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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下压的大掌停止,林帛纶无奈拿着毛巾为她洗脸,见着她泪脸害怕的躲闪,叹息低道:“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孛儿台疑惑,镜子的眼睛镶嵌狼一样的警惕,僵着身止任由他拭擦,目光却半刻都不离他的双眼,仿佛这双眼睛一有什么变化马上就逃跑一般。
林帛纶笑眸盈盈,一寸一寸擦拭她脏兮兮的身子,好一段时间清洗干净了,张臂把她抱出浴桶,拿起干毛巾拭沥水珠,接过亵衣笑道:“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他没有要杀死自已,孛儿台稍稍放下心,裸身微微颤抖着,不敢多说话让他为自已穿起柔软的衣服,然后被带到好吃的饭菜前面。
好久了,每天都只有一颗馒头吃,突然见到鸡鸭鱼肉,还有烤羊腿,孛儿台饿的早就不叫的肚子咕咕猛响,双手抓着羊腿就滋滋狠啃了起来。
林帛纶愣看她那股狠劲,当场石化了,心想这是娘门吗?有娘门吃的这么狠的吗?无语问天吐出一口重气,拿起一条干毛巾来到她趴弯在桌上的小头颅,默然擦拭起湿漉漉黑发,并细心为她打结的黑发梳理着。
狼吞虎咽的孛儿台僵了僵,突然间双眼红通通,吞了一口沫液,旋即凶狠啃着手中的羊腿。他给自已吃的,她给他身子,只是他喜欢干净的而已。
擦干梳齐了女人头发,林帛纶为她简单结起一条马尾,扭头往桌上一看,几乎所有东西已经被吃光了,白眼上翻在侧边坐落,倒了杯茶好奇询问:“你一向都吃的这么狠吗?”
孛儿台没喝茶,刷了刷嘴吞下最后一口饭,搁下碗简洁说道:“我饿了。”
林帛纶点点头,拾起杯子笑道:“喝杯茶,别撑着了。”
孛儿台看了他一眼,接过杯子仰头喝完,打出一个饱嗝站起来,向床榻走道:“我吃饱了,洗干净了,你可以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林帛纶哑然看着她走上床,目视她脱下衣服和裤子,又露出美丽的身子,这具恫体并非丰腴反而有些瘦,不过却有着浓浓的丰韶之味。他抬看她澄澈如水的墨眸,狐疑走到床畔询问:“难道你不觉的这样是不对的吗?”
“春天到了,羊儿和马儿都要这样子,女人本来就让男人这样子。”躺平在床,孛儿台老实说道:“你是宋人的摄政王,又是金人的大驸马,我听过你的传说,脱脱杀死我们很多人,但是脱脱听你的,所以你才是我的仇人。”
林帛纶点点头,对这个很老实的娘门询问:“那你想要杀死我吗?”
“对,我想要杀死你为族人报仇。”目光坚定,孛儿台警告道:“我一有机会就要杀死你,你小心一点。”
她要杀死自已,然后还让自已小心,这种思维逻缉很费解呀。林帛纶失笑坐于床畔,伸手轻轻抚摸她冷峻脸蛋,没有老婆们的细稚与柔嫩,是风吹目晒的肌肤,虽然粗糙却不黑,说不黑却也不白,是很健康阳光肤色。
“我三十岁了,你几岁?”
“三十二岁。”
“那大我二岁。”
孛儿台仰看他笑容,疑问道:“我听过你的传说,大家说你是二百年前大宋的亲王爷转世,你是么?”
“当然不是,人就活这一辈了,没有什么轮回,没有什么转世。”解下腰带,林帛纶轻轻一笑,爬上床便压在她身上,见她闭上了双眼,颇为愉悦轻柔画摸她脸蛋,沉沉低下唇便即吻住了她。
嚅沫狎戏了好一阵子,听得她鼻息粗喘,就松开了她的战粟唇瓣,失笑说道:“你和我以前很喜欢的一个女人很像,太像了,刚才我还以为你们是同一个人。”
他的嘴很清香,孛儿台并不反感,睁开双眼看着他,疑惑询问:“别人都不亲我,铁木真亲过一次,说我嘴巴很臭就不亲了。可是你这么高贵却亲我的嘴,那是因为我和你喜欢的女人长的很像对吗?”
