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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前沿阵地几乎被炮弹犁了一遍,三个接到命令明天凌晨,无论如何也要突破义勇师阻击阵地的师团长。觉得再耽误下去,到了晚上这仗就更不好打。因此,一咬牙派出了两个大队负责一个阻击阵地的规模。试图通过这种人海战术,起到一战而定全局的企图。
面对这些不知死活的小鬼子,清楚阵地前沿的地雷,应该没剩多少。只能替他们吓吓小鬼子的义勇师官兵,开始将子弹送上膛,那一箱箱手榴弹,也全部拧开后盖放到身边待用。不然,等下这么多小鬼子冲上来时,再拧盖不是耽误时间吗?
随着小鬼子的掷弹筒跟迫击炮,开始掩护进攻的部队,阵地上的迫击炮营连,都毫不客气的进行反击。大口径的榴弹炮,他们没有炮弹可用。可这种迫击炮弹,北彊军可储备了不少。只要没把炮管子打废,他们不用发愁没炮弹可打。
双方的近战炮,再次在两军的步兵面前,上演了一场你来我往的炮战。两方的步兵,也在这种炮声中终于接战。随着阻击阵地上的轻重机枪,再次发出了怒吼的声音,那些跑上坡的小鬼子,就跟割倒的麦子一样,一扫一大片。
可后面的小鬼子,还是不怕死般往上涌,踩着倒下小鬼子的尸体,继续舍生忘死般往义勇师的阻击阵地上面冲。对于这种屡教不改的小鬼子,负责指挥的军官,很冷静的命令步枪冲锋枪队加入战斗。
看到那个地方的小鬼子多,无数颗手榴弹就会往那里招呼。将这些距离阻击阵地,似乎只有几步之遥的小鬼子,给送到地下真的变鬼。
直到小鬼子后面的师团长,看到进攻的部队终于再次全部倒在了义勇师的阵地上时,又恼羞成怒的命令炮兵发动炮击。除了炸死几个来不及躲避的义勇师官兵,跟配合作战的吉州军官兵,照样没办法炸到躲进防炮洞的官兵。
等到小鬼子的火炮恢复了平静,并且告诉三位师团长,他们的炮弹也只够再打一轮时。三位师团长有些丧心病狂的派出一个联队的部队,采取一波接一波的进攻方式。让阵地上的义勇军士兵,根本来不及歇上半口气,有些手软而机械的重复装弹射击,再装弹再射击的动作。
随着小鬼子这种亡命徒般的攻击,终于在右侧阵地取得了进展。一个大队近千名小鬼子,呼拉着涌向只有一个营防守的义勇师阵地。清楚这个阵地不能丢的杜立仁,立刻吼道:“师部警卫营,跟老子杀小鬼子去。”
已经把手上的预备队都派到阵地上的杜立仁,能想到的就是负责保护师部机关的警卫营。按理说,这些警卫营的官兵,应该劝阻杜立仁这种以身犯险的举动。
可望着已经拎着两只驳克枪冲出指挥部的杜立仁,早就准备一显身手的警卫营官兵,那里还坐的住,自然都迈开双腿朝杜立仁追过去。不管怎么说,他们明白保护师长的安全,才是他们最大的责任。
因此,等到他们赶到这个义勇师一团一营防御的小阵地时,阵地上的一营官兵,正在跟小鬼子进行着短兵相接的白刃战。
虽然许家军中不提倡白刃战,但在这种敌人已经冲到跟前,根本来不及开枪只能靠拼刺刀的战斗。这些同样精通白刃战的义勇师官兵,还是让小鬼子清楚的意识到。这是一支拼刺刀也不输他们的龙华精锐之师!
望着几乎每个阵地官兵,都要应付两到三个小鬼子的包围,这些官兵没有一个会逃跑。相反还都主动的发动攻击,那怕最后被小鬼子刺中要害,他们也会露出坚决的大笑。拉响每个许家军士兵都会替自己准备的光荣弹,将这些围着他们的小鬼子给拉着一起赔葬。
看着这些义勇师的官兵,意志竟然坚硬到如此地步,一直觉得龙华军人软弱的小鬼子军官,也觉得有些胆寒。如果他们接下来的侵略中,碰到这样的军队在多一些,他们还有占领龙华的可能吗?
