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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晓也不理会,问明了新维州府衙所在,便驱马直走,不一刻便到了葛尔街街头,翻身下马,对着守门的两位官差道:“两位差大哥请了,敢问这里可是新维州府衙门所在?”
那两名官差见他穿着不凡,骑的又是神骏异常的宝马,倒也不敢怠慢,其中一个稍瘦的官差答道:“不错,这里正是新维州府衙门,不知公子有何贵干?”
寒晓道:“在下京都来的,姓寒,不知周大人可在衙门之中?”
两人本就见他气势不凡,又听说他自天子脚下、皇城之地而来,更加不敢怠慢,那瘦官差忙道:“周大人就在衙门之中,寒公子请先进来稍候片刻,卑职这便去知会周大人。”
当下便把寒晓引了进去,另外那个官差从他的手上接过疆绳,将电驹牵了下去,而另一个将他引到衙门的会客厅,请他坐了下来,这才去请知府大人周之易。
不一会,一个身着知府官服的中年人龙行虎步大步跨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位师爷模样、留着两别八字胡的中年人。
那身着知府官服的中年人一跨进厅中看到寒晓便笑着大声道:“下官新维州知府周之易,不知寒公子驾临此地,未曾远迎,还望恕罪!”他一时未知寒晓是什么来头,便先来个客气话,反正又说不死人。
寒晓就在那里坐着,也不起身,待他说完了才缓缓道:“你便是周之易,恕罪之说倒不必了,我此次只是偶经你府,途中碰到了一些事情,便直接到你这府衙来了。”
周之易见他看到自己都不起身回礼,再看他年纪轻轻的,也不知什么身份,心中虽有些不快,却也不敢发作,便问道:“不知寒公子的身份是……”
寒晓要特事特办,自是不想拖延,便道:“本王寒晓,当今圣上的义子,赐封扶圣王,这是我的金牌。”说着自身上取下了金牌对他亮了亮。
周之易也是见多识广之人,一见那金牌早就知道那是如假包换的皇帝御赐金牌,当下哪还敢怀疑,忙跪下行了大礼:“卑职不知王爷驾到,未曾事先出迎,请王爷责罚!”而他后面那师爷打扮的中年人更是吓得跪了下去,头也不敢抬起。
寒晓手轻轻一挥,道:“俗礼就免了,起来吧。”
周之易应了一声这才慢慢地爬了起来。但是那师爷因没有明示,却是不敢起身。
“周之易,你可知罪?”寒晓待他站直了,突然大声喝道。
周之易吓得“噗通”一声又跪了下来,颤兢道:“下官不知犯了何罪,确是不知,还请王爷明示!”
寒晓此次却不叫他起来,淡淡地道:“周知府,你后面跪着的那人是谁呀?”
“禀王爷,那是本州府衙门的师爷赤牙格苏。”周之易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师爷?那他以前是做什么的?”寒晓淡淡地道。
“回王爷,这赤牙格苏以前是一个相士。”这周知府更加怕了,以为是师爷不知哪里冒犯了这个京国第一红人,当今天下的风云人物。
“本王一路行来,听说了不少关于你的事。周知府,你可曾听闻?”寒晓还是不紧不慢地说道。
周之易大惊,颤颤兢兢的道:“下官愚钝,还望王爷明示!”
“这里的百姓们都说,新维州知府周大人办事糊涂,不理民间实情,只听师爷卦象,你说说看,可有此事?”寒晓的话还是不紧不慢,不急不缓。
周之易吓得脸色铁青,爬在地上头也不敢抬,颤声道:“下官知罪,下官罪该万死,是下官误听了小人之言,迷了心窍,请王爷责罚!”这些事确是有之,他自己明白很,只是此事从来就没有人因为这件事说过他,而且他向来也无大错,一直以为以卦处事古已有之,算不得什么。但此时面对寒晓,纵有千万般理由,他也不敢说自己一个对字。
寒晓淡淡道:“说吧,自你任期以来仅凭这相士之言所办的事都给我仔细的说来!”
