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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初绽时-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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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有脚步声靠近替她打开门恭敬地朝她九十度行礼。徐初蕾向父亲的秘书点头致谢然后微微转头眼神直直对上了正坐在客厅主人位置上的父亲。   
脸上没有了上次的怒容眼神是一贯的有神且自信嘴角竟然还若有若无地含着笑而微微前倾的身体说明等待她已经很久了。徐初蕾心中一紧知道父亲是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将自己当成商场对手一般严阵以待了。   
我来了。徐初蕾立在原地没有称谓、没有见到长辈时该有的礼貌只是吐出这三个字。   
我以为你只是不要我和你母亲了原来连基本的教养你也全部都扔掉了。徐父语气平缓却很明显地在指责她不懂规矩。   
是您要求我别再称您父亲的。徐初蕾如实道来心中因此事而纠结的部分仍隐隐作痛。   
徐父点头若有所思一下、一下连点了三下很好原来你如此乖巧听话。   
爸爸没必要这样正话反说。徐初蕾原本还想说你不觉得累我也已经厌倦了。可是多年的礼教让她始终无法将这样的话说出口。她轻轻叹息基本的教养她根本不可能扔得掉。   
坐吧。徐父轻仰下巴态度仍是高高在上的。   
徐初蕾没有坐还是立在刚才站立的地方。其实她的双腿早就麻木从小就是她人生道路规划者和指引者的父亲如今要与他对抗即使她做了再充分的思想准备仍然无法控制自己肢体的紧张。   
徐父见她未动便自己站起身来。他拉开椅子慢慢朝眼前这个倔强的女孩子走去。   
我一直以为你是你母亲的翻版。漂亮的容貌、温顺的情、少言的格徐父忽然呵地干笑了一声原来你子里的倔强、叛逆多于温顺柔和。初蕾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再是我那个可爱的女儿了?你有着公主般无忧无碌的生活要那些贫寒女孩才会有的倔强、叛逆干什么?   
徐初蕾望向已走到眼前的父亲眼神是那么明亮因为我是你的女儿!倔强和叛逆的血都是你给我的。   
我知道你不仅从我这里继承了倔强和叛逆而且还很能干。没有回来向我求助还能好好地生存下来可你不是男孩子不需要这么有个这么能干。你以为一个女人凭自己一双手就真的能换来幸福吗?初蕾你太天真了!一份OA的工作并不意味着新生活的开始那会是无穷无尽的琐事无休止的重复劳动它会磨去你所有的灵气、它会让你忘记什么叫做创造力、它会让你在剑桥所学的一切等同于垃圾让你永永远远忘记什么是美好人生。而你付出这么多得到的只是温饱。这就是你要的生活?这就是你不顾一切所要争取的自由?徐父望着徐初蕾眼光平和而说出的话却句句锋利。   
徐初蕾没想到父亲连她有了份尚未报到的工作这件事都知道了。父亲说得没错OA是最底层最不需要智慧的工作。而找这样一份工作都花了她不知多少心血简直可以说是运气才能这么顺利地得到一份工作。她也曾在夜深人静时对着自己剑桥的学历而略感心有不甘。可是她从来没有那么深刻地去想过以后的日子都被无穷无尽的琐事缠绕无休止地做着接电话、复印、打字这类的重复劳动这样的日子难道真是她想要的?   
