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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发誓了,不发誓了。”林帛纶轻轻一笑,开心说道:“我还没让人这样过耶。”
“嘴闭。”金灵灵也没有,可想得他说不让她乖乖tian脚指就要整只脚掌切下来,再恨瞪了他一眼,启开小嘴便吻了起来,而且是无比细心的含吻。
痒痒的,热热的,林帛纶下视伺候的小姐,目光幽深,心里袭来股股热流,直到她tian吻了所有,伸手抓抱起她,蓦地便堵住她无怨无悔的小嘴,嚅吻过后,愧疚道:“灵儿,其实所有的一切全都是我的阴谋,败坏你金府,让你沦为下人,这个计划唤做‘匡扶天下’。”
被吸的唇瓣都红肿了,迷离的金灵灵疑惑,望着他愧疚的脸庞。“什么匡扶天下呀?”
林帛纶不知该如何说,想了想坦白道:“我被皇上从南城直接扔出来,本来想要去西辽的,机缘巧合却让那糊涂的西城府判进了金府,那一夜闹蛇灾,其实蛇是我从柳河抓来的,目的就是想教训你死肥猪,还有就是让你带我去苏州。”
金灵灵早就知道蛇是他放的了,气瞪他一眼道:“自从你来家里,就不得安宁,除了放蛇外,去苏州路上的事也都是你干的对不对?”
林帛纶气道:“对,我喜欢小姐,可是那个东西却老爱粘,他活该倒霉。”
噗哧一声,金灵灵嗔瞪他一眼,询问道:“那什么是匡扶天下呀。”
“匡扶天下就是你。”轻轻一叹,林帛纶一五一十陷害她,弄垮她金府,计划让她一无所有等等等等全都坦白了。
细细听着,金灵灵的脸色有惊有讶,白里泛着蓝,蓝中带着绿,直到最后,一手捂嘴,一手直指,“你……你……全……全都是你?”
“对,全都是惩罚你。”林帛纶心里难受,紧紧搂抱着她,低声安慰:“我会把所有都还给你,别哭了。”
金灵灵猛地摇头,手捂着心脏痛哭流涕,泣不成声。“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我有多自责吗?你堂堂大元帅怎么可以为了一已私欲残害我这种草民,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说完已经遏斯底里了,小拳头发狠的捶打。“骗子,全都是骗子,无缘无故夫人们怎么会对灵灵这么好,原来全都是骗子,骗子。”
被推躺在床上,林帛纶仰看坐在腰上哭打的小姐,心里难受的可以,等她发泻了好一阵子,臂搂下她轻抚:“好了,不哭了,你要做生意我给你更大的布庄,你想弟弟有出息,我就让他有出息,这是给你的补偿。”
“呜……”金灵灵埋在他怀里,一味的哭,声哽泣喃:“怎么可以这样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子。”
轻轻叹了一声,林帛纶转翻过身,手拉她的裤系道:“以后不敢了,别哭了。”
金灵灵伤心无比,小手握住他的大掌,吸鼻摇了摇头,翻转过身道:“不要了,我好累。”
“灵儿……”林帛纶无助对着她的背部,害怕颤问:“你恨我对吗?”
“我恨不起。”金灵灵闭着眼,哽咽道:“抱着我,龙个。”
“唉!”林帛纶无奈,自背后搂抱着她,唇瓣轻吻她的后脑勺,静了一会儿,感受到她翻转过身,急搂入怀道:“灵儿……”
“现在不想和你说话,闭嘴。”金灵灵恨恨打断,枕在他臂弯内的小脑袋轻轻磨蹭,果然还是这里舒服,龙个太过份了,就这么把她金府弄垮了,世上还有比他更可恶的人吗。
没听到哽声,林帛纶心里安下,紧紧搂抱着她,亲吻笑道:“灵儿,我想要你。”
“不给。”
“为什么?”
“生你的气。”
“可是我给你更多呀。”
“谁稀罕。”
好吧,她不稀罕,但是他稀罕。林帛纶嘿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咬了咬她的红唇,手掌扯开她的小亵,对面滚滚怒目,毫无所惧宣布。“昨晚你已说了,永远是我的。我是天,天要做什么都不可以拒绝。”
“天你的头,你是混帐的癞蛤蟆。”啐落,嗯的一声弓起身子与他胸膛相贴,红着脸颊战粟道:“不可以这般无节制,等老了瞧你怎么办。”
“老了依然对你这样子,不信等着瞧。”嘻嘻笑着,听着她气息急促声音,心里无比的满足。“唤相公。”
“才不唤。”迷离的金灵灵呻吟着,咬唇看着挥汗如雨的癞蛤蟆,颤抖吐唤:“相公!”
