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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一杆大旗上写着斗大的一个“宋”字。
来的竟是宋军。
原来金军从德安府撤军之后,杨炎就估计到金军会放弃所得的城地。因此下令,宋军全线发动反击,命时俊出兵收复光化军、均州,又命刘仁先领军收复郢州、随州。而他自己则率领三万人马,甴信阳军直取蔡州。好接应赵月如的远征军。
这时金军的人马都集中在唐州、邓州两地,因此杨炎出兵之后毫不费力,就夺回了蔡州、然后每天派出斥候探子,向四外打探远征军的动向,只到今天终于发现了远征军,杨炎闻迅之后,也亲自率领一万人马,赶到接应远征军。
知道是自己接应的人马来了,远征军立刻都放下心来,同时也知道自己以经是安全的了,于是一起发出了一阵欢呼。
双方见面之后,自然又是一阵悲喜交加。杨炎对赵月如、刘复武、魏郊等人也大为称赞一番,然后立刻合兵一起,返回到蔡州城去。
到了蔡州城中,以是满天星斗了,不过杨炎早己命人先返回城中,布置下庆贺的宴会。众人进城之后,稍做梳洗,便开席庆贺。而在宴席上,杨炎也告䜣他们,在远征军出发之后,所发生的一切战事经过。众人得知金军以经退军,大宋成功的击败了这一次金国的南侵,也都十分高兴,前一段时间的辛苦总算是没有白费。因此这餐宴席也是尽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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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散后,杨炎回到自己的住所,正坐在灯前写奏章。
门一开,带进来一阵香风,只见赵月如带着洗浴之后的一身轻松,走进内室。
这时虽然己是初冬的天气,但内室烧着两个大火盆,因此也温暖如春,赵月如身披着一件轻纱,一头如漆墨染长发只是简单的挽了一松松的发髻,全身上下似乎还散发着湿气。丝毫也不见平时的华贵雍荣、英姿飒爽,到是显得妩媚动人。
杨炎和赵月如以是多年的夫妻,连孩子都有了,彼此之间可以说是十分熟悉了,但这时见了她这付犹如贵妃出浴的动人样子,也禁不住心动,立刻伸手将赵月如搂在怀里。而赵月如嫣然一笑,如小鸟倚人般,将自己动人的身躯倚入他的怀内。
杨炎只觉怀中搂着一团火辣辣的温香软玉,还带着浴后的清香,忍不住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双手紧箍着她的蛮腰,手掌在她小腹处摩挲着,把脸凑到她的耳旁,一边深深吸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一边轻啮着她*嫩滑的耳珠,道:“月如,自从你们出发以后,我一直都在担心你们,有时甚至后悔,应该和你们一起去才好,总算你们都平安回来了。”
赵月如也伸出双臂,搂着杨炎的脖子,笑道:“不要这么对我没有信心好不好。” 这时她的身体全靠在杨炎身上,微微一动,立时引起了杨炎强烈的男性反应,也禁不住脸上红晕一面。却仿佛故意似的扭动着身体。
这时杨炎那里还等忍耐,立刻双手一紧,将她牢牢抱住,低头向她嫣红的小嘴上吻下去。赵月如也在杨炎怀中热烈而狂野地反应着。毫无保留地吐出了灵活香嫩的小舌,任他吸啜品偿。
杨炎的双手趁机在赵月如身上大肆治动,由她香肩滑下,按在她胸前丰满的*上,抓握住火热挺拔的淑乳,揉捻捏抓,指尖掌心到处,传入一阵一阵的异性热力,刺激得赵月如不住颤抖喘急。呻吟扭动起来,似要把身体挤入他体内,显是春情勃发。
一时间卧室内春意如火,诱人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过了好久,四片嘴唇才分开,赵月如以是娇喘吁吁,美丽的娇颜上布满了红霞,一双秀目中充满欲火,高耸挺立的酥胸剧烈的起伏,身子绵软如泥,全靠杨炎搂抱着,才不置于瘫软下去。杨炎这才凑到她的耳边,道:“月如,喜欢吗?”