初蕾妈为你天天以泪洗面你真的能忍心?徐父的语气微微缓和。   
妈妈?她没事吧?徐初蕾知道这整件事最无辜的便是母亲。她是那么痛爱自己又是如此深爱父亲。对母亲来说世上最残忍的事便是她和父亲之间爆发战争。可现在战争已经爆发。   
关心她就和我一起回上海吧。徐父说得如此真挚这么慈爱的嗓音根本就是在徐初蕾放弃她现在所争取的一切。   
她该回去吗?不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她猛然一怔对了问题的关键那个导致她离家的导火线。   
不我不可能和金沛结婚的。徐初蕾退了一步自父亲给她的美好梦境中醒来。   
徐父脸色微沉你和金沛的事可以慢慢再商量。   
这样的话事情永远不会被解决。徐初蕾拒绝自己的意志再受父亲的干扰。   
只要你乖乖同我回上海切断与那个唱歌的一切联系。什么都可以商量!徐父给出他的底线。这已经是他最后的让步。   
SAM!原来父亲真正的目的并不是逼她回去完婚而是要她离开SAM。   
不管你与他到了何种程度只要你与我回上海我便不会追究!徐父将话挑得很明了。   
离开SAM?徐初蕾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同SAM真正确定恋爱关系的时间不超过12个小时吧。如果突然一股强烈得被撕扯般的伤痛自脚底直钻徐初蕾心脏深处。只是想到会与他分开她竟然就会如此痛苦?原来不知不觉间已情深至此了。   
初蕾我在等你的回答。徐父双手背于身后审视般地望着徐初蕾。   
不可能。徐初蕾给出了自己都震惊的答案。   
你疯了?为了这么一个男人竟然要放弃自己的美好未来?徐父不可置信地吼道所有的理智都被愤怒淹没。   
原本他并没有打算这么急着召回女儿。照他的格必定要在她栽了大跟头鼻青脸肿之时才会把她领回。就如商场买卖一般对方完全处于劣势根本丧失了谈判的筹码才是自己能完全获胜的最佳时机。   
可是上午由私人侦探送到他眼前的照片却让他坐不住了。自己的女儿竟然同一个鼻子、嘴唇到处是洞而且手上有文身的外国男人在公共场合不避嫌地抱作一团。这简直是荒唐至极他立刻派人去查了照片中男人的底细这一查把他这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半百人都吓呆了。七岁时女母亲因精神失常被送入疯人院九岁时父亲因吸毒过量致死。从小的流浪生涯于社会道德底线的边缘更可怕的是十七岁时竟然成为了犯罪集团的一员。虽然二十岁时在没有留下案底的情况下成功脱离了那个集团但是谁能保证他不会再走回老路。再看他干过的工作哪个是入流的?洗车工、酒吧侍应生、咖啡店服务员徐父看得双眼发花。他再也坐不住了必须在女儿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前将她拉回到清醒的世界来。   
徐初蕾听完父亲对SAM的调查脸色苍白几乎站立不稳。她是震惊而不是因为害怕突然之间她完全明白了为什么他的歌声中会承载那么多种的感情暴戾与伤感、狂热与冷静、愤世与强烈渴望爱的感觉原来这些在SAM身上并不是矛盾而是烙印。一个又接一个让他从幼时的无从选择到长大后的不再选择一路艰难走来他渐渐习惯了将那些痛苦的烙印深深埋葬他埋了爱、埋了伤心、埋了痛苦他以为这样他就可以快乐可以麻木。其实埋葬仅仅是掩盖这些细腻的情感最终还是会探头。只有音乐才是他真正清醒面对的。心疼他!心疼到几乎抑制不住泪水。原来他鼻上的、唇上的、耳上的洞孔根本无法与他千疮百孔的心相提并论。   
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不堪的人吧?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徐父注意到初蕾顿时失去血色的脸以及眼角微微泛起的泪光。   
已经来不及了。徐初蕾紧紧咬着下唇泪还是落了下来。虽然很傻气可是她决定了。要用自己的爱治愈他所有的伤痛。因为她是他的初蕾。   
初蕾这次不会像上次那么容易。你迈出去后便不再有任何亲友了。徐父努力制止声音的颤抖。他不敢相信那个男人的斑斑劣迹竟然坚定了女儿原本已经动摇的意志。   
有个人从来没有亲友被所有人鄙视那么卑地活着却仍活得很好。徐初蕾如今想到他心中涌起的甜中便会不自觉地含着强烈的怜惜我们在一起一定会活得更好。   
