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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个时辰输了三十五万两,金夫人心头怦怦颤跳,想要收手又可是三十五万两呐,若不收手再输怎么样?
青儿就站在她旁边,见其一脸犹豫不决,瞟了彩儿一眼,当即咯笑轻推她道:“巧巧怎么啦?婉儿正在派送钱,你不要啦?”
心头一颤,金夫人往庄桌那一大叠银票射去,肥手捏了捏,心想婉儿手气比自已差,当即喊道:“呸,白送的还有不要的道理?”马上转身向彩儿继续签字画押。
实事证明这一场豪赌与手气无关,一连赌了近两个时辰,金夫人输掉了一百万两,庄家是没赢也没输,反倒青儿后来居上,一百万两回到她手上了。
夜已很深,四人围坐于厅中嘱着酒,彩儿抿笑轻拍垂头丧气的金夫人道:“我又不急,别不开心啦。”
“对呀,一百万两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婉儿和青儿没什么所谓笑了笑,拿起酒杯娇笑道:“为了区区一百万就垂头丧气,这可不像巧巧嘛。”
彩儿亦也连续点头,热拢邀道:“是啦,喝酒吧,酒能解千愁喔。”
金夫人输的是连内裤都脱了,一百万两啊,如何还得起?所幸彩儿说不急,等分家再还,东扣一点西扣一点,能还一半就算不错了,马上也就安心了,却依然烦极拿起酒杯闷闷不乐喝起。
喝了近半个时辰的酒,夜静更深了,金夫人所有的恼烦全都消失,人也跟着醉了,彩儿急忙唤过婢女,让其送回府。
金夫人出来是赌钱,深怕下人多嘴,早些日子出来就不带婢女了,被彩儿的两名婢女扶着摇摇晃晃就离开了。
她一离开,醉眼朦胧的三对眼晴混沌散去,齐站起身朝侧门急走了进去,来到书房门口,见着小姐还在看书,齐相福身轻唤:“小姐。”
沉浸在书里的皇甫烟被唤回神,见着她们三人返回了,微笑道:“都进来吧?”
“是!”三人齐应,提裙跨入书房,彩儿怀里掏出六张借据搁于书桌禀道:“妒妇借了一百万两。”
“嗯。”拿起来看了一下,全都是签字画押的正宗借据,皇甫烟柔声相谢:“大家辛苦了。”
婉儿不太明白,疑惑询问:“小姐既然您已设计妒妇与上官宏玮,生意上又为金丝绸缎庄挖了一个坑,为何还要赢这些钱?”
“笨蛋。”青儿连想都没想,笑啐了一声,指着小姐手中的借据道:“这些借据就是金灵灵的卖身契啦。”
“你才笨咧。”婉儿当即笑骂回去,看向笑吟吟的小姐,不解询问:“小姐,区区一个金府,您不仅用动到了铺子,还动用了兵部,而且连婉儿与青儿都唤来了,须要如此这般吗?”
“须要,因为……”想到自家相公,皇甫烟满脸温柔,如置梦中喃喃道:“因为金灵灵是相公的心头爱,所以须要。”
婚礼上大家都看过少爷,三人瞧小姐这么眷恋,脸蛋一片樱红,羞笑不语走到桌旁便静静守站着。
一会儿,两名黑衣劲汉从漆黑的天空翻跃落下,于书房外单膝跪禀:“小姐,柳河下游十里处的破庙。”
“确定官宏玮不会半夜起来?确定不会因为寒冷而行禽兽之事?”皇甫烟谨慎询问。
“确定。”两人齐道:“金夫人仅只是外服掀开,亵裤带松。上官宏玮的酒内掺了大量蒙汗药,金夫人醒来时,他都不见得会醒。”
“那就好。”皇甫烟松了一口气,唤退他们后,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这才站起身道:“我天未亮就要回去了,大家一夜辛苦了,都去歇着吧。”
“是!”三人嘴上虽应,却是不离开地跟着她走入了卧房,小心亦亦为她卸下了鬓发,宽下衣裳,侍候好她上床就寝,这才吹灭了灯笼,掩门各自返回了自已的府邸。
为媚狸仙侍加更,算你狠,差点没累死我了。
第346章 调戏良家妇女
黄河南畔,汴梁府。
和三日前的冷清相比,三日后的开封显的生机勃勃,吃过早饭,林帛纶便衣继续在城中闲晃。这个开封真是他娘的大啊,而且他娘的繁华,姑娘更是他娘的水当当啊。
“喂,姑娘……”领着两个狗腿子,林帛纶急向前方游走的一个屁股翘翘的美人追喊,“等等,姑娘,您掉东西了。”
汗!郭遵额头冒出一排大汗,刚刚从临安前来就被抓来晃屁股的陆少群则一脸迷茫,那个姑娘有掉东西吗?他从头跟到尾怎地没见?
