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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皇帝做老公-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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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却觉得下,身一紧,一股热热的暖流淌了出来。

墨婉愣了:怎么回事?

忙回房查看——来月事了……

墨婉:(⊙_⊙)?

瑾玉:(⊙_⊙)?

梨香:(⊙_⊙)?

赵奇:男士止步……门外守候ing……

墨婉、瑾玉、梨香:哇靠!庸医啊!

瑾玉:老天爷,您老人家不是开眼了吗?

老天爷:嗯,我那是眨眼……

就这水平还御医呢?滥竽充数吧?要不然……尚克明是男科的?那天是临时替班,干了妇科的工作?再不就是自己没给红包?这年头医生就开始收红包了?

胡思联想,胡思乱想。

瑾玉和梨香要崩溃了。

墨婉突然蹦起来,噢耶!再也不用给康熙的儿子们摆列顺序了!

而且现在都知道自己怀孕了,生命安全有了保证,也不用连累瑾玉等人。

庸医啊庸医,有时候医术低劣一点还是有好处滴,不是吗?

墨婉忽然想绣个锦旗送给尚克明,正面写上:悬壶济世、妙手回春,背面再书四个大字——妇女之友!!

再说妇女之友尚克明同志,说他是庸医,着实是被冤枉了,虽然算不上悬壶济世、妙手回春,但也称的上医术高明。工作态度也很严谨,之所以这次会误诊,那完全是事出有因啊。

尚克明是医生,但他是个身份比较特殊的医生——御医。

也就是说,他不但是个治病救人的医生,还是个朝廷臣子。以效命皇帝为切入点,通过自己的医学知识,立足于太医院,放眼于未来仕途之路。说白了,尚克明很清楚,要上向上爬,单单是专业知识过硬也没用,所谓干活不由东,累死也无功,皇上要自己干什么,自己就干什么呗。

所以这次误诊墨婉怀孕,不是医疗事故,而是上级领导的意思。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呃……不对,应该是欲加之孕何患无辞啊~!

尚克明回去复命不提

墨婉来了月事,心情有所好转,又从内堂里出来,见小安子还在,便打开御赐的锦盒一看,里面有一个瓷瓶,再打开瓷瓶,竟是一粒粒红豆大小的药丸,而且上面均有的裹着糖。

墨婉愣住了。

小安子一笑:“这是万岁爷特意吩咐太医院的人为主子做的药,万岁爷还说主子向来怕苦,叫太医们将药丸子用糖裹了做好了先送皇上瞧,前儿送的时候万岁爷见药丸子大了些,便叫他们拿回去重新做了小的来,太医还写了单子,上面写着一次吃多少,一天吃几次,什么时候吃合适。”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来。

墨婉想,定是自己上次发烧药太医做糖衣药丸的事情皇帝还记得,这次才叫人做了裹糖的药丸来,心里自然小有感动。

接过单子,心里犯了琢磨:自己也没怀孕啊,这安胎的药还吃个什么劲啊。展开一看却见上面书着清丽洒脱的小字:勿恼。

下角落款玄烨二字。





、五十八、真心伤不起

清晨清爽恬淡;云淡风清,淡青色的天空还镶着几颗稀落的残星。那黄色琉璃瓦庑殿蒙上了薄薄的清露;在晨曦中闪射着迷蒙的光泽。太阳初升,淡淡的雾气好似轻纱萦绕着整个紫禁城;寅时初刻,宫妃们大多还未起身;便显得十分宁静;揭去了夜的幽暗;真个宫城吐出灿烂的朝霞。

慈宁宫的耳房里苏沫儿刚刚起身,洗了脸,又用桃木梳子拢了头发;打了头油往铜镜里瞧了瞧自己的倒影;十分整洁,方换上了老褐色的长褂出了门。

苏沫儿在紫禁城里身份颇为特殊,既不是主子,身边也没有宫人伺候,可是她却是随太皇太后从科尔沁草原随嫁来的丫鬟,历经四朝,又甚受太皇太后信赖,虽然只是个奴仆,却比一般的庶妃地位要高。

苏沫儿年岁大了,身子也不甚好,太皇太后便另择其他的宫女守夜,苏沫儿进了内堂的时候,太皇太后已经起身更衣了。因苏沫儿每日随太皇太后左右,便也不行大礼,只施了双福便起了身,上前帮着宫女为太皇太后理着袍子。

待理好了袍子,苏沫儿抬眼看着太皇太后,道:“主子,云常在有孕了。”

太皇太后眉头一蹙,问道:“有孕?什么时候的事儿?”

