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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子在哭喊声中,这人突然转过头来,窗外一道闪电恰在此时闪过,她惊呼一声,张大了小嘴呆在了那里:这个野兽般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令她又念又怕又恨的寒晓。虽然他脸上的化妆已经没有了,但是她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而此时的寒晓却是双目圆睁,眼珠子尽是血丝,显然已丧失了理智。
一个时辰之后,他便感到灵台轰的一声巨响,眼前突然一片开阔,灵识所见之处,尽是广阔无垠的天宇,仿佛整个天地已然在他的意念之间,他心中暗道:“难道我已经突破身体的极限,得窥天道了?”心中又惊又喜,想不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之处突破龙阳经的最后一关,初窥天道。
意念陡生,桌上的蜡烛突然亮了起来。那个原本妖冶的玉人儿此时整个人却蕴涵着一种圣洁的光芒,妖媚尽逝,仿佛是铅华洗尽,还其本来一般。
不过不论如何,是人也好,是神也罢,思想都还存在着,初窥天道的他对于眼前的两女仍然存在着无比的歉疚之心,他不是圣人,更非君子,但却不是一个欲强取她人元红的禽兽。看着还与自己合为一体的彩子,他柔声道:“姑娘,对不起,我……”
“公子,我们一定会去找你的,你可一定要信守承诺啊!”傅蝶彩和傅蝶英两人依依不舍地从寒晓的怀里抬起头来,傅蝶彩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道。
第154章:禽兽
寒晓看着这两个此时都已显得清纯如初春白雪一般的姐妹花,内心感慨万千,想起和卓风逸的这一次工藤山庄之行,想起在山庄中的那一段生死蜕变以及无尽旖旎风光,以及与傅家五老的谈判,最终还是以和平的方式解决了傅家的问题。
“彩子、英子,你们放心,我一定会信守承诺的。我们走了。”各自在她们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他这才毅然转身大步而去,未再回过头来看她们一眼,他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晨曦之中,后面只传来傅家两位公主的轻泣声。
寒晓很快便追上了在前面等他的卓风逸。卓风逸并未受伤,只是被傅家的人给擒住了。
看到卓风逸情绪似乎有些低落,寒晓微笑道:“卓大哥,你还在为了被擒之事耿耿于怀吗?”
卓风逸叹道:“这也许是卑职这一辈子唯一一次成为敌人俘虏的耻辱,卑职想不在意也不行啊。”他并不知道傅家之事,寒晓也没有来得及告诉他。
寒晓微笑道:“卓大哥,你知道你是失手被什么人所擒的吗?”
卓风逸虽隐隐猜到工藤家族有可能是中原人氏,但却猜不出他们是什么人,便问道:“王爷,请您告诉卑职吧。”
寒晓见他懊丧之样,才道:“你听说过三百年前的傅、华、虚三国吗?”卓风逸道:“未曾听闻。”
寒晓道:“那你们华云阁的前任阁主华清林你应该知道了吧?”
