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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皇甫段飞重重叹出一口气,敛了敛怒火,虽然混帐了些,却是聪明透顶,人也俊逸非凡,若是再知礼懂礼些,那便普天之下孰难比伉了,有此女婿是身为人父的宽慰,可是……
“佑儿,你怎么样。”事已至此,别无他法,皇甫段飞转看捂着鼻子的幼子,皱下眉头训道:“让哥哥们去就可以了,跟着跳上马车凑什么热闹?还不快去上药。”
“是!”皇甫佑不像诸哥哥们,肚里诗书却存有不少,很是知礼深深对众鞠了个九十度大躬,转身便匆匆往自已房里快走而去。
被扛进一处沁静园内,被扔入一张香闺牙床上,林帛纶愣了愣,还来不及咆骂,扔自已的那两个少年土匪已如让鬼追般逃的连门都忘了锁了。
“搞毛啊?”不明白这群绑匪是太过自信还是自已太弱鸡了,林帛纶茫然从牙床上翻坐起来,举目左右瞧看,罩纱柔粉,被褥溢香,置有两个鸳鸯枕,显然是间夫妻房。狐疑挪下床,轩窗下有张书桌,书桌旁有着梳妆台。另一侧便是两个衣柜,十步左右置有茶桌,茶桌五步前设有块折屏,屏纱绣着花枝一对青鸟,青鸟正站于花枝上交颈。
“呃?”从屏风边缘瞥见远处光亮门口有人影晃动,林帛纶收回打量目光,快步绕出挡屏,果见一大堆婢仆搬桶提水,一个接一个朝侧面三围的折屏而入,连对自已看上一眼也没有,忙完又一个接一个快步走出,这次就关上门了。
“这才对嘛。”见着终于关门了,林帛纶吁出一口气,绑匪就该有绑匪的样子,他现在可是身价三百万两的大爷,哪个绑匪不眼红啊。只不过……
“住也也太好了吧?”狐疑往大隔屏身后的一架古琴走近观看,随手弹了一声,声音空灵苍脆,细数琴上弦梁,共有十二条,是十二弦琴。提眸往左右墙壁观看,左面挂有三副墨画,右面则挂有古筝、琵琶、玉萧。
徐徐观看房内一圈,林帛纶咋舌,心想这个绑匪还真文雅,跨步走入冒烟的那个三角隔屏,果见是浴水,旁边的两块椅子一方置有毛巾、刮胡刀、猪苓,另一方置有一套精至华丽的银白裳服,看起来就很贵,不是大爷穿不起那种。
“妈的,老子值三百万两,不大爷侍候着能行吗?”想那个亚洲首富李爷的儿子被绑票,都是吃鲍鱼的。自已身价三百万,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十辈子也花不完了,能不像大爷一般侍服着吗?
绑都被绑了,既来之则安之,林帛纶片刻也不迟疑,迅速脱下身上污秽衣服往桶里迈入,先洗掉脸上恶心的鼻涕,抄直刮胡刀刮去冒出很多的胡杂,还给自已超帅的本来面目。心想这个绑匪还挺细心的,在天牢里虽然也有洗澡,可牢差们哪里有准备剔胡刀啊。
裂裂骂骂着,耳畔响起轻微的开门声,好像有谁走了进来,空气中还弥散着浓浓的食物香味。
林帛纶狐疑,拿着猪苓往身上头发一通猛搓,咕噜钻入水底彻头彻尾洗个干净,跨出浴桶抄起毛巾拭去身上的水渍,从华服下面拿起亵衣裤套上,转身便往通床的巨大挡屏奔入。
可刚刚目视见茶桌,整个人便怔了,脚步停顿,往那个娉婷女绑匪愣愣看去。
这名女绑匪正在摆投食膳,柔和的房内她伫足于桌前美的令人咋舌。梳挽的云鬓缠裹着一朵粉色饰花,纯白的貂甲内是一袭鹅黄色的霓衣,同色的缕裙及莲,下着一双饰有银凤绣鞋,芊细的蜂腰缠绑着条红色腰带,侧面挂吊红穗铃铛,手腕戴有一对小巧金镯,耳挂着珍珠小坠。
