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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震天头疼,被这个丫头缠上还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记不得那么多了。”江震天找了一个不再说的借口,他还是去捣鼓他的草药比较好。
安澜有那么好打发就不是安澜了,她收起笑容,语气有点凶,“师父,你若不说,我一不高兴,也许会出尔反尔。”
江震天没细想,问:“你出什么尔反什么尔?”
安澜嘴角勾了起来,冷笑道:“就是不剪你的胡子的那个尔。”她是女人,她不是君子,她有善变的特权。
江震天心中一凛,然后一脸愤然道:“原本还能记起一些,被你这么一吓,现在是真的记不起来了。”被一个丫头欺压,他还有何颜面在江湖上混,虽然他已经很少在江湖上行走,可是面子还是不能丢的。
不管师父说的是不是真的,安澜都不愿他想不起来,还是别惹他了吧。
“师父,您的记忆力那么差,要小心了,要是得了老年痴呆症,那可就麻烦了。”安澜认真道。
“老年痴呆症?”江震天很疑惑,这种症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见自己的话引起了师父的注意,安澜立刻点头,并连着“嗯嗯嗯”了几声。
“这是什么病?为何为师从来没听说过?”江震天好奇问道。
遇到新鲜的事物,好奇是常理,况且这属于自己的学识领域,因此将其了解透彻也属常理。
安澜的说话欲望打开了一个出口,便滔滔不绝起来。从老年痴呆的最初症状到后期会如何,再到该怎么预防,她都一一阐述。江震天认真地听着,不时会提出一些疑问。
这种症状他是见过的,只是说法不同,也没有具体的治疗方法。症状体现出来时,大多已经有些严重了,也只能好好地伺候那些得此病的人。
“所以呀,师父你要多想想以前的事情,要多动动脑筋,这样才能有效的避免得到那种病。”安澜总结道。
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别扭,江震天驳斥道:“为师的脑筋灵活得很,不会得那种病的。”
安澜叹气道:“万事皆有可能。”
“你这丫头咒我是不是?”江震天不满了。
安澜连忙安抚,“不是的师父,您最聪明了,那您回忆回忆往事,就当做说故事给我听嘛?也给我增长增长见识,也好变得聪明些,就算师父您再聪明,若是徒弟很笨,那么您的一世英名仍是会被辱没的。”总之,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安澜大有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势头,说就说吧,也没什么可损失的。
“要听他们的趣事是吧?”江震天拍拍衣袍上用肉眼看不到的灰尘,漫不经心道。一副睨视众生的姿态。
不过安澜自动无视了,她一脸八卦,说:“是的,要听趣事。”最好是糗事,不过这种恶趣味还是不要摆出来吧。
江震天捋着胡子说:“容我想想。”接着就真的陷入沉思,开始回忆。
时隔十多年,平时他又不是喜欢回忆的人,要想起来还真的有些难度。
看到江震天想了那么久还没想出来,安澜好心提示道:“师父您就说说凌逸风,呃,也就是二师兄为何喜欢医术吧。”
好心,只是安澜一厢情愿的想法,她只是没耐心等了。
还有,每次叫凌逸风“二师兄”,她都很不厚道的想起唐僧的徒儿。而每次想起那个相貌难以让人恭维的二师兄,安澜都深深的自责,她实在是对不起长得不是一般好看的凌逸风,然后她就在心里道歉:二师兄,我不是故意拿你跟别人的二师兄相提并论的,你在我心中是唯一。
她并不喜欢叫萧敬轩和凌逸风做师兄,开始是适应不过来,后来就觉得不叫也没什么,于是就放任自流了。但是在师父面前,还是礼貌一点好了,虽然大家都在场时她仍然叫他们的名字,好在大家都没有意见。
江震天皱眉看向安澜,疑惑道:“谁说风儿喜欢医术的?”
安澜木然,难道自己揣测失误?“不喜欢他学来干嘛?还学得那么精。”
安澜分析得还算正确,可是风儿对医术应该并没有到喜欢的地步。
“他……”江震天不知该如何说明。
“嗯?”安澜示意江震天继续说下去。
这个说出来怪难为情的,江震天还在犹豫。
可是看到安澜一脸希冀,他抵挡不住,就语焉不详道:“他学来为人医病疗伤呗。”
“为谁?”安澜又发扬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优良品质。
江震天不想将自己经常受伤的事情告诉安澜,这样太有损他厉害的形象。于是他左顾右盼道:“为别人,他的事情我怎会了解那么多。”
江震天的心虚安澜看在眼里,她狡黠一笑,说:“师父,那人就是您吧?”虽是问句,可安澜已经很笃定。
见事情败露,江震天濡了濡嘴巴,不说话。
这代表的是默认吧?安澜做出恍然大悟状,只点了点头,也学着不说话,就当做是心照不宣吧。
原来凌逸风是为了师父才那么认真的学。再一想想,江震天是江湖人士,受伤是再正常不过,那时萧敬轩和凌逸风在他身边,看到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他,应该很担心的吧?而凌逸风那个不喜欢用语言表达的人,就选择了用行动表达。他的这一个性,是否就是那时候形成的呢?
又发现了凌逸风的一个特点,真是越来越觉得他可爱了,这种外表冷冷,内心却未必的人,才是最能吸引人的。
“那本草药集……”安澜继续挖他们的事,“是不是您受了伤然后二师兄帮您抄的?”
江震天睨了一眼安澜,道:“那是他自己编撰的。”
“什么?”安澜惊呼出声,这也太厉害了吧,他是这个异世的李时珍吗?抑或是华佗?
