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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学生会外,学院其他地方的警报器一个也没被破坏。”北堂月正经起来,只是脸上那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为他完美的形象打了折扣,“也就是说,那个人是我们学院的。”
“我们学院的?你是说安浅吗?”安陵则恍然大悟。
“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也不敢确定?”北堂月皱了皱眉。
“嘀嘀嘀”警报器的声音响起。
三双眼睛互相对看。
“该死,有人闯进天空之城。还不止一个人。”南宫溯低咒。
话毕,三道光线从学生会顶楼消失,直奔天空之城。
因为,统治者居住的地方,就是“天空之城”,而,在半个小时前,北堂月为了报复安浅近日来对他的折磨,在安浅的咖啡中加入了特效安眠药。也就是说,如果闯入的这些人想要伤害安浅,那么安浅 必 死 无 疑!!!
当他们三个人冲到离学生会将近15分钟路程的天空之城时,被满屋的血腥差点吓晕,血迹一点点从屋子外部延伸到内部。
南宫溯玫瑰色的唇瓣顿时苍白无色,眼里终年弥漫的大雾终是散去,心跳几乎停止,与他当年听到浅诺消失时的心情一样沉重,不,甚至比当年更甚。
北堂月火红色的头发好像也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光彩,琉璃色的瞳孔一阵阵悔意,安浅,对不起,对不起,如果,你死的话,我一定会让那些人为你陪葬。
安陵则紫色的眸子里一阵阵幽暗,安浅,安浅,你是谁 ?为什么会这么容易就引起我对你的怜惜,无关于爱情,是当初对浅诺一样的兄妹之情。
推开白色的大门,安浅突然冒出来,满身的血迹。“安浅,安浅,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安浅摸摸北堂月的额头,奇怪,没发烧啊!为什么会讲出这些话?
“北堂月,你发什么疯啊!”推开北堂月,举起手上的血迹来源处“快来帮我杀鸡啊!我杀了这么久,它居然还没死!”说完,郁闷的往厨房走去。
背后三个人,皆无语了。难怪这么多血,原来都是一只鸡惹的祸。。。。。。。
乌鸦一只只飞过“嘎嘎嘎嘎……”
傍晚的天空之城,两个人在杀鸡。。。两个人在处理整间房子的血迹。。。
家的感觉
夜晚8点、天空之城
四个人围在一张圆桌上上喝鸡汤,晕黄的灯光,温馨的景象,让四个人的心中有了一样的想法,好像、好像家的感觉。
安浅得意的看了看三个大男生喝得不亦乐乎的模样,“哈哈、我做的很好吧!”
“是不错,只是,如果没让我们看到那只鸡临死时的惨状可能味道会更好些。”南宫溯现在给人的感觉很温暖,没有一点当初的冰冷。
……
……
除南宫溯外,另外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立即从椅子中跳出去,安浅更是夸张的将喝汤的勺子指着南宫溯的脑袋,“说,你是何方妖魔,竟然敢胆上南宫溯的身。。。”
南宫溯一时无言。。。。。。真是,自己只不过是12年未讲过一句笑话嘛!有必要这么惊讶吗?
“对啊,对啊!你不是小溯溯!小溯溯才不会讲笑话!”北堂月抱紧安浅的身子,仿佛怕安浅被鬼魂上身的南宫溯给吃掉。
“则,该不会,你也陪这两个没大脑的家伙胡闹吧!”南宫溯无语再无语,灰色的浅瞳里有一丝怒意,他怎么会看月那双抱着安浅的手那么不爽。
“好了,好了 ,别闹了,月,鸡汤快没了!”果然是安陵则出马,一个顶俩,四个人的脑袋又聚在一起了!
安浅的心中闪过一丝疑惑,妈妈,为什么,我碰到他们三个人后,就再也没办法伪装自己冰冷的外表了?自然而然的心中笑出?
四个人坐在前院的香樟树下,看着天上飞来飞去的。。。蚊子。。。又是一阵无语。。。
转移阵地回到客厅。
南宫溯从口袋中拿出一个耳机,专属于统治者的耳机,放到安浅的手掌上。
随后拿出笔记本电脑,冷冷的开口,“安浅,我想你有必要对我们解释一下,为什么月布置在天空之城的警报器全被解除了!还有,月明明在你喝的咖啡里加入了特效安眠药,为什么你并没有沉睡?而,你与安陵王室到底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安陵王室的人会亲自批准你进入乔治利亚!”
