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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木叶愣了一下,心想大宋的摄政王就在手里,宋军是不敢轻动的,却仍颇具小心地瞧了阿克达苏一点,见他点头,当即吆喝六七名大将,如风往外奔了出去。
蒙古铁骑以快著称,稍不注意贼人已经入室把所有东西都搬走了,林帛纶听得外面兵马奔动声,心里默数着数,直到安静了下来,暗暗叹出一口气,拿起三根旗帜道:“大寨开拔,十万驻于桑干西,十万驻于桑干北,十万驻在西京路北。全都要埋下深壕,投石车、弓弩手等远攻利器全部压在最前。记住了,就是我死在外在,兵马都不能踏入大寨一步。”
种猪死了大家开心都来不及,会出去救那才叫个怪。阿克达苏抿了抿嘴,站起身询问:“是不是也马上拔寨出发?”
“对啦,兵贵神速,说干就马上干。”林帛纶笑道。
阿克达苏点点头,对帐中诸将下令:“全照额驸的话做,谁要是大意了,老子就剁碎了他。”
“是!”群将不服林帛纶,却服阿克达苏,立起身大声应喝,鱼惯便往寨外奔了出去。
大家离去,大帐便空荡了,林帛纶笑对阿齐敏调侃:“我来了这么久,你们却连一杯茶都没有,这就是待客之道?”
阿齐敏抿着浓浓笑意,“你要喝茶还不容易,阿敏天天泡给你喝,让你喝到吐。”
“一言为定。”哈哈两声彻笑,林帛纶有些狐疑,“阿敏,难道你一点都不怀疑我吗?”
“怀疑什么?”阿齐敏负手走下帅台,没好气笑道:“你人就在这里,宋军是不敢动弹的。再说了,你这人虽然狡猾,但是说到说到,从不失信。”
“你又知道了。”林帛纶搂过她,俯下唇与她当厅吻了起来。
这时李师师出来,见着公主与摄政王旁若无人地当帐拥吻而起,啊的急抬小手贴捂住唇瓣,美脸上晕红遍布,虽然相公也常常在厅帐拥吻自已,但都是没人的时候,他们怎么敢当着人就这样。
阿克达苏才怔了一下就听得爱妃轻呼声,双眼着火扭过,见着她脸儿酒晕化开,美丽的无与伦比,咽了咽沫液,跨步便向她走了进去。
李师师手捂着唇,怔忡观看拥吻的金童玉女时,骇见相公眼里跳跃着火焰走来,哪里不知他想要做什么?在人前任他抱着都要羞耻死了,在人前让相公亲吻那还要不要活了?惊惧一个转身,谁知还没跑开一步,手臂突被拉住了,有道大力气一扯,身子不由的旋转撞入宽厚的胸胸里,羞死人急抬起脸低啐:“不可……唔……”话甫一出,黑影袭下,已经被紧抱在怀里,小嘴内被不要脸的坏相公给填满了。
阿克达苏难道会输给种猪?自已比他高,老婆比他美丽,他哪点比着了自已,阿齐敏又那点比得了师师。深深嚅闻着爱妃,把她揉入灵魂里紧抱着,他们什么都赢种猪,吻自然也不例外。
外面的兵马集结,大寨搬完了,亲军进来通禀时,怵然惊见两对不要脸的东西缠如麻花棒吻着,老脸倏地一红,紧急退了出去,光天化日下种猪真他妈的不要脸。不过大王与王妃还真恩爱,痴情三十年不变,真是羡煞死人了。
西军道。
辽阔的碧草之上连绵竖着坚寨,此寨栅栏极粗,嘹台宏高,就连里面的军旗都架的比其它的还要高。
这是铁木真的大寨,兵马有戴盔的,有穿羊袍的,有穿木夹的,胡子胡须脏兮兮,兵刃没有统一,各式各样,不知晓的咋一看以为是土匪,然而却是支勇猛常胜之军,兵马全皆由蒙古各部族组建,旗徽五花八门,最大的一把是苏鲁定,正是铁木真的标致性。
是夜。
蒙古大寨面严谨一片,可汗大帐内,铁木真布满胡须的嘴巴紧紧抿着,目看手中的羊皮没有说话,下面穿服羊绒毛皮的诸部可汗心里干着急,炯炯大目上仰,奈心等待着。
好半晌过去,看完羊皮,铁木真鼻里重哼出一声,扔了羊皮大喝:“他们要咱们回去,说不用我们了。”
自得知宋军突然后撤,大家心里多少猜测到了,听得铁木真这话,塔塔儿部可汗札邻不合猛站起身,大声喊道:“要来就来,说走就走,当我们是什么。我不走。”
“我们也是。”七个部族可汗齐立,宣誓自已的决心。
草原上夏日炎热,冬日严寒,除了草外什么都没有,哪里有精美的布匹,美丽的陶瓷,就算他们愿意退,铁木真也不愿意。他对众汗点点头,抚平他们气愤,目看几员部将,最后指向哲别和纳牙阿下令。“完颜泰没种,没种的人不能当皇帝,你们去把恒州要回来……”
“大可汗……”铁木真话还没说完,外面一声粗肿喊叫,羊皮帘子如风刮进一个飕凛野汉,声音粗肿,“金兵来了。”
“什么?”见着速不台前来,帐中所有可汗都站了起来,铁木真双眉紧紧皱起,大声喝问:“你说什么?”