卓风逸不禁肃然起敬:“师祖卑职当然认识。”他虽然知道华家迁到京城之事,却还不知道华清林老人便是华家硕果仅存的两老之一。
寒晓这才跟他说起了华、虚、傅三家的传奇故事。卓风逸听罢,这才知道自己是栽倒了这三大家族之一人傅家手中,那便不觉得奇怪了。想想以神秘的月星空门虚家的一个门下知月他都胜不了,何况是比虚家和华家还要强大许多的傅家。他这才释怀。问起自己被擒以后发生的事,寒晓当时却是在体内真气狂燥翻涌、理智尽失之时,对于与傅家五老交战之后发生的事他也不甚清楚,醒来之时自己正爬在傅蝶彩的身上,这事可不能跟卓风逸说,他只是粗略地跟卓风逸说了后来跟傅家五老谈判的一些情况,但是双方作为交换条件的具体事项他亦不能跑卓风逸道明。
两人呼吸着清晨清新的,踏在大雨过后湿漉漉的道路前行。寒晓对昨晚之事犹自难以释怀,傅家两位公主虽然原谅了他,并已决定将终身托付于他,但是他自己心里却不是很能原谅自己。虽然傅家给中原带来了很大的灾难,但俗话说罪不及子孙,那毕竟是几百年前的事了,难道自己便是那么小气的人、一定要跟他们去计较吗?而且现在炎龙珠已经到了自己的手里,跟随自己返回中原,那也算是完璧归赵了。
想到彩子和英子两姐妹,他心里就带着一份歉疚。因此他一路之上有沉郁。
“王爷,快看,那边好大的烟尘啊!”卓风逸突然大声惊叫了起来。
寒晓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的神富山方向烟尘滚滚,那一片的整个天空都被地下冒起的烟尘笼罩,直冲云霄,虽在数百里之外,却还能看见喷射而起的红色的岩浆。
他一看便已明白是什么回事,心想:“没有这么巧吧?我刚把炎龙珠拿走不久便发生了火山爆发?”不过一想:“估计是时间上刚合,不然哪有这么巧之事,再说了说不定还真是天神在处罚他们矮人国呢!”
他停了下来,看着远方那一片灰蒙蒙的天空,幽幽道:“这是神富山火山再次爆发了,瞧这架势,矮人国必定死伤无数,便是矮人国国都西京恐怕都要被殃及池鱼了。或许这便叫做天道循环吧。矮人国天皇野心勃勃要入侵我京国,现在天来收拾他们了。”
卓风逸恍然大悟,叹道:“原来这便是火山爆发,瞧这样子,当真是一场天大的灾难啊!”想起前不久寒晓才刚跟他说过火山爆发时的巨大杀伤力,这次火山肆虐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会葬身在火山熔岩之下,不禁心生戚戚之感。
寒晓道:“这大自然的怒火是谁也无法阻挡的,只不过不论是天灾人祸还是战争,自古以来受苦的永远是老百姓,只不过这矮人国的人一直以来大部人的思想都是野兽般的思想,很多人都是禽兽不如的畜牲,也没有什么值得同情和可怜的,他们生也罢、死也罢,与我们又有何干系?我们还是快走吧,趁着出此天灾,此时他们国内必定一片混乱,正是我们潜返的最好时机。”
郭仪心见他们两人平安返回,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他们一去就是近一天,而昨晚上又是这一年开春以来的第一场狂风暴雨,见两人一夜未归,怎么不让她担心。
寒晓一回来未作休息便吩咐他们收拾行旅立即赶路。目的地自然便是矮人国驻军海港的地方——章崎港口。
一路上但见矮人国到处一片混乱,不断地看到有大部队开赴神富山方向进行救援。而普通的百姓们更是惊恐万状、草木皆兵,纷纷议论着火山爆发这巨大的天灾,听说已经死了不下于十万人,人们都在怀疑这是天神对他们矮人国兴兵征伐的惩罚。
但是不论是矮人国的百姓的思想还是寒晓他们特别部队带给天皇军队的强大的震慑,再加上这一次矮人国神山火山爆发这巨大的自然灾害,寒晓知道,至少这矮人国在十到十五年之内都没有能力再作发动侵略战争的美梦了。
“卓大哥,你看这几天的天气会怎么样?”这一天中午之时,他们经过二十多年时辰的潜行,一行七十二人终于在章崎军用海港以东六七里处的一片树林内集合。寒晓在说着这句话之时,眼睛正透过树丫望向那布满浓云的天空。
“启禀王爷,据卑职观测,估计在这五六天之内不会有风暴,现在正是我们潜返京国的最好时机。”卓风逸答道。
寒晓点点头道:“气象兵的观察推测结果也是如此,好,郭将军。”郭仪心上前一步抱手道:“末将在。”
“传令下去,下午全体休整,今晚子时,抢敌舰,风光返京国。”寒晓下令道。
