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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浩忽然一笑,道:“不是现在都在传言,杨炎以经失宠了吗?”
史弥远也笑道:“父亲大人是在考研孩儿吗?我看杨炎不但没有失宠,反而是正得皇上的信任。本来皇上和杨炎就是患难之交,现在百废待新,怎么会疏远杨炎呢?只看他几乎每天都能够被皇上招进宫去谈论,就可知道。而且有杨炎在,就意味着皇上能够得到军方的全力支持,也就可以放手去做任何事情,不用但心叛乱。”
史浩道:“你不觉得杨炎所受的封赏远不及他立下的功劳吗?”
史弥远摇摇头,道:“虽然说杨炎所受的封赏不高,但也己算是位及人臣,除了几员老将以外,军方中还有几个人能于杨炎相比。相反如果现在把杨炎提得太高,只会让他成为众矢之的,实在是有害无益。而且只要皇上有志恢复,日后杨炎受功晋升的机会还有的是,不必急于一时。”
史浩眼中露出赞许的目光,点点头道:“那么你认为,这是皇上的意思,还是杨炎的意思呢?”
这一问史弥远到是陷入了沉思中,过了好一会儿,史弥远才道:“如果是杨炎的意思,那么这个人就太可怕了,不是大忠大贤,就必是大奸大邪之人。”
史浩道:“如果是皇上的意思呢?”
史弥远呆了一呆,才缓缓道:“如果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能有这样的心机,那就更可怕了。”
史浩盯着史弥远,道:“你继然知道,还要想要继续
史弥远道:“人生一世,若不轰轰烈烈做出一番事来,那怕是粉身碎骨,总也好过碌碌无为,了渡一生好吧。”
史浩叹了一口气,道:“你以然成*人,想要怎么做,为父也不阻拦你。为父身边还有你的兄长,你到不必过于但心,唯自己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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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居然想变法了。” 陈俊卿对韩彦直和刘珙,同样也是用这一句话开头。
在朝堂上陈俊卿没有来得及多想,但但回府之后,却越想越不对,立刻命家人把韩彦直和刘珙两人请到自己的府中,想和他们讨论一下皇上欲行变法的事情。
陈俊卿也己是年过七十的人,主持朝政也己有些力不从心了,本来早就想出仕,但想到国家刚刚恢复,皇帝年幼,百废待新,自己在这个时候离开朝廷,难免会。韩彦直和刘珙两人正当壮年,而且行事都十分稳妥,是陈俊卿认为可以接替自己的干臣,只是资历尚浅,因此陈俊卿大算还坚持一段时间,也可以扶持他们一把。
沉默了一会儿,刘珙才道:“请问相公,是否真想北伐中原,收复失地?”
陈俊卿微微一怔,道:“那是自然,一雪前耻,收复失地仍是老夫毕生所望,共父(刘珙字共父) 难道不知吗? 为何有此一问?”
刘珙向陈俊卿施了一礼; 道:“那么在下再问相公,如果以现行之法,是否能否收复失地呢?”
这一回陈俊卿想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不可。”刘珙又看向韩彦直。韩彦直在一边也默然不语,显然也赞同陈俊卿的答案。
金军南侵,大宋南渡还可以说因为是徽宗、钦宗无能,蔡京、童贯误国。而南渡近五十年,毫无建树,也可以说是因为太上皇赵构只顾偏安,不思进取。然而在此之前的真宗、仁宗、英宋、神宗四朝,却正是大宋国力最强盛的时候,然而却依然对北方的契丹、西北的西夏毫无法办。若不是如此,神宗也不会施行变法,以求富国强兵了。
现在金国的国力远胜过当年的契丹和西夏,而大宋却只剩下半壁江山,如果还是沿续以前的那一套,想要收复失地,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战争说到底还是以国力为基础的,这不是出一两个明君,或是一两个名将所能够改变的。
刘珙接着道:“我大宋建国两百余年,积弊有三,为冗官、冗兵、积贫,若此三弊不除,收复失地只能是水中之月,镜中之花。仁宗皇帝用范仲淹新政,神宗皇帝用王安石变法,正是因为如此,只可惜……”说着刘珙也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陈俊卿也叹了一口气,道:“老夫又何偿不知,死守旧制,将永远收复中原的那一天。但却是怕又重复当年新旧两党之争。到那时国家大乱,内耗不止;就是想守住这半壁江山也难啊!”
