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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镔手中的方天画戟举起硬接他那砸来的一锤,但听得“嘭铛”一声响,胡镔只觉得双手发麻,手中的方天画戟被压得弯成了半月形,两掌似被砸得裂开了一般,兵器几欲脱手而去,身下的战马一时受不住这巨力的一压,“唏哩哩”一声短鸣,马身微微一侧,让开了一个小口。
胡镔心中大惊:“这小子原来竟具这般神力,原先却是隐而未发,保留了实力。”
却不知这一击实是匡青的全力一击,目的便是冲开一条路来突破胡镔等五人的包围圈。此时见胡镔战马已让出路来,身下的马刚才在他双脚猛然一夹之下已如离弦之箭一般的窜了出去,嗒嗒声中,一人一马已冲出了包围圈。
冲出之后匡青未再与胡镔等五人缠战,而是在外围展开了游击战,战马如神龙一般的在威武大将军的兵马之中横冲直闯,双手铁锤翻飞,所到之处,对方的兵马无不被弄得大乱,铁锤到处,对方应声折倒,无有一合之将。
胡镔等五人在后面紧追,但在一片混乱之中,一时之间却难以追得上。双方形成的均敌局势一下子便被打破了。
胡镔等人在后面气得哇哇大叫,对匡青是大声挑恤叫骂,但匡青却是置之不理,绕开他们的合围之势,在对方兵将中窜出冲进。而他的三营战士们与他配合极为默契,不停地转动着阵营配合他的前进路线,避开胡镔等五人的拦截。
瞭望台上一众君臣看得点头不已,对这晓子兵团三营的表现极为赞赏。
双方的这种情形维持了近半个时辰,胡镔等人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可想,队伍也被冲得七零八落,在对方三角阵形的不时进攻下,损折大半,强弱之势已是极为明显。应破寇无奈之下只得鸣金收兵,宣布这一阵认输了。
这一天的大对抗到此便告了一个段落。晓子兵团以无比坚韧持久的战斗力、变幻莫测的阵法,以一对三的悬殊兵力击败了威武大将军军营中素有常胜之师的应破寇的军队,一时间名声大噪,群臣也收了初时小觑晓子兵团这一队身着迷彩军服之兵。
皇宫后花园中,天庆皇帝与寒晓面对而坐,雪儿公主依在天庆皇帝的左侧,兴奋的听着天庆皇帝给她讲今天校武场上的晓子兵团的壮举,末了问道:“父皇,这晓子兵团如此厉害,是父皇您刚训练出来的军队么?”
天庆皇帝溺爱地摸着雪儿公主的头笑道:“父皇也想呀,不过这个大能臣不是别人,却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雪儿一愣,问道:“难道竟是哥哥训练出来的?哥哥,你好厉害呀!”说着一脸崇拜地上下左右瞅着寒晓看,似乎是想从他身上挖出什么东西来一般。
寒晓笑道:“雪儿公主小妹呀,你这是在看什么啊,哥哥身上长花了吗?”
天庆皇帝笑道:“你这小丫头,哪有这样看着哥哥的,不错,那晓子兵团的确是你哥哥训练出来的。”
雪儿兴奋的跳了起来,跑到寒晓这边坐下,依在他的身边,撒娇道:“哥哥,以后有机会你带雪儿去你的军营看看好不好,我想看哥哥怎样练兵。”
寒晓右手手指轻轻一刮她的琼鼻,笑道:“我的好妹子要求,哥哥哪敢不从呀,好,等过一段时间哥哥有空了一定带你去见识见识。”
“哥哥你真好!”雪儿“啵”的一响,在寒晓的脸上亲了一口,笑呵呵的跑回到天庆皇帝的身边重新坐下。
天庆笑道:“你这小丫头,长这么大了还是这么调皮。”
寒晓对这个义妹除了爱护,却没有其他的想法,笑道:“这样才是最真挚的感情呀,父皇,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喜欢雪儿义妹了。”
天庆笑问道:“啊,为什么?这点连朕都想不通呢,你说说看。”
寒晓笑道:“雪儿为人纯真,天性善良,父皇与她在一起时没有一丝的拘束之感,这样才能深深的体会天伦之乐的乐趣。也能让父皇的身心在繁琐的朝政之余得以完全的解放。”
天庆想想道:“好像的确如此。这丫头确是惹人喜欢。”
雪儿笑嘻嘻地依在他的肩膀上撒娇道:“那当然,雪儿是天底下最爱父皇的人啦!”说着看了看寒晓,道:“还有,雪儿也最喜欢哥哥啦!”