“末将得令。”郭仪心领命而去,不一会,便传来了战士们的低沉的欢呼声。
子夜的章崎,月黑,海风风速三到四级,带着腥味的海风吹来,却让人有一种舒坦之感。
章崎军用海港停泊着数百艘可载千人的大型战舰,此时正进然有序地排列在一起,每一艘战舰上都有灯火亮着,远远看去,显得甚为壮观。但是与茫茫的大海相比,却又显得微不足道。
章崎海港及其周围在两个多月以前还驻候着三十五万矮人国大军,但是经过光岛湖水沸腾事件之后便已开始有大军分散撤离,而矮人国的兵工场被摧毁之后,矮人国天皇宣布侵略战争暂时取消,又撤走了大部分的兵力,而前三天神富山的火山大爆发,冲天而起的熔岩业已喷射到天皇的皇宫所以在的西京,而神富山周围数十里的范围内更是死伤无数,驻守的军队又被调往参加救援,此时留在章崎驻守的矮人国军队不足两万。这些军队只是留在这里守护战舰而已,在没有可能再发生战争的情况下,这些驻守的军队是最为轻松的。
两万人的驻守部队对他们来说已经足够应付所有可能发生的小战役了。加上他们的武器装备,便是有大批的敌人来犯,他们一样能够对抗。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寒晓等京国几十人的特别部队竟然敢来打他们的主意。
靠军港较近的一艘战舰上,两名矮人国军官正在对酌小饮,此时两人均已脸色沱红,说话时有些含糊,口齿不清,动作很大,看来都已然微有醉意了。
“木村君,你知道我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其中一个颚下留着一小绺胡子、年约三十多岁、稍显有些肥胖的矮人国军官摇晃着头对着坐在他对面一个人中穴上留着一块手指头大小的胡须、年约二十多岁的军官问道。他说话已然有些大舌头,但还是能够完整地把话说完。
“小山君,你先说说你的最大愿望,然后到我说我的最大愿望。看谁的愿望多厉害。”这个姓木村的军官醉眼迷糊地看着他道,末了还拿起桌子上的小酒壶对着嘴巴“咕噜”地灌了一大口下肚。
那个姓木村的军官向他竖起大拇指哈哈大笑道:“小山君,有志气,一百个京国的花姑娘,好,好,有志气!”
姓小山的军官嘿嘿吟笑了两声,又再“咕噜”地喝了一口酒才问道:“木村君,你又有什么伟大的愿望,说来听听。”
姓小山的军官也对他竖起一大拇指道:“木村君,你的志向也够远大,不过,现在我们矮人国出了这么多的事,看来我们两个人的愿望都不可能实现了。唉,真是可惜了,恐怕我们在有生之年都到不了京国了。”
“两位这么喜欢京国的女人,看来真的是不可能实现这些愿望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似来自幽冥地府,阴森森的,不带一丝人气。
“谁,他娘的是谁在说话!”小山和木村两人同时站了起来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颤声问道。这阴森森的声音令他们的酒一下子便醒了一大半,只觉得一阵阴凉的风从自己的后背吹来,全身打了一个冷颤。
一条人影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前,这人从哪里来的,是如何来的,他们一点都看不出来。两人刚想大叫,便感到喉结上不知何时已经架着一支冰冷刺骨的刀,而且他们还发现,自己此时竟然是丝毫动弹不得,就象是被人下符咒一般。
第155章:完胜
到了此时,他们也终于看清出现在他们前面的那个人来。只见这人年约二十岁左右,脸上森然,没有一丝表情,双眼迸发出慑人的光芒,不怒而威,令人一见之下竟有一种想要向他下跪的念头。
当然这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从海水中潜上战舰的寒晓及十几名特别部队的战士。
寒晓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薄薄的、闪闪发光的、长约一尺余的刀,只见他将那刀在桌子上轻轻一划,竟然象是切豆腐一般的切下了一条长约七八寸、三指来宽的木条来。他轻轻地玩转着手中的小刀,那把小刀就象是在削豆腐一般片刻之间便将那根木条削成了一条条细若发丝的木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