这个娘门可真老实呀,林帛纶愣了一下,旋即笑了开来,调侃道:“不仅臭,嘴里还留有残渣污秽物,吃到了挺恶心的,以后多吃些清淡的,白天晚上都刷牙,就不会臭了。”
“刷牙?”孛儿台皱眉,“什么是刷牙?”
敢情这娘门从小到大没刷过牙呀?林帛纶心下狐疑,想游牧民族脏亏亏的,不仅从不洗澡,还睡在羊堆马粪里,每天刷牙这事,怎么想都扯不到她们身上去吧?
呕!不想还没那么恶心,一想他差点当场吐出来,赶紧翻跃落地,奔到梳台上拉开抽屉,拿起一盒硝盐,招手唤道:“过来。”
孛儿台狐疑,慢慢翻坐起来,下床往他走近,见他用手沾了一些盐,然后手指伸入嘴里抠挖,奇怪的起了一些小泡泡,好奇询问:“这是什么?”
“硝盐遇水会融化起泡,泡沫可以清洗去齿缝里发臭的东西。”示范了说道,他把杯子递给她,催促道:“你也试试,刷完牙就会很舒服了。”
孛儿台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却也好奇接过杯子,学他手捏一些很细的盐伸入嘴巴里上搓搓下扣扣,虽然很咸,不过好像不太一样,咕噜把嘴里的水吞落入肚,哈气在手里闻闻,发现新大陆道:“真的不臭了。”
这娘门是专门生来把自已搞恶心的吧?竟然把脏水吞落肚里去了。林帛纶双蛋隐隐作痛,牵着她返回床榻,继续把她压在身下笑道:“以后每天早上刷牙就不会臭了,现在咱们来试试。”
孛儿台没有说话,感受他的唇瓣点啄,心想他是仇人,不过好像不坏,和别人都不一样。被亲了一会儿,听他说把嘴张开,就张开了,他的亲嘴也不一样,很热的。还有他对自已那样也不一样,很温柔的,但是她一点儿都不喜欢温柔。
“你……”脸蛋红红,枕在他臂弯内,孛儿台很不舒服地轻轻扭动,澄澈的眸子迷上了一层雾露,喘息呻吟:“……这样不……不舒服,你……太……太慢了。”
汗!他现在正在强奸她,敢情她反倒沉浸在亨受里啊?林帛纶不知该作何表情,暗里呸骂,蒙古娘门真的半点贞洁观念都没有,刚才她说羊儿马儿也要这样,那么她是不是把这种事看成时候到了就必须交配,和谁交配都没关系?
正解,塞北的游牧们几乎没有血统关念,常见哥哥娶来一名老婆,哥哥死后就由小叔接收长嫂为妻,这是个象现很普遍。哪里很穷,贫瘠,野蛮,女人是很珍惜,比一头母牛或母羊还珍贵,她们担任着生育的重任,就像羊儿与马儿,只要越能生,部落就越来强大,血统观念很模糊,几乎也没人去在乎。
且不说在这个远古野蛮里的大漠之北,尽管在二十一世纪依旧存在。就在我们遥远的藏西隔壁,位临印度地区的一个小国,这个国家连蛋丸都还谈不上,它的名字叫做不丹。陈念萱在‘不丹的旅行者与魔术师’第八十六页‘不丹女人——家庭中的灵魂人物’里有讲述:这里的男女没有婚姻约束,可任意自由多重嫁娶,也就是说一夫多妻与一妻多夫都没有不合法的问题。尽管后来不丹国王制订了宪法,那也仅仅是在页面占了一格位置,没人去理会这条宪法。值得一说的是,不丹所有孩子全都称女性长辈为妈妈。
二十一世纪尽管如此,那么远隔千年的野蛮部落也就没什么奇怪了。世上千奇百怪,有句话叫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是的,在我国南部,位临于大理、缅旬、泰国之地,统称为南洋或南蛮。人吃人已经不稀奇了,这里的女人不是妻子而是货物,他们不仅要兼负着生育的第一任务,还要兼负着守家的第二责任,最让人流下眼泪的是每个妻子还都要兼负着“待客之礼”。
何为“待客之礼”?丈夫的朋友从遥远的地方前来,她们夜里就得奉命去接待客人,彻彻底底做到了“宾至如归”。同时,别人的妻子漂亮,丈夫还可以与他们交换,只要双方同意了,不论是长期的,或是试试一二夜,都是同可的,妻子永远没有说不的权利。
读者朋友们,你们真的太幸福了,因为你们仅仅只是读者而并非作者。身为一个作者,特别是写宋朝的作者,须要吸汲大量的历史古籍,每当我在图书馆里翻阅并记录这些血淋淋事迹时,双眼总是呆滞着,其它就不说了,仅仅只是理清靖康之耻,不知不觉却已经泪盈满眶。突然多愁善感了,咱们书归正传。
第483章 再见,孛儿台
极快间夜宵来袭,暮色沉沉。
累了大半夜的林帛纶觉的有点冷,咕哝伸了伸手,没感觉有东西,狐疑睁开双眼,没见孛儿台便咕噜翻转过身,漆黑里惊见有个黑影站在床头,吓一大跳定目往黑影细瞧,赫然是孛儿台。但见她手持一把剪刀面对自已僵站着,也不刺下来,茫然询问:“你干嘛?”