这种困惑存在不久之后,一支人手配两支长短枪的警卫营抵达,望着阵地上一个个倒下的兄弟。警卫营的官兵,根本不用杜立仁吩咐,就端着长短枪加入了战斗。就算不能用枪解决的小鬼子,在这些精通枪械跟肉搏战的警卫营官兵手下,没有那个小鬼子能走上两个回合。
望着取得的短暂突破,随着警卫营的抵达化为泡影,被包围在几个小鬼子中间的曰军大队长,还打算说几句临死前表示英勇的话。结果让冲上来,看到一营几乎没剩下几个人的杜立仁,抢过警卫员的冲锋枪就哒哒哒的扣了起来,将这些小鬼子全部突突在包围圈里。
杀死了这些冲上阵地的小鬼子,杜立仁才吼道:“跟这些小鬼子磨叽什么?没听到战前我说过,不要一个小鬼子俘虏的话吗?赶紧救人,只要还有一口气的兄弟,都给我抬到后面去。”
随着杜立仁警卫营稳定局势,一团再次派来一个加强连,配合吉州军的一个后备营赶了过来。
望着跟小鬼子尸体,累积到一起的一营官兵。除了含着眼泪埋头修补工事的士兵,其它人则陪着警卫营,搜寻阵地跟小鬼子尸体下,还幸存着的官兵。因为他们知道,只要这些兄弟有一口气,许家军就不会抛下他们不管!
第一百九十八章 他有那个资格!
随着杜立仁亲率警卫营,将突破一团一营阵地的小鬼子全歼于阵地上。原本还想以此为突破口,彻底瓦解还在激烈交战中其它阻击阵地战事的小鬼子师团长,又加派了一个大队的曰军过来驰援。结果自然受到阵地上已经再次布防的一团官兵坚决反击,让来援的小鬼子再次陷入了纠缠的苦战中。
听着阵地前响起的激烈枪声,望着一营经过搜寻只有不到三十个轻重伤员。其中一个还是根本没有生活可能的一营长,这位年仅二十三岁的甘南籍的主力营长。是赶到这里的警卫营士兵,从七八具小鬼子尸体中给刨出来的。
望着嘴角跟身上还在不断冒血的一营长,带着非常内疚的表情道:“师长,对不起,我没完成好任务。让小鬼子突破了我防御的阵地,我对不起师长,对不起团长,更对不起大帅跟一营的兄弟。是我这个营长无能,没办法坚守到最后,师长请你处分我吧?”
到了这种时候,还在自责的一营长,身边扶着这位肚子划开了道口子。那肠子都流出一大截的一营长,眼泪都快掉下来的杜立仁。看着这位一营长眼神开始变得泛散,知道已经没办法救活这位一营长的他。
挤出一丝微笑道:“一营长,你是好样的,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一个人。你的阵地还是好好的,冲上来的小鬼子都被我们消灭了。你们一营的兄弟都是好样的,下去我就给你们一营的兄弟,向大帅替你们请功。让你们披红挂彩的回去!”
似乎是想到当年参军时,他看到那些立功的村里人,回到家里披红挂彩的样子。思维已经陷入迷离状态的一营长,突然露出一丝死前的微笑道:“真的可以披红挂彩回去吗?那我娘跟我爹一定高兴,他们一直让我好好打仗,替许大帅好好卖命。
没有他,就没有我们全家的好曰子。我真的好想再看一回爹娘,好想再看一眼大帅啊!兄弟们,营长来陪你们了!”(写到这,蚊子流泪了!不知道,诸位是何感受呢?)
看着含笑而终的一营长,杜立仁强行压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的滴落了下来。似乎觉得这是软弱象征的他,给一营长把歪掉的军帽戴好,转过头仰起头将眼泪憋回去。挥手道:“把一营长抬下去,尽快让后勤部的人将他送回老家。
转告送他骨灰缸回去的人,记得给他披红挂彩,让他父母看看他儿子是个英雄,他有那个资格。我不能让他失望!”
