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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那里还有你的安生之地,你能到那里去安身? ”
李全本打算吓唬吓唬史弥远,那知被史弥远这么一说,也不禁有些气馁了,架子也撑不下去了,顿时垂头丧气道:“史大人,那么你现在到我营里来干什么?”
史弥远依然不动声神,从容不迫的把局势发生的变化向李全讲述了一遍。李全越听越变色,其实他每天都派人去城门边打听消息,杨炎进城,后来又从城中杀出的情景,李全都听到过禀报,但他并不知道这里面的内情,所以反到不着急。但听史弥远这么一说,才知道局面以经遭得不能再遭了,是以也不禁有一些沉不住气了,站着身来,双手撑着帅案,颤声道:“照史大人的说法,这次举事,以经……”
史弥远还是一付从容不迫的样子,接着他的话道:“以经彻底失败了。”
李全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过了好半天之后,才恨恨道:“如果昨天你让我率军进城,现在早就以经攻进皇宫了,也不会弄到现在这一步。“
史弥远淡淡道:“你也不要光说我一个人,我让你驻扎城处,本来就是为防备李显忠,如果昨天你肯派三千人马进城帮我,那么早就大局以定了,也不会弄到现在这一步。”
李全听了,同样也无言以对,两人你瞪我,我瞪你,四目相对,都说不出话来。这时杨妙真忽然道:“如果局势真的不可挽回了,史大人为什么要到我们的大营来呢?史大人,现在到了这一步,大家就不要在互相指责了,你还有什么挽回的办法,尽管直说吧!”
李全这才恍然大悟,杨妙真到是比自己冷静得多,也忙道:“史大人,现在需要我们做什么?你尽管说吧。”
史弥远这才点了点头,道:“现在请你们立刻率军进城,攻打皇宫。”
“这?”李全不禁又有些迟疑起来,也不知道史弥远现在又主动请自己进城是什么用意?而自己又该不该答应下来。而杨妙真却马上接口道:“好,史大人,你先回吧,我们马上收拾人马,这就进城。请你尽管放心。”
史弥远又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在下就先告辞,在正阳门口恭候两位的大驾。” 然后又向两人拱了拱手,这才转身出了李全的大营,回建康去了。
等史弥远走了以后,李全才问杨妙真道:“夫人,我们真的要进建康城吗?我看我们不如另想别的办法吧。最多再去落草为寇,再当强盗去算了。”
杨妙真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道:“当初我劝你不要跟着史弥远干,你不听从,现在以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一但这次举事失败,我们都将死无葬身之地,还能有别的什么办法。唯今之计,我们只有进到城中,杀进皇宫,或许还有一线之机,如果运气好,让我们把皇帝抓住了,说不定还能把局势翻过来,那时大事就在我们的撑控之中了。就算想再回头走老路,去当强盗,也可以先试一试再说。”
李全这才明白过来,立刻道:“好,我们马上点齐人马,立刻进城去。”
于是他们夫妻两人立刻招集了人马,向建康城的正阳门前进。到了正阳门,果然城门大开,史弥远带着十几个从人正在门囗等着他们夫妻。原来史弥远从李全的大营出来之后,心里也十分不安,不知道李全会不会来,甴其是听了李显忠的大军以经出动的消息之后,更是无比紧张,现在李全的大军以是他的最后一跟救命稻草了。
这时见他们的人马到了,史弥远终于松了一口气,立刻迎了上来,道:“李将军,夫人,你们果然来了,进城吧,沿着进城的大道直走,前面就是皇宫,宗天玄正带着人马再攻打皇宫,一时还攻城不下。而且现在李显忠的大军以经从定淮门进城了,这次举事的成败就看你们的了。”
