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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既毕,天庆皇帝再次喜极而笑,他似乎看到了不久的将来一个无比强大的京国,一个屹立于超级大国之首的京国,天下万民臣伏,亿万方乐土尽在京国的掌控之下。
射程四百步的火枪,比目前京国最强的强驽的射程超了整整一倍的距离;三千步的射程,可让敌人于远处却步,远距离攻敌,即可令敌人损兵折将,拒敌于远门之外。这是一个多么惊人的武器呀,惊到连他自己此时还有些许怀疑,但他相信寒晓这个义子,相信他说得到一定做得到。
寒晓待天庆皇帝平静下来了方道:“而这些改革计划要付诸实施并取得成果,首先得在国子监军事学院成立一个武器研制中心,并与父皇的兵工厂挂联,将儿臣设计的图纸交给他们先研制出实体之物来,同进儿臣已对一些更为先进的武器有了一定的头绪,儿臣将将之交给他们,由他们继续深研,合众人之力,相信不用多久便能研制出更为先进的武器出来。
“其次是儿臣的第五部分的改革计划。这个计划是目前军队作战能力大幅度提高的关键,也是应对目前战略大局的首要之作。”
见天庆皇帝不再说话,而是静待他往下说,寒晓才道:“那就是军队精训计划,并对全军实行实战化管理,在一两年之内,我们有必要进行一次大规模的军事演习。”接着把一些军队精训及实战化管理的内容仔仔细细地跟天庆皇帝解释。
天庆皇帝听罢,说道:“按皇儿你所说的,如此精训确是很有道理,人的体能及耐力等训练倒不说,但是那实战型的训练那却是必能起到极大的作用,尤其是这十多年以来尚算安定,未有战事发生,这些兵将们已经很久没有机会上战场了,对于这些战场上之事自也已甚生疏,年轻的兵士却是从不沾过战争。而通过这个实战型的训练,能让他们模拟感受一下战争的气息,这对以后的实战十分有帮助。”
又道:“古人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皇儿呀,父皇听了你这一次的改革计划,感觉多读了十年书都学不到这些东西啊。皇儿,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寒晓道:“这一次的改革重在军事方面,儿臣想过完年先去军营之中呆上一段时间,想办法筹备第一支特种部队,同时父皇这边,请父皇接照计划的内容准备好,儿臣在军营中可能要呆上半年到一年的时间,希望到时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做好,大规模的改革就要进行了,到时儿臣再回到国子监挑选精英人才。”
天庆皇帝点点头道:“嗯,不若这样,这军队精训之法就由皇儿你先挑一个队伍来试训,朕给你三个月的时间,看你是否能够训出一支精锐之兵来。三个月后,进行一次军事大比拼,由军中挑选出的精兵来挑战皇儿你所精训的部队,如果你带的兵能够取胜,那就有了说服力,如此下一步的军事改革即可大刀阔斧推行,到时众大臣也就没有了反对的借口,皇儿你看如何?”
寒晓道:“父皇英明,儿臣也正有此意,此次之军事改革涉及之广实是包罗了全军,若没有足够的说服力,即使实施了到时可能也会困难重重,但此次如若儿臣的精训之法取得了成功,则必可堵住众臣悠悠之口。”
天庆皇帝道:“皇儿你想取何处的兵来进行精训呢?”
寒晓道:“儿臣要一队最差的兵,但不能是老弱病残之兵。”
天庆皇帝点点头道:“这样是好,能更有说服力。怕只怕差兵难带,到时岂不是自乱了阵脚,不过皇儿你真的有把握吗?”
“儿臣有信心一定能把他们带成一队精锐的部队。”寒晓信心十足地说道。
“那皇儿你打算要多少人呢?”天庆皇帝问道。心想:“人太多必定难带,而人太少则又显不出训练的成果,皇儿究竟会要多少人呢?”他自己也想不出训多少人合适。
寒晓果断的道:“父皇你就给儿臣两千兵马,儿臣保证三个月之后,还你一个精锐之师。”天庆皇帝担忧地道:“两千兵马,是否太多了,兵多了可就不好带的,况且时间那么紧?”