你!好!我们从此断绝父女关系!上海不再有你的立足之地!你就同那个人一起卑地活着吧。徐父咆哮着完全失控。   
爸爸这里是纽约不是上海你不可能一手遮天!我们会活得很快乐、很满足但绝不卑!徐初蕾给父亲一个坚定而美得几乎炫目的笑容。   
徐初蕾离开西尔顿后惟一的仅有的念头便是SAM!她恨不能插上翅膀立刻飞到他身边然后告诉他她懂他了她知道他经历了这么多能体会到他所承受的一切了。   
出租车刚停在了SAM的楼下徐初蕾便快速地开门冲入楼内。再这样下去她很快就可以脱去淑女这个优雅的光环了。   
几乎是一口气跑到三楼的。徐初蕾立在SAM家门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指已经飞快地按响了门铃。   
很快门开了。让徐初蕾意外的是开门的是个脸上有着雀斑红头发黄眼睛的漂亮女人。她身上只穿着比基尼。   
你找谁?那个女人扬了扬眉问。   
徐初蕾皱眉难道自己走错楼层了?她开始拼命回忆上午离开时门口的摆设。   
亲爱的有个不会英语的亚洲女人是不是你认识的?那女人冲着门内浴室的方向喊。   
一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自里探出一双绿眸触到徐初蕾立刻闪出喜悦的光芒。   
徐初蕾怄到几乎吐血。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头发仍在滴着水的SAM正朝她走来。   
他怎么可以这样!竟然这么快就找了别的女人?   
绿眸始终温柔地锁住她Lily你先走吧。有事我会联系你。   
那红发女人似乎已经习惯很知趣地走入房内不一会儿已经穿戴整齐走了出来。   
记得给我电话。她双手勾下SAM的颈将吻贴上他冷淡的唇。然后当徐初蕾透明般地离开。   
原来自己根本在自作多情徐初蕾既觉得委屈又觉得实在可笑。她心心念念要给他爱治他所有的心伤。而这个人哪里有半点不快乐的样子他根本就潇遥快活得很。   
初蕾他一把拉住转身欲走的她声音有些急切你去哪里?   
我不舒服先回家了!徐初蕾没有看他冷冷道。   
不许!你才到怎么可以走?!他加大手上的力将她扯入门内顺手关上门。   
他用手轻托起她倔强的下巴绿眸中有微燃的光芒你害我今天在街上被那些歌迷缠了整整两小时   
他下午简直狼狈到家了。那些歌迷几乎没把他扯成几千几万段以便把那些碎片带回家表起来做纪念。   
你活该被碎尸万段。徐初蕾小声咕哝着却因为想象到他的狼狈模样而忍不住笑出声来。   
让我拿你怎么办好?他哑声道迷恋地吻上她的唇。徐初蕾闭上眼眼前却突然出现刚才那些红发女人吻他的一幕。她才不要他吻过别人的唇来碰她徐初蕾用力推开他转过头拒绝看他。   
初蕾又怎么了?他耐心地问着语气几乎是溺爱地哄着。   
怎么了?他竟然和其他女人还牵扯不清。他有没有一点基本的观呀!   
眼神无意间触到他身上的文身。以前他穿着衣服时只看到过手臂上的。后来惟一一次他没穿衣服时是她人生的第一次她光顾着紧张又加上醉酒根本没有注意。这次徐初蕾才得以看清楚。这个男人不怕痛吗?竟然在肩膀、胸前纹了这么多的图案、文字。她忍不住好奇轻轻伸手去他胸前纹着的那个天使。   
他抓住她近乎的手指呼吸略显急促眼中的绿色渐渐深浓。   
纹这个不会痛吗?她抬眼问他察觉到他眼中那熟悉的信号。   
痛。他简单地回答。   
那为什么还要纹?她问得这么轻仿佛稍一大声就会惊醒沉睡中的精灵一般。   
为了证明自己还有感觉。他说着唇边扬出一抹苦涩的笑。   
初蕾的心为之一颤为了证明自己还有感觉?难道他曾经麻木到了失去所有感觉的地步?初蕾能够体会麻木的滋味曾经自己也活得很傀儡、很空洞。可是痛苦到要靠针刺来证明自己仍是活着的、仍有知觉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她没有办法去想象太过强烈的东西仅仅是想都会让人为之颤抖。   
这这又是什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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