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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祝福我吗?”
凌逸风深深地看了一眼安澜,他觉得自己现在根本无法理智地思考问题,因此他站起身,转身往外走去。
看着他的背景,安澜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没过多久江震天也来了,这是安澜让皇上叫他来的。
“丫头你是怎么回事?”他一进门就问安澜,他知道皇上把凌逸风叫道安澜这里来,之后又叫自己来,他很纳闷,不知这里头有什么蹊跷。
安澜笑了笑,这种时候,她觉得她就该笑着。她说:“师父,我在梦中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呢,然后我现在很想回去,想趁着还有机会,去见一见曾经我所爱着的人。”
听到这些话江震天很震惊,他一时消化不了,于是皱着眉头问道:“丫头你在说什么,为何为师听不懂?”什么叫做“曾经所爱的人”?
安澜又将于凌逸风说的故事再说了一遍,这次说得更为流利了。
江震天半信半疑,魇毒的奇特之处他是知道的,梦魇之中多会出现让人痛苦又刻骨铭心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往往跟中毒者的经历有关。他没有表态,他在沉思。
“师父,请您带我离开这里行么?我怕我的时间不多了。”
“那风儿怎么办?”江震天问道。
安澜垂下头,说:“我知道这样会辜负他,但是我离开那里那么久了,如今忆起往事,若是不回去看看,不也是辜负了他么?况且那里还有我的父母。”
江震天难过地闭上眼睛,须臾,又缓缓地睁开,他看着安澜说:“你的毒为师已经在想办法解了,不如你先将毒解了再去吧?”他实在不愿意看到安澜跟凌逸风分开。
“师父,我去意已决,若是您不想去,那皇上也是会派人送我离开的,无碍。”她有点悲伤,其实她有何尝想离开,梦境里,根本就不是她所说的样子。
想起那些萦绕了自己十来日的梦已经全然清晰呈现,她心中是痛,亦是感动。只是如今自己已是这副模样,若是让他们知道了,除了徒增痛苦之外,还能有什么呢?
凌逸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你不要误解为师的意思,你就不再想想风儿,如今他对你的心已深陷,在这种时候你却离去,他会如何?”
“我知道,可是他是可以讲我淡忘的,我与他只不过相识几个月而已。他本就是很会控制自己心性之人,用不了多少时间,他就会治愈好自己的心。况且适合他的女子虽然不多,但是比我适合的比比皆是。所以师父,我与他之间的感情你无须太挂怀,我与他之间的情愫,只不过是突然之间的冲动而已,等沉淀之后就没事了。”安澜在分析着他们的感情,其实她也是在自欺欺人。
“好,既然如此,为师便与你同去,在路上也好为你解毒。”江震天像是想通了一般,说完如同放下了一块石头。
安澜扬起笑脸,说:“谢谢师父。”
江震天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的笑,心中却是怅然,安澜的脸上,有笑容,却没笑意。
“我们现在就动身吧。”安澜说道,脸上仍旧扯着那一抹笑。
江震天有些意外,虽然知道安澜是急性子,可是现在怎么像是要逃跑一般。
安澜苦笑道:“我还没劝好凌逸风,若是让他知道我什么时候走,我怕他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来,到时候事情闹大了就不好了。师父你也知道,皇上的耐心已经快被用光了。既然我已决定离去,就让这里干干净净的,不要将烂摊子留给他们,这已经是我最后能够做的了。”
第一卷 快乐的古代生活 205 离开
205 离开
江震天沉思良久,眉头紧锁着。安澜绞着手指,紧张地看着他,深怕他不答应自己的请求,或者再劝说她。
此时的安澜急切的想要离开,不然的话,她很怕自己会舍不得。
“现在不行,还是明晚吧。”江震天很慎重地说道。
这下轮到安澜发愁了,若是明晚走的话,她担心凌逸风会发现自己的意图。思索了一会,然后说:“师傅您是不是还有事情要办,要不你办完了事情了我们立刻就走?”
江震天看了一眼安澜的神色,然后叹了一口气,说:“行。”
安澜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带着点雀跃说:“师傅,我们不用偷偷摸摸地出去了,我跟皇上说我离开,他一定会乐意放行的。”说完之后她又有一点难过,这是在不再见凌逸风的前提下才会实现的。
江震天点了点头。
这一夜,安澜没有睡,就算躺下,脑袋里叶是乱糟糟的,什么都想,又什么都想不出所以然来。她急切地盼望着黎明破晓,可越是期盼,时间就越是漫长。
站起身来,她掏出一直放在腰间的炭笔,问了守卫要了一张纸,然后动笔写信。有些人见不着,可是很多话她很想说。当着面,很多话却是说不出来的,或者总是表述不完整,写信,其实是很好的表达想法的方式。
安澜的计划,都通过守卫传达到皇上那儿了,那封信,也传了出去,那是给嫣然公主的,她知道首先看到内容的必定的皇上,而那封信也不一定会到嫣然公主的手中,但是自己将想法表达了,结果如何,能否影响他人,这些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眼看着天空露出了鱼肚白,突然的她又不想时间那么快过去。
江震天很快就来了,安澜像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然后站了起来,两手空空地随着江震天走了出去。
江震天看她什么都没带,本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什么都不说了。
皇上命人准备了马车,马车里设施齐全,赶车的是皇上派的人。安澜和江震天坐在车上。
安澜的神情恹恹,江震天也不说话。
因着彻夜未眠,在摇摇晃晃的车上,安澜慢慢地就睡着了。江震天叹了一口气,然后伸出两指在安澜的身上点了一下,再从腰间拿出一个瓶子,将木塞拉开,一股淡淡的清新的气味便散了出来。
不多时赶车的人后背重重地靠在了车板上。
此时他们所处的地方是京城的郊外,周围都是树木,只是树上尽是积雪,一片树叶也无。
这辆马车是从前面开的,江震天打开车门,将那人拖进车中,然后自己赶车。
他知道后头有不少人跟着,他等着他们追上来,等着他们发现异常现出身形。
跟着的都是高手,想要摆脱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还是将他们引出来,解决了他们在把安澜送到凌逸风身边,尽管与凌逸风制定的计划不一,但是他是为他好,也是因为凌逸风不会让自己冒这个险,因此本就如此决定的他并未将之说与凌逸风听。
只希望自己的这两个徒儿,最终能够排除万难,快乐幸福的在一起。在现实中,他太久太久没看到终成眷属的有情人。
阳光透过枝叶倾泻而下,寒冷的空气里有了一丝暖意,不过没人去感受,无论是驾着马车疾驰的江震天还是在后头紧追不舍的锦衣卫,虽然他们此时穿着很朴素,但是从他们的轻功来看,江震天知道,只有锦衣卫才有这样深厚的功力。
所幸跟来的不多,只有不到十人,想来皇上虽然不放心,但还是存着侥幸心理的。
在一个稍微空旷的草地上,江震天突然停下马车,然后站到马车旁边,等着人来。
仿佛只是瞬间,便有八个身着劲装的男子出现在江震天面前手上拿着刀。一人道:“江前辈到底寓意为何?”
