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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这不是禽兽小日吗?”林帛纶蓦地跳脚,脸色铁灰成一片,套入朝服破骂:“同是炎黄子孙,竟然这么的凶残,老子不抽死他们,那就自已死算了。”
他当然不知道,那个时候的大金跟小日并没什么区别,宋室仇恨大金,跟后来华夏仇恨小日是一模一样的,只不过民族衰弱,百姓们逆来受顺惯了,奴性十足,不敢言,更是不敢有言。
跳脚穿上了朝服,林帛纶勒拉紧腰带,连早上起来必行的公事都没做,只吻了爱妻一下,匆匆就往宫里飞奔。也不知皇上老爷子现在多么伤心,老婆孩子都让人奸杀了,干啦!他还强挤着笑容给自已主婚,操啊!这种忍耐力都可以去当如来佛祖了,还当什么皇上啊。
撩奔出府,林帛纶满头大汗往玉道而去,来到宫门口见着大量的官轿,显然今天是叫起日,抚腰喘了几下,出了令符埋头继续往大殿驾去。
极快奔过巨大玉庭,抵达太和殿外,里面叽叽喳喳吵的不可开交,林帛纶吐出一口大气,心想这造人还是要有节度,造的太多,跑几下就喘成这副鬼样,还打个屁仗。他缓了缓气,递符便往殿里跨迈了进去。
公孙刚正话还没完,突见皇上立起,当即消声,疑惑随着同僚转头朝殿门瞧去,诧见是休期的小帅爷,心想他定是听到消息了,不再多言退回了例位。
见到主角来了,项定看了他一头大汗,脸色阴青坐回龙椅,沙哑道:“林爱卿仍在休期,为何突然来了?”
迎着众人的目光,林帛纶走到殿中,仰看皇上青灰龙脸,掀襟为跪喊:“臣请皇上节哀。”
“起来吧。”也猜到他是为此事前来,项定轻轻一叹,手捏着龙椅道:“朕不须要节哀,朕没有哀。”
林帛纶挺起身,不语上看这个老头子,才六十出头,一脸皱巴巴吓死人,原本还以为他天生长的急,可现在看着心里就一阵难受。他嘴巴一抿,抱起拳道:“皇上,臣很糊涂,根本就不知大伙儿早就落入金国之手,若早知道,一定会想方设法救出他们。”
“有心,有林爱卿这句话朕心甚慰。”项定点了点头,手掌一挥:“朕知林爱卿之心,今日是你的返亲之期,回去吧。”
这老头一定要对老子这么好吗?林帛纶双眼凛冽上视,与他看了半晌,跪退道:“皇上宽心,微臣一定为您雪了这个仇,先行告退。”话落,挺起了身,大步往殿外跨走而去。
看着这个坚定的背影,项定心里有些安慰,虽然混帐了些,却不失为一个能臣,他从来没让自已失望过,这次也不会例外。
送离人,项定转目向微臣,沙哑唤道:“公孙爱卿,你继续。”
所有人转过目光,这次金国大兴杀意,就是皇上拒绝把这位北军大元帅送去,才招惹来金国的惹怒,现在龙柱被断,只希望他真的能退尽残狼,若是不然,千年大宋灭亡在即。
出了禁宫,林年纶并未返回家里,在南城门要了一匹马,连鞭往北军大宫驰骋而去。心里的愤怒连青山美景都是红色的,十余年金国不杀皇上老爷子的老婆儿子,却在自已成婚时送来尸体,就是白天痴也知道是凌迟诸七母和火烧十万金兵的后果,好你个小日第二,老子这次还真就认准了你。
北军大营内军旗飘动,兵马哄涌奔动,操练声震耳欲聋,张元站于帅台观看骑步交替攻守时,远眺到少爷狂马而来,低头吩咐了一旁的诸将,疑惑之极奔下台,往前追迎了上去。
“吁……”狂马来到寨口,数十名卫兵拥来牵马,林帛纶翻落马匹,鞭子往兵士身上一扔,转身对气喘兮兮的张元破骂:“你小子,才跑了这么段路就喘成这鬼样,以后少玩女人,不然早晚肾亏而死。”
群卫听得破骂,皆然愕愣,想笑又不敢笑,牵着马匹不敢停留地返回营内。
张元一脸无辜,自认没干什么,怎么就遭雷劈了?摸着鼻头哀道:“少爷,我是天生体弱,哪里是玩女人啊。”
“天生体弱?那就是玩女人玩弱的。”超级牛逼,林帛纶手掌贴眉往前方轰动的兵马瞧去,但见个个都穿上了的铠甲,抡挥着手中死神镰刀,倍儿的威武。
步兵铠甲黑色,跟碳一个样,让人有种手一摸手也会跟黑的错觉;马军铠甲屎黄色,远眺就是好多坨屎奔来奔去,也都手持死神镰刀。两军除主要兵器,步军腰上皆配一柄大刀,马军则后负弓箭,远远看着,林帛纶就大觉很有底气。
第320章 愧歉
张元见他徐徐打量,开心笑道:“少爷,兵器铠甲是前日送来,兵部还带来了数人,说是西南英雄们,正在教镰刀刀谱。”
“看见了。”远眺台上那些穿着布衣的碎杂,不巧里还有个他认识的,不是别人正是五魂中的一个。
心里正不爽,再见这群杂碎,林帛纶重重哼了一声,转步往营里跨迈,边走边问:“这次你到境线察看,情况如何?”