寒晓笑道:“父皇你也知道,如果太少了根本就显不出精训的成果来,两千正是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之数,到时两军比拼之时也好安排,只要儿臣有两千兵马在手,不管到时他出两千兵马也好,五千也罢,儿臣都有把握取得胜利。”
天庆皇帝笑道:“原来皇儿你早已成竹在胸了。朕就依你所言,不过兵嘛,皇儿你就去叫寒将军给你找吧,只有他才知道哪队兵马是最差的,不过,皇儿你挑最差之兵,可得让人认可才行。”
寒晓笑道:“这是自然,到时儿臣也不用我爹爹去选,就让士兵们自己选,兵是最差的,但是这将可得是儿臣自带的啊。不然到时儿臣一个人也带不了那么多的兵呀。儿臣想带几个人去。”
第49章:太师赵央
天庆皇帝笑道:“这有何难,一切由皇儿你自己决定。你要何人,跟你父亲说一声就行了,就说是朕说的,一切都依你,只须配合即可。”
寒晓笑道:“这倒成了儿臣去指挥我爹爹了,却不知到时爹爹手下的精兵强将被儿臣的差兵击败之后作何感想,爹爹会不会大发雷霆呢。”
天庆皇帝笑道:“你这小子,你是甚不了解寒将军呀,你父亲可是一个胸怀广博之人,哪有你说的那般小气。”
寒晓临走之时天庆皇帝说道:“皇儿你这几天回去可要准备好了,这改革计划的前两部分在五天后朝会之时朕将提请众臣议定,你乃是起头之人,这应对解释之事可得由你来担当。”
寒晓笑道:“父皇您就放一百个心吧,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天庆皇帝道:“那就好,若是你被众大臣给问倒了可不关朕之事。影响改革大计,朕可是要唯你是问。”
寒晓与天庆皇帝的这一次深谈,竖立了京国历史新的里程碑,被后来的京国历史誉为“盛世之谈”。
寒晓回到元帅府,将天庆皇帝收自己为义子之事与家人说了,一家人自是欢喜不已。老爷子抚须笑呵呵的,母亲林氏则是感谢神恩。最激动的当数父亲寒成忠,感谢圣恩之后当即吩咐元帅府张灯结彩,全府都把刚贴得几天的新年喜庆的大红纸、红灯笼全部换成全新的,又叫了管家去购置酬神之物,叫家丁们在府外大肆燃放礼炮烟花,同时给家丁婢女以及元帅府的护卫们再次发放了一个一个大大的红包。一时之间,喜气洋洋的元帅府更为热闹起来,比之当初寒晓甫出世时还要热闹几分。
寒晓成为皇帝义子,寒府的身份、地位更是不可同日而语。寒晓的母亲林氏本为皇族枝系,声益本隆,借此举更是一日之间一跃成为声势最隆的皇族枝系;而寒家一下便变成了皇亲国戚,在朝中的地位更是愈显重要,成为一时之最。
次日圣旨颁下之后,文武百官无不纷纷前来道贺、巴结,元帅府成了文武百官们人人争相迎拍的对象。
送走第四批官员之后,已是入暮时分,寒成忠以为这日不会有人再来了,刚松得一口气,突然一个家丁从外面冲进来报说,外面赵太师携其孙前来道贺。寒成忠一愣,暗想:“我平时与太师除了政治上之事,平素是互不往来,想不到这赵央此时也来凑这热闹。”忙说道:“快快前去迎接。”说着便向外走去。
到得府门之外,只见赵央着一身紫红大袍站在门外,身边站着一青年,年约二十五六岁,当是其孙赵淳。见寒成忠亲自出迎,赵央满脸堆笑,哈哈笑道:“寒大将军,恭喜恭喜呀,贵公子成了圣上的义子,寒元帅也便成了皇亲国戚了,真是可喜可贺。赵央一听此消息,真是替令公子和贵府高兴呀,便即带了劣孙赵淳前来道贺,失礼之处,还望寒将军莫怪呀。”
寒成忠笑道:“赵太师大架光临寒舍,我元帅府真是蓬壁生辉呀,那是寒某之幸甚,欢迎还来不及呢,又怎敢怪赵太师您呀。”
赵央笑道:“寒元帅太客气了。淳儿呀,还不过来参见寒将军寒叔叔。”那青年正是赵淳,此时行上一步,躬身行礼道:“赵淳见过寒叔叔。”
寒成忠笑道:“赵贤侄免礼,赵贤侄长得可真是一表人才呀,赵太师得此贤孙,当真是好福气。”赵淳恭谨地道:“寒叔叔太看得起晚辈了,实在令晚辈汗颜。”
寒成忠哈哈笑道:“当得起当得起,赵太师、赵贤侄里面请。”赵央道:“寒将军先请。”两人互相礼让着进了元帅府。
到得中厅,寒老爷子也闻讯出来了。这两位两任太师客气了一番,然后分宾落座。赵太师眼睛左右扫了一圈,向寒成忠问道:“寒将军,怎不见令公子呢,他不在府上吗?”