天庆皇帝与寒晓对望了一眼,两人都会心地笑了。
说了一会,天庆问道:“皇儿,朕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了,你那晓子兵团今日摆的那个阵法叫什么阵法呀,端的厉害无比,进可攻,退可守,又甚是灵活,在军中常见的阵法中可没有这一阵法。还有,今日那统帅之人又是何人?这少年将领甚是英勇,朕该好好的赏赐他才对。”
寒晓道:“这个阵法叫做天地三才阵。这阵法其实并不是很适合军队作战使用,它的要求甚为严格,要求每一个战士的实力都不能相差太大,而且要有默契的配合,这样阵法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这是自武学上的三才阵法改变而来的,在军事上没有运用过,因此父皇你没有见过也没有什么奇怪。”
天庆皇帝道:“原来如此,今日那统帅之人又是何人?很是英勇。”
寒晓道:“那是中骑都尉、信武将军匡中廷之子匡青,这小子力大无穷,原本就有一定的行军打仗基础,此次特训之时,儿臣又针对他本身的特点教了一些东西给他,现在他已经能够独挡一面了。是京国将来一个不可多得的将才。”
天庆皇帝笑道:“如此甚好,年经人就应该多多历练一下,以后他的成长就交给皇儿你吧。是了,除了这个匡青,你不是说还特训了几个人吗?说来听听,他们都有些什么过人之处。”
当下寒晓便将林昆、杨云、李直、袁尚志等人的特长一个一个地说了与天庆皇帝知晓。天庆皇帝听罢叹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呀,皇儿你不光有大局的眼光,于细微之处也是有独到的手段,这很好,我们京国要壮大,以后是离不开这些人才的,此时先把他们培养起来,到要用之时才不会恐之不及。这几个人你都该当好好培养才是。”
寒晓道:“儿臣记下了,父皇您就放心吧,他们未来的作用一定让父皇您感到满意,不会让您失望的。”
天庆皇帝笑道:“我对皇儿你当然是放心的,不过别人怎么样可得看你的手段了。不过父皇对你是有信心的。”
顿了一顿又道:“皇儿,明日的阵地攻掠战你们都准备好了吗?这可是很重要的一阵,你们晓子兵团以两千之兵,攻打威武大将军营下一万官兵把守的云山阵地,那可是相当的有难度的啊!”
“儿臣早就准备好了,一定不会让父皇您失望的,这一阵我们晓子兵团必胜无疑。”寒晓信心百倍地说道。
天庆皇帝道:“这一阵很重要,这是一个整体作战能力的考核,通过了这个考核,最后那关的个人军事技能比拼其实并不是很重要了,一个军队的作战能力主要看的便是整体作战能力,我们从来都不反对个人英雄主义,但却从来不提倡,战争是千千万万人的战争,而不是一个人的战争,一个在战场上能整体配合默契、作战能力强大、呼之能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的军队才是我们京国现在最需要的军队,这一战你打胜了,以后在群臣面前父皇相信再也没有人敢对你的能力和你提出的一系列改革计划再持怀疑,他们只有无条件的支持你和协助你,这样我们下一步的改革才能顺利地进行下去。”
寒晓道:“谢谢父皇教诲!儿臣记下了。”
翌日,皇家校场云山之上,一万威武大将军营下精兵层层把守着。
说这是一座山,也许并不准确,应该说这是一座丘陵才对,因为它的海拔不过一百丈,相对于那几千丈的高山而言,这座云山只能算是一个土屯,但因为它是皇家平时狩猎的地方,所以不能说它是土屯,而是一座山了。
此云山两面环水,一面靠山,另有一面是悬崖峭壁。靠山处却是一座真真正正的山,此山看上去高入云端,怕不有一两千丈,山势陡峭,几成直角,猴猿难攀,更不用说是平常之人了,这是京国的圣山,人们都叫它国士山,而在皇室之中,则称之为紫薇神山,传说山上住着神仙,这神仙一直在守护着京国国土,因此京国几百年来虽然是时有战乱,但一直都还能平安度过,数百次的外敌入侵,都没能让京国陷入绝境,全赖这神山上神仙的保佑。
第70章:必败之局?