“如你们所见,老夫要带徒儿走,却不曾想被你们跟着。”江震天淡然道。
那人又说:“这是皇上的意思,您想必是知道的,违背皇上,您可知后果。”
江震天哈哈笑了笑,捋着胡子说:“老夫还不曾怕过何人,你们要是有本事,自来取走老夫的命。”
那人用力捏了捏刀柄,眼睛直视着江震天,冷冷的道:“动手。”
旋即,四人立即攻向江震天,而另外四人则朝着马车飞去,安澜才是关键。
江震天一边要对付这四人,一边要护着安澜,形势虽然严峻,但是江震天却不担心,表情从容淡定,就算自己的体力不敌这八人,他也还有应对之策。
打斗了一会儿,即使双方不分上下,但是毕竟上了年纪,江震天感觉有些累了,想了想,还是不要让凌逸风等得太久吧,不然他沉不住气赶了过来,到时候就不好了。
只见江震天身形快速往后退去,而后手伸向自己腰间,一个锦衣卫连忙掩住鼻子道:“小心毒粉!”
其他人也看到了江震天的动作,原本要上前搏斗的身体迅速往后退,并抬手掩住鼻子。
江震天轻轻地将手中的粉末往空气中撒开,白色如雾一样的粉末很快消失了,可是那八个锦衣卫却尝到了这毒粉的滋味。
他们感到全身上下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穿梭,实在是太令人难受了。那种感觉,让他们觉得以往的皮外伤痛都是小菜一碟,此时他们痒得,真恨不得自己给自己几刀,兴许那样还好受一点。
江震天笑着看他们,这种毒药还是前段日子才研制出来的,都还未跟安澜分享过,名字也还没取,不过他不打算去伤那个脑筋,以后就让安澜来取吧。
这种让人浑身发痒的毒药以前并不是没有,但这是进过改进的,药的作用力自然是提高了很多,就算用次来要人的性命,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其实要解毒也并不是太难,可如果继续下去,毅力不好,忍受能力不好的话,很有可能就自残或者自杀了。
江震天与这些锦衣卫并不算有仇,此时他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他并不想要他们的性命。所以他对他们说:“先前曾经过一条小溪,你们不会忘记吧?你们回去,在那水里泡上两个时辰,身上的毒就会好了。”
那些人手上不停地在身上挠着,江震天的话他们听到了,可是心中还是存着狐疑。
江震天自然知道他们心中的想法,于是耸耸肩,道:“信不信随你们。”说完他便往马车走去,时间浪费的有点多,还是赶紧去跟凌逸风会合比较好。如今他的这个一向冷静的徒儿已经不冷静了。
他没有回头去看那些锦衣卫有没有跟来,就算他们真的试图跟来,那也不会如愿。马车再次奔跑在山林之中,而躺在车上的安澜,对于所发生的一些,一点知觉都没有。
再次有知觉的时候,安澜是被梦魇纠缠着,还有脑袋里一阵阵突兀的疼痛。虽然对这样的情况习以为常,但是每次经历,仍是无比难受。
她很想睁开眼睛,很想结束这些早已不陌生的梦境,结束那仿佛让自己的脑袋爆裂的疼痛,可是这些都很难。
凌逸风看着睡梦中痛苦的安澜,心也疼痛无比。这将进一个月的时间,她每日都要承受这样的疼痛么?而她承受着这一些的时候,身边尽是没一个人安慰,一切都是她一个人在支撑着。
知道她是个坚强乐观的女子,可是知道她的痛苦她的坚忍时,他除了心疼,再就是自责。不过他一向喜欢隐藏心事,因此当安澜睁开眼睛的时候,模糊之中看到的便是那熟悉的紧蹙的眉心。
“你怎么样?”凌逸风问道,眼中尽是担忧。
每次醒来,安澜的脑袋总是有点混沌,不过待看清眼前的这张俊颜,她的小脑袋瓜经过一阵欣喜之后便是疑惑。
“你怎么会在这里?”说着便欲起身,凌逸风见状,制止了她。
“师父呢?”安澜顺着凌逸风的意思继续躺着,其实她也没有力气起来。
凌逸风目不转睛地看着安澜,安澜心虚,眼神躲闪着。
“你想就这样躲的远远的,永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