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摊,“……跑西面去信誓要把萧母狗打回她娘胎里去。”
“嘎!”三人听了这番话顿时嘴巴张大,彼此互觑想着,西辽和金国若是没有仇,国都何必从上京搬到虎思斡耳朵去?
张元纳闷非常,询问道:“大帅,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个荒唐的事,是谁造谣出来的?其罪当斩。”
是呀,要是姓刘的在自已麾下这般的编排,铁定一脚踹入河里喂王八,这人是有些能奈不假,因太受司徒浩重用,自我澎涨了,这么个荒唐透顶的事都想得出来,也算是人才一尾。哈哈大笑,当场刘平分析的历害对所有人说了出来。
张元、吴昊、范希文三人听的是额头黑线加粗,这都哪里跟哪里去了?虽说萧太后垂帘听政,可是掌军的全都是姓耶律的皇族子侄,完颜一族背叛了耶律一族,把耶律一族从上京赶到十万八千里的黑汗去,这可是奇耻大辱呐!
当年辽国西迁之时,萧妃下令卷走亲王爷所有的铺子以充军资,建国于虎思斡耳朵是因为太贫穷了,也因为大宋守不住西境,这才趁机侵吞了素有天府之境的西川以养军民,以稳基业。现在十余年过去了,实力早就养足,西辽真正的意图是要等大金灭了大宋,趁大金筋疲之际,不得民心之时,出兵雪耻和掠夺,这才是真正的意图吧?什么平分天下,哪有此等荒唐事,只要金国在,天下就没有平分的可能。
张元无语问天,摇头道:“大帅,我大宋千年,辽国也是千年,一直相安无事,要不是完颜泰突然扰乱天下,此友将会永续下去。辽灭时,耶律商战死,萧妃携子侄和三个兽师向西撤退,毫无他法里只好纵兵行抢亲王爷所有铺子,此事当年发生了,可亲王爷子孙却默不作声,已然默认把钱财给了西辽,对此西辽一直铭恩记心。后亲王爷嫡孙在汴梁命丧金国之手,对此西辽是恨不得生吞活啃了完颜泰,现在金国正处大败之时,西辽就算不落井下石,也不可能去雪中送碳呀。”
吴昊和范希文直点头,吴昊分析道:“西辽目的很明白,他要雪耻又要扩土,完颜泰就算灭了我大宋,那时也会伤了元气,就算完颜泰半丝元力未损,以我大宋百姓这般仇视金国,等到宋亡,萧太后出兵号令驳狼,倾刻间就拉拢了大宋子民的人心,得民心者才能得天下。”
“对。”范希文也道:“皇上不与西辽联合确实是有关西川之事不错,但是皇上深明西辽的心思,恐怕请联是请不下来了,所以才不去自取其辱,绝对不是什么因什么西川之事斗气,与我千年大宋兴亡相比,区区西川孰轻孰重呀。”
“哈哈哈……”林帛纶扬声侧笑,手指他们愉悦道:“所幸本帅麾下诸谋不至于浑浑噩噩,单凭你们能想的这般透彻,入朝当士大夫绰绰有余。”
这句入朝当士大夫让三人菀尔,抱拳齐唤:“大帅,我们本职已凌驾士大夫之职,何必自贬。”
林帛纶不荀同地摆了摆手,走下帅桌道:“在北军与在庙堂是完全不同的,你们的职位是我给的,但是御笔亲提的档次又不同了。”
是鼠是虎一眼便知,为天下百姓入朝与不入朝也没什么差,河朔如此大的地方,放一任牧使那也很不错,少了皇都里的磕磕绊绊,不挺萧遥自在的吗?试问有谁光个膀子一跃,跃到如此上位,千里马遇伯乐是幸事,可若千里马太过好强,遇着了汗血宝马那可要大幸变大不幸了。
林帛纶笑看三只老狐猩,和刚来的青涩相比,成熟太多了。那时他们简直就一个模子印出来,血气方刚,要建功立业,开口贼狼,闭口狗崽,现在呢?这两个称呼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了,一大进步呀。
