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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找了一块地势较平的地方把寒晓放了下来。
而此时的寒晓,可以用奄奄一息来形容了。
华灵云一探寒晓的脉搏,见他的脉搏已经十分微弱,似断似续,时涩时滑。
华灵云刚才已喂了两颗药丸给寒晓吃过,也不知当时他在初受重伤之时是否吃了下去,自已当时伤心欲绝却是没有注意过。即使是吃了下去,看来效果并不大,寒晓仍在昏迷之中。
自怀中再取出那瓶丹药来,从中倒出两颗要给寒晓服下。这是华山华云阁特制的疗伤药,平时效用是极大的,但寒晓在所受之伤如此之重的情况下,是否有效?她不敢保证,心有戚戚。
药放到寒晓嘴边时,她却犯难了,因为昏迷中的寒晓根本就无法将药服下。
“该怎么办?他吞不下去。”华灵云看了江芷若、秋若盈一眼,为难地道。
三女面面相觑,这的确是一个大大的难题!
最后还是秋若盈提出了一个建议:“不如用嘴对嘴喂给他吧,这样他定吞得下去。”
“主意不错,但由谁来喂?芷若妹子,不如你来喂他吧,你跟他最好了。”华灵云大含深意的道。
江芷若顿时满面嫣红,脖子根和耳朵都红透了。这个平时看上去活泼开朗、大胆开放的小姑娘也有不好意思之时!
“这……羞死人了,还是华姐姐你来吧,小寒子最喜欢你了,该由你来喂他,他知道了一定高兴的不得了。”江芷若难得的露出了一丝腼腆。一张小脸蛋儿嫣红如霞。
想到喂他时嘴对嘴的羞人情景,华灵云亦不禁满面的娇羞,久久说不出话来。
“我来。”秋若盈的大胆自荐,让华灵云、江芷若两人为之侧目,眼睛都睁得大大的,犹若铜铃!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为这世俗的礼教不好意思,再不喂他吃下去恐怕他就要死了。”秋若盈一脸的肃穆。
华灵云、江芷若两人对望一眼,均从对方脸上读出了愧疚。
从华灵云手中接过药丸,塞进寒晓的嘴里,秋若盈红如樱桃的小嘴轻轻地印在了寒晓的嘴上,一口津液渡了进去,“咕噜”一声,药丸已滑进了寒晓的咽喉之中。
站起身来,秋若盈虽说的轻松,却也已是一脸的霞红,犹若那满山开遍的杜鹃。
华灵云再无顾忌,将寒晓扶将坐起,盘膝坐在他后面,双掌运足“玄灵诀”真气,轻轻地印在寒晓的背心之上。
真气一入寒晓体内,却令华灵云大吃一惊!
进去的真气犹如大海沉石一般不见了踪影。寒晓的身体就象是一个浩瀚的海洋,深邃而广阔。
华灵云不信邪地再次加强真气输入,结果还是完全一样。
收起双掌,华灵云稍稍作了一下调息,然后再次印在寒晓的后背灵台穴及神堂穴之上,运足十成的“玄灵诀”内力,如潮水一般涌入寒晓的体内。
这次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寒晓体内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正慢慢地聚集起来,顺着华灵云输入的真气缓缓在经络中行进。
慢慢地,被堵塞的经脉一处一处的被两股真气疏通,半个时辰之后,两股真气已能在寒晓体内运行小周天。
运足十成的内力不间断地输出,此时的华灵云早已是强驽之末了,脸上已没有一丝的血色,对于寒晓极度受损的内腑却再也没有能力去疏通。
第11章:梦?
