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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儿,你还是老实点,喝这个吧,省得让杰森一个不小心,把大恶魔给召回来,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蜜儿哀怨的瞪着她,忽的扬起嘴角,灿烂一笑。
〃怎么?那个美若天仙的男人,没把你调教得听话点儿?〃
正文 令他心动的女人
笑笑蓦的一怔,一记冷光扫过来。
〃你听谁说的?〃话音一落,目光缓缓转向另一人,只见那个人,正低着头,抓着一只高脚杯,仔仔细细的看着,像是那酒杯在她的注视下,立时要生出花儿来。
〃欧阳静妤!〃
一双魔爪倏的伸向〃看杯人〃的胳肢窝。尖叫声马上在空空荡荡的PUB里响起,接下来,便是不曾间歇的欢声笑语。
都说时光如流水,蝶儿老是想起中学时那篇《匆匆》。很令人怅然的一篇散文。朱自清怎么就把时间说得那么无情呢?让我都恨不能把一天变成四十八小时来用!
时间,的确是一去不复返的。
七年的时间,两千五百多个日夜,仿佛只在眨眼之间,便过去了。咱们的男猪脚和女猪脚,现在,又在干什么呢?他们,又会碰到什么样的事,又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再次《遇见》呢?
午后的阳光,晒得人懒懒的,一点也不想动。再没有什么事,比窝在家里吹风喝酒看风景,更惬意的了。
黑耀旭将手中的精致的高脚杯往桌上一放,淡淡的扫了一眼正专心致志看资料的白正恩,便转开脸,面无表情的继续发呆。
扭头望向落地窗外大大的花园。大片大片的波斯菊开得正艳,灿烂的花朵,在清风微拂下,抖出一波又一波绚烂花浪,毫不吝啬的向世人绽放它骄人的美丽。
刚刚由台湾探望女友回来,明明才分开,他便已开始想念她了。可惜她未必有那个美国时间来想他。她一向很忙,听说出版社又接了两个大作家的原稿,指定要她翻译。现在,她一定忙得连三餐都顾不得吃吧?再加上蜜儿最近的事情,一定让她焦头烂额。若非他必须回法国,他怎么可能舍得离开她?
哎!犹豫再三,他仍旧没有拿定主意,该将他发现的那件事,告诉白正恩吗?伊人给他的严厉警告,他还不敢置若罔闻。只是,正恩如果知道了他知情不报,会不会把他打进十八层地狱去?
这个被掩盖了七年的秘密,究竟能真正的搬上台面吗?
〃又在想你的女人?啧啧,居然想得这么出神!〃白正恩饶有兴味的瞅着黑耀旭,打趣的道。
你的女人!嗯,他心里大大的开心了一下。这几个字还真TM好听。动了动缩在沙发里的身体,挑眉看了他一眼,唇角不自觉的微微扬起,竟有几分难得的柔软和温暖。为他刚毅肃冷一如刀凿的面庞添了一抹阳光。
〃怎么?你没女人想,寂寞了?〃
白正恩哈哈大笑,摇了摇头,说:
〃我会没女人想?我行情还不至于差到这样吧?〃想跟他搭上关系的女人,足可以从东海岸排到西海岸去了,只怕他想寂寞都难吧!
黑耀旭浓眉一挑,酷酷的伸出一指轻轻摇了摇,一本正经的说道。
〃错!你说的是想你的女人,而不是你想的女人。〃
白正恩止住笑声,怔了一怔,随即无奈的摊了摊手。
〃没办法啊,谁让老天待我太狠心,让我连一个动心的女人都没有碰到呢?〃动心?多久没有用过这个词了?
他的生命里,似乎还没出现过一个让他动心,让他失常的女人吧?
