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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生活叫淡定-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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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澈对于“凡间”这个词不懂,又想张嘴问,可惜自己妹妹很不客气地在哥哥腰上扭了一下(自家娘亲一般这么做之后,爹爹就不敢讲话了——以姝:那是情趣,小孩不懂),欧阳澈只好委委屈屈地闭嘴,虽然自己是哥哥,气场却永远比不上妹妹欧阳漪。
“七颗珠子从那么高的地方一落地,遇上了泥土,便碎了外壳,里面渗出来的水沿着低洼,逐渐便形成了一个个湖泊。缘水便是其中之一了。
缘水那时候没有名字,只是很美的一片水泊。住在附近呢,有一位姑娘叫做瑶姑。瑶姑家里穷困,只好在水上打渔、撑船为业。一次,一位年轻的公子前来搭乘她的船。年轻公子面如冠玉、眼似秋水、俊俏无端。年轻公子见瑶姑怔怔地望着她,便对她友好地一笑。瑶姑就在这一笑中坠入了爱河。但是年轻的女子怎么好意思主动表达自己的爱意呢。年轻公子做完这趟船就走了,以后两人就是陌路。瑶姑一颗心又喜又悲,在撑船的时候,看着年轻公子的侧影,忍不住低低唱起了歌。那是在缘水边上流传的姑娘示爱的歌,但是年轻公子来自外地,自是听不懂。但是,下船的时候,年轻公子也感受到了瑶姑的依依不舍,对这位清秀的姑娘很有好感。但是,此刻有要事在身,还是告别一句便离开。但是之后他有心地找了缘水附近的人问了歌的意思,明白了瑶姑的情意。”
听到这儿,以姝脑子里只浮现出两句话: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那首传送千年的《越人歌》和美好的爱情故事。但是知道故事结局的以姝知道这位瑶姑和年轻公子没有像《越人歌》中的子皙和越女那样最后收获自己的爱情,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
“公子也喜欢瑶姑。想着回去的时候,就能够带着她去见自己的父母,请求他们的祝福。只是公子家是王侯之家,家里的长辈早已经为他定了门当户对的亲事。瑶姑受不了公子爹娘的侮辱,只好离开。而公子,则是被家里关了起来,直到成亲那天。”
“公子成亲的那天,瑶姑在缘水之上撑着船,还哼着曾经的那首歌。只是心已死,歌也没有了灵气。但是,远在他乡的公子似是听见了那绝望的歌唱,生生从成亲的现场逃离,在缘水之畔寻得了瑶姑,两人以天地为证,成为了夫妻。”
“只是,随后,公子的家人便追了来。几句话不合,便将瑶姑的亲人血溅刀下。瑶姑很是伤心,她一直与亲人相依为命,加之公子又被抓回去,生无可恋,便自投水中。公子在瑶姑落下的一瞬间挣脱了家丁,冲上去抓住了瑶姑的手,两人对视一眼,便双双落入了水中。再也没有上来。”
“本来一场喜事变成了悲剧。公子府中的人也只好悻悻而归。后来百姓感念这段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为了纪念相逢的缘分,就将此水叫做缘水,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说道这里,杜墨宇想起了自己的经历,嘴里颇有些苦涩。
以姝心想:这后来,不就和梁祝差不多么。唉,世上总有那么多不如意事……
欧阳弈心想:王爷就是王爷,能把我几句话讲完的事说的那么长……
阿娇心想:在缘水边住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传说……
小强心想:杜公子编故事的功夫真厉害……
欧阳漪和欧阳澈大大的眼睛里竟有些湿润。小孩子或许听不懂故事本身的意思,却是能感受到讲故事的人的情绪。
阳光逐渐缩到地平线下,风变冷了。杜墨宇话音一落,山顶一时无声,便有些凄凉。
过了半晌,以姝突然间想起自己早上买的菜:“啊,我忘了吩咐徐妈准备火锅高汤~~~”
众人:……
三十九、风起
煞风景的以姝同学被大家有意无意地冷落了一路,让以姝十分郁闷。欧阳漪和欧阳澈蹒跚地跟在大人身后走得似模似样。以姝、欧阳弈、阿娇和小强两人照顾一个,也是轻松。杜墨宇甚是潇洒地踱步而行,手中折扇轻摇,但是,谁又说,这种潇洒,不是一种孤寂?
