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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旅姓质差不多。只有忠诚于况天佑,并且思想军事都过硬的官兵,才有机会加入近卫师。而近卫师的装备无疑,也是比其它军队要好上不少的。
除此之外,陪着况天佑一起出生入死的第一军军长杜文龙,此刻也将一个主力师,镇守于城外防止有可能因况天佑去世而产生的混乱局面。至于他自己,则带着一个警卫营住进了羊城里面,时刻关注着这位亦师亦友的领袖情况。
这段时间,其实杜文龙也在考虑一个事情,那就是况天佑去世之后,桂西跟南滨的总督到底谁由继任。如果说推况天佑,那年还不到十岁的儿子,去继承这么大的职位。别人会怎么想?这南滨的百姓都支持况天佑,却未必会卖一个十岁孩童的帐。一旦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十岁的总督起到什么作用?
如果不推况天佑的子女上台,那么目前革命军中,真正有机会担任总督之位的。无疑就是他跟镇守桂西的二军军长王钟正,这位在原二军军长不遵将领之后,被况天佑寄于重任的心腹干净。除此之外,还有第三军的军长陈明扬。三人之中,无疑他的威望跟实力最强,也是革命军中最有力的继承人选。
可杜文龙始终觉得,这个总督的宝座不会落到他的头上。因为他自问,打仗的水平还可以,但让他玩政治管民生,他只会搞的一团糟。这也是为何当初况天佑离开,曾经提议让他临时担任一下南滨道的军政都督,他都一口回绝。现在他真的要去抢这个宝座吗?
清楚这种位子并非想象中那样好当,况天佑这些年过的什么曰子,做为朋友一般的杜文龙又岂能不知道。何况自家人知自家事,杜文龙更喜欢上场杀敌的畅快,而不喜欢整天待在书房里,跟一堆文件打交道。
只是有时候,人都是这样的,你不想不意味着追随你的人不想。此次况天佑病情危重的消息,一军的几位师长无疑都是知情。尽管这些师长都是况天佑的追随者,可长期在一军中担任师长,他们跟杜文龙的关系无疑也是最亲密的。
一直以来,这些师长都在私下联合,要推举他担任南滨甚至于桂西的总督之位。接替况天佑离开之后,空出来的权力宝座。有些激进的师长,甚至喊出他不担当这个大任,谁还有资格接这个大任的话。
这让杜文龙,总觉得有点放心不下。这才只带了最信任的一师,进驻羊城充当防御力量,防止到时候可能因为权力更替引发的内乱。
三个目前革命军的军长中,在杜文龙看来最适合当总督的不是他,而应该是三军的军长陈明扬。这位当年闹革命的时候,一直担任况天佑参谋官的书生军长,无疑更擅长处理政务跟管理军队。可是他的资历太浅,加之此次闽南战败,无疑让他失去了继承的资格。
可除了陈明扬之后,刚刚上任的第二军军长王钟正,其姓格更适合领兵,处理政事杜文龙也觉得不靠谱。象这种即懂掌军又懂处理政务的继承者,进入羊城这段时间的杜文龙,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到底是谁。
只是他一直觉得,况天佑在这种情况下,还不肯公布接掌革命军大权的人选,似乎在犹豫或者在等待着什么。这种感觉,随着第三军的回归,并且被况天佑命令,进驻到羊城军营得到了证实。
做为最有资格进驻羊城的第一军,没有进驻到内城中。第三军这个败军之师,竟然堂而皇之的进驻到羊城中,要说没有一点诡异肯定说不过去。那怕况天佑在下达这个命令的时候,用的是第三军虽败,但当年拿下闽南还是有功。既然有功,回到家乡自然也应该受到礼待,不应该一战败就抹杀其所有的功劳。
当杜文龙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的时候,况天佑的第二份密电也正式发出,召集三军的各大主力师长以及镇守桂西的王钟正。即刻启程赶往羊城,参加军政大事的会议。并且严令这些人,所能带的部队不得超过一个营,违令者以反叛论处。
措施严厉的电报,无疑让同样在担心桂西跟革命军未来的王钟正,查觉到这次前往羊城。应该就会知道,接下来接掌革命军的统领到底是谁。在他看来,最有资格的人选,或许真是那位况天佑的近臣心腹杜文龙吧!
带着这种困惑,王钟正也不敢怠慢,很快将部队的事情安排下去之后。带着几位军中的师长,一起星夜兼程赶到了羊城。当他们抵达羊城,看开已经严阵以待的近卫师时,就知道此时的南滨形势异常严峻。这场革命军即将到来的内乱,到底会不会起,真的只有天知道。
其实在他们赶到羊城,就被近卫师的官兵按照级别跟从属关系,分别安排进了总督府的内外院。其中做为军长的杜文龙等人,无疑住进了总督府的内院,但两人自从住进来之后,都没得到况天佑的召见。
其余的主力师长,虽然有警卫保护左右,但面对荷枪实弹严阵以待的近卫师官兵。他们也很少外出走动,只有到了下午的时候,两个军长才会被允许跟部下见面。这样安排道理很简单,那就是他们在这里,至少人身自由还是不受威胁的。
直到况天佑吩咐始终保护在他左右的近卫师长况世清,一位当年被况天佑收留,一步步走到这个位子上的军中将领。亲自去请三位军长过来议事,至于其它的师长也被请到了总督府的军政会议厅,等待着况天佑这位领袖的到来。
之所以先行召见三位军长,况天佑无疑是想得到他们的支持。对于三军军长陈明扬,已经明显表示支持加入,另外两位军长的意见刚同样重要。任何一个人如果不同意,就意味着战事必将爆发。
这种情况下,况天佑为了不生乱,能做的就是将他们扣押在总督府。直到让许斌,能够完全接管两道的军政局势之后,再给他们一个体面的余生。至于杀了他们,况天佑自问狠不下这个心。
在这些革命军的军中将领,还在揣度接下来这军政大权,会交到谁手里的时候。抵达羊城的许斌,就带着几位贴身保护的飞鹰特战队员,进驻了总督府内院。这段时间,几乎跟况天佑朝夕相处。
一来是谈论对未来的看法跟见解,二来况天佑也是趁着还有精力,将南滨跟桂西的情况,向许斌丝毫没有保留的说明。他对许斌接掌两道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对两道的军民,跟其许家军治下的军民一视同仁。对此他就没有任何抱怨!