“全都了然于胸。”张元跟于身侧,快步道:“吴昊与金矮现还在边境细察,临行前一定完成。”
挥帘入内,林帛纶手指沙盘道:“你有过目不望,安置敌军正确位置。”侧身于左指道:“马上修改出简略图稿,我随时要拔军上境了。”
听得随时拔军,张元愣了一下,一脸慌张道:“少爷不可,武器前日刚来,兵马还未熟练,此时拔军恐有不妥。”
“没有不妥。”跨步走向帅台,林帛纶负手转过身道:“演练十次,不如真真实实的打一仗。”话落,气掌桌案,血腥磨牙道:“他完颜泰既然这么急得找抽,老子不顺的他意那怎么行?”
“这……”从没见过他如此狠厉,张元咋了咋舌,疑惑道:“少爷,是不是又发生事了?”
群污?奸完割器具玩耍?林帛纶肚里的火烧的连天都红了,紧攥拳头往桌上砸入,大声咆问:“张元,金国里有没有什么太后、王后、公主的,把最高贵最重要的告诉我。”
他突然拿肉去狠撞实木,张元吓了一大跳,心里纳闷难道手都不疼吗?连想都没想急道:“有,完颜泰他婆娘叫囡那,有一宠女叫阿灵敏,此两人身份皆是金国最荣的。”
“好。”一声大喝,林帛纶抡起手掌,要再砸时,想得很痛,收手指着帐营咆哮:“这次的口号是:轮暴完颜泰他婆娘和女儿,不轮誓不罢休。”
汗!张元瞠目结舌,不知该应是,还是不应是,怯懦道:“少爷,这……这可犯军戒了,要……”作了个砍势,“要卡嚓的。”
“卡嚓就卡嚓,不轮暴她们三人老子誓不罢休。”话落,奔下帅台,手点他胸口道:“我第一个先轮,然后是你,一个接一接,所有将级人物都轮完了,兵士们三个一组上前同轮,不轮我也卡嚓了你们。”
哐当一声,张元下巴掉了,面对他大爷那副你敢说声不试试看的凶狠样,咕噜咽沫急应:“是是是,一定轮,一定轮。”
张元应喏了,林帛纶闭上双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抄起侧边一张椅子,重重往盘前一放,屁股贴坐,目光狠瞪看盘上的敌军分布与山野丘林,便如老僧入定了。
张元压根就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这位爷要就连个影都不出现,一出现便瞪着沙盘不吭不动。没折,身为经略安抚使,大帅观局,哪里能离开。
站了很久,也不见少爷眨个眼,张元狐疑了,睇了睇他不动的双眼,不会是游神了吧?伸手悄悄把一只红色小旗移进渭水,再把另一只旗帜插入京府,还没开口说上半句话,忽见他起手连拔蓝旗,咻咻咻快速包围了过来。
“啧!”堵住张元的前道,再切了他的后方,林帛纶鄙视哼了一声,“你当完颜格和铁木叶吃素的吗?老子才七万兵马,这一仗还犯了个分兵的错误,猪都比你有能耐。”
瞧观大局,张元额头泛黑,收回两军旗帜,原来他大爷没有神游呀。目光闪烁,连忙拿起一根红旗往南京路插道:“少爷,出兵襄阳,疑取唐州,可是不,只造假像,等蔡州和邓州敌兵增援,调头快进襄阳,再出淮水……”红旗往普若山一插,“战领普若,虎视归德,鲸吞开封。”
