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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万?”金奎一看后面的数字急了,“我光打洞就光了五万多万呀,还不算修路,平场地,八百万都挡不住呀,你,你你太黑了吧。”
“你那矿井已经塌了,你还不知道吧?你刚才没听见‘咚’地一声?哦,这家伙刚才正在干这一对*,还以为是自己放了个大屁呢。”一帮矿工大笑
“不,不可能。”他刚才确实听见一声大响,震得床都晃当,因为正爬在十五岁女儿那细嫩的身子上干得爽,就没当回事。这会一想,那响声的方向就是自已矿洞附近,不由得脸色发白。
“如果再压死几个工人就更热闹了,你的矿被封了不说,你姓金的还得坐牢呢。怎么样?好好想想吧。”王丽丽胸有成竹地说。
“五百万,五百万好不好,让我少亏一点,我银行还有五百万贷款呢,我给你跪下了。”金奎又扑嗵一声跪在了地上。
王丽丽摇摇头,看也赖得看他一眼。
“少啰嗦,王总给你三百万是可怜你,信不信我将你小子剁了喂狗,让你一个子也得不到。签不签?”王丽身后一个黑脸大汉,拔出一把刀子,彭地一声扎在桌上,吓得那小女孩一声尖叫。
“我签,我签。”金奎擦着额头的汗水,接过王丽丽手中的金笔,在合同上签上了大名。
王丽丽接过合同,吹干了上面的墨迹,叠好,装入文件包。然后将一张支票扔在桌上。
回到平台上那个小院子里,王丽丽从包里取出一万块钱对刘叔说“辛苦大家了,今晚去的人,每人发一千块奖金。”又另取出五千块给刘叔让他养伤。
孙达看着那些衣衫褴褛的矿工,拿到一千块钱兴奋的样子,心里感慨万千,如果今晚打输了呢?被打伤或着打残打死了呢。这一千块钱其实是买命钱呀,人穷命贱,穷人的命或许还不值大款们一顿饭钱。
刘叔被打伤了,想到金奎有可能报复,王丽丽将带来的五个人全部留在了矿上,没了张军和王锋两个强助,其他人不足为虑。
回来时,王丽丽没有坐副驾位,和孙达并排坐在后边。看孙达一直不说话问,“情绪不高呀,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有点累。”孙达说。
“来,我给你捏捏腿。”女人说着抬起孙达的腿,放在自己腿上,从小腿往上,一下一下捏着,还别说,女人的指功还真不错,捏得孙达挺舒服,他赖洋洋地背在车门上享受。
女人捏着捏着就捏到了他的大腿根儿,一把抓住微微有些抬头的小孙,爬在孙达耳边说:“没想到你这家伙文质彬彬地,身手这么厉害,和你这小东西一样厉害。”
说着还在他耳朵里吹了一口气,孙达给她逗得火起,一把抱起她,扯下裤子,手指就捅了进去。
“别,别这样。”女人蠕动着腰,指了指司机小声说。
孙达才不管司机,反正又不是自己的员工,腾出一手拉开裤链,将那个狰狞的魔鬼放出来,立即送入地狱。
“要死了。”女人低叫一声,要挣扎起身,孙达紧紧抱着她的腰,女人挣不脱,恨恨地扭头在孙达肩上轻咬一口,也就不再挣扎,安稳地坐在那根红蜡烛上。孙达看看前面的司机,这家伙肯定是女人的亲信,可能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见,目不斜视,稳稳地开车。
孙达也不往上顶,但山路崎岖,不停地颠簸。自然产生摩擦,即舒服又省力,倒别有一番风味。
渐渐地睡意上来,两人就这样睡着了。
“王总,到了。”司机说着使劲踩了下刹车。
“啊,到那了。”随着刹车,车子猛晃了一下,王丽丽和孙达才醒来。觉着身下那个东西,王丽丽腾地羞红了脸,狠狠地掐了孙达一把,挪下屁股,悄悄提上裤子,觉得裆里湿淋淋一片。孙达则慢腾腾地收回自己的武器。拉上裤键。
“现在在公司楼下,您是回公司还是回家?”司机仍然目不斜视问。
“哦,回家吧。”
车子启动,调了个头,五分钟后来到巷子口。车子开不进去。孙达和王丽丽下了车,打发司机走后,相伴走进巷子里。到岔路处,孙达刚要说再见,王丽丽说,“跟我走,把帐给你结一下。”
孙达跟着王丽丽来到书房,女人递给他一个存折,孙达打开一看,上面是七万。不解的问:“怎么多了两万?”