此时的寒晓除了体内聚集起一小部分真气、通畅了一小部分经脉之外,大部分的被阻经脉仍然没有得到畅通。
也就是说,此时对寒晓的治疗仍没有起到根本性的作用。寒晓仍然没有脱离危险。
正当华灵云力竭将要放弃之时,寒晓的体内却突然发生了神奇的变化。
寒晓本来如若空谷一般的丹田深处突然出现了一股完全不同于前的真气。
这股真气初若涓涓细流,缓缓而出,片刻之后越滚越大,越滚越强,瞬时之间竟然如涛天巨浪一般席卷而来,与华灵云“玄灵诀”的玄坤之气汇合在一起。
华灵云只觉得寒晓的这股真气似乎与自己的真气极为熟悉般,两股真气一接触,竟似是朋友相见般欢快地跳起舞来一般,飞快地搅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寒晓的那股奇异的真气竟散发出一种强大的极阳之气,那股气似有一种奇特的吸引力。
那是一股强烈吸引异性的吸引力。
与寒晓有身体接触的华灵云首当其冲,那股奇异的真气透过她手上的经络瞬间反噬,片刻之间已散布她的全身。
随着那股真气的在她身上的极速游走,华灵云全身出现了极其微妙的变化,她的灵识渐渐迷糊,整个人仿似走进了梦中。
正在旁边焦急的看着华灵云为寒晓疗伤的秋若盈、江芷若两人也突感异样。初尚未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感觉却越来越浓,越来越真。
寒晓身上突然之间散发出一股摄人心神的奇异的气息,瞬间便将毫无准备、渐入异感的两女吞噬,不知不觉间两女的灵识亦渐渐迷糊,感觉走进了梦中。
而处在昏迷之中的寒晓也在做着一个梦。
一个奇怪的春梦,一个发生在他与三个女孩子之间的春梦。
梦中,他走到一座神仙洞府之前,那洞府处在深山之中,周围云雾飘渺,四处巨树长青,灵气四溢。
此时从洞府里面袅袅走出两个丰姿婀娜的仙女,仔细一看,却是江芷若和秋若盈!
两女向他盈盈一揖,一阵清脆柔软的声音缓缓入耳:“相公你终于回来啦,可想死我们姐妹了。”
“相公?”寒晓一阵迷茫。
“一年前相公与我们三姐妹拜堂成亲,洞房花烛夜时,相公气我们三姐妹争风吃醋,一气之下四下云游去了,害的我们姐妹伤心欲绝,以为相公不要我们了。”秋若盈轻轻泣道。
“三姐妹?成亲?洞房花烛时跑了?会是我?我会做这种傻蠢事?”寒晓更迷惘了。
他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理由会做出秋若盈嘴中讲述的是男人都不可能做得出的蠢事来。
“相公回来就好,三妹何必再提那陈年旧事惹的相公不开心呢?我们还是快快扶相公进洞府休息吧,相公在外餐风露宿了一年,想必受了很多的苦,我们该好好服候好他才对。”江芷若拉着他的手道。
“二姐说的对,相公快快进去,大姐这一年来可是想你想的憔悴了许多,你最是疼大姐了,见了包管你会心疼的不得了。”秋若盈拉住他的另一边手娇道。
“大姐?大姐是谁?不会是灵云吧?”寒晓迷迷糊糊地跟着她们两人进了洞府。
这是一个华丽而宽阔的神仙洞府,洞中仙雾弥漫,鲜花盛开,姹紫嫣红,绿水潺潺,四季如春。
“好一个神仙府邸,这是我的家吗?”寒晓暗赞道。
“相公,你可回来了,可想死我了。”一条人影扑将过来,一个酥软曼妙的身躯紧紧地依在了寒晓身上。
这个酥软的身子在他身上软磨缠绕,令方刚热血的寒晓顿时热血沸腾,小寒晓立刻清醒的抬起头来。
轻轻的捧起那张宜恬宜嗔的迷人脸庞,这不正是自己一直以来魂牵梦萦的华灵云小宝贝还有谁来?
玉人在怀的感觉让寒晓感到越来越真实。
“就当这是在梦中吧。有便宜不占我还是男人吗?”寒晓想道。
难道真的可以象前世看过的那些穿越的小说一样把她们全都收了,从此左拥右抱,享不尽的温情艳福?嘿嘿,是男人都会想的吧?自己难道能够“鸡”立“鹤”中?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花开堪折尽须折,何惧无花空折枝?”什么狗屁的专一、纯情,都全滚他妈的去吧!!