林帛纶目光粼粼,不动如山静坐,目光在大量的军营山河回来瞟移,好半天才拿起余州的蓝旗往普若山脚插入,再拿起开封的蓝旗往南京路堵住,颖许两州增兵马增进蔡州,郑州兵马则向开封开入,旗一插完,手掌一拍,“好啦,你乖乖呆在普若山养老吧。”
“这……”只围而不攻,张元措败收回旗帜,把沙盘回了原貌,犯难地搬了块椅和沙盘死磕了。
林帛纶胸中早有大略进击方针,这次看盘只是想细节和可能发生的情况。简单的说,他就是在想自已怎么打败自已,有什么办法可以打败自已?打仗可不是闹着玩的,特别是反攻战,头仗极为重要,若输了,本就不太稳的军心将崩溃,所以前面三仗他输不起。
就这么一坐,从早上坐到了临午,今天是返亲日,虽然烟儿不会怪自已,可是他不舍得。扭了扭酸楚的脖子,站起道:“张元,你难道都不好奇吗?我让兵部铸了盔刃,偏偏却没有头盔。”
他站起来,张元便也站起,点头道:“少爷刚才专注,就没有打扰,正奇怪呢。”
“我们不须要头盔。”手指自已脑袋,下令:“给兵士们剔头,不管是鸡冠头,还是壁虎头,反正给我整出副禽兽的狠样。再换调正规的军旗,不管是用做旗裤衩,还是用虎皮当帜,一定要让人看了就知咱们不好惹。”
开始还狐疑,闻此言,张元翟然开朗,点了点头道:“少爷是要效防古时,那穿鼻穿耳更能慑吓敌人。”
“穿鼻穿耳这种事我不强求,全随兵士们。”说道,转身按住他的肩:“此举不能强迫兵士们,和大家好好沟通,咱们模样越不是人,对手就越软弱,愿意剔头的晚上分发一只烧鸡,若是不愿的也不可强求。”
“少爷放心吧,张元明白。”
“好了,我还有事,就这样了。”
“送少爷。”
“不用,你忙你的。”
手一挥,跨步往营外迈出,萧萧铁蹄扬尘,驾风急速向北城而去。
回了南城还了马匹,林帛纶急步跨入正龙坊,临午街上人流稀少,可前面而牵走来的那两人自已再熟悉不过了,俊眉轻轻上挑了一下,哈哈畅笑道:“丫头,都中午了,你们要去哪里?”
今天是夫君的返亲日,龙无双和风若能正要出城,未过正龙坊瞧见夫君穿着朝服而来,两人顿时开心万份,小跑上前甜唤:“夫君……”
小宝贝和小爱可感情很好,林帛纶裂嘴而笑,左右观看空荡的街道,实难受住,拉着她们往旁边一处小巷隐了进去,着火紧搂住能儿,凑下唇深深传沫了一阵,惹的能她本就可爱的脸儿红红通通,这才开心低笑道:“都快中午了,能儿这是要去哪里呀。”
光天化日,在人来人往的大街让夫君这般,风若能羞愧死了,低头红脸结巴道:“夫……夫君,师……师尊们……们早……早上来了,在……在北……”
“北城,双儿正要与若能去和亲家吃饭。”龙无双嘻嘻替她说完,依偎嘟嚷:“夫君不疼双儿。”
“又哪里不疼了?夫君最疼的就是你了。”林帛纶驳回宝贝的抗议,笑捧着她精致精亮脸儿,俯下身滋滋滋直把顽劣的小宝贝亲的差点断气,嘿嘿道:“现在疼不疼啦?”
风若能吓都吓死了,左右观看巷子两头,所幸没人经过,红着脸嗔怪道:“夫君,现在正在外面,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