寒晓表现得越是淡然,这周之易却是越害怕,当下哪敢隐瞒,将自己的所作所为依着记忆一一道来,就连他二姨太什么时候回娘家的事都说了出来。
寒晓自始至终都没有跟那个相士师爷说过一句话,待得周之易说完,他多余的话也不说,只说了一句:“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周之易一听他说话的语句似有商量的余地,知道这是自己表现的时候了,否则说不定轻则官位难保,重则人头医落地,便颤兢着道:“是的,卑职知道了。”说着便往后退了两步,这才站了起来,大声道:“来人,将赤牙格苏给我拿下!”
两个官差飞快的跑了进来,将跪在地上的赤牙格苏抓起,听候上官的命令。赤牙格苏虽然大叫着饶命,但此时却哪里有人敢帮他说一句话。
周之易大声道:“赤牙格苏自峙有几分相命之术,公然妖然惑众,企图犯上作乱,实是罪不容恕,把他押入大牢,等候公审!”说话之间倒是很有官威。
那两名官差应了一声,便将师爷赤牙格尔给押了下去。
寒晓待他把这一切都处理完毕,才淡淡地道:“周知府,你以前之所为尚算未酿就甚大错,但前几天关于将拉拉散温泉之事降罪于哈萨克族人的身上,还要把他们赶出新维州之举实属大错特错。我京国乃是央央大国,几千年的文明礼义之邦,哈萨克族人在我国的境内已然有一百多年的历史,早已属我京国的子民。
“这几十年来,在天庆吾皇的英明统治下,一直都倡议民族团结,天下万民是一家,每一个民族、每一个百姓都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都应当视其为一家人。你作为一州长官,不但不体恤百姓,详解民情,竟然还生出歧视之心,实是大违圣上上体天心之德,视百姓如自己子女之本意,周之易呀周之易,你说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周之易“噗通”一声跪下伏于地上,浑身颤抖,颤声道:“下官有罪,下官罪该万死,罪该万死……”他连辩护之言都不敢说上一句,头也不敢抬起。
寒晓见把他吓得够怆了,这才缓缓的道:“姑念你向来还算无大错,而哈萨克族之事大错尚未铸成,这样吧,你即刻把关押的那几位哈萨克族长者都释放了,着人将他们送回族内,并以你本人的名义向哈萨克族人公开道歉,免除该族一年的赋税以作补偿,同时针对此事写一道告罪书呈西北府台,上报朝廷户部,到时本王帮你跟户部说一声,给你求个情,从轻发落,不过这死罪可免,活罪可是难逃的,你就等到着发落吧。”
周之易听说可免死罪,已然感激涕零,拜了几拜道:“下官谢王爷宽恕之恩,下官这便即刻去办。”当下爬了起来,已然是满头大汗,衣衫尽湿。
寒晓知道他不敢耍什么花样,便在厅里悠闲地吃着小点心,喝着茶,等候他的回禀。
一个时辰之后,周之易走了进来,拜地禀道:“启禀王爷,下官已然全都安排妥当,那几位哈萨克族长者已经派人送他们回去了。”
寒晓轻抿了一口茶,缓缓道:“那就好,现在天将入暮,今儿个说不得要在你这里将就一晚了。”
“下官荣幸之致,下官已经着人安排了,今晚上给王爷您接风洗尘。”这周知府见寒晓竟然要留下过夜,自是兴奋不已,只要这个大神还在,就不怕不能让他以后为自己多说几句好话。
驱马出了齐鲁木城之时,太阳刚刚升起。六月的阳光最是炎热,但是早上的太阳却十分的柔和,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甚是舒服。
想起昨天的经历,寒晓第一次感受到权力的魅力,若不是自己的身份,要解决哈萨克族人之事还真得费一番功夫,但自己的身份一亮出,所有的问题都当即迎刃而解,怪不得千百年来有无数的人为了权力勾心斗角,为此埋藏了千百万忠骨,想来都觉得可怕。