“金兵来了。”速不台狂马从奉圣州前来,声大如牛道:“傍晚的时候,三十万兵马分扎桑干和京北,矛头转对着我们。另外二十万去了溱河扎营,不知道到底在干什么。”
诸可汗听到金兵马矛头向来,人人双眼睁大,齐向铁木真射看了去。
铁木真虎眉紧拧,想了想拿起羊皮冷哼:“看来这张皮没送来之前,金兵就先动了起来了,晚了一步了。”说着,疑惑对速不台询问:“为什么没听你说桓州?”
速不台茫然看了大可汗手中的羊皮,摇了摇头道:“金兵也就五十万,前面三十万,后面二十万,桓州还是原来那五万兵马。”
听得这话,众汗急吼:“大可汗,趁现在打开口子的好。”
铁木真疑惑,瞧了瞧手中的羊皮,心想金人知道先搬兵再送皮,怎么会独独漏了桓州?这里可是北进的最重要关城,金人突然封锁他北进的道路,那是对他有猜忌,既有猜忌怎么可能独漏了一个关城让他进行。
“不行,怎么想都有阴谋。”一声大喝,铁木真跨下汗台,“咱们去奉圣州瞧瞧看,问问阿克达苏他到底要干什么。”
众汗急跟着在铁木真迈奔出汗帐,猝时马匹嘶声剧骤,千剩万骑旋风朝北席卷刮卷。
第474章 玩阴的你行不行?上
桑干西。
刚刚早晨,被从床上挖起来,林帛纶哈切频频走出内帐,见着阿克达苏一大早就来了,故做讶然问道:“你这家伙,一大早不抱着老婆赖床,跑我额驸帐里来干嘛?”
阿克达苏也想抱着爱妃赖床,可是军务第一,见他这么个懒散样,眉头高高皱起。“有军情。”
好端端的突然把矛头指向铁木真,没军情那才叫个怪。林帛纶心里比谁都明了,不急不躁走上主位,邀请他入坐,这才笑问:“别急,让我猜一猜,昨晚桓州受到攻击啦?”
阿克达苏摇头道:“没有,桓州那边很平静,你猜错了。”
“哦!”铁木真没有连夜出兵桓州?林帛纶眉头上挑一记,随即抿起浓浓笑意,端起桌上的杯水呷吮了一口,呵呵笑赞:“不错,不错,没想到北面也有好茶,确实不错。”
“喂!”阿克达苏可没他这么有耐心,大声道:“铁木真来了,汗寨就设在咱们前面五十里,他请求见面。”
林帛纶作梦都想见见这个一代天骄,但是蒙古有很多神射手,别的不说,教郭靖射大雕的那位哲别就是个牛叉,百步穿杨,眨眼间就把大活人变成大死人了。呵呵笑摇了摇头道:“我就不见他了,你倒是可以和他见见,不过不准出寨,要见让他亲来寨外见。”说着站起身,“就这样了,记往顺便讨一下债知道吗?”
“就这样?”阿克达苏愣了一下,大声咆哮:“什么叫就这样,那到底和蒙古是打,还是不打啊?”