“朝庭还没派员接任吗?”虽然关在府里没有出去,却也每天早晚听他们来汇报情况,林帛纶皱了皱眉道:“我军太靠近大名府了,久了就要生变,须得赶紧拉到新境线驻扎。”
吴昊轻声一叹,疑惑道:“诸城都已接任差不多了,可是大名一直毫无动静,这么些日子过去了,就是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圣诣,卑职猜测,恐怕……”吴昊没有说完,自然也不必明说。
林帛纶头疼揉着太阳穴,重重叹道:“咱们这位大爷他一生惨败,从来没尝到这么大的甜头,恐怕现在是血气方刚,恨不得亲赴战场也建功立业了。”
第425章 呆子,再爱雪儿一次
张元与吴昊两人相觑而笑,抱拳道:“大帅深明皇上之心,确实,皇上文治武功,事毕亲力亲为,二十余年来废寝忘食,是为社稷为黎庶操碎了心。此次我北军如此迅捷收复大片疆土,皇上热血沸腾不假,至于御驾亲征,以身涉险怕说的不对。”
“正是。”吴昊笑道:“就算真的前来也只是避曙,是避曙。”
范希文也笑的一脸虚伪,点头赞同:“纵就算到军中,那也是抚恤兵士们,仅只而已。”
林帛纶一一巡看了这三张虚伪面孔,吩咐了几句便挥退了他们,重重叹出一口气,打仗都还没这些纷纷扰扰的关系累人,跨步走出厅外,傍晚的毒阳热量散了些,神棍说的可真有够准的,五日南风一过,马上就把人烤成烧鸡了,北边都这样,临安也不知热的什么鬼样?可别晒着老婆们的细皮嫩肉才好。
与其说躲司徒浩不如说躲避大南风,毕竟金银是不会出汗的,今天是第六天,巨大的南风过去,不出去逛逛怎么行?他可是总栽耶,自然要视查领土,考察各行各业的情况,特别是妓院娼馆,这些都是血汗工厂,姐儿过的幸不幸福?存不存在压迫?身体状况如何?等等等等,身为一个好元帅,一个好长官,当然要亲身去嘘寒问暖一番,虽然这些事很累人,不过为人民服务嘛,那是又有什么好抱怨的。
嘿嘿嘿!心若一动,甭管你多少匹马,拉得住算你有本事。时值傍晚,正是营业时间,林帛纶撩火往房里奔,换了偷鸡摸狗必备的青蟒布袍,不然穿那些银龙金龙的走出去不活活吓死人才怪,姐儿情调都调不起来的。
他将大叠银票揣在怀里,收好了蚀日刀,出房嘱咐了门口亲军几句,从后门溜了出去。大帅府兵马是围的水泄不通,后门的守兵就达一两百人,惊见大帅布蟒摸出,人人双眼瞪的如牛铃那般巨大,穿着这么个作奸犯科样,再不拦住,大帅准犯军戒去了。问题是,谁去拦啊?
大名府是名府,热闹自不在话下,瞧来瞧去也都那么个样,林帛纶扭看数眼,便就乏味了。在大街小巷里搜寻青楼的影子,胡同旮道自不会放过,不多时闲晃到了西市,被菜市场内的各种腥臭味熏的往旁远远退离,过了隔街,隐隐听得萧鼓丝竹声,顿时精神为之一震,遁着柔音撩火就前。
林帛纶虽然鲜少入妓院,特别是曾经金国的妓院,不过走到哪里几乎都是一样,开业了自得丝竹袅袅,这是妓院的惯例,告诉街坊邻居开业啦,可以来嫖了,在古代这是不犯法的。
寻声而来,是间两层香楼,处在街头转角,左右都有小摆,大门开着,还没姐来出来拉客,也不知美不美?林帛纶快步奔到门口,自外向里观看,两名龟奴守在门旁,里面数名婢女打扮的走来走去,还没开声,龟奴已是哈腰笑唤:“爷,快请进,姑娘们正在沐浴打扮,马上就能陪客。”
香艳未见,听得沐浴打扮,林帛纶已经气血奔腾,毫不犹豫跨步往楼里踩入,香气顿时扑鼻,龟奴大声吆喝,老鸨自楼上一间房里奔出,欢天喜地哎哟道:“亲爷,亲爷爷今天您可有福气了,有福气了。”
“福气?”林帛纶茫然,低看拾绢抚胸的香手,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询问:“难不成第一个进门可以免费送嫖?”