李全点点头,现在也不是计较什么的时候了,道:“史大人,我立刻分派一支人马去阻挡李显忠,但我们对建康府城中的道路不熟,请你派人给我们领路。然后我们会立刻去进攻皇宫。你尽管放心吧。”
当下李全立刻分派人马,命部将彭义斌率领五千人马,去阻挡李显忠,而史弥远也派了两名家人,给彭义斌领路。不过李全对史弥远可也不敢放心了,因此又命部将霍仪带一千人马,守住正阳门,保证自己的退路,然后才和杨妙真带领着其他的部将、石圭、夏全、裴渊等人,和剩余的一万二千人马,向皇宫的方向前进。
史弥远看着李全的人马向皇城的方向进发,心里默默祷告,现在就只能看老天的意思了。
而李全率军沿着正阳门内大街向皇宫方向前进,走了还不到两里路,只见大道前方火光闪烁,忽然从两侧涌出了无数的宋军,均是铁盔重甲的步兵,每人手里握着一柄特殊的长把大刀,刀柄长三尺,而刀锋却长达五尺。并且迅速在李全军的前方列好了阵式,所有大刀都斜指向前,在火光的照耀下,闪出一面雪亮后光芒来。
李全和杨妙真互相看了一眼,两人都从马鞍上握紧了自己的长枪,李全沉声喝道:“准备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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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平息叛乱(一)
只见在火光之中,宋军的前列走出一人,身穿皮甲,但未带头盔,手中握着一柄长剑,正是凌翔。 //
他和杨炎两人杀出了建康之后,立刻汇同杨炎带来的五千多人马,赶到玄武湖边的殿前司军营中,来面见李显忠。
其实这时李显忠早听见过一些风声,但他驻军在城外,也得不到确切的消息,也不知具体情况到底怎么样了。他也派人去建康城里打听消息,但建康城的十二座城门全都关闭,任凭怎样叫喊,也无人答言,几次都无功而返。因为没有朝廷发出的诏令,李显忠也不敢轻易率大军进建康,更不敢强攻城门,因此这儿天只能空自着急,也没有一点办法。
而且这几天来,李显忠也知道李全率军来到建康城外驻扎,但他也摸不清李全的底细,是否是奉旨回京,因此也不敢把李全的人马怎么样,只是命令士兵作好准备,保持随时可以出动状态。并且又派人严密监视李全人马的动向,以防万一。
幸好今天下午,杨炎和凌翔来到军营中,这才告诉李显忠建康城中的情况。李显忠对杨炎素来相信,也知道他和皇帝的关糸密切,而且还有凌翔带来的诏令,因此对他们两人说出的话深信不疑。同时也为自己这几天来一直犹豫不决,险些造成大错,大为后悔。
而就在这时,李显忠派去监视李全人马的探子也回报,李全的人马以经开始行动,看样子是打算要进建康城了。
三人听了之后,立刻当机立断,决定马上出兵,进建康城去平定叛敌。但杨炎知道,现在建康城只有定淮、三山、正阳三门保留,其他九门全都被封死了。因此殿前司的人马只能绕一个大圈,走定淮门进建康城中,这样一来肯定会落到李全的后面。
因此三人又略作一商议,决定由杨炎和凌翔先带五千步军,轻装简行,并且带足绳索,从北安门的城墙上爬进建康城,这样就能赶李全的人马前面,先进建康城去,抵挡一阵。而李显忠则率领大队人马,仍然绕道走定淮门进建康,来支援他们。而且李显忠又从自己部中拔调出五百名麻扎刀手,交给杨炎、凌翔两人,让他们先行带进城去。
于是三人立刻分头出发,杨炎和凌翔带领了五千步军,轻装出发。殿前司的军营离北安门很近,片刻即到。而且叛军也没有留人守城,因此宋军十分顺利的爬上城墙,进到建康城中。
