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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第3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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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文武大帝、天命大帝等等,皆尽马屁之能事。

群臣左一言右一句,拍的项定屁颠屁颠扶摇直上九云宵,飘飘然然。他哈哈笑按争执尊号该称什么好的诸臣,谦虚道:“贼狼虽然嚎败,河山却未全复,在此节骨自当谦慎,朕虽弱冠便代先皇打理江山,唯今二十七载,亦不敢比拟三五大帝,尊冠之名,逾年有兴自得诸爱卿殊荣,若无功德遂上尊号,则滥受世名,实可耻也!”

项定这番话已说的再明白不过,他掌朝至今,只让生灵饱受涂碳,并无任务大德还之于民,这份尊称死后大家要冠他无力拒绝,活着的时候却万万不敢接受。

在场的十余人皆是阁中之首,大半辈子都伺候这个主子,哪些是假意推辞,哪些是受之有愧,一听一看就全出来了。齐齐是了一声,不敢再提尊号之词,把马屁拍到马腿上,到时丢脸不说,还惹皇上厌恶。

按下尊号之事,项定笑巡厅上,悦声对道:“当下时值仲旦,朕前来大名是来避曙的,在避曙其间亦有望视三军,体恤抚辛之心,不知诸位爱卿们以为如何呀?”

皇甫宗怀呵呵出列道:“仲夏事少,皇上爱抚子兵,将士极受鼓舞,极佳,妙哉!”

“是啊,是啊!”又有拍马屁的空当,群臣哪里会放过?马上嗡嗡大赞,刚才是尽退狼子复我河山,现在却已经兵过长城,把完颜泰的老巢给一锅端了。

林帛纶心里流汗,项定有这么厉害吗?他一到军中,兵士就斗志燃烧,从一介凡身化为超级赛亚人了?那还得了,五十万个超级赛亚人,还打什么金国啊!直接征服宇宙算了。额头泛起一片漆黑,瞟瞪了张元一记,闭上双眼懒的去理这干虚伪人类。

张元可是只彻头彻尾的老狐狸,厅中这堆君臣造作来造作去,早就心明皇上血气方刚决心要到军中了,现在他走出去泼冷水,那不是自找刀挨吗。

吴昊站在张元下面,骇见他要自寻倒霉,大惊急用手掌拉住他后腰带,用压的极低声音道:“没有咱们说话的份,别出去?”

后腰一紧,张元撇目往侧瞧去,见着吴昊和范希文牛铃睁的大大,额头咕噜滑下颗汗冷,轻轻侧倾过身低哀:“出去最多被骂一顿,不出去铁定连命都没了。”

吴昊和范文希聆得低哀,把目光往林帛纶射去,见其老神在在,却是双眼紧闭,一副什么都不关他的事般,心想这位爷到底又在玩什么玄机,张元还没入朝就先竖敌,这不是要毁他的仕途吗?

张元也想不通,不过爷命不可违抗,揪住后腰带的手掌松开,马上跨步出列,虎抱起双拳大声禀道:“皇上,朝政主掌民生,民生为大,战事当小,还容三思。”

“呃?”正处兴头,忽闻反对声音,欢喜群臣皆然静了下来,齐目往张元瞧去,项定还未开口,太师周说重声哼道:“张大人,时至仲夏,朝中无事,皇上不辞劳苦,无惧炎热,亲临前线鼓舞士气,又有何不可?”

“对。”太保伍清晏大声附应,心里早就对这些突然升迁到阁中的小儿郎不爽了,大声道:“豺狼凶残,吞我河山,噬我子民,岂是你口中所说的小事?”

张元领着的是经略安抚使,从一品正职,然现在所站的十人全都是掌阁之老,单瞧那些什么太师、太保、太傅那就不得了了。他老脸一哀,叹息劝解:“太师、太保大人,御驾亲征所必备两点,一是须有必胜把握,二是万不得已,现此两点皆不具备,何故多生波折呀。”

项定一直注意林帛纶,早在张元他们交头咬舌时就知要出来了,当即朗声笑道:“张爱卿多滤了。征战之事是尔等将军职务,朕上境线不过是看看兵马之雄壮,将军之威风,当然亦有听听诸大夫们的谋略之举。”

说到这里,哈哈指着魏贤征笑道:“魏爱卿,朕十六岁便就代先皇打理天下,其中军情、政要浏过不知凡几,可确确实实还真不曾到过帐中听过诸将谈论军情,更不曾与诸将军坐帐共谋大计呢。”

“是呀。”魏贤征微笑道:“不知不觉已过去如此些年,自残狼扰攘天下起,皇上确未到过军营大寨体恤安抚努力复我河山将士们,乃皇上失职矣!”