韩彦直道:“恕彦直直言,自大宋南渡之后,主战主和之争,更甚于昔日新旧两党之争。变法虽易乱国,而不变法却只能亡国,然而岂能因噎而废食也。”
刘珙也点点头,道:“子温说得是。所以我们应该做得不是反对变法,而是积极引导,避免争斗; 不仅让大宋不致陷入内耗; 而且还宴使变法真正能够达到富国强兵的目地。”
陈俊卿苦笑了一声;道:“这可就太难了。” 突然之间,觉得肩头的担子沉重了许多,不禁想到如果虞允文还活着,他会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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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杨炎的建康生活
正在朝廷上下为了变法的事情议论纷纷时,杨炎却是一身轻松,悠闲自在。// //
现在杨炎在建康府城中也有一座府宅,和杨沂中的府邸仍然连在一起,规模大小到不下于临安的府宅,不过府中的装饰陈设却十分一般,还需要慢慢修改。杨炎虽然不喜欢兀荩依镒∽帕轿还鳎梢膊荒芴幔匾某律杌龌故怯Ω玫摹6蚁衷诩抑幸灿薪桨倏谌耸够剑蠖喽蓟故侨吹木扇耍籨部份是在建康新近招募的。
万显声、谷正扬、乙休三人和水镜、水月参加了在杨炎和赵月如举行婚礼之后都离开了建康,水镜、水月带着洪淑儿等人返回鹫灵宫,江瑚三夺继续云游江湖。只有铁成林、谷雪萍、张威都还留在临安,住在杨炎府上。只是铁成林和谷雪萍现在都是待卫的身边,每天都要进宫去值班。而张威基本算是严蕊的养子; 也成为杨炎的在府中也单独有住所。
和赵月如完婚之后,杨炎一直住在府中,尽情享受着家庭的温馨生活,白天陪伴着六位妻妾出游、逛街、购物,或者逗弄一下刚出生的小女儿,晚上往往会受皇帝召见,进宫去帮赵忱出谋划策,在府中过着十分悠闲的日子。
虽然有一些人怀疑杨炎以经失宠,但大多数人眼里,杨炎却正是炙手可热,正好现在杨炎又有闲空,因此每天来拜访杨炎的人络绎不绝,投书送礼,攀亲认旧,每天府门前都是车水马龙。不过这些人杨炎全都不予理睬,都交给杨全去打发。
这一天正是二月初二龙抬头,一早杨炎陪着赵月如、赵倩如进宫去问候周太后。
严蕊起床之后,照列处理了一下帐目,又交侍了一些事情。以前在天临府的时候,杨炎家里的帐目和管,全都是由严蕊来付责。而严蕊也尽心尽责,打理得井井有条,没有让杨炎费心。因此在建康定居之后,这些事情也还是由严蕊来管理。
处理完帐目之后,严蕊更来到流苏房中问候,只见林姹紫和林嫣红都在外屋陪着流苏说话,桌子上放着几顶珠冠,流苏手中还拿着一个把玩。
严蕊进门,笑道:“三夫人还好吗?”
见严蕊进来,流苏忙起身笑道:“严姐姐,你来了。”
在家里,杨炎的妻妾是不分正室侧室的,全部都按一顺排名。而赵月如嫁进杨家之后,理所当然占居了大夫人的名份,其他人都依次降低一级,因此流苏排到第三,而严蕊排到第四,林姹紫和林嫣红分列第五、第六。不过赵月如、赵倩如、流苏的名份虽然都比严蕊高,但因为年纪比严蕊要小,因此都称她为姐姐。妻妾之间,到是十分和睦。
林姹紫和林嫣红也都起身,道:“严姐姐好。”
严蕊道:“大姐儿还好吗?怎么不见她?” 而杨炎的女儿出生才三个多月,还没有起名字,因此按照民俗习惯,都称为大姐儿。好在现在杨炎还只有一个女儿,也不怕叫错了。
流苏也笑道:“孩子刚吃完奶,在里屋睡着呢?两个奶妈在里面看着,我才能脱脱手。”
初生的婴儿半多都是好睡,往往一天十二个时辰中有十个时辰都在睡觉中。因此严蕊也不以为异,指着桌上的珠冠,又问道:“你们看的是什么?”