抛下这句话的杜立仁清楚,身为指挥官的他在这种不断有手下付出生命的时候,不能做出这种儿女情长的事情来。因此,交待接管阵地的一团军官,一定要坚持到最后。不能让一营兄弟用生命守护的阵地,在他们手上丢了。
重新回到指挥部的杜立仁,看到各个阵地的小鬼子,还在疯狂的进攻中。突然觉得心中有股气憋着难受,立刻下令司号员做出一个令义勇师官兵意外,小鬼子也同样意外的命令。那就是冲响了冲锋号!
随着冲锋号一起,对这个号声极度敏感的义勇师官兵,在小鬼子根本没意料的情况下。端着轻机枪跟步枪,突然从战壕中跃出,杀了这些小鬼子一个措手不及。望着在这种时候,义勇师的人竟然还敢施展防守反击,确实让小鬼子的三位师团长,都有些没想到。
结果如同猛虎下山憋了一肚子火的义勇师官兵,杀的那叫一个痛快,追在小鬼子的溃兵身后就是一阵突突。直到撤退的号声再次响起时,他们又快速的回到阵地上。
并且根据最新得到了师部命令的各部指挥官指示,在小鬼子被这种反冲锋给惊住时,迅速的往最后一道阻击阵地撤退。以便于在最后那道阻击阵地上,集中优势兵力再杀小鬼子一个措手不及。
看着如同丢盔卸甲的部下,三个师团长的心情无疑也是复杂到极点。对于义勇师的顽强,也是出乎他们的意料。眼看着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距离突破义勇师的阵地,似乎就差那么一下,但总就是破不了。
望着前方阻击阵地上,那如同人山血海的阵地,三位师团长的心情也不好受。就短短的两轮攻击,他们又填进去近万官兵。
可除了那个步兵大队,冲上对方的阵地而后被全歼外。其余的士兵,根本连对方的阵地都冲不上去。这种无力感,让号称亚洲陆军无敌手的曰军师团长们,也真正意识到,眼前这支律属于许家军的义勇师,才是当之无愧的精锐陆军。
在他们犹豫这次杀敌一百自损一千的赔本买卖还要不要做时,后面指挥官的催促电报再次递了过来。望着朝香进这位亲王,亲自签发的电报。完不成凌晨前,突破义勇师阵地的任务,他们通能剖腹以谢国民的话,三个师团长就知道。没有他们选择的余地了!
命令集结到一起使用的炮兵,打掉带来的最后一颗炮弹,对眼前这个如同顽石般的阵地,实施了长达近一小时的炮击。望着前沿修建起来的反坦克阵地,被削平了好几寸,三个师团长也不在待在指挥部。而是亲自抽出军刀,命令手下的步兵,再次向义勇师的阵地发起新一轮的进攻。
随着他们几乎吼叫着,大步冲进义勇师的机枪射程中时,却发现对方笼罩在夜幕中的阵地,却出奇的安静。仿佛刚才那轮,令整个大地都在持续颤抖的炮击,已经将阵地上的活人都给炸死了。
担心这会不会又是一个义勇师的诡计时,带队的曰军联队长,还是很小心的挑出一个小队。在机枪的掩护下,冲上了这静悄悄的阵地。却发现一个小时前,他们还打的你死我活的阵地上,已经完无一人。
得知义勇师在他们炮击的时候,已经提前进行了战略转移。浪费了师团最后一个基数炮弹的三位师团长,肠子都快悔青了。但还是命令部队,不要休整继续追击。
结果不用他们追击,在这个阻击阵地的一公里外,他们再次看到了。如同一道拦路虎一般,毅立在他们面前的崭新阻击阵地。
望着这缩小版的阻击阵地,同样是修建的铜墙铁壁一般严实。跟义勇师交手最久的师团长,直接一刀砍掉了身边通信官的脑袋,怒吼道:“八嘎,无耻的龙华人,你到底修建了几道阻击阵地啊!”
看着这个师团长如同疯魔般的状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