江震天又被她突然变大的声音摄住了,他气急败坏道:“你这丫头,说了让你不要一惊一乍,你这样以后公公婆婆会不喜欢的。”
这话他是顺口说的,他想收回,可是已经说出去了。这样说一个姑娘家实在是不好,本来安澜早就到了嫁人的年龄,许是她也正愁着吧。万一她多想,为此不开心了,那他的罪过可真的大了。
安澜仍然沉浸在凌逸风带给她的震撼中,对江震天的话根本没上心。
“他是天才吗?”安澜将心中的想法说出。
“什么?”江震天对她突如其来的话语不甚理解,也对她的不反驳不争辩不在意一时接受不了。
以安澜以往的个性,早就为自己辩驳,要是遇到她情绪低落,那也会一脸哀戚。可是现在。她说的是什么?什么是“天才”?
安澜心想,在古代可能还没有天才这个词汇,于是解释道:“也就神童,二师兄是神童吧?”说这话时,安澜一脸崇拜。
原来如此,江震天一脸得意,说:“神童,风儿当之无愧。”边说还边捋胡子,仿佛人家安澜夸的是他。
那本草药集,是凌逸风看到很多医书对草药的介绍都只有文字,太过抽象,于是才去采来实物对照着画下。而他对于绘画的天赋也是极高的,画出来的草药与其真实的样子如出一辙。
江震天将这些都告诉安澜,安澜听得眼睛都快冒红心了。
“我要拜凌逸风为师”安澜宣誓般说道,那么厉害的人物,不叫他传授点技艺,那就是浪费资源了。
“咳咳……”而江震天被安澜的话激得呛了起来。他是否要和自己的徒儿分庭抗礼一番?
第一卷 快乐的古代生活 082 心念之人在眼前
082 心念之人在眼前
江震天一脸愤怒地看着安澜,安澜意识到是自己口没遮拦了,于是给了江震天一个含有歉意的笑容。
拜某某为师这种现代女孩常说的话并不是真的要拜师,而是一种表达方式,一般太崇拜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冒出来。
可是对于这点江震天不懂啊,所以安澜要消除师父心中可能产生的疑虑,“师父放心,徒儿的师父只有您一人,师兄教师妹是天经地义的,我不用拜他为师。”这算不算是表达忠心?
“等等”还未等江震天做出反应,安澜便像想起师妹似的,只见她皱着眉头,然后眼神犀利地看向自己的师父,说,“师父您刚刚说什么了?”
江震天一脸莫名其妙,不知她为何突然改变态度,刚刚……
“呃。”江震天假装镇定,“为师刚刚并未说话。”
安澜眯起眼睛,道:“您说公公婆婆什么的。”
江震天看向别处,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安澜却如同战败的公鸡,高昂的气势消失不见。她的脑袋耷拉着,怏怏的说:“嫁不嫁得出去还是问题。”
听到安澜的话,再加上她说这话是语气,江震天一脸八卦,“哟,小丫头想嫁人啦?”
“不嫁”安澜说得斩钉截铁,“您都说公公婆婆不会喜欢我这种媳妇了,我干嘛还要自讨没趣。”
自己担心的事情终于出现,江震天表情不甚自然道:“兴许有些人口味不同啊。”这样可以弥补一些过失吧?
“不嫁就是不嫁。”安澜说得很坚决。她还想着回现代呢,要嫁也等那个时候再说。洁白的婚纱和大红的喜服,她应该喜欢前者吧,再说,古代不都三妻四妾的吗,她才不要和别人共侍一夫,她也自认没本事找到那种只得一人心就满足的男人。
江震天不以为然,看她平时对风儿的态度,若是风儿勾一勾手指,她跑得定比她人快。
想到这些,江震天便想到其它事情,面容也变得有些凄凉,风儿的婚事,许是很难自己做主吧。
“为师去采药。”他决定溜之大吉。
安澜对着江震天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说:“师父……”她还没听够呢。
江震天头也不回,“来日方长,为师想起就与你说。”想不起,就不用说了。
这种事情强迫不来,安澜没有继续纠缠。
接下来的日子,安澜一直在映怀谷养伤,随着伤势渐好,她又开始学习医学知识了。
凌逸风仍是每日早出晚归,不过每天都能见上他,安澜很满足。因此这段时日是她长那么大以来最为美妙的,那种每日有所期盼,看到一个人时的愉悦,就算是在渐冷的天气,秋叶枯黄凋落,她仍然觉得温暖而幸福。
安澜有时候也会想起自己的爸爸妈妈,她怕自己将他们忘了。来到古代那么久了,对于现代的很多东西在脑海里的印象越来越模糊。这种状况让她心里很是惶恐。
她也很矛盾,现代和古代在她心中的分量已近均等,她想过要是可以回去,她会不会兴高采烈。可是回去的念头一出来,她就有种失落又难过的感觉。
她,舍不得。
虽然每天都可以见到凌逸风,但是每天凌逸风一走,安澜就开始盼着太阳快下山。她还是最喜欢晚餐时光,只不过喜欢的理由变了,以前是也雨竹做的可餐的佳肴,如今,是因为可餐的秀色。
秀色——凌逸风。这个比喻出现时,安澜便吃吃地笑了起来。
“什么事情那么开心?”秀色,哦,不,是凌逸风的声音在门口处响起。
此时的安澜正在后院收拾草药,许是思想在神游,所以连有人来了也不知道。不过,这样也就可以算是惊喜了。
心里正想的人出现在面前,不开心是假的。
而她恰好想到人家的“美色”,心虚是自然,只见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没想什么呀。”
凌逸风只笑不语,其实问也只是顺口,只要开心,就无所谓原因。
他走到安澜身旁,动手帮起忙来。
“我明日无事,不需出门了。”凌逸风淡淡地说。
“真的?”安澜的声音却明显不淡定,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强烈,安澜正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