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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大帅,皆暗暗吐出一口大仇得报鸟气。
泗水关位于淮南东路前面,是淮南唯一一道天险。说是关,其实是也是座城池,宋人称其泗水关,金朝则称泗州。此关被金朝所夺不到半年,更巧泗水关林帛纶还亲自打过,只不过那时他是一名伙夫,更就是在那场争夺泗水战役,肥人老大死了。
金国,山东西路,泗州。去年大战前的泗州野外丘壤,大量铁蹄向楚州增进疾奔。
“报……”
“吁!”
铁木叶自昨晚得知诸七母撬开南下口子,连夜提十五万轻骑往楚州赶,刚刚过了泗州,聆着探马来报,扬声驻蹄,对急来的探马扬声喊喝:“火速报来。”
飞速驰来的探马靠近,马蹄未驻,神乎其技屁股一旋,人已跃于地上,奔前单膝跪禀:“泗州十万兵马大败,楚州反被夺走,诸七母被杀,十万兵马死剩不到三千,前面泗州小将都正率残部向南廷大王方向逃来。”
“什么?”本以为是敌军增援快到,没想到却是这种探报,铁木叶大惊失色,没有再问,扬声鞭驾朝前面的败兵残将疾冲前去。
奔不过数里,果见诸七母麾下小将,他紧急吁马,马蹄未停,脚踩鞍踏,腾空就跃落于地,奔上前身提揪起浑身是血的一名总兵确认咆问:“诸七母被杀了?十万兵马死的只剩三千?”
“是……”总兵浑身血伤,见着南廷大王,强忍住眼泪,颤抖喉咙沙哑禀道:“扬州兵马称这人为北军大元帅,诱骗活烧死了满将军、乌将军、杵将军与其六万兵马,激得大将军气暴迎战,战间突然窜出数十骑,个个弓箭拉紧,眨眼就把大将军射死了。大将军猝死,军心大乱,楚州就此重失,各军各将分散不知生死,唯小将率领残部冲出楚州。”
“北军大元帅?”甩开手中的小将,铁木叶英眉纠拧,抱胸实在想不出这么号人物,转身询问:“瓦刺,你有听过羊国里有这么个人吗?”
诸七母十万兵马还没打下扬州就全军覆没,连诸七母都眨眼被宰了,瓦刺茫然摇头,“擂战之时却突然令骑来杀,这个作风不像猪羊会干的事。”
铁木叶也很疑惑,利目炯炯朝总兵喝问:“情况到底如何?详详细细给本王说来。”
“是。”兵总血泪尽流,单膝跪趴在地,从用计骗得楚州开始,一五一十禀了出来。
认真听着,越听铁木叶脸容越紧,直到全部听完,脸色呈出一片青白,跨步来到坐骑边,跃上马匹大喝:“走。”
“跟上,快!”瓦刺扬声大喝,停驻不一会儿的十五万骑兵继续往楚州奔雷疾去。
楚州城。
林帛纶闭目养神了近半个时辰,隐隐约约远处铁蹄传来,他睁开双眼站起,眺看左面峰脉里烟尘滚滚,极快间大量骑兵于战道出现,由上往下眺观,全都是骑兵,速度真可谓是驾风而行,难怪会能成如此。
领兵前来,过了屏山,铁木叶就见前方城池上站着大量兵马,折蹄奔至正门,吁声拉驻马匹,目光如电就往城楼正面扫观,当见着那位负手而立于的蓝衫少年,心里顿时布满了浓浓疑惑。
“你……”徐徐打量了一会,他打马前踱了四五步,手指上伸喊道:“……就是北军大元帅?”
负手观看的林帛纶裂露门牙,目视迎前而来的帅气小伙,胯骑白驼铃高马,衣着白着团服,服外加了夹褂,褂色明黄,缠绣腾龙,头戴绒白外翻团帽,帽沿下垂两条狐猩绒尾,下端还结有两颗雪白胖胖绒绒珠球,除此之外……
“哇哈哈哈……”目光扫量向帅小伙帽上那根长长的鸡毛掸子,林帛纶乐坏了,下指笑喊:“老兄,你没事顶着根避雷针干嘛?就这么怕被雷劈吗?”
询问得不到回答,还听得莫明其妙笑言,铁木叶英眉皱了皱,扬声再喊:“你到底是不是北军大元帅?”