行走的姑娘疑惑回头瞧了一眼,见是个儒雅公子,微微愣了一下,疑惑询问:“公子是在唤我吗?”
水灵!虽然粗布麻衣,可身段不错,脸蛋也还可以,林帛纶低下头在地上寻找,见着几步远有块石头,乐坏地急奔过去,捡起石头回返递道:“姑娘,你掉东西了。”
砰的一声,陆少群我嘞个去的踉跄倒地,郭遵习惯性地上翻白眼,双手往下一捞,啪了啪他身上尘土蛋定道:“还有更杰出的,学着点。”
陆少群佩服连续点头,额头挂汗看着前面大爷,这种功力真的是登峰造极啊,不学着点那怎么成?
停步的姑娘呆愕瞧了瞧公子递来的石头,回过神来,惊吓退了一步,二话没说转身便急步向前快走而去。
这个大宋的姑娘很不懂幽默啊,林帛纶手抓石头也赶紧追上,嘿笑道:“姑娘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吧?很是眼熟耶。”
“没有。”骇惧回了一句,姑娘斜睇了他一眼,吓的急低下头,脚步顿时更快。
林帛纶拿起打不死的蟑螂精神,大步追在侧边,继续纠缠道:“没有吗?那可奇怪了。对了,你是宋人吧?我也是喔。那咱们可是老乡耶,正所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姑娘唤什么名字呢?”
姑娘吓坏了,快步急往前走,低瞥身边紧跟的无耻脚步,眼泪在眶里转呀转,急来到一间茶楼,嘤咛一声,急急奔跑进去哭喊:“爹爹,爹爹有人缠着我。”
“吓!”喝茶的数桌客人听到这阵哭喊,齐一时转过脸来,瞧见是一名富家公子哥,当即所有人皆站了起来。
忙碌的柜掌店急往女儿护去,小二哥们则抡椅冲出咆哮:“下贱之人,光天化日里,竟敢行此禽径。”
陆少群见状当即要冲前,郭遵急忙拉住他,在耳边低道:“我家少爷犯贱,出手了他要发火,打不死的,放心吧。”
“还有这种事?”陆少群愕愣,惊见店小二抡椅要砸了,吓了一大跳,急声大叫:“帛爷走啦。”
“哇!”紧急后闪过椅子,林帛纶扭头死命就往大街远处奔跑,很远后回头没见凶狠的店小二追来,放慢步子呸骂:“惹火老子就拆了你他娘的店,然后把姑娘扒光奸了再杀,杀了再奸,边奸边杀、看你们再嚣张。”
听到这番欲火得不到吁缓的破骂,陆少群恍悟了过来,上前低道:“纶爷是不是想夫人们了,要不咱们去院里开心开心?”
“你小子是想让我自已砍自已啊。”林帛纶没好气瞪了他一眼,随即老脸哀愁了下来,第一百零八遍询问:“郭遵,反正现在也没事,我回临安一趟成不成?”