赵月如千娇百媚的横了他一眼,将头扭到一边,杨炎嘻嘻一笑,右手从她的胸前滑下,抚过小腹.入侵到两腿之间后禁地,道:“我看月如还能坚持多久?”
赵月如的身子震颤了一下,颤声道:“炎郎…不要了…抱人家到床上去吧,人家要…”
杨炎这才起身一手抄住他的腿弯。一手环抱住她的纤腰。将赵月如横抱起来,走到床榻边,将她平放到床上,两手立时一起行动,为她宽衣解带。不一会,赵月如己身无寸缕,如同粉雕玉琢一般丰腴优美的少*妇身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杨炎眼前。
在杨炎无所不至的催情手法激发下,赵月如扭动修长的娇躯,伸出*粉嫩的手臂和修长*的大腿八爪鱼般的缠向杨炎,两人的身躯死死的纠缠在了一起。纠缠嘶磨,相互挤压。
雷雨一阵紧似一阵,蚀骨的欢爱,荡人心魄的,床榻之上的激战也一阵紧似一阵,迭起。
随着杨炎热烈而温柔的冲击,赵月如也被唤起了少*妇热情,忘记了羞溉和矜持,在杨炎身下婉转娇啼,热情如火,不知天高地厚地迎合杨炎的挞伐,尽情享受着夫妻重逢之后的欢娱。畅快地释放着对爱人向思念积蓄的漏*点,在旖旎的粗重喘息和呻吟叫唤声中,终于达到灵肉合一的快乐巅峰。
七十四战或退(上)
一夜的郎情妾意,恩爰缠绵。 //一直到第二天日出三竿,杨炎和赵月如才起床梳洗穿衣。好在现在最艰难的时候以经过去了,因此偶尔晚一点,也无关大局。
随后的几天,宋军的进军十分顺利,接报频频传来,均州、光化军、郢州、随州都被宋军夺回。而在东线,完颜陈和尚得知西线战败之后,也不敢继续久留,立刻放弃了濠州,颖州,退守到寿州、颍州、泗州一线。至此,宋军差不多全部收回了被金军攻占的地方,历时了差不多三个多月之后,双方又回到了金军南征之前的局面。
而杨炎也从蔡州回到了鄂州驻扎,一面将各路御前驻军都统制重新驻守各自的防区,并目开始调集人马,准备在东西两线发动对金军反击,东线的目标是宿州和邳州,而西线的目标则是唐、邓二州。
这在这时,圣旨传到杨炎军中,原来是赵忱调杨炎回建康去询问前线的战况。杨炎苦笑了一声,知道朝里一定是又出了事情,赵忱才会调自己回建康。
原来在宋军连番获胜,又收复了襄樊之后,朝中官员也无不以手加额,欢庆大宋又一次击败了金军的南侵野心,但这时朝中大臣也分成了两批,一批以韩彦直和王炎、张栻等为代表,主张这时应该立刻趁胜进军,进行北伐,收复失地。而另一批大臣以赵汝愚、范成大为代表,认为虽然现在击败了金军,但大宋自身的消耗也不小,国库也几乎消耗一空,因此不如借此机会,两下罢兵,等积攒二三年,等国力恢复之后再行北伐。
于是两派之间各执一辞,又在朝堂上展开了激烈的争论,一连又争了好几天,也没有结果。
这天赵忱只招见五位执政大臣商议是否进行北伐。
韩彦直首先道:“陛下,如今金军南侵新败,士气低落,完颜长之也必然威信大跌,而我大宋新胜,士气正旺,因此正是我大宋举行北伐,收复失地的大好时机,此仍天赐良机。当年完颜亮举兵南侵,辨石一战惨败而归,而我大宋却未能抓住这一机会,举兵北伐,孝宗皇帝继位之后,常以为憾事,陛下切不可再错失良机。”
赵忱点了点头,却不至可否。
范成大出列道:“陛下,臣以为北伐大事,不可草率而定,必须从长计议。金军虽然撤军,但未经大败,实力仍在。而我大宋历经三月战事,军力都以疲惫,正所谓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何况国厍以空,此时北伐,又何以为继呢?还望陛下三思。”