立时咯咯咯一通娇笑,老鸨拈绢轻抚他胸口,婀娜嗲道:“亲爷爷真爱说笑,奴儿与您说了吧,刚刚进了个原货,长的啧啧啧……那可是个水灵呀,您是第一位来,便宜让您先尝尝,如何呀?”
“原来如此。”恍然大悟,林帛纶兴趣缺缺摇头:“原货不爽,每次她都痛的要命,老子也跟着难受了半天,还是找个啧啧啧水灵的,让人开过苞的来得了。”他是来嫖的,又不是来受罪的,处女什么都不懂,床上一躺跟块个木头似的,而且嫖的他心里罪恶无比,事实证明原货也不一定好。
人人都喜欢原货,这位大爷却不好这口,老鸨有些傻眼,也不勉强他,吆喝了两名小丫头,领着便往楼上的雅房进去,接连告了数罪,姑娘马上就来,便就退了出去。
观看了房内事物,林帛纶想到的是临安的青楼,走到哪里都不出这么个格局,没个新鲜往卧榻坐靠,想到临安就想到老婆,老婆们辛苦为自已孕育孩子,还要打理家业,每天对自已是牵肠挂肚的,可是自已却把她们抛诸脑后进妓院和别的女人滚被单。
他越想心里越愧,无颜刚要站起时,忽然远处一道惨叫声起,猛地身子一震,这个声音太熟悉了,好像是楼飞雪的声音,可她怎么会惨叫这样?
心下惊骇,哪里还坐得住,脑中还没悬疑过来,股屁一蹦三尺高,抡奔出房,隐隐约约骂声自转角一扇房里传来,那房正是刚才老鸨出来的房间,咚咚咚急奔上去,提脚往关启的扇门踹入,谁曾料想门竟未闩,两扇木门砰声撞拍壁墙发出巨大声音,自已也猝不及防跟着朝里一头栽了进去,咕噜在地上滚起了圈圈。
房内有两人,一鸨一婢,扇门被踹开却也不惊,倒是被地上滚圈的那人吓到了,急忙上前搀扶起道:“大爷,您没事吧?”
这一摔把林帛纶摔的星星都出来了,七晕八素被扶站起时,急骤往瑟缩在墙角的女人看去,见她跪在地上,身上的白裳血渍斑斑,一旁的桌上放着皮鞭和夹板,手指头血渍湿漉,不是楼飞雪还是谁。
难于置信,林帛纶无比震惊甩开老鸨和婢女,脸色煞白冲上前握住打抖的楼飞雪双臂,见她苍白的脸蛋疼的抽搐,吓了一大跳急松开双手,手掌已经鲜血淋漓,眼前皮肉外翻,让人谑的是体无完肤。
“他妈的。”没由来的,林帛纶心里巨痛来袭,痛的他几乎无法呼吸,双眼红的发亮,蹦跳咆骂:“该死的东西,该死,该死,该死!”
老鸨皮眼猛跳,差点吓出白沫卟声跪倒在地,“大……大帅饶……饶命,是她……她欠了银……银子,所以……所以……”
处在盛怒间的林帛纶听得这句大帅,整个人顿时给愣住了,狐疑视看吓的瑟瑟打抖的老鸨,翟然转身对睁大汪汪水眸瞧看自已楼飞雪咆哮:“你这女人,到底是在干什么?”
楼飞雪吸了吸酸楚鼻头,抬起仍插着细针的血指头,僵直拭去因忍受不住疼痛而流下的泪水,哽咽道:“我欠她们的钱,自然得卖身偿还。”
“你……”触目惊心看着她食指上的细针,林帛纶脸色绿成一片荷叶,急蹲下身轻柔拾起她鲜红小手,这只小手掌原本白析柔嫩,可是现在却是粗肿青红血桨干涸,沉声大喝:“忍得点。”捏住针端,猛地往后一拔,耳里惨叫响起,楼飞雪痛不欲生往地趴倒,疼痛让她如赤身置在北极冰川之中,抖的几乎不成人样。
“我的老天。”不拔不知,这一拔林帛纶寒气团团倒抽,红眼呈直观视这根细长的银针,难于相信这个女人竟如此的糟踏自已,怒极咆骂:“疯了,你他妈的是疯了还是怎样?”
钻心的巨痛让楼飞雪伏趴在地喘气,抖了好一会儿,细声沙哑道:“欠……欠债还……还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