“那两万是给小孙的,嘻嘻。”女人调笑道。
“你把老子当鸭子了?”孙达勃然变色,将存折扔在地上。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嘛”女人看孙达翻了脸,忙捡起存折,抱住他说,“妹妹错了,妹妹给你道歉还不行嘛。这两万是给你的奖金,这回你一次性解决了问题,其实还是我占了便宜呢”
孙达听女人这样说,想想确实如此,就哼了声接过存折。就要往出走。
“你就这样走呀?”
“还有什么事?”孙达明知故问。
“你在车上将人搞得心里像猫抓一样,我不管,我要你今晚陪我。”
“你准备出多少钱,我可是鸭子。”孙达哼了一声。
“我是小姐,我是小姐好吧,许老板好,人家今晚一定将您待候得舒舒服服的。”王丽丽嗲声嗲气地说,“一个大男人家,恁小心眼。”
“老子干死你。”孙达将女人按在老板桌上,从后面狠狠进刺进去。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42、汪亚
终于赚到第一桶金了,虽然还是破了戒,虽然从此不在清白,但第二天早上,一想到兜里有张存折,存折上有七万块钱,孙达还是挺高兴的。
小米借他的五百块钱已经快花完了,而他在梦世界还未干足一月没开出工资,如果不是这七万块钱,他真要上街乞讨了。
吃过早餐,去体育场跑了二十圈,看看已经八点多了,孙达便来到信合大楼去取钱。
他取了二千块钱后,想想还是办张卡,以后取钱方便一点,就将存折递回柜台,要求办张卡。柜台小姐将存折扔出来,头也不抬说:“身份证、复印件。”
孙达这才想起,现在存钱实名了,必须要身份证呢,那这个王丽丽不知用什么证件给自己存的钱?可能是有熟人吧。咱这国情,什么制度都牛不过人情。就给王丽丽打了个电话,响了好久女人才接了。
“喂——那位啊?”听电话里女人迷迷糊糊的声音,可能还没睡醒,连号都没看。
“我是你老爸,我给人绑架啦,好女儿,快来救我。”孙达粗声粗气地说。
“咯咯咯——去死吧你,想做人家老爸,你先得去阎王爷那儿报到了再说。”女人连声娇笑,“是不是又想我啦,本小姐昨晚把许老板待候得舒服吧?想了就过来嘛,人家什么都没穿在床上躺着呢,嘻嘻。”
“别*了,说正经的,你这张存折用什么证件存的?我想办张卡,他们要身份证呢。”孙达怕被这妖精骚得火起,这大街上可没有救火队。
“你在哪儿?在信合大楼营业厅?你站在门口,我让人找你去。”
孙达像傻瓜一样站在门口,等了大约五六分钟,从大客户室走出一个穿职业套裙的女人,大约二十七八岁,长腿蜂腰,波超级壮观,特别是那一对桃花眼,顾盼生情。
女人朝门口扫了一眼,径直向孙达走过来,走近了,孙达发现这女人柳叶长眉之梢,有一颗痣,他曾从一本相书上看到,说女人这地方有痣,生性*,而且欲望特强。确实是一个让人很上火的*啊。
“许先生?”女人笑眯眯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将孙达打量了一遍问。
“我是许佳,你是王丽丽的朋友吧。”孙达收回色眯眯的目光,礼貌地问。
“是的,请跟我来。”
孙达跟在女人后边,欣赏着女人又圆又翘的屁股,来到一间办公室。看来这女人至少是什么主任一类的官吏,有一个单独的办公室。
女人刚招乎孙达在沙发上坐下,孙达的手机响了。是王丽丽打来的。孙达按下接听键。
“许佳,见到我朋友了吧?怎么样?是个大美女吧?有没有动心呀?小心一点,她可是超级*,小心把你小子榨成人干……”
这类杂牌国产手机,通话声音超高,离十米远都听得见,女人肯定一字不露听见了,吓得孙达一句话也不敢回,看着身边支起耳朵在听的女人,一脸尴尬。
女人劈手夺过手机,斜眼看着孙达说:“丽丽妹妹,这个帅哥是你什么人呀?”