虽然这是民间的传说,但其险峭之处可想而知,相传还没有一个人能够攀得上过,也正因为如此,人们才对其感到神秘莫测,越传越玄乎。
而云山的另一面却是万丈的深谷,一眼望下去,但见轻烟缭绕,雾氲朦胧,不知深有几何。云山有了这两处天然的屏障,再加上两面有一条深达两三丈的小河流阻隔,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易守难攻的天险之地。
这云山唯一的通道,便是正中央一座木桥,这座木桥宽不过五尺,只能让一马直过,三人并排都难以通过。
木桥的对面的进云山路口处早已被威武大将军营的军兵筑起了坚固的防守屏障,只要敌方一进入木桥的对面,对面云山上的守兵便能让敌军落入箭翎强驽的射程之下,高低难抵,无有漏位。小河延边,均有守兵把守,可以说此时的云山已是固若金汤,威武大将军这边已是胜卷在握了。
瞭望台上的众臣见此等情景,无不摇头,纷纷议论。一个老官员对着另一个道:“此等险要之处,还只是以两千兵力攻击守兵五倍之数的云山,这胜负之分,已是显而易见,我看这仗哪里还用打,已可判定这晓子兵团必输无疑了。”
另一个官员说道:“姑且不说这天险之地,仅以兵力一对五而论,已是必败之局,便是给这晓子兵团攻上云山,难道他们个个都象昨日的那些兵一般可以一对五么?这个我可不大相信。”当然还有各种各样的说法,几乎没有一个人是站在晓子兵团这边的,每个人都认为这一阵晓子兵团必败无疑。
就连本是信心满满的天庆皇帝,亦是不禁有些动摇起来:“如此天险之地,又有重兵把守着,兵力悬殊,皇儿真的能取下这块阵地吗?”内心惴惴,有些不安。
随着战鼓擂响,号角吹起,攻山掠地之战便即隆重拉开。
威武大将军军队的一万守兵亦自不相信晓子兵团能以两千之众可攻克他们一万守兵坚守的天险之地。战鼓擂响之后,外围的守兵们对着小河对面挑衅起来,喊叫声不断,战旗摇曳,兵刃相击,吼声震天,气势磅礴,威风凛凛。
反观晓子兵团这边,兀自按兵不动。在周围的一片片树林、草纵之中,大家竟坐在地上,三三两两的聊起天来,而队伍却也是分散未聚,这里一拔人,那里又一群,他们好像并不是来这里搞对抗的,反倒象是来这里春游闲乐一般,让人惊惑至极,百思不得其解。
天庆皇帝在瞭望台上看到此等情景,也是甚为不解,不禁向周围的群臣说道:“众位爱卿,你们有谁能猜出这晓子兵团此举的用意吗?”
太师赵央首先说道:“以微臣愚见,这晓子兵团当是在故弄玄虚,让对面守兵麻痹大意,以寻可趁之机。”这太师赵央已知道这天庆皇帝甚喜晓子兵团,因此不再对其砰击。
天庆皇帝道:“有一定的道理。还有谁有别的看法?”
文渊阁大学士古藤鳞说道:“以微臣所见,这晓子兵团似是在等,皇上您瞧,这前面的士兵虽是悠闲之样,但个个都是兵不离刃,而且最应该引起注意的,便是他们表面上故作分散,实则早已调走了四分之一的兵力。这里停着的兵士,也不过是一千多众,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