皇甫烟的美不足道载,书香门弟的她腹藏诗书五车,礼教三柜,以温驯和才情铸称。临安最美的不是她,可是最温柔才情却无人能及。虽然相公正在痴痴看着自已,却不敢胡乱扫视,红着脸一一把拖盘里的晚膳摆于桌上,这才敢转过身,果见相公那副下流样,粉唇羞耻咬了咬,双手搁腹轻步上前福下身羞唤:“过来用膳吧。”
“你……是……是谁?”这个仙女真的是绑匪吗?林帛纶傻眼了,美的端庄,纯的羞涩,脸蛋完美,品味完美,每举手投足都勾引的棍棍如狼似虎,生甜嗓柔,看着棍棍就瘫痪了,没干什么已经大糗于天下了。
“呃?”听得相公问自已是谁,皇甫烟微微一愣,烟眉微拧,仰见相公竟看着自已流口水,蓦然吓了一大跳,脸儿轰的一声熟了,急忙从怀里掏出手绢轻轻上拭,羞的无与伦比柔牵住他手掌,转身拉着他就往桌子怦怦走去。
“见您午膳未用便去忙了,累了一整天该也饿了,快用膳吧。”以前他为自已夹菜,皇甫烟虽然害羞,可这位是相公,此生已不能分了,忍住羞耻轻柔拾起筷子,夹着美味把他空碗堆的满满,柔柔笑道:“王厨娘念旧,不去亨福却非要来,她的厨艺不输御厨,快吃吧。”
林帛纶总觉哪里不太对,可一时却说不上来,看了看碗,转头往独自向衣柜走的女绑匪瞧去,好像有些熟悉,她好像也很了解自已,可是……
眼见女绑匪从柜里拿出一条毛巾转身,林帛纶急忙扭过脖子,抄起筷子埋头就狼吞虎咽而起。吃吞之际,忙碌的手掌顿了顿,没有说话,有点乱地端起碗继续苦吃。
皇甫烟站于相公身后为他擦拭湿漉漉发丝,细心梳理着。眼见他狼吞虎咽吃的极凶,柔美的脸蛋微微荡漾,想开口让他慢点吃,想想相公一向都是吃饭如打仗,便也就任他去了。
几乎把桌上的美味扫完,实在是吃不下了,林帛纶搁下筷子,拿起手绢拭了拭嘴,正不知该说什么时,旁边的娘门端递来一杯茶,笑笑道:“喝杯茶去腻。”
放下手绢,林帛纶扭看她美丽脸蛋,婉柔的让人惊叹,心想她难道不怕自已吗?在天牢都没有这么美啊?心里噔时一通不爽,她是在报恩吗?那敢情好,他就让她报了。
第220章 三从四德,上
“你……”接过茶随意往桌上一放,林帛纶站起身面看着她,呼吸有些急促,想得这娘门以前是避自已如豺狼,心里恼火,手臂往前一拦,狠狠搂过她贴住自已胸口,“怎么?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是吗?”
皇甫烟吓了一跳,身子紧贴着他,闻吸的全都是相公的男子气息,想要挣扎又想不为妇道,耳根发烫轻语:“相……相公说什么呢?”
“老子救你们已收到款了,不必要再额外补偿。”话落,想想不太对,皇上赐婚,这娘门不就是自已妻子吗?钱还没到手呢?
“干!”忘了这么件事,林帛纶强搂着她往床榻跨迈,嘿嘿把她扔于被上,下视这具活色生香诱人娇躯,磨了磨牙便扑下,“拒绝啊,反抗啊。”
“相……相……相公……皇甫烟身上欺压着座大山,相公的脑袋深埋于脖颈上啃咬,又麻又痛,脸红如处子初血,那般的羞人,又是那样红艳。
林帛纶一手隔衣紧握美人胸前的柔软,一手抱着她摇摆的小脑袋,肌肤玉润嫩柔,便如了天山雪露,她独有有莲花香味沾粘唇齿,诱惑无比。
“相……相公……轻……唔……”被咬的极痛,皇甫烟羞羞答答轻语之际,忽然脖颈疼痛消失,嘴里未完的话已被相公掠夺了,非但尽数逃入他口中,那羞死人的舌尖长屈直入,也不知是要做些什么,开始乱来了。
原以为如脂霜肤已是一大美味,直到吮吸住她的芳唇,林帛纶才知自已大错特错了。浓郁的莲花香味散着甘甜,小小的丁香小舌让人欲罢不能,所有的处在极端的高亢中,还没开始蹂躏,老脸一阵绯红,额头上那颗举世窘汗滑落,怔怔的傻傻的,所有的动作嘎然而止。