都说清朝是女真后役,从那件黄马褂和鸡毛掸子推断,林帛纶有那么点相信了,乐点了点头道:“对了,我就是你家大元帅,你呢?不会刚好叫鸡毛掸子或避雷针吧?”
“鸡毛掸子?避雷针?”不明白什么东西,铁木叶皱眉认真再往这个不像元帅的少年瞧看,见其衣着蓝蟒袍,头捆灰布巾,身体硕长,极为俊郎,一副饱读诗书模样,甚为高贵不凡。可那个裂开的血盆大口,却又让人一见便知是粗野之流,着实怪哉。
第290章 大小元帅
城上城下两人相互打量了会儿,铁木叶如何都看不出他是什样人,大声喊道:“听说你这只羊羔杀了诸七母,有本事出来决战。”
林帛纶笑看前来挑战的鸡毛掸子,怕怕喊道:“我们打不过你,若你真要决战,让身后的兵马退出十里开外,你一个挑我们全部怎么样?”
铁木叶愣了一下,第一次听到这种不要脸请求,哈哈嘲讥:“还没打就怕了,你算是什么元帅,跟个娘门一样。”
林帛纶笑的开心,愉快揶揄:“你怎么知道的?其实我就是个娘门,只是长的有点像男人而已。南廷大王果然名不虚传,本帅喜欢极了。晚上有空吗?我知道一间不错的客栈,里面的床被很柔软,要不一起去滚滚怎么样?”
铁木叶双眼瞠大,看怪物狠瞪上面那只皮粗肉厚千年王八,心知此人是油盐不进,刀枪不入了。多费辰舌无用,当即大声呐喊:“今日前来只为诸七母,把尸首交出来,如若不然,少时破城,血流成河。”
林帛纶侧了侧头,呵呵把负后的双手拿出前抱,微笑喊问:“你是在命令我吗?”
“不错,本王命令你交出诸七母。”
“好吧。”他妥协点了个头,转身对一旁的都指挥使道:“既然南廷大王有令,不从怎么行?去,先扔一块给他。”
“是!”数名都指挥使脸色阴沉,转身跨到一旁的麻袋,提刀卡嚓一声,切了根大腿,拿着就往外甩,“拿去啃吧。”
“你……”瞧见城上甩来诸七母大腿,铁木叶气的脸都青了,怒目仰射城上微笑的少年,明白这是个狠主了,咬牙切齿恐吓:“我必把你碎尸万段。”
林帛纶呵呵招手,“那就来啊,没把我碎尸万段,你亲生老妈就和我操过。”
“他妈的!”
“杀死他,杀死他。”
林帛纶这句话顿时引来十五万骑兵群情激愤。
瓦刺狂马奔前,大声咆吼:“南廷大王,给我半天时间,一定把这只猪剁成肉泥。”
铁木叶双唇抿成一条直线,怒瞪城上,见着他一脸无惧地裂口而笑,模样仿佛就是在邀请自已前来攻打。手臂猛地上抬,后面破骂咒声立停,打马再前一步,重声吆喊:“你要如何才能把诸七母还给本王?”
“这才对嘛,有话好好说不行吗?非要动刀动抢的,一副老子轮了你亲娘、姨娘、姐姐、妹妹、老婆、小妾、女儿……,那怎么能行呢。”
一大堆念了下来,林帛纶嘿嘿笑开,竖起一根手指喊道:“也不是多难,我麾下的蠢小子高邮落于你手中,咱们交换怎么样?”
气炸的铁木叶聆听要求,突然放声纵笑,嘲讥喊道:“你想的也太美了,诸七母已死,我要回来只想葬了他,你这个件条太异想天开了。”
林帛纶歪侧脑袋下视了许久,呵呵哈哈突然笑了出声,点头赞同:“不错,世上岂有死人换活人的道理,你若做了这个赔本买卖,那我铁定会嘲笑你一辈子。”
“呃?”没料到他竟会赞同自已,铁木叶错愕了一下,皱眉实想不出他到底要干什么,大声喊道:“既然知道,我可以送你两车粮食作为交换如何?”