郭遵紧急后退,手捂脑袋,坚定再坚定摇头:“不能离开。”
“我操。”第一百零九次抡起拳头凶狠大喝:“再说不行看老子不揍死你。”
“打死我还是不能离开。”郭遵比他更牛,随后陪笑劝解:“不然去一趟花楼吧,我们绝对不说出去,没人知道啦。”
林帛纶措败放下手臂,还不待开声,双腿自动扭转向右,竟然不听话地朝远处的一间青楼抡奔了上去。
“不行,不行,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他大声失色低叫,可是双腿却不受控制,拖着身躯强强就是要上青楼,老脸顿时大哀道:“郭遵、少群,你们可是看见了,我是真的不想,可就是双腿不听使唤,也没有办法了。”
倒!前面大爷脸向后,双腿却朝前抡奔,郭遵和陆少群皆汗了,难于相信他为了这种事,做出这种非人类的姿势,当即连点汗头附应:“自然,自然,您老怎么会去嫖呢,是腿不听话,当然是腿不听话。”
因为身躯在后,双腿在前,林帛纶跟本就看不到前方,抵达青楼门口,蓦地撞上了什么东西,愣了一下,强力铁腰弹回,见着撞到的是个人,当即哇的后跳一大步,无比夸张指着前面那张皱纹伦布老脸呐喊:“这货不是真的?”
项定跟他几条街了,皮笑肉不皮转看了关门的青楼,阴森森挑起龙眉询问:“什么叫这货?”话落,手指他鼻头重哼:“你小子走路姿势可真奇特,不会是想上……”指鼻老指往青楼指去,“……进去吧?”
林帛纶还没对天发誓回答不是,陆少群和郭遵急步上前皇鞠躬:“臣……呃,奴才见过皇……呃,老爷。”
项定点了点头,抿嘴瞪看林帛纶,老指点住他额头喝叱:“朗朗乾坤里竟敢在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简直就是岂有此理。”叱完,死皱的龙眉突然倒拧过,更是恼火叱骂:“连那种姿色你也调戏得下去,朕……呃,老爷我实在佩服你了。”
这句追加的话让所有人齐砰的一声跌地不起,魏贤征和皇甫宗怀爬起,两张老脸呆滞互望,茫然不知皇上是怎么了。
林帛纶裂嘴嘿嘿一笑,惊见皇上怒目滚滚,急忙收声,哀下老脸道:“老爷子,我可能太想夫人了,想的神经都错乱了,现在就是一头母猪来了,都觉的是美女,您老不如放我几天假吧,反正现在也没事不是。”
“等有事了就来不及了。”项定知道他新婚就马上出征,心里也过意不去,可与国家大事相比,儿女私情自得放于旁侧。
他手掌重重拍打他左肩,转身往大相国寺方向道:“你小子来了几天就把这些地方全要回来了,你不知朕心里有多么的开心,绝对不能再失去。”
“放心吧。”林帛纶睇看皇上老爷子惆怅老脸,心知他肯定是去过旧宫了,低声安慰道:“老爷子,过去是人生旅程最丰富的宝藏,您可以偶尔回忆,却不能沉陷其中,该着眼现在,放眼未来才对。”
“着眼现在,放眼未来?”轻声叨念,项定点了点头,点指他鼻头笑骂:“你小子年纪轻轻,却说出了活一辈子的真谛,也不知是从哪个老鼠洞钻出来的。”
林帛纶嘿嘿笑道:“就和您老总挂在嘴边的那位亲王爷同一个洞里钻出来的。”
“朕相信,却实道行不浅。”项定抿笑,再问:“我来汴梁时先到了营寨看了一通,诸将抱怨连天,说你这位主帅虽然下令建立水寨,可是却从来不去巡视查看,就连帅帐都没踏进过,真是太失职了。”
谁抱怨了?就你一个抱怨。林帛纶心里嘀咕一声,脸上笑容却是不减,呵呵笑道:“练兵那是将军们的事,而且有吴昊和文希在,出不了什么大事的。”
这话让项定不荀同地摇起头,话重心长劝道:“金国虽败,可是气焰仍未全灭,若他们集结突然反攻而来,主帅不在营内坐镇,必误大事。”
“放心吧,探马全都洒出去了,河朔的局式我是一清二楚。”安抚下他,林帛纶不想和他拉扯这个话题,举目朝前方热闹的大相国封瞧去,心里顿时哀苦,贼眼咕噜转腾了两圈,呵呵笑道:“老爷子您初来?我请您吃饭,话说寅洪坊有间酒楼厨艺着实不错,咱去哪里吧。”
“此次你居功甚伟,该是我请你才是。”项定知晓他不想谈军中之事,既已授他重任,自然也不绑缚他手腿,笑指前方的大相国寺,回头对魏贤征和皇甫宗怀馋极道:“足有十年没吃过相国寺里的斋味了,不知方丈可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