“舒服。”哈哈两声,林帛纶额头下抵她粉额,近距离瞧看喘呻兮兮的小姐,突然问道:“爽吗?”
“讨厌。”金灵灵酒晕潮红,羞声轻啐了一声,笑睇他裂开的坏嘴,轻轻点头。“爽耶。”
“哈哈哈……”
“无耻,下流,不要脸!”
夏日炎炎,兰汤已止,粼粼水面如一面硕大的镜子,反射着透过纱屏的金芒。
床榻上一声嘤咛,金灵灵从不舒服里苏醒过来见着的就是这个男人一脸热汗,但他却把自已抱的死紧,两人的ru汗相融粘连,既稠又湿。
“相公,相公……”轻轻挣扎着,见着他醒来了,含笑轻啐。“都热的浑身是汗了,还抱着灵灵,快放开啦。”
“嗯。”累睡过去的林帛纶知觉一恢复,马上就觉的闷热,凝视眼前的含羞脸儿,哈哈一把抱了起来,跨步向浴屏愉悦道:“天气可真热,中午睡觉确实不怎么理智。”
金灵灵嗔横去一眼,凉水浸体确实舒服无比,跨坐在他腿间,感受到他的硕大,恨拍了一下道:“不可以了,我还有事,洗完了就回扬州了。”
靠于桶沿亨受小姐拭浴的林帛纶眉头轻轻挑了挑,心想是不是该告诉她?小心亦亦询问:“灵儿,听说你现在正在开设铺子对吗?”
“是呀。”金灵灵点点头,忽然想得那一日夫人教授的销售之道,那时夫人说自已以后也要谙熟兵法,一直以为夫人是说以兵法释商法,现在突然悟出,原来夫人的意思并不是那样。
“癞蛤蟆。”想起这些,她恨恨轻捶了他胸膛,手指起轻轻撩拔着,娇嗔道:“相公,你很会打仗,那肯定是熟读兵法了对不对?”
突然被柔捶了一记,林帛纶哎唷嘿笑,握住小姐柔嫩蜂腰,撇目询问:“灵儿,你想说什么呢?”
金灵灵皱了皱眉,圈着他的脖子,哀眉苦脸说道:“生意不好,你熟读兵法,能不能为灵儿想个法子?”
“这个……”犹豫一下,拎提着心儿小声道:“灵儿,其实你不必开什么铺子,其实最大宋最大的绸缎庄就在咱们家。”
忽地,金灵灵身子僵住了,目不转睛注视着他,好半晌才疑问:“你是说那个经纶绸……”话没有说完,她自个儿愣住了,喃喃叨念:“林帛纶,帛纶,纶……”啊的又一声,难于置信直点他鼻头,大声叫道:“取代王庄的经纶就是你。”
鼻头被小姐青葱玉指点住,林帛纶额头滑下颗大汗,咽了咽沫液再道:“其……其实王庄就是经……纶。”
一开始不明白,可是现在全都明白了,金灵灵讷舌道:“难道经纶出现,王庄就纷纷关门,根本就是蛇鼠一窝嘛。”
这句蛇鼠一窝让林帛纶额头黑线密布,没吭声时,听得她疑问:“既然府里都经营这么大的绸缎庄,夫人们为什么还要开我开设铺子呀?”