“自然是相好啦?怎么?流口水啦,要不要送给你杀杀你的骚火?”只听电话里王丽丽放浪地说。
“你这小骚货舍得啊,那老娘就笑纳了,可别后悔哦”女人对着手机说,又伸出涂着红趾甲的小脚轻轻蹬了孙达一下,“喂,你马子把你送给我了啊,一会不要走了,陪姐姐,让王丽丽那小蹄子自摸去吧。嘻嘻。”
孙达被这两娘们雷得不轻,讪讪笑笑没有说话。
“这小子可厉害得很,一夜七次朗呀,悠着点,小心别伤了身子骨啊,别怪我没提前告知啊。”王丽丽在电话那边狂笑。
“切,老娘什么阵仗没见过,还怕这个豆芽菜。”
“豆芽菜?,确实像豆芽菜,不过是八寸长一把粗的豆芽菜哦。你好好享用吧。”听只电话里一阵爆笑,女人的目光怪怪地在孙达两腿间扫了一下。
“来电话了,不和你贫了,照顾好我的朋友,改日请你做美容。”王丽丽说完急急挂了电话。只见女人在孙达的手机上按了一个号,女人手包里响了一声,挂断了。
“来,正式认识一下,汪亚。”女人将电话还给孙达后,伸出手说,明晃晃的目光罩住他。
“我叫许佳。”孙达握了握她的手,妇人五指修长圆润,握着非常舒服。
有这个熟人,事就好办多了,女人只打了个电话,营业员就屁颠屁颠的跑进来,他一杯茶还没喝完,卡就办好了。女人送孙达出来,又握了下手,小指有意无意地在孙达手心划了一下,笑得非常勾人,“以后常联系哦。”
从信合大楼出来,孙达想,必须搞个新身份了,没有身份证现在是寸步难行呀。自己在这儿人生地不熟地,这事还要隐密,只能和小米商量了。
中午请小米吃过饭,孙达问:“你知道那儿可以办假证?”
“办假证?你要办啥证件?”小米觉得挺奇怪。
“身份证呀。”
“切,办什么假身份证呀,我给你办个真的得了。”
“不会吧,你能办到真的?”这女孩没发烧吧。
“下午就去,你跟着我就知道了。”小米大咧咧地说。
回到“凤凰居”小米拿出一个化妆盒,找出化烟熏妆的颜料,将孙达的白脸涂成棕色,再用剪刀将他的头发剪得乱七八糟的。又让小猴他们不知从哪找来一件,皱巴巴满身起泡泡的灰色西装,一条大裆的黄军裤让孙达换上。小米后退几步,双手叉在腰间,看了看说:“OK!”
孙达包了辆出租车,向西出城,沿着一条通乡公路走了二个多小时,拐上一条通村水泥路又走了半个小时。小米让司机在村口等着,提着一个塑料袋和孙达向村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这个村和她们村是邻村,有很多同学在这儿,常来这里玩,很熟悉的,这村人大多姓许,叫许家村。
小米带着孙达走进一户人家,房前的院子扫得很干净,院子边上栽着几丛月季,开得正盛,堂屋是四间青砖大瓦房,厦屋是三间平顶房,贴着白瓷砖。
“许会计,许伯伯在家吗?”小米高声叫着走进堂屋。
“谁呀?”
小米听见东厢房里有人答话,就一掀门帘进了东厢房。里边在向阳的南窗下,盘着一个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