“等挨打。”林帛纶挑看他一脸阴黑,哈哈吩咐:“你守好大寨就行,其它的交给我,甭操心。”
阿克达苏稀里糊涂,愣瞧返回内帐的种猪,肚里布着浓浓疑惑。要制敌当然是主动出击,这样才能牵制敌人,也才能赢得利胜,哪有反坐等挨打的事?
蒙古大寨。
快午时分,一夜未睡的铁木真虎踞汗位,看完送来的羊皮,怒往地上甩骂:“阿克达苏他妈的没种,当初不就该把桑容嫁给他儿子,老爸没种,儿子也是软蛋。”
诸汗听得面面相觑,拙赤合撒儿是铁木真的大哥,见着弟弟这么生气,站起询问:“阿克达苏怎么说。”
“不敢出来见,要我们到他寨前。”铁木真话落,诸汗纷纷嗤鼻出声,一致呸骂:“懦夫,是羊羔儿。”
占着别人的地方,前不能前,打又无法保证利胜,铁木真有点犯难了。坐于汗位暗想,又没和金国撕破脸,金国要索讨地方,不还是没道理,前路又被挡着,退回去不甘心,不退他们是出来别人的地方,越拖对自已越不利。在既不利又没道理前题下,金人还三天两头前来讨东西,军心则会焕散,那时就是他想强攻,也没能战力。
左思右想,铁木真一颗脑袋涨成两倍大,这么耗着可不行,拍案站起道:“走,看看阿克达苏到底要干什么。”
桑干西。
刚吃完午饭,正打抱着老婆睡个美容午觉,阿克达苏一阵风刮了进来大声道:“铁木真来了。”
进不能进,走不甘心,他能不来吗?林帛纶睇看了风风火火的高大个,抿嘴淡漠道:“来就来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阿齐敏见阿克达苏急的头发都冒烟了,额驸却这般不咸不淡,抿着浓浓笑意轻轻推道:“好了,都如你所愿了,去看看。”
老婆开口,林帛纶不太好拆台,拾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这才起身往帘口走问:“除了他外,还有谁来了?”
阿克达苏臭着一张脸,跟着往帐外走道:“全都在。”
林帛纶回看他绷紧的老脸,努了努嘴巴询问:“听说拙赤合撒儿与铁木真全都是弦吉刺氏所生,两人感情还不错。”
天下谁不知,阿克达苏点点头,“对,他也在。”
“那你和这个拙赤合撒儿交情怎么样?”林帛纶好奇询问。
“什么交情怎么样?”不知他到底要干嘛,阿克达苏简明扼要道:“十几年前见过一面,没什么交情。”
“那就去套点交情。”停下步伐,他眺看密麻围于寨前兵士,吮着一股浓郁阴笑,回头把阴险传授:“别去管铁木真,任他叫咆,当只狗吠就行。你的目的只有一个,离间他们,怎么阴险的怎么使就成。”
“你可真阴险。”阿克达苏脸皮扯了扯,哼哼道:“铁木真不是傻的,恐怕没有效果。”
林帛纶奸险嘿嘿:“照我说的做就对了。”说完,拍了拍他肩膀,负手便往左面围聚的兵马隐了进去。有没有效果得看计谋是谁使,要说奸险,他认了第二,天下还没人敢认第一。
兵雄雄一个,将雄雄一窝,铁木真是高大的汉子,是英勇的雄鹰,他跨立在马匹上,炯目傲视天下,他是这样,他的兵也一样。但见蒙古汉子胯下骑的全是高大俊马,手中的是剔骨刀弯弯铮亮,人人目光布着浓浓的野兽气息,他们只差没对天下人说:“我是神,不是人”了。
亲率十五万铁骑前来好一会儿了,铁木真利目不断扫视金国大寨,栅栏用的全是最粗的,挖出的深沟视不见底,营寨扎的无比坚固,栏刺叉的既高又尖,里面的投石车一辆一辆并列上石,兵马弓矛竖挺,各种防守之物准备齐全。
此来他有三个目的。第一,要是金寨松懈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攻下;第二,说服阿克达苏进军长城和宋军拼杀消耗金国兵力;第三,在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