远离齐鲁木城之后,房屋村庄渐多,不时听到马鸣羊咩之声。
昨天为了哈萨克族之事已然耽搁了一天时间,自己出来已有一个多月了,京都那里还有一大堆事等着自己去做呢。寒晓不再停滞,双脚一夹座下电驹,也不用说话,电驹已然领会,长鸣一声,放开四蹄如飞一般向前驰骋而去。
电驹行程极快,耐力更是一个字:赞!一路几乎不用停下来休息过,寒晓日行夜宿,马不停蹄,十多日后便到了河南省境内。
想到很快又可以见到秋若盈了,寒晓心里不禁泛起了一股幸福之感,想起她那娇柔迷人的丰姿,内刚外柔的性子,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寒晓恨不得立时便出现在她面前,好好的将她抱在怀中,听听她的轻言软语,绵绵情话。
第95章:收了她吧
心系伊人,电驹似乎也感受得到主人的心情,脚下更迅疾了,旁人远远看去,似乎它的脚都不沾地跑着,犹若御风飞行一般。
两日后,终于来到了久别的开封府,看着那些还未陌生的街道,寒晓的心已经热了起来。
进城之时还是上午时分,按照银行的上班习惯,此时秋若盈应该在公司里上班。
寒晓心念一动,突然童心大起,想给秋若盈一个惊喜。当下便不先往秋府,而是驱马直向京国银行集团股份有限公司的总部而去。
集团的总部便设在城南,那是当初寒晓跟秋若盈及秋千山一起去选的地址。
不一刻,便来到了城南,远远望去,一大片气势磅礴、恢宏壮观、装修得金璧辉煌的建筑便出现在他的眼前,前面是一个巨大的广场,足有现代的两三个足球场那么大,一条以大理石铺成的六丈宽的大路绕过广场直通集团公司总部的大门。
里面的建筑多是三层四檐式的楼阁,看上去又是雄伟又显大方,粗中有细,大气之中不失雅儒,这些建筑格局当初也有寒晓的一份心血在里面。
到了大门前面,门口两边各有三人把守,这几人寒晓都没有见过。
这六人见寒晓衣着不凡,虽然似是从远方急赶而来,却是衣不染尘,面部洁净,双目有神。而且所骑的白马又是神骏无比,可说是白马王子一般的行头。
当下便有一人走上前去问道:“欢迎光临京国银行集团股份有限公司,请问这位公子您找谁,可有预约?如果没有预约我们可以帮你先预约。”言语之间甚是礼貌周到,让人有宾至如归之感。
“有啊,我跟秋总约好了今天早上谈一笔业务,你看我昨天半夜就从洛阳赶过来了,这才刚到。秋总在吧?”他说的秋总自然是集团公司的总经理秋若盈了。他想给秋若盈一个惊喜,而要想进去见她便得以客户的名义混进,所以他便冒充起客户来。
“秋总在,公子请看,她的办公室在那边三楼的最后那间最大的办公室。”听说是总经理预约的客户,那人不敢怠慢,忙给他指明了秋若盈的办公所在,并从他的手里接过了电驹。
这是一栋综合办公的阁楼,一二楼是各个股室,三楼是集团领导的办公室。秋若盈的办公室是一间两进三间的内室式办公室,外面一间是她的秘书办公室,里面有两间,一间总经理办公室,一间是总经理临时休息室,这也是寒晓当时出的主意。
跨进这间总经理室,外面那间摆着一张椭圆形的漆红办公桌,上面摆着一些文件,一个年轻的美少女正在聚精会神地写着什么,听到脚步声,迅速地抬起头来,见到寒晓,先是微微一愣,接着便大喜,站起来刚想说话,寒晓伸手在嘴边轻轻地“嘘——”了一声。
这个女孩寒晓是认得的,是秋若盈家里的一个贴身丫鬟,叫做小婷儿,长得极是乖巧漂亮,去年进行培训的时候特定叫她进行了文秘方面的培训,目的便是要她在秋若盈上班的时候既能帮到她又能很好地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