安浅的身世
“因为,首先,小月月制造的那些警报器对我来说,没有太大的挑战性,而,食堂的大妈,把我叫她送过来的鸡拿来了,可是,她进不来,我又没有钥匙,所以就只能把它给拆了!”安浅说完再补了一句“男仆小月月,去泡杯咖啡给我。”
满意的接过咖啡,抿了一小口,“恩,不错,小月月的咖啡越来越好喝了!”
南宫溯迅速的把咖啡从安浅的手中夺过来,毫不在意的喝了一口,“太甜了,难喝死了!”
安浅呆呆的看着手中消失的咖啡,头慢慢向左转,看着南宫溯喝下那杯咖啡,耶稣啊!这算不算间接接吻啊!
北堂月和安陵则呆呆的站在原地,他 ,真的是溯吗?
回过神来的安浅反驳了句“什么嘛!那是小月月为我泡的,你干嘛要抢我的!!!”
“闭嘴,你还没回答完!”南宫溯又是那副冰山脸了,汗,还真是有变脸术!
什么嘛!安浅撅了撅嘴,透粉色的唇瓣继续张开“那是因为,那种特效安眠药,我五岁时就不知道吃过多少了!怎么可能会睡着?”
五岁?南宫溯的心难免一阵苦涩,安陵则和北堂月也是一份惊讶的模样,怎么可能,那么小的孩子怎么会吃安眠药?
“诶呀!不用那么惊讶的模样拉!因为,我妈妈死了,我又没有爸爸,被妈妈以前的朋友领养回去,妈妈的朋友是研究各种毒药和救治药的,所以我就会经常试药了!”安浅的眼帘渐渐低垂,妈妈,你还好吗?
是这样吗?安浅,所以你才会一身防备吗?你是不是也怕那种孤单的感觉,安浅,我南宫溯发誓,我会保护你的!可是,浅诺呢?为什么一碰到安浅,浅诺好像就会消失呢?
北堂月摸了摸额前的红发,琉璃般的眸子里满是疼痛,那么小的孩子,为什么就承担了那种满世界的悲伤呢?而,浅诺,你在哪呢?你忘记月了吗?
安陵则魅紫色的眸子此时显现出来的怜惜连他自己也没发现,浅诺妹妹,水南阿姨,你们到底去哪了呢?真的不敢想象,与浅诺一样大的孩子竟然会受这么多苦,浅诺,你怎么样了呢?你会不会像安浅一样受到那么多伤害呢?
温馨的客厅里无言好久,四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安浅摸了摸左手上那个白色镯子,则哥哥,溯,月,对不起,我知道你们很想浅诺,只是抱歉,浅诺还不能与你们相认,因为,我还要为妈妈报仇!黑色的瞳孔在想到报仇这两个字时,散发出无与伦比的恨意!
“还有,妈妈的朋友死前,告诉我,她认识安陵王室的人,所以,我才会来到乔治利亚”一话惊醒梦中人,三个人都被吓了一跳!
看着安浅走向楼上的背影,“安浅,明天8点要起床,乔治利亚要开学了!”安陵则叮嘱着。
“恩!”
开学
因为昨天安浅做鸡汤的时候,发现天空之城的冰箱里全是泡面和啤酒。所以很尽责的让食堂大妈在送鸡的时候,加带了一大袋的正常生活食物,早上7点便准备好了早餐。
南宫溯很乖得吃完了属于他的那份,北堂月那个无耻的混蛋还夹走了她的一片土司,然后安陵则颇为无奈的贡献出自己的吐司。
很温馨的一个早晨。
7:45,安浅穿着乔治利亚的女生制服,长长地栗色卷发披散在肩头,再一次问三辆跑车里的人,“从这边到学院真的有2公里的路程吗?”天煞的乔治利亚,居然有这么大,难怪人手一跑车。
“小浅浅,你已经问了三遍了哦!还剩下14分钟,我们就要去组持开幕大典了,再不去就来不及了哦!”北堂月笑嘻嘻的回答了安浅。“小浅浅,要不要……”
北堂月还没说完,安浅就被南宫溯拉上了银白色的法拉利,下一秒,跑车已消失。
在下一秒,紫色和红色的跑车也尾随其上。
安陵则戴上了耳机,想听听南宫溯要怎么解释为什么会将安浅带上他那辆从未让人做过的跑车。
“安浅,你在干嘛!”“你没看到吗?我在看书。”
“什么书?”“故事书”
…… ……
算了,安陵则尽全力去追赶前面的跑车,开玩笑,只剩下8分钟了!