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以姝摇摇头,心道:“但愿他能早日走出来吧……”
那日之后,杜墨宇就不见了踪影,据欧阳弈说是回宁州去了,但是以姝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毕竟,在越州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不算朋友也算熟人了吧,怎么不说一声就走掉了,以姝有些恶毒地想,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事实证明以姝实在是乌鸦嘴,哦,不,连她心里所想也是挺乌鸦的(乌鸦:哇哇,我冤哇……),还真是发生了说不得见不得的事情。
先是有天夜间,欧阳弈几次望着以姝欲言又止,让以姝心里颇有些不安,睡前以姝实在是忍不住,问道:“夫君,发生什么事了吗?”欧阳弈望了以姝半晌,最后叹了口气,帮两人拉好了被子,把以姝揽进怀里,才道:“以姝,我……过两天要去宁州一趟。”
欧阳弈有时候为生意出门奔走,简言之“出差”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姝倒是不觉得奇怪,只是今日这语气实在是有些不好,扬起脸道:“这次的生意很棘手么?”欧阳弈顺势在以姝额头上吻了一下,复又把以姝的脑袋按近怀里,紧紧地抱着,半晌,以姝才听见头顶传来一个“嗯”字。
以姝没见过欧阳弈这般为难的样子,心里也有些惴惴,但是她知道欧阳弈和自己一样,最看重的便是这个家。这次如此,怕是事情不好解决,甚至有可能影响到他们现在安宁的生活。以姝也不再问什么事,看欧阳弈的样子,也是不想多言。伸出手去,抱住了欧阳弈的腰,道:“夫君,放心去吧,家里有我,不要担心。”
欧阳弈心中感动,以姝总是能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么,虽然两人相识相知不过几载,却是默契十足,恍若生活在一起数十年的老夫老妻。或者,这是因为两人所追求的,都是一样的安定的生活,一个温情十足的家。
第二日以姝帮着欧阳弈整理好行囊,送欧阳弈出门。在庄门口告别的时候,欧阳弈也不管其他人在,一把把以姝拉进怀里,来了一个火辣辣的吻,然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按以姝对欧阳弈的了解,他怕是也和自己一样脸红不好意思吧。回头看了一眼正笑得暧昧的重人,还有两个小P孩好奇而有些“跃跃欲试”想要询问的样子,以姝决定,自己还是离开一下比较好。
“小莫,小莫,你在吗?”小莫最近似乎感染了风寒,身子甚是虚弱,今早送行也没有出来,以姝想远离那群看热闹的人,把欧阳澈和欧阳漪交给无忌他们后,便来寻小莫,想着两人聊聊天也好,可以解闷。
来到古代,小莫算是和自己走得最近的人了,有些习惯作为在欧阳弈面前以姝还会掩藏一二,在小莫面前却是完全放开的。小莫的声音有些恹恹的,道:“以姝,在的。”来到越州之后,以姝实在是不想再听到有人叫自己“少奶奶”,本来想着叫名字较好,但是知道有些习惯一时半会是改不过来的,便要求小莫他们叫自己“以姝姐“,徐妈他们叫自己“小姐”,欧阳弈仍是“少爷”。欧阳弈本来不乐意的,这种叫法有些不伦不类。不过,经不住以姝一磨再磨,终于在某日夜间满足了大少爷后松口答应了。以姝有些欲哭无泪,不就是一个称呼吗,还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真是小家子气。
也不等小莫开门,以姝径自推门进去,见小莫苍白着一张小脸正要下床,忙快步上前,道:“小莫你别起来了,身体不好就躺着,我就是无聊来找你聊聊天。”小莫和以姝相处时久,知道以姝的性情,也不和以姝客气,就顺从地半躺着,展开一丝笑,道:“以姝姐,少爷刚走,你就无聊了?”