想到此层,寒晓心里豁然开通,再也不惧再面对这三个刚刚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少女,他要做的只是想着如何全把她们都留在自己身边。
而三女的心情又各有不同。
华灵云是内心迷惘:我竟与这才见两面的少年有了肌肤之亲?我究竟有没有喜欢过他呢?他真的喜欢我吗?一时间脸上阴晴不定,现出黯然神伤之情。
江芷若内心却是喜多于忧:小寒子,我终于是你的人了,这辈子你是再也不用想甩开我了。脸上是落脸的羞涩、欢喜!
秋若盈内心很是忐忑:他虽然一直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现今既已成事实,是否冥冥中上天早注定?命该如此,徒叹奈何?但愿我以后能在他的心中占据一席之地。
刚刚最先从梦中回到现实的竟然是未曾修习过任何武功的秋若盈,也是因为她清醒时的那一声尖叫,把寒晓、华灵云、江芷若三人从梦中拉了出来。
看着三女各自羞涩的穿回衣物,寒晓心中百感交集,心生怜惜,但又不知该怎样跟她们说与,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华灵云看着她那件沾着三朵嫣红梅花的纯白衫裙,此时已点缀了象征着三位少女的少女时代结束的斑斑落红,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穿着贴身纨衣的她,娇羞、可怜地站在那,粉嫩的瓜子脸蛋一片莹红。
两只精灵似的眼睛偷偷地瞥了寒晓一眼,不知想到了些什么,瞬间脸蛋儿更红了。
寒晓轻轻走到她身旁,将自己尚未穿上的长衫轻柔披于她身上,柔声道:“灵云,先披上我这件吧。”
目光中带着千般的柔情、万般的歉疚,似在疼惜这眼前的玉人儿,又似是在讫求她的原谅。
华灵云紧紧地裹着他的长衫,宽大的长衫之下更显出她身材的婀娜。
妩媚的眼光轻轻一瞥身旁的寒晓,说了声“谢谢”,声音细若蚊嘶,几不听闻。
寒晓装着满怀歉疚而疼惜的看了三女一眼,讪讪道:“今日酿此大错,其错全在我一人身上。但大错已铸成,我也不知道如何才是好。”
顿了一顿又道:“我寒晓七尺男儿的身子就在这里,几位姑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寒晓绝无怨言。”
说着露出了可怜兮兮的样子。一脸真诚地看着三女。
华灵云轻轻一叹,复杂的目光扫了他一下,面色渐复平静,淡淡的道:“今日你我缘份已尽,今日之事就当从未发生过,就此别过,相见无期。”
说罢脸微微偏向一旁,不让寒晓看到,看似平淡的脸上眼眶处却已是泪珠睫润,楚楚动人。
寒晓哪里听得出她的话中深意,一听她之言,激动地冲上紧紧将她环抱住,哽咽道:“灵云,我不让你走,你知道吗?从我第一眼看见了你,我就对自己说,我一定会娶你做我的妻子,疼你、爱你、怜你、惜你,此生不逾。
“今日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之错,你要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但我求你千万别走,好吗?”真诚的爱意弥漫在四周空气之中,感人涕零。
耳边轻轻语,情意心相知。
寒晓发自内心的深深爱意及种种歉疚华灵云又怎能感受不到?她心一软,差点就答应了寒晓的深情请求。
但似是想到了什么,心一狠,将他轻轻的推开,向洞外冲去。
寒晓痴痴地看着她绝情而去的身影,突然大声道:“灵云,难道你一点也没有喜欢过我吗?”声音嘶哑,倾刻间已是涕泪纵横。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时。
华灵云冲到洞口的身形微微一顿,停了下来,宽大的长衫下娇柔的身躯似是在轻轻颤抖。
寒晓心中一喜,以为会有转机。
华灵云停住脚步,缓缓转过身来,轻轻地走到他的身边,将一块凤形玉佩交到他的手上,轻道:“冤家,算我前世欠了你的,这块玉佩你但拿着,两年之后你到京都光明寺找我,是否能相见,就看你我是否还有缘。”
说罢,转身一掠,再不停留,身形蹒跚中,袅娜的背影如风般飘远,瞬间不见了踪影。
只留下满心欢喜却又失望、无措的寒晓。
伊人已去,相逢是何年?自己还能再与她重续前缘吗?两年,说长不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