“不!”手掌一摆,林帛纶笑脸突然阴沉而下,哼哼大喝:“你把高邮给砍了,咱们以尸换尸,那不就公平了吗。”
“什么?”不仅金兵错愕,静站的四名都指挥使同样也惊,迅束互望了一眼,齐声道:“大帅……”
“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知道他们要求情,林帛纶抬掌阻止,力臂下指喊喝:“本帅只给你一次机会,换或不换?”
竟有这种人,铁木叶难于置信瞪看了他半会,终于明白了他要干什么,蓦地畅笑呐喊:“看你文质彬彬,没想到却这般的狠,羊圈总算出个人物了。”
“谢谢,你的机会失去了。”林帛纶也笑了,扭转过头,扬声咆喝:“把那东西给我拆了,一块一块还给他。”
众都使心头颤抖,均想大帅一派斯文,可行事却是这般的残暴,哪里敢说半句话,四人提刀拉开麻袋,当然就切割了起来。
“好……好……太……太好了。”看着从城上一块一块扔下的诸七母,铁木叶双眼凄厉,牙关咬的阵阵作响。
林帛纶冷笑抱着胸,目瞪突然肃静寂寥十五万敌军。恶人自要恶人磨,凶残是吗?老子比你们更残,一群畜牲。
霎时间两国兵马死寂无声,一会儿捡尸兵士拼完了诸七母,铁木叶凶狠再瞪一眼林帛纶,调转马头怒喝:“走!”
十五万骑兵心里皆受了莫大震撼,没有任何言语调过马头,驾驾驾追着将军们驰骋往泗州急行离去。
眺望走干净金军,林帛纶再站了一会儿才转过身,瞟了齐目而来的兵将们两眼,双后负后往城梯走道:“我还没吃早饭,有些饿了。”
“大帅请,快请。”四名都使心里突然恐惧,急邀着这爷穷极辛辣大元帅往楚州府前行,心里忐上忑下,半声也不敢多吱。
被众人领引入了楚州府,虽然已清扫干净,四处的血腥味仍然极重。坐于大堂上,他胃口全无,一碗粥不到半,外面马蹄嘶嗤,铁履铜铠哐哐当当。
林帛纶抬眼往大门瞧去,直通通的衙道见着司徒浩与数将大步跨迈前来,赶紧搁下筷子,绕走下案,迎前抱唤:“小帅见过老元帅。”
司徒浩昨夜聆闻楚州失陷,急领二十万兵马从淮西往东增进,当听得北军就在扬州与敌争锋,很是惊诧莫名。接到他的口信,速令兵马返回驻地,仅带四名大将狂马一夜,抵达庐州时,又闻扬州之危解除,楚州复归,而且根本就没有什么北军,有的也只是他这个北军大元帅。
“好,好!”虎步迈入大堂,司徒浩激动万千,上前力握住这个智勇又全小帅,大声赞道:“北军大元帅你好大胆,真是太大胆了。”
“呵!”林帛纶跟着裂嘴而笑,用力抽开被抓痛的手臂,摆了摆手道:“大帅,您老不要叫我北军大元帅,听着怪蛋疼。要不您称我小帅,我唤您大帅怎么样?当然,如果你要在小帅后面加个爷,那我也会很乐意接受的。”
“哈哈哈……”司徒浩闻此趣言当即扬声彻笑,开心手掌往他肩膀啪喝:“就全依小帅爷。”
突然被拍,林帛纶差点吐血地重重咳了两下,稳了稳健步暗寸:他大老爷不会是存心要拍死老子吧?瞥了开心的老脸一记,眉头轻轻挑了挑,指向后面静站四人疑问:“大帅,不知这四位是……?”
“来,老头为小帅爷作介。”司徒浩欢腾雀跃牵握住他手臂,往左面比介:“此便是威虎大将军洛少司,洛老将军。”手掌往右移道:“这次威武大将军曹才,曹大将军。”点了中央两将,“石家军石英,林氏军林贤。”
四人皆知这位少年元帅于朝破口辱骂过自已,心嫌憎由升,想他只是皇上的一个宠宦,又有什么能奈?就是昨晚胜了一仗便如何?且不说狼子已经孤军深入、四面是敌,就是没有他,今天他们必也把这批深入的狗崽子斩尽杀绝,此一仗算是他捡到的。
众人想法一致,不多露表情上前冷淡做了一鞠唤道:“末将参见北军大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