最后一分钟的最后一秒钟,乔治利亚学院部的大门前准时三辆跑车到达,银白的、紫的、红的,众人把脑袋都伸长了,也没看见最后一辆车的出现,奇怪,审判者不是已经有了吗?为什么还未出现?
南宫溯率先出了车门,安陵则优雅的从紫色跑车中走了出来,而北堂月一个后空翻从跑车中跳了出来。而后,三个人同时走到南宫溯的车前,拉开右边的门,安浅从车上蹦了出来,由于跳的弧度太大,不小心将书掉到了地上,地上的那本书名字名叫做“白雪公主”……
所有的人一愣在楞,而此时,苍奈流诺刺耳的叫声在整个学院中响起“安浅,你怎么可以坐溯哥哥的车,你这个贱人。”
安浅优雅的从北堂月手中接过《白雪公主》,“干嘛不可以,你以为你是谁?这里可不是苍奈家族可以随你胡闹!而且”安浅走上前与苍奈流诺对视,黑色的眸子里满是恨意,“溯说过,身为乔治利亚的统治者,所有的学生都不能直呼其姓名,违者即可处于惩罚,是吗?溯?”
安浅转身,看着南宫溯,“是的,审判者安浅,你可以对她施与任何处罚。”南宫溯轻轻的将安浅颊边的栗色发丝拂到耳后,露出了耳朵上的耳机,借此来正式宣布安浅审判者的身份。安浅在心里暗自的庆幸把昨晚把耳钉弄成了项链。
安静、安静、安静
整个乔治利亚前所未有的安静,天啊!溯殿下竟然会这么温柔,不少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操场上那个世间最美的一幕。
此时,苍奈流诺含泪而去,跑向了学生区。
乔治利亚的学生们反应过来,对这个审判者投以无数敬意,太好了,为大家出了一口恶气,仔细看安浅,虽然长得并不是国色天香,但黑色的大眼睛似乎可以将人的灵魂悉数吸进去,给人一种不同的感觉。
“欢迎殿下们的到来”乔治利亚史上最大声的欢迎声。
教室风波
走进1年A班。
安浅很直接的忽略掉那些仇视的目光苍奈流诺和她的爪哇们。那些好奇的目光,乔治利亚的学子们。
坐在最后一张桌子上,窗外的风景很好,大片的香樟树和一簇簇的勿忘我,令人不由的感觉神清气爽。而整个教室的人都惊呆了,天啊!溯殿下的桌子从来都是不准任何人靠近的,而浅殿下就那样坐着,不会有事吗?
不知不觉中,乔治利亚的人已经接受了安浅,而这点,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发现!
南宫溯、北堂月、安陵则走进教室,北堂月的手里拿着一杯咖啡安浅进来时让男仆小月月去冲泡的。
南宫溯的灰色浅瞳有一丝丝的笑意、温柔,而曾经的那种冰冷气息已荡然无存。呵呵,这个小妮子还真大胆就那样直接坐在那里,不过,这样也好!
安陵则紫色的眸子仿佛就只装的下那个坐在床边的女生,栗色的卷发,黑色的大眼睛里笑意盈盈。
北堂月手里的咖啡微微泼洒,该死的安浅,我去泡咖啡,你居然在这看那本弱智到死的童话书!!!看着安浅的眼睛始终盯在那本书上,北堂月眼里却有了一丝丝的失落,安浅,为什么你坐在了溯的桌子上那么的自然,而,溯也没有一丝丝的反抗?
苍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