寒成忠笑道:“犬子今天忙了一天了,来了许多官员道贺,刚送走了一批,犬子已回去休息了,成忠已经叫人去喊了,一会就到。”赵太师点了点头,几人便随便扯了起来。
过得一盏茶的功夫,寒晓才匆匆地从厅外进来。赵央一见,忙站了起来,行礼道:“赵央参见王子殿下。”
寒晓回礼道:“赵太师太客气了,不必多礼,寒晓不过是承父皇错爱,收为义子,这王子之称,实不敢当。”
赵央道:“话可不是如此说,圣上乃是一国之君,圣上的义子自是王子,再说圣上不是说了吗,封王子为扶圣王,殿下不必推谦,殿下之称,乃是实至名归之举。”说话之时感其言语甚诚恳。
寒晓也不想与他深究,便由得他。此时那赵淳亦上前见礼道:“赵淳参见殿下。”
寒晓笑道:“赵兄不必多礼。多年不见,赵兄出落得更是英姿勃勃了。”
“殿下取笑了。赵淳不才,薄柳之姿,何敢在殿下面前称英姿两字。”这赵淳装得甚是谦虚。
赵央恭声道:“王子殿下得蒙圣上仁厚之爱,以后还望对劣孙赵淳多多关照。”
寒晓笑道:“赵兄自小便才识渊博,与众不同,况且有赵太师照顾着,难道还用寒晓关照吗?”
赵央尴尬地道:“殿下取笑了,微臣虽是一朝太师,但又怎敢循私。”寒晓笑道:“那太师之意是要寒晓来循这私了。”
赵央冷汗涔涔而出,他从未想过这寒晓竟是如此厉害的角色,在这种时候也敢给他这个当朝一品大员一个下马威,但偏偏他又是皇帝义子,赐封扶圣王,自己自是奈何他不得,言词凿凿,竟是一点面子也不留给自己。
还好寒老爷子出来替他解了围,笑道:“小晓呀,怎可跟赵太师开如此玩笑,怎么说赵太师乃是当朝一品大员,又是你的长辈,不可无礼。”
寒晓见目的已达到,见好就收,笑道:“赵太师不必在意,寒晓是跟你开玩笑来的,寒晓是个顽劣之人,平时懒散惯了,喜欢搞些轻松的气氛,赵太师就当寒晓在开玩笑吧。”
赵央连忙培笑应道:“是,是,原来王子殿下是跟微臣在开玩笑,可吓死微臣了。”
赵央又客气了一会,见无法讨得好去,便带着孙子赵淳灰溜溜地走了。
见这赵太师走了之后,老爷子方才问道:“小晓,你故意在此为难于这个赵央,有何用意?”他知道自己的孙子向来是一个头脑清醒之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去给一个当朝一品大员下这么一个马威。
寒晓笑道:“还是爷爷你厉害呀,一眼便看出孙儿是故意的。”又道:“不错,孙儿是故意这么说,故意给这赵太师一个下马威的,为的便是让他收起小觑之心,给他一个警告,为几天之后朝堂之上让他不敢乱说话。”
老你爷子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孙子是这个目的。寒成忠只知道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在做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