王炎道:“范大人之言差矣,金军若是不经败绩,又为何要撤军呢?而且历经三个帽,我大宋的军力疲惫,金军也好不到那里去,双方不过是彼此彼此而己,又何足为虑呢?等到我军的体力灰复,金军同样也能恢复,试问如此,何时才能进行北伐之举。”
赵汝愚也出列,道:“陛下,以微臣之意,绝非不赞同北伐,只是兵征之事,极为耗费钱粮,为了应付金军南侵,今年的春秋两税己消耗一空,陛下的内库也拔出数百万贯钱,如今国库之中,己无余额,朝廷又那来钱财供应北伐,若是国库充足,臣亦是全力支持立刻北伐。”
其实赵汝愚的话正说到了赵忱的心里,他不是不想举行北伐,而且也知道,现在确实是一个北伐的大好时机,但赵汝愚说的也没有错,为抵抗金军的这次南侵,大宋也确实花费了不少钱财,连赵忱的内库也花去了一半的铜钱。现在国库加上内库,能用的钱财加起来也不足一千万贯,这样一批钱财,根本不足以支付一场全面的北伐战争,如果只是进行一场小规模的北伐,在边境夺几座城回来,那还不如索性再等二三年,国库充足之后再说。
因此赵忱道:“韩卿,如果举行北伐,这北伐之钱又从何而来呢?韩卿,你考虑过这一点吗?”
韩彦直道:“回禀陛下,臣想过。”
“哦!”赵忱到觉得有些意外,道:“韩卿可有办法筹钱吗?”
韩彦直忽然跪倒在大殿上,以头杵地,道:“臣知陛下以仁义为重,以民为本,然为了北伐大计,请陛下下旨,重新征收总经制钱。”
韩彦直这言一出,满殿哗然,赵汝愚看着韩彦直,忍不住道:“韩相,你这是…这是…”
所谓总经制钱,就是经制钱和总制钱的合称,属于宋朝的杂税范围。经制钱始于宣和四年(1122年),为经制江淮荆浙福建七路诸司财计陈遘所创。靖康初年(1126年)废,又在建炎三年(1129年)恢复,而总制钱是于绍兴五年(1135),孟庾提领措置财用,称总制司时所创。这两种杂税就是在固定税收中再增加税额,所谓辗转取积于细微之间,但种类繁多,因此数额十分巨大。目地在于以助军费。一直沿用到孝宗时代,成为大宋财政收入的重要部份,直到赵忱继位,大宋复国之后才取消。
当然韩彦直的意思并不是说要朝廷真正从开总经制钱,实际就是让朝廷额外加设税收,筹措用于北伐的费用。
其实征收税务,在大宋来说,实在是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历代的皇帝在这方面都不手软,因此大宋的杂税种类繁多,而且名目各异,仅在绍兴年间就有不下十余种杂税。增加一二项杂税名目,实在算不了什么。但自从赵忱为帝以来,就一直非常注意休养生息,减轻民间的负担,大宋刚刚复国就削减了许多杂税。后来大宋辨用亩税法之后,将税赋徭役全都计入田产之中,除去少数几项杂税之外,其他的杂税都全部取消了。
赵忱受人称道的地方不仅仅是因为力主恢复,对金国态度强硬,也在于他能确实做到减轻百姓的负担,轻役减税。因此赵忱被称为仁义为重,以民为本,也算是恰如其份。但现在韩彦直让他突然加税,虽然是为了北伐这个崇高的目标,但一下子也转不过这个弯来。
就连支持韩彦直的王炎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毕竟劝皇帝增加税赋,无论是为了什么目标,对大臣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毕竟在大宋的历史上,蔡京、秦桧之游,都曾巧立名目,任意增加税赋。
范成大走出一步,正要出言反对加税,这时韩彦直又道:“陛下,臣亦知道,重新征收总经制钱必会有损朝廷仁爱之名,有违陛下爱民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