“相公……”神情迷离的皇甫烟撇开了他霸道唇瓣,吐气兰兮娇喘着,瞧相公脸庞怔忡,亲昵里害羞缩了缩身躯,垂眸咬唤:“相公,相公……”
这朵水莲花太……太厉害了。林帛纶心里受到陌大冲击,打懂事起也就一次梦遗,可今天还没睡就先遗了。他可是一夜六次半猛男,超级牛叉的猛男,可是,可是……
“我叉!”难于置信,林帛纶慌乱从欺压的娇躯攀爬站起,转身大步就朝屏外那大桶浴水里狂奔。
皇甫烟脸儿血红,压根就不明白相公是怎么啦,怯懦从床上坐起,拉整了衣裳,既是好奇又是担心挪出隔屏,耳内听到的是阵阵水声,好像在清洗着什么。正要开口,突然里面传来吆喊:“有没有亵裤,给我拿一件过来。”
吓了一大跳,皇甫烟紧急转身回了隔屏,从柜里捧出套崭新亵衣,急步来到浴屏前面,犹豫蹉跎了半晌,最后还是步入了屏内,低头闭眼蚊唤:“相公……”
林帛纶下面可没穿,原想这娘门大概会从屏外递来,不料她却是捧衣走了进来,急忙拾起毛巾掩住重要部位,也不知她有没有看见,抄过亵裤七手八脚胡乱穿上,松了口气定目往她低下的脸儿瞧去,但见双眼紧闭,齿咬下唇,红通通的都熟透了。
“好了,你可以走了。”不知为何,她这副让怯懦模样让林帛纶感觉自已就是禽兽,没好气骂了句,恨恨迈出浴屏,洗也洗白了,吃也吃饱了,不睡觉干嘛。
感觉相公走了,皇甫烟急睁瞳眸,慌作一团绕入大隔屏,远瞧他上床拉被睡去了,微微松了一口气,轻步走向床畔,对着自家相公轻语道:“今日刚刚返回家里,贱妾出去与爹娘坐坐,相公累了一天了,先行歇息。”
闭眼酝酿睡意的林帛纶努了努嘴,侧翻过身,关上耳朵,这娘门吃错药了。
皇甫烟见相公如此,暗自叹息,也不知说些什么方好,莲步侧移,放下帘幔,轻步便离开了厢房。
皇甫宗怀自出牢便没有稍停过,忙的连晚膳也顾不上吃,为了尽快掌握门下省政事,直到午夜才拖着疲倦老躯,徐沈回了府。
“爹、爷爷……”甫入大厅,便见家人全都在,皇甫宗怀满身疲倦顿时扫去不少,巡看满堂儿孙,很是安慰地跨步到主位道:“这么晚了,大家快去睡。”
“爹,您累了一天,也顾不上吃些什么。”一名美妇人端着一盅药膳轻搁于桌上,孝顺道:“您身体不太好,得早些歇息为好。”
“嗯。”老伴死的早,儿媳妇是自已亲挑的,皇甫宗怀自是十分满意,拿起汤匙勺吃了两口,似乎想到什么,抬眼看了看在场众人,皱眉道:“孙婿呢?怎地不见他?”
皇甫烟轻福回道:“正在房内歇着。”
皇甫怀宗点了点头,又吃了两口,再也吃不下了,搁下汤匙,对着皇甫烟说道:“这个孙媳能力勿须置疑,然混帐也是天下一奇。虽然眼下叛乱已平,可遗留下来的问题多不枚数,门下省混乱之极,没有多余时间歇息。”
“是。”皇甫烟嘴上虽应,心里却没有半点底,这个相公不听人劝,也不让人说,总是一意孤行,事行全凭喜好,她亦也无办法了。
孙女明白,皇甫宗怀甚为满意捋了捋白须,似想到什么哈哈笑道:“适才三司使殷大人前来找老头讨了两个大元宝,说是皇上已赐下了赏,为孙婿置了大量资产,还命监天师算了吉辰,下月十七举行大礼,赐烟儿永宁郡主玉册,官拜一品。”
皇甫烟微微一愣,不知晓能说些什么,静静站着。
“嗯。”孙女没有说话,皇甫宗怀甚为满意,左右观瞧儿孙们,对着两个儿子道:“明日早早就得去门里处理事务,须速速掌握军机政事,都去歇了吧。”
“是!”众人莫敢不从,齐声问安了,便鱼惯往内门温温迈了进去。
新月如钩,水银澜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