进城之后,正好遇到了周信守在各城门的接应人员,才知道不仅是李全率军进城了,而且叛军正在猛攻皇城。杨炎和凌翔立刻分兵,杨炎带一千人先去救援皇宫,而凌翔带着剩下的四千人赶到正阳门大街,去阻挡李全的人马。
等凌翔带领着宋军到达正阳门大街时,正好赶上李全的人马也到了。凌翔立刻下令,命重甲麻扎刀兵就在正阳门大街上布下了刀阵。
正阳门大街是连通正阳门和皇宫承天门的大道,在两侧分布着三省六部和枢密院的治公衙门,也是建康城中最为宽阔的一条大道,宽度可达十余丈,并排可以行走十五匹马。
但作为战场,这里依然只能算狭窄。凌翔部下虽然只有五百名重甲麻扎刀兵,但依然能够布下一个纵深达到二十五列的刀阵。而其他的士兵侧分散到正阳门大街两侧的街道中,弓箭手爬上屋顶,各自占领制高点。迅速的完成了在街道上的布防。
而李全带来的人马可不比城中乌合之众的叛军,也是训练有素,久经战阵的军队,就在宋军布好阵列的同时,李全的人马也同样布好阵势。双方相隔着一百五十余步,互相对持。
这时凌翔站在刀阵的前方,用剑指向李全军,沉声道:“李全,朝廷对你不薄,为何你要协同叛党,作乱谋反。”
李全并不认识凌翔,他的手下也没有重甲麻扎刀兵,但毕竟是大宋的武将,以前曾经见识过重甲麻扎刀阵的演练,虽然知道这个阵法很厉害,但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而过到了现在也没什么话好说,立刻命令部将带五百名骑兵,去攻击刀阵。
接令之后,立刻率军出击,五百骑兵虽然不多,但在这狭窄的街道上却只能拉成长长的一列,前排都跑了一半的距离,后排却还没有出动。
马蹄激踏在青石铺成的道路上,发出震耳的响声,双方一动一静,距离越拉越近。而这时凌翔以经跃上了一侧的屋顶,居高临下,纵观全局。
就在骑兵快要接触到刀阵的时候,第一排和第二排的重甲麻扎刀兵都将手中的大刀斜举起来,然后猛地一起砍下。顿时血光迸现,人吼马嘶,骑军第一排的十几匹战马一下子倒下一大半,几乎都是连人带马,被砍倒在地,而刀兵只有三四人被冲倒,但随即就有后面的刀兵补充上来。
而倒在血泊之中尚未完全断气的伤兵却立刻就被后面冲上的战马践踏,发出嘶声裂肺的惨叫声。随后刀光再起,血光再度大量并现,重甲麻扎刀兵不断的举刀、砍刀,刀光映着血光,无论是人是马,在这可怕的刀阵面前,只能被一一辗碎。
骑军一排一排的冲上,但又一排一排的倒下,地上的血迹尚未干透,就马上又有大量新的血液加入,同时又再添了一批人马的尸体。转眼之间,骑军以经伤亡过半,就连也倒在了刀锋之下。而刀阵却纹丝不动,整个刀阵之中,只有九名刀兵战死。在刀阵前列,以经推积起了不少尸体。幸好在两侧街道中的宋军都尸体一一拉走。才又露出了青石地面,只是以经被鲜血染得看不清原来的颜色了。
李全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损失了三百多骑兵,对李全军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影响,只足想不到这个刀阵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怪不得连金军也对宋军的重甲麻扎刀阵十分触头。
但现在以经没后路可退了,李全立刻下令,让骑兵全都退回来,改派步军上阵,现在他虽然有优势的兵力,但却施展不开,只希望利用人数上的优势,去和重甲麻扎刀阵拼消耗。
不过这种狭窄的地方,却正是重甲麻扎刀阵最利于发挥的空间,雪亮的刀锋一闪一闪的落下,每一次都会带走敌军的大量死亡。李全的人马就像是撞上了一面铜墙铁壁一样,虽一次又一次拼命的冲上去,但都被撞得头破血流,死亡无数。
而且重甲麻扎刀阵并非原地不动,而是在缓慢的向前推进,从开战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