以姝被说中心事,脸上不由发烫,心想这小妮子也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不过自己不正是喜欢这样么,只好顾左右而言他,把话题给转开去:“别乱说。你请大夫看过了么,可开了药?”小莫的脸笑滞了一下,随即道:“看过了,只是一般的风寒,不碍事的。休息几天就好了,这两天要辛苦徐妈和阿娇了。”以姝道:“那你好好休息。”看她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再继续让她陪无聊的自己聊天,道:“我先走了,家里的事情不用放在心上,要好身体才是王道。”额……最近太随便了,王道都说出来了,现在可不能随便乱讲,以姝朝小莫吐了吐舌头,又帮小莫紧了紧被子,才转身出门。
走到门口,以姝想起去年自己一家人几乎都赶上流行风寒的时候,小莫的反应可没这么严重,不会是发展成肺炎了吧。以姝心想,小莫这家伙和欧阳漪欧阳澈一样不喜欢吃药,不会压根就是在敷衍我吧?还是自己找个大夫来看下比较放心。
以姝正好无事,便带着两个小孩还有阿娇一起去越州的大医馆请了一位据说是越州名医的老大夫回来。
见识过被称为“神医”的老季还有快成为“女神医”的林醉,对于“名医”以姝已经没有感觉了,老大夫见这位小妇人没有像往常的顾客那样对自己露出崇敬的样子,已经有些不高兴了,加上现在又质疑自己的医术,哼哼!
“崔大夫,你不会把错了吧?小莫怀孕了?”以姝只差没把眼珠子调出来,可惜自个儿眼眶不大,卡着眼珠子暂时是安全的。不过心里翻江倒海了,见小莫却是一脸平静的样子,似乎是早已经知道,以姝感觉有些风中凌乱了。
这算什么,未婚先孕?狗血?□?
以姝只觉得脑子中蹦出来一个个词,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只好对着气定神闲说出“有喜”的崔大夫,傻傻地问了一句,不会把脉把错了吧?
崔大夫不高兴了,自己可是越州名医,这么明显的喜脉怎么可能把错?我做大夫可是很有尊严的,当下脸一沉,一卷医箱,便起身离开。走到门口,还很好心地对着依然有些呆滞的以姝道:“好心多嘴一句,这位姑娘身子不稳,头三个月可是要小心了。”
屋子里只剩下以姝和小莫两人,半晌两人都没有讲话。最后小莫低着头,道:“以姝姐,对不起。”
以姝没接话,想了又想,虽然知道这很伤心,还是道:“谁的孩子?”
小莫苍白的脸上更添了悲戚,泪水已经在眼眶里面打转,却是倔强地道:“以姝姐,可不可以不要问?”末了,又道:“不是临水庄的人……”
以姝心里不知怎么突然就松了口气,以姝知道自己这样很是卑鄙,但是潜意识里却还是联想到不好的方面去,她不该怀疑小莫,也不该怀疑欧阳弈,两人都是这世界和她最亲的人了,就算真有什么……甩甩头,还是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以姝见小莫已经在微微啜泣,走过去先把门关上,毕竟这件事情可是真的不怎么光彩,越少人知道越好,虽然忘了给刚才的崔“名医”问诊费以及封口费,不过,目前还是搞清楚小莫什么打算比较要紧。
以姝关好门,拉着一张凳子坐在小莫面前,很难得的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小莫,你是自愿的么?”小莫依旧在轻轻啜泣,以姝也不催,就这么看着她。就在以姝快要放弃时,却见小莫很轻很轻地摇了摇头,以姝一股子怒气上来,正要发难,却又听见小莫轻轻“嗯”了一声。
以姝似乎可以想象当时的情景,小莫自是不愿的,但是之后又不清楚自己对于那个男人的感情,心里便很是矛盾。平常小莫出门的时间次数都比自己多,在越州认识的人也绝对比以姝要多,小莫既然不想说那个人是谁,以姝也难以猜到。以姝不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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