们两人的宝宝,这让欧阳弈觉得,和以姝相伴一生,应是……幸福的事吧。
捏了捏以姝的鼻子,看她似是不爽地嘟哝一声,欧阳弈嘴角绽开了一抹笑容。
这日,到了一座大城,楚州,欧阳一行人决定在楚州耽搁两天,补充些食粮清水。过了楚州往宁州的途中,城镇分布便没有先前密集,怕是有时候要露宿野外了。
以姝在马车中闷了十几天,再爱睡觉也受不了了。于是快到楚州的时候就开始磨欧阳弈,一定要下去走走。总算欧阳弈也体谅以姝的无聊,很是痛快地答应,不过要自己跟着就是了。
楚州和齐州规模类似,街上也是繁华。熙熙攘攘的人很是唤起了冬日的热情,把以姝身上的懒洋洋一扫而光。以姝走走看看,并不打算买些什么,只觉得地域之异,果然好多东西都是不一样的。
“喂,站住,不许跑!”一阵尖利的女生一瞬间腾起,压过了街道的喧嚣,竟几乎让整条街都静默了一下。
二十七、意料之外的“艳遇”
以姝恍然觉得回到了现代,正在电视机面前看警匪片。下面出场的,应该就是一个年轻美貌又强大的便衣了吧。
人群骚动起来,欧阳弈连忙护着以姝往边上走去。其时以姝的身子已然十分笨重,但是以姝还是止不住好奇这位声音这般“嚣张”的女子。围观公众自发地让开一条道作旁观状。这时候一个黑乎乎的小孩正撒开脚丫子往前,身后一道绿影快速闪过,三两下接近了小孩,手搭上了小孩的肩膀。
小孩倒也不是省油的灯,怕是以前经常干这方面的事,左肩一沉,身子一扭,就要脱离女子的手。岂料女子脚下加快了几步,已然贴近了小孩,手也随着肩膀下落,重视抓住了小孩的肩膀。然后另一只手快速向下,扣住小孩另右手的脉门,扭至身后,一下子小孩完全动惮不得了。
“快说,把我钱袋藏在哪里了?”绿衣女子姣好的面容上此刻是恶狠狠的,质问着那个脏兮兮的小孩。
小孩犟着嘴,就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