林姹紫笑道:“严姐姐快来看,有人送来六顶珠冠,我们每人都有一顶,这个是你的。” 说着从桌上拿起一顶,递给严蕊。
严蕊接过细看,原来是一顶珍珠冠,以赤金为架,上缀大小珍珠数十颗,精湛秀润,光辉耀目。再看林姹紫和林嫣红手上,一人拿着一顶,与自己这个一样,流苏手上拿着的是一顶金凤流珠冠冠,雕成一只展翼欲飞的凤凰,而桌上还放着两顶双凤珍珠冠,雕的是两支金凤,同样也缀满了珍珠,更胜自己手中的这个。
女子莫不喜欢首饰,林姹紫和林嫣红年纪尚小,都还不满二十,见了这样精致的珠冠那有不喜欢的,拿再手中反复观看,爱不释手。连流苏见了,也甚是欢喜。
严蕊微微皱眉,道:“这六顶珠冠是那里来的?”
林嫣红指边上一个中年妇人道:“是兰嫂拿过来的。”
现在杨炎府上总管是杨全,底下分了五个执事,分管伙房,田产,护院、内府、外府等项事务。兰嫂是分管外府后执事杨海的媳妇,娘家姓张,名叫惠兰,所以府里上下的年轻人都管她叫兰嫂。见严蕊问起来,兰嫂上前一步,陪笑道:“这是中散大夫,吉州刺使杨家派人送来的,我看这东西做得到也小巧精致,想着给几位夫人看看,如果夫人们喜欢; 不妨留着当个小玩意。”
严蕊看了兰嫂一眼,笑道:“当个小玩意; 说得到是轻巧; 你们可知这冠珠值多少钱吗?”
林嫣红一面把珠冠放在头上比划; 一面道:“我看这顶珠冠做得到是精致得很,总也要值个几百贯钱吧。”
严蕊把手中的珠冠放在桌子上,用手指点着当中的那粒大珠,笑道:“若是这一粒珠子,或者几百贯钱买得回来。”
流苏,林姹紫和林嫣红都在玩赏各自的珠冠,但听严蕊这么一说,也都吓了一跳,流苏道:“一颗珠子就值这么多钱,那么这顶珠冠要值多少钱呢?”
严蕊轻描淡写道:“我们的这三个每个总也值个一二万贯钱吧,三夫人手中的那个少说也值三万贯多。” 又指着桌上放着的另两个,道:“这两个大约值个五七万贯钱吧!送给大夫人和二夫人的,自然不能比我们的差了。这杨剌使家到是有钱,送来这么贵重的东西。”
林姹紫一吐舌头,道:“原来这么值钱啊。” 说着小心翼翼的把珠冠放回到桌子上,生怕碰怕了一点。
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兰嫂强笑道:“四夫人说得怕是有些过了,也许值不了这么多钱吧,其实只要夫人们喜欢,也不妨……”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流苏以经道:“好了,兰嫂,你把这六顶珠冠都拿去,交给来人,让他带回去吧,我们不能收。”
兰嫂的脸色变了变,道:“可这里还有送给大夫人和二夫人的,三夫人就这么回绝了,只怕不好吧。是不是等她们回来再说。”
流苏摇摇头,道:“不必了,大姐,二姐那边由我去说明就是了。趁着来人未走; 立刻交给他带回去吧。” 流苏虽然为人温和,但毕竟在杨府过了近十年,平时耳薰目染,也明白一些事理。刚才见珠冠做得精致华丽,一时喜心,没往心里去,被严蕊这么一暗示,立刻就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糸,马上当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