让他失常,有这可能吗?他不认为,这个世界上,会有这样一个女人,能让人称白恶魔的白正恩动心失常。
刚刚否决掉这个问题,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张不甚清晰的小脸。
明眸皓齿,黛眉如柳,五官精致得如同精工细刻的美玉一般灵动。一头长发似锦缎一般披散在肩后胸前。那股纯净和高贵的气质,即便是在那么昏暗嘈杂的PUB里,仍旧掩盖不了。
心中突的一跳,让他乱了心率。
黑耀旭察觉到他脸上一闪而逝的困惑和惆怅,他拧眉一想,随即笑了笑。
〃怎么?想起谁了吗?让你心动的女人?〃
正文 旧事重提
白正恩突然没来由的怔了神。掩饰一般的抓起桌上的酒瓶,为自已倒了满满一杯,刚刚送至唇边,却听黑耀旭淡如轻风的一句话吹进耳里。
〃还记得七年前在夜归人里碰见的那个女人吗?〃
手上的酒杯一滑,差点失手跌落,他顺势往桌上一放,却竟然碰碎了底座的边缘。他惊愕的看着黑耀旭,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怎么会知道冷玉儿?心头猛的一震,原来,这个女人竟对他影响如此之深。让他在七年后,仍没忘记她的名字!或许,这并不是她的名字!
他一向冷静自持,从来不会在人前失态,可今天竟难得的看见他愕然呆愣的样子,黑耀旭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低低一叹,缓声说道:
〃你一直避而不谈,甚至回法国以后也不派人继续追查,一半是怕自已陷下去,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不想让老爷子为难,对吧?〃
白正恩扯了扯僵硬的唇角,干笑道:
〃哈,你在说什么?什么陷下去,什么为难?〃
黑耀旭浓眉一蹙,神情略有几分不满。
〃在我面前,你还需要掩饰吗?〃
随意一句,便让他撤下了脸上僵硬的笑容。重新拾起酒杯,将酒倒进嘴里,缓缓品味,缓缓咽下。
〃我都忘了。〃确实忘了,他没说假话,这几年的时间里,他已极少想起她来,自已都在怀疑,难道是已经把她放进记忆深处,藏起来了?那个他甚至连真实身份都不清楚的女人?
他还记得,她身上带着一大堆的谜团,可惜,他都没有一一去探究谜底。生怕自已一下小心将自已陷进去。
〃忘了,还能再想起,不是吗?〃黑耀旭饶有深意的回他一句。
白正恩蓦的一下抬起头来,对上他若有所思的幽深目光。眉心缓缓收紧。
〃什么意思?〃声音已然冷凝。
黑耀旭从容的打开烟匣,将里面满满一盒雪茄抽出一支来,递给他。又抽出一支送进唇间,替两人点上,方才缓缓说道:
〃正恩,你也三十一了,既然你这七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就让她来填补这个空缺吧,反正,老爷子也逼你逼得越来越紧了。我可不认为,你会乖乖接受白雪那个要人命的大小姐。〃
他永远是答非所问,却句句点到了关键中的关键。是啊,能接受,早就接受了,哪会等过了这漫漫七年?白正恩抿紧薄唇,一脸紧绷。
〃你怎么知道她的存在?〃
黑耀旭瞥了他一眼,说:
〃我刚从台湾回来。〃不着边际的回答,相信他也能猜得出来。
他正欲再问,无奈房中电话响起。外二线,来自老爷子的古堡,他不得不接。
〃喂?〃
〃正恩啊,是我。〃苍老的声音,已不复当年的苍劲有力。
〃萧伯,什么事?〃
〃老门主请你过来一趟。〃
〃现在吗?有什么事?〃义父的吩咐,他向来不敢轻慢。
〃赶紧过来再说吧!哎!〃这一次,没等他答应,萧伯就挂断了电话,像是怕他拒绝一般,抢占先机。
他心底顿生疑云,这么急迫?