不就是怕你无聊嘛,林帛纶瞧她呆呆愣愣的脸儿,想笑又不敢笑地搂着她起身,拾起干毛巾为她拭去水渍。“好啦,这些不重要,我帮你把经纶的生意全都抢光光,让他倒闭。”
“还不都是你的。”金灵灵郁闷的咕哝,被伺候穿上了亵衣裤,赶紧启步拾起他的衣裳,嗔怪道:“真会折腾,你快穿衣服啦,半点都不知羞耻。”
“要是可以的话,我倒是不想穿衣服。”嘿嘿裂出大门牙,衣服本来就是累赘,穿什么衣服呀。
正午时分,打扮妥出了房门,艳阳当空。
林帛纶深深吸了一口含有花香味的空气,嘻笑扭看了眼咬唇嗔瞪的小姐,哈哈畅笑,牵着便向大厅走了过去。
亲军们都卸下了脸膜,数十众里里外外伫守着,兵卫长等了许久,终于见大帅出关了,赶紧上前禀道:“龙夫人自昨晚就先离开,这是信。”
“嗯。”林帛纶也猜这丫头肯定落跑了,接过信件,没好气笑摇了摇头,递给金灵灵道:“小丫头跟你至歉呢,看看。”
金灵灵抿笑接过书信,噗哧一声,又轻轻叹息,裙摆扬起,率先跨步,拉着他向大门外走道:“好饿,出去吃饭,吃完了就回家了,灵灵不怪她们,反倒是庆兴的很。”饶有兴趣扭看这个坏蛋,奸险噗笑。“相公是大元帅,弟弟前途不可限量,灵灵很开心。”
林帛纶眼白上翻,好啦,他这一辈子都得让她利用到底了,对谁掏心掏肺都要行,就是不能对生意人掏,至理名言呀。
第463章 我的仙子,上
三日后,背着晚霞,一伙人风风火火抵达了临安。
林帛纶原是归心似箭,可抵达了反倒是不急了,游游逛逛牵着自家小姐的小手儿从北城来到南城,傍晚的青楼已有些开门了,另一面的渡头渐渐歇了。在侍卫马步瞠目结舌下,开心过了正龙坊,入了朱雀道,未抵家邸,家门口已经水漫金山了。
时值晚膳,今日的北军大元帅府极尽丰盛,餐桌上林帛纶是口沫横飞,眼泪已经够多了,避去那些凶险事物,尽往开心处挑,哄的满室皆欢,七嘴八舌极尽欢愉。
也不知到了何时,突然外面响起皇上驾到,众人知晓皇上会来,并无太多吃惊,皇甫烟温柔对若能瞧去一眼,牵起金灵灵的手道:“相公,晚上到若能房里寝歇,烟儿要与灵灵一起睡。”
“其实咱们四人一起睡也是可以的。”林帛纶哈哈笑道,见爱妻们睇来嗔目,知晓她们皮溥,一一虏入怀里印下深深吻痕,搂过小可爱低笑道:“在房里等夫君,不可以先睡了喔。”
风若能可爱脸儿布满着娇羞,点头嗯了一声,觉的大家都在笑话,转身就往外面逃了离去。
皇甫烟与金灵灵很能体会,红着脸彼此瞧了一眼,自然而然就往深里想,想笑不敢笑地互牵着,也往门外快走离去。
根本不知老婆们在干什么,林帛纶挑了挑眉,仿佛悟出了点什么,嗯嗯嘿嘿嘿一番,心情愉悦便向前厅走了去。
项定脸色不太好,润了两口茶就见胆敢私回的混小子来了,重重驴了一声,大声喝斥:“林爱卿好大胆子。”
又来了,林帛纶一脸无趣,上前作了一揖,呵笑道:“皇上,臣回来了。”
大胆私自回来也就算了,竟敢不入宫见他,反倒要他出宫来,项定越想越不爽,鼻里哼出两条白烟,手指厅门道:“边境用上了近二百万兵马,你身为大元帅,回来干嘛?”
林帛纶双手一摊,耸肩道:“皇上,微臣带领大家走到这地步,也不能总是大权独揽,是时候让将军们一展雄才,这样才会强我大宋呀。”
项定不语了半晌,突然站起身笑问:“照林爱卿之言,你是连大元帅都不当了。”
“一个大元帅有什么用,要有千千个大元帅大宋这颗绿树才能万年长青。”说着,自怀里掏出北军印符,捧上前笑道:“皇上,臣的事到这里已经全部做完了,请您收回印子吧。”
“奸臣。”项定突然哈哈大笑,伸手接回他的帅印,赞赏连点他鼻头骂道:“大大的奸臣。”
“呵呵!”林帛纶裂牙而笑。“这叫明哲保身,继续按着兵权,恐怕不久就会流传我要造反了,到时麻烦就大了。”
项定连续点头,老掌握在他肩上捏了捏,重重叹息。“是朕对不起你,但是朕给你更好的。”话落,指点道:“加封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