“魏爱卿说的及是。”项定似在叹息。“三军将士为保家园马革苟尸,丘场洒血,朕每想到此便就痛不欲生,此来的最大目的有二,其一自然是与大家同甘共苦,其二则是叙叙君臣之情。说来,北军诸大夫、诸将军,许多都未曾见过朕呢。诸爱卿们为朕的江山不惜抛头颅洒热血,然却不识得朕,此不是荒唐吗?”

第430章 斗官

话虽这样说,可皇上在大帐中,能不干予军情吗?林帛纶心里默道张元败了,眼睛张开果见他退了下来。马上出列,微笑道:“皇上如此爱惜兵将,微臣代三军将士先谢皇上。”

终于出来了,项定就知这小子不愿他到军中,不外乎是他若在了,他就不能再混帐了。明知故问道:“林爱卿,你好像不太愿意朕到军中是吗?”

废话!他大爷到军中诸生无数不便,无形上已经束缚和羁縻了。他北军只是坐小庙,哪里供得了这么大尊佛祖?林帛纶心里哀苦,呵呵笑道:“皇上说的是哪里话,臣欢喜的紧。只是边关炎热,沙尘滚滚,就是担心您不能适应。”

项定哈哈一笑,中气道:“林爱卿放心,朕虽年逾古稀,却还不至于这般弱不禁风,将士行得,朕也可以。”

“既是如此,臣也就放心了。”林帛纶今天所练的是内气,轻退回列位,暗里破骂:好端端的抽什么疯,好好的皇宫不呆,跑境线吃沙当烧鸡,无话可说,退回列位,不再言语。

大元帅同意了,事就坐实了,殷虹急速出列道:“皇上让臣草拟诣意,臣都已经拟妥了,北军诸将确实英勇非凡,各军各职升赏都备妥,不知是现时下诣还是等到军中再下?”

项定微笑道:“等朕到军中再行升赏。”

听得军中再行升赏,马屁精们贼眼又开始咕噜转腾了起来,均想此次皇上热血前来,无非就是过过令帅之瘾。三军听令,擂鼓攻城,那是多么的热血澎湃。皇上虽是皇上,可是圣诣与军令截然不同,皇上一直在金椅下诣,可却从来没调兵遣将挥指作战过,还用明说吗?

周说顿时欢喜连天,急速出列提议:“皇上,今次赴境不如御封总督南北各军大元帅如何?如此也算时至名归嘛。”

这句总督南北各军大元帅让所有人皆睁大双眼,错愕朝笑呵呵的周说看去,呆滞再往呵呵直笑的皇上看去,见其笑容满面,正中心事。伍清晏和丰太硕急忙走出欢禀:“确实是实至名归,臣等附同,还恳求皇上自行封赏。”

“哈哈哈……”项定悦声彻笑,这些个臣子果然把他的心思摸透了,他虽贵为皇上,建功立业也免尝不可,昔年圣祖可是披绒挂帅打下了千年基业的,圣祖如此,他自然也行。朗声下谕:“就照伍爱卿之意,即封朕为总督南北各军大元帅,发往边境督促南北大元帅击溃贼寇复原山河,钦此!”

诣落,林帛纶脑门咕噜滑下颗巨汗,额头掉下三条特粗黑线,头上乌鸦还哇哇拖着省略号叫过。难于置信,皇上老爷子竟然给自已降职了,张口结舌时,突然群臣皆矮跪下,王八声震耳欲聋:“臣等叩见总督南北各军大元帅,万岁万岁万万岁。”

“呃?”正处兴头的项定见厅中挺立着人,老眉蓦地虎皱了起来,敛了敛笑容沉问:“林爱卿可是不赞同此事?”