“我要杀了你。”孛儿台想了很久,不能确定该不该杀死他,流着眼泪说道:“都是你害的,铁木真要死了,我要为他报仇。”
“是该。”妻子为丈夫报仇天经地义,林帛纶打出个哈切,慢腾腾翻坐了起来,模糊散去就见她脸上全是泪渍,笑声询问:“你从哪里来的剪刀。”
孛儿台老实说道:“刚才刷牙的时候看见抽屉里有剪刀。”
“你的眼可真尖。”张开双臂笑道:“先别忙着杀,过来让我抱抱,我有事情要对你说。”
孛儿台疑惑,慢慢放下高举的利剪,持在手中寸寸爬上床,往他怀里坐问:“你不害怕吗?”
“当然害怕,我有七个老婆呢,死了以后她们可要怎么办呀。”笑说着,手掌包住她的浑圆,裂笑道:“本来要晚点告诉你的,不过你都要杀死我了,为了保命,只好提前告诉你了。”
孛儿台仰起脸,眸子澄澈,“要告诉我什么?”
林帛纶想了想,不答反问:“你身为铁木真的老婆,是不是该为他好?”
“当然为他好。”
“那你知道铁木真为什么会失败吗?”
“就是因为你。”说着,猛抬利剪,坚定无比。“我要杀死你为铁木真报仇。”
“别忙。”压下她抬起的剪刀手,林帛纶竖起一根手指分析:“铁木真虽然统一蒙古,但是他缺少智慧和胆量,所以他才会失败。”
“乱说。”孛儿台声音略大,“铁木真很勇敢,他全身都是胆量。”
“那他统一蒙古为什么不杀死各部可汗?当时他若杀死各部可汗,追赶脱脱到亦马儿河把他再杀死,那么就不会有今天的下场了。”
这番话让孛儿台沉默,放下手中的剪刀说道:“要杀死各部可汗,大家就会打来打去,哪里能行。”
“当然行。”分开她的双腿跨坐在怀,面对面教授:“铁木真已经成为大可汗了,既然是大可汗就是草原最大的,那就没有各部之分,大家都要认他为皇帝。在这个条件下,毅然召集所有可汗前来金帐内,然后把他们杀死,这些可汗一死,草原上就只有铁木真一个,谁要是不服就打他们,群龙无首的族部,再勇猛也经不起打击的。”
孛儿台愣愣看着他脸庞,想了想,老实说道:“你说的对,当时我该劝铁木真杀死塔塔尔他们。”
“对了,不要被吉儿汗这个名称给蒙蔽了,要知道,只有一个可汗的可汗就是吉儿汗,就是成吉思汗,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大漠雄鹰,才能唯我独尊。”说着,竖起第二根手指再道:“打仗不单单是要靠勇气,更重要的是靠脑袋。蔑儿乞人与乞颜人是世仇,大军要出发,本就该想到仇人会在后面扯腿,所以先决条件下是杀光所有仇人,仇人一旦没有子孙,那么世上就不存在仇人,也就不存在扯后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