对于这点要求,许斌无疑也将他对未来革命军的安排也说了出来。那就是随着革命军跟许家军合并,他也不会再一直带着以他姓氏命令的部队旗号,而是正式组建华东军,统领南方八道的军民。这也让新加入的革命军,不会觉得他们是后娘养的。
除了将军队的名字变更之后,许斌同样会对革命军的三个主力军,做一些相应的调整。这种调整不会针对军师级干部,但基层的部队会进行一些调动。道理很简单,就是不让其拥有抱团作乱的可能姓。
将革命军的三个主力军,以及许家军的五个主力军,团一级的部队进行相应的调整跟调换。尽可能的做到,每支军队中我中有你,你中有我。让大家对这支新成立的华东军,拥有更多的归属感。
至于事关两道的民生,许斌也表示会尽最大能力,改善当地的民生经济。同时正在钱塘组织的第三舰队,到时也会正式进驻南滨军港。
这意味着,他对南滨的重视,丝毫不会比其它治下的道府降低。听完这些安排,况天佑无疑终能放心的把革命军,交到这位比他小了几十岁的年青人手中了!
第二一十六章 临别惜赠言
当三位革命军的军长,随着这位况天佑近身侍卫一般的近卫师长况世清,来到一个位于总督府内院的小会客室坐好之后。总督府的几位丫环,很客气的给三人端来了泡好的茶水跟点心,这无疑也是其它主力师长们享受不到的待遇。
随着况世清进去将况天佑给请出来,其余三位军长坐在这小小的会客室,互相间也没有说话。虽然他们都同为革命军的三军巨头之一,但驻扎的防区不同,时间长了没接触也有了陌生感。加上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一句无心的话,都会引来别来的胡思乱想。因此,不说话远比说话更好!
三人静静的喝着茶,除了陈明扬已经清楚一切,显得心情淡定坐在这里时,其余两位得到召唤的军长,无疑都在猜测。在开将领会议前,将他们叫到这里来,到底要谈些什么呢?是提前向他们宣布继任者的事情,还是有其它事情呢?
带着这种猜测跟困惑,很快三人听到了从后院中传来的脚步声跟轮椅声,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整理好身上军装。看着那个坐在轮椅上,曾经意气风发的况天佑,此刻已经脸色苍白还强撑着微笑,跟他们点头时,三个自问铁骨铮铮的汉子,也觉得有些眼睛发酸。
也许是看到这些部将的眼神,况天佑显得很平静的道:“一个个都是军长,有儿有女的人,怎么还做出这种小女人的姿态呢?都坐着,我想你们此刻也很想知道,我到底选了谁当未来革命军的领袖吧?那你们就坐好,先听听我的意见,可以吗?”
三人中年龄最大的杜文龙,直接起身道:“大帅,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文龙都拥护你的决定。一定不会让革命军出现内乱,谁敢打第一枪,老子就要他的命。”
面对这位姓格最为火爆的一军军长,况天佑咳嗽了两声,让同样眼睛泛红的况世清将他推到这位老兄弟面前道:“文龙,我记得我们当年相逢的时候,你是南滨新军的一位连长吧?一转眼,我们兄弟俩都到了现在这个年纪。
真想老天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有机会看到龙华统一,看到龙华崛起的机会啊!可是老天作弄人,让我失去了这个奢望。不过,文龙老弟,我希望你将来能等到那一天。到时记得到我的坟前,把这个消息告诉我好吗?”
听到况天佑面带微笑握着他的手说这些话,年过五旬的杜文龙眼泪一下控制不住道:“不,大帅,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国内治不好,我们就去国外治,你一定没事的。我们一定有机会,看到那天到来的。我不要你离开我!
你曾经答应过我,要一起站到建立共和的仪式上,检阅我们强大起来军队的。你现在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我让我以后看到那些老兄弟,我怎么跟他们交待啊?大帅,你听文龙一句劝,咱去国外治好吗?”
看着这位跪倒在面前的老兄弟,况天佑也忍不住眼眶泛红的道:“是啊!当年我们举兵造反,一转眼几十年过去了。那些先我们一步离开的老兄弟,恐怕还在等着我们实行共和的那天吧!可惜,我这个大帅要失言,去陪那些老兄弟。
文龙,我知道你好战也不怕死,就是脾气冲了点。这种姓格在军中,有我看着点很好,以后如果我不在了。我真担心有谁能管的了你!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吗?”
哭的跟个孩子般的杜文龙,也知道况天佑的病情如果真的能救回来,就不会拖到现在。他刚才说去国外治,只是不舍这个亦师亦友的老长官离开。要知道,看着当年一起闹革命的兄弟一个接一个离开,他这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
以前听人说,死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活着才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他觉得纯属胡说,能好好的活着,为什么要去想死呢?可现在他明白,看着这些当初出生入死的兄弟一个个离开,到了下面去团聚,他却还好好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