正文 刁蛮小姐
一座颇具历史的欧式古堡,外表庄严而肃穆,座落在兰斯市近郊的乡间。
此时的古堡,却没有童话故事里那梦幻般的浪漫安宁,和美典雅。
一进大门,便可看见宽敞的客厅里,四处都是一片狼籍。摔碎的瓷器,打倒的烛台,桌椅倾倒,瓶罐丢得四处都是,连柜子上的玻璃都被人打碎。
白亚钧头疼的叹了口气,脸上本就深刻的皱纹,愈发显得如同沟壑。他坐在轮椅上,蹙眉看着满室的狼籍,无奈道:
〃雪儿,你别砸了,再砸我这儿都要被你砸光了。〃
白雪将手里一只西洋镜狠狠掼在地上,扬起下巴,刁蛮的道:
〃你不想办法让他回来,我就要砸。砸到他回来为止!〃
说罢,她转过身,直直往墙边一幅水墨画走去。她搬过凳子,踩上去,抬手想取墙上那幅清雅飘逸的水墨画,却听见一道严厉冰冷的喝斥在她背后响起。
〃给我住手,白雪!〃
白雪身子一震,蓦的回过头来。对上白正恩阴郁森寒的俊脸。一见来人,她立刻扬起灿烂的笑脸,一张五官精致的脸庞仿若春花一般娇艳。
〃正恩,你来了!〃她惊喜的想要奔过去,却忘了自已踩在椅子上,抬脚便是一步踏空。
〃啊!〃
白正恩看着她双手在空中夸张的挥舞了一下,砰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啊,好疼!〃她趴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哇哇大叫,白正恩却调过头去,径自走到白亚钧身边,半蹲下身子,担忧的看了看他。
〃义父,你没事吧?〃
看见屋子里的惨况,他已猜到,肯定是白雪闹得他没有办法,他才让萧伯打的电话。
白亚钧叹了口气,缓缓摇头,那满头白发,在穿窗而过的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银光。尽管年事已高,他身上那股傲然沉稳的气质,却没有丝毫改变。
〃没事。正恩〃他欲言又止,看着白正恩紧抿的薄唇,和隐忍内敛的目光,又是低低一叹。
白正恩拉住他的手,轻轻拍了拍他枯瘦的手背,给予无声的安慰。
若非义父总认为自已有愧于白雪和她的母亲,又怎会如此容忍她的胡作非为,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静静地直起身,转头看了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白雪,对着她那一脸懊恼,给出最冷酷的一击。
〃白雪,你这么做,只会让我更讨厌你。〃
圆圆的大眼,立刻浮起朦胧泪雾,她委屈的扁了扁嘴,终于放声大哭。
对于她的娇蛮任性,甚至不可理喻,他早已忍受到极点,再多一点点,便要溢出来。楚靖恒一向是个知头醒尾的人物,一见少主眉头拧得紧了,立刻上前去,将包里干净的手帕掏出来。
〃小姐。〃
她反手抹掉眼泪,狠狠的打掉他手里的手帕。
〃多事!走开!〃她声音哽咽的大嚷。
白亚钧闭上眼,疲惫的叹了口气。说:
〃雪儿,你别再任性了。你不小了!〃
白雪吸一吸鼻子,说:
〃你也知道我不小了?〃他话是对白亚钧说,眼睛却是一瞬不瞬如同钉牢了一般定在白正恩身上。
言下之意,就是质问他为何还不安排她与白正恩的婚事。
正文 被逼婚
白亚钧拧着眉,看着她倔强而任性的扬起脸,动了动唇,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义父,你先上楼去,好吗?〃
看着义父为难又无奈的样子,白正恩心里也不好受。
看来,是跟白雪好好谈谈的时候了。
白亚钧点了点头,早就随侍一旁的佣人立刻走上前来,推着他的轮椅,转身离开了。
白正恩也遣退了楚靖恒,偌大的客厅里,就只剩下白正恩跟白雪两人。他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而白雪却丝毫不为所动,跟在他身后,故作优雅的在他身边落座。
〃正恩,你为什么总是不来看我?你不知道我很想你吗?〃她抱怨着,双手自发缠上他健美的手臂。
白正恩眸中闪过一缕不悦。毫不掩饰对她的不耐,将手臂抽回。
〃我没空,而且〃他睨了她一眼,十分讥诮的说:
〃我并不想你!〃
白雪一听,顿时有点气恼。
〃你〃
〃我怎么?我说的话不好听?〃他冷冷的勾了下唇,毫不犹豫的起身,换了个位子。拿开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的杂物,径自坐上去。
〃正恩,我是你妹妹呀,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她气得脸色都要发白了。可是,却无法对他真正的生气,无法对他如对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