何只不赞时,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林帛纶错愕难当观看上面那位朱厚照第二,兀愣间袖子让人扯了扯,茫然扭看跪地的张元,肚里猝时两团火焰烧起,重重甩开他,冷下脸庞直指周说大喝:“大胆周说,祸国殃国,其罪当斩。”

周说早因青苗案时与林帛纶结下了梁子,眼见皇上下诣他竟不跪,心里暗欢不已,突听着喝叱,吓了一大跳,急速从地上爬起,亦也铁着脸怒叱:“林帛纶,你居功踞傲,圣旨下达竟敢不接,着实大胆之极。”

“无种阉祸。”林帛纶咬牙重叱,转身虎抱双拳大声喊道:“皇上堂堂九五之尊,竟荒唐自贬,就屈小小元帅。”转身怒瞪周说重哼:“你可见过哪朝哪代有此事的?”

“吾皇河例先开有何不可?”周说反驳,抱拳当理道:“皇上,巡看历朝历代,远的秦皇挂樱扫六合,近的圣祖披麾消诸夷,两位一代帝君皆马踏天下,吾皇又有何不可?”

“那是他们还没建国,可是皇上已有了基业,就该发扬光大,就该励经图治,岂有皇上不当却自贬去任一个元帅的。”林帛纶重声道,转向项定询问:“皇上,微臣斗胆问您,是否要退位了?”

“大胆!”蓦然间所有人皆立叱,皇甫怀宗脸色铁青叱喝:“敢胆这般无礼,还不与我退下。”

“砰!”本来满心欢喜,谁料小小一事却引的满厅骚乱,项定气掌桌案,慑住吵闹诸臣,怒瞪林帛纶重哼:“林爱卿,你太放肆。”

张元、吴昊、范希文没见过这等阵仗,吓的着实不清,躬退回例位频频睇瞟半丝无惧的大爷,虽然早知这位爷够带种,可是有种到这程度那却真没见过,皇上他只不过想过过干瘾,这个总督南北各军大元帅虽然荒唐,也不必气成这般呀。

林帛纶浑身上下全都冒火了,闭眼深深吸了两口大气,深深对项定作了一揖,吐烟着说:“皇上,非并臣无理取闹,说话您本来就是皇上,本来就总督着天下兵马,要自封这个总督南北两军大元帅,既漫不过臣也挨不着臣。不过皇上可要记得,您是一国之君,以后是要载入史册的,后世子民将如何看待自行贬职之事?当想此君是明还是庸?”

“自然是明。”丰太硕对林帛纶厌恶的可以,捏着拳头大喝:“史册将由皇上亲夺,难道林大人认为皇上有何地方是昏庸的吗?”

这个询问本就是个陷阱,若回答有,那么就是不臣;要回答没有,则默认了荒唐事。林帛纶岂会听不出来,哼哼两声冷笑,扭看丰太硕一干人,撂起嘴角道:“丰御台,皇上身边若是小人太多,明君也有犯错之事。俗言说的好,仙人也有敲错鼓之时,有错不可怕,怕就怕受小人迷惑而一错再错,将错就错。”

他的小人所指是谁众人皆明,猝时三四人齐时鼻里喷烟,直指气叱:“你……”

林帛纶懒得去搭理,直接转身,虎抱双拳喝断:“皇上,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要说皇帝自封官职之事,那也是有的,您充其量只能排行第二,根本就不算开什么先例。”

项定龙颜不爽,他只不过想趁避曙其间到军中走走,根本就不算什么大事,可这小子却如此的发难,半点都不给他颜脸,岂是臣子所为?正想这忤臣会说什么,听得他说曾有人这般,不由的愣怔了一下,皱眉深深思索,实在想不出哪朝哪代有此事,哼声喝道:“胡说八道,朕自幼饱读诗书,通今惯古,若真有此事,为何会不知?”

在场的何只项定饱学,个个都是经史子集倒读过来的,埋头苦思也想不出有此等事,魏贤征急道:“林大人,切不可胡说。”

“哼!”丰太硕深知这人没读过什么书,一身地痞混混气,轻蔑嘲讥:“既然前有所出,那皇上自封更是实际名归了,又何必这般徒生事端。”

“那么丰御台可得听听这个混帐无比的帝君都干了些什么才行呐!”林帛纶反嘴讥去,手指天花板道:“皇上知道,微臣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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