苏沫儿答道:“有几日了,是太医院的御医诊平安脉的时候诊出来的。”

太皇太后转身坐在炕上,手搭在炕桌沿上,瞧着腕子上的金錾团寿镯,说:“这事儿还真是巧 ,皇上怎么说?”

苏沫儿道:“万岁爷显是十分高兴的,叫太医院的人特意制了安胎的药,又着御前的人赏了去,如今整个宫里怕是没人不知道云常在有孕的事儿了。”

太皇太后思量片刻,只觉事情来的太巧,面色越发的肃然,道:“把红珍叫来,我有事问她。”

不多时,红珍便到了慈宁宫,进了正堂就见太皇太后盘膝坐在东面大炕上,红珍屈身施了大礼,方起身,头眼见太皇太后面色不善,也未敢多言,只立在一旁等着问话。

太皇太后也不绕圈子,直问墨婉何时诊出有孕,又问有孕几月,平日里有没有害口,有没有嗜睡,

红珍略思片刻,答道:“前几日太医院的尚克明大人来储秀宫给主子们诊脉,便说云常在有孕,御医说已经有一个多月身孕了,常在平日里并没有什么害口,也并不嗜睡。”

太皇太后又问:“皇上没去瞧她?”

红珍回:“万岁爷没来储秀宫,不过倒是赏了安胎的药来。”

太皇太后听后,只点头不语,禀退了红珍,对身边的苏沫儿道:“你瞧瞧,有多巧,这边发了事儿,那边就有了孕,肚子里揣了龙子龙孙,便凭了谁也动她不得了。”

苏沫儿道:“想这云常在也是个有福的人,不然怎么就偏偏这个时候有了身子。”

太皇太后轻哼一声:“我瞧着这里面定有咱们不知道的事儿,我这个孙子,怕也是犯了糊涂,即便宠着她,也大不必如此,他真真儿的不懂这后宫。”

苏沫儿轻轻点头,道:“主子说的极是。”

太皇太后叹气道:“还记得福临要立董鄂为后的时候,董鄂怎么说?”苏沫儿道:“奴才怎会忘了,孝献皇后说‘皇上欲置臣妾炭火其上乎?’”太皇太后嘴角一滞,像是失了神,许久才道:“我这个孙子要是明白这个道理,便不会把她捧的高高的,我总觉得这事儿与我那痴孙儿脱不了关系。”

苏沫儿道:“想万岁爷身边有个可心的人儿也未尝不可。”

太皇太后眉头一皱,沉着脸道:“浑话!若是其他的嫔妃,任他愿意捧上天去,我这老婆子也不会去问上一句,可这是个什么人?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他自当明白,就算这个云墨婉和那些个叛党没有瓜葛,也不该留下。”太皇太后瞧了一眼苏沫儿,续说:“皇上自来不上心后宫的事儿,偏偏上次敬嫔的事儿还要巴巴来问我为什么处罚的轻了,还不是因为敬嫔是朝着那个云墨婉去的?”
苏沫儿点了烟袋,递了过去,道:“敬嫔放蛇伤人本应处罪的,万岁爷问问也不为过,主子未免错怪了万岁爷。”

太皇太后听她这样说,接过烟袋,嗔道:“你倒替他说话,想那敬嫔纵有千般罪过,她阿玛哥哥还在朝廷为官,皇上自己撤了藩,是个什么局势他自己最清楚,这一打起仗来,要依仗谁?还不是八旗的将士?为了一个不清不楚的庶妃,便要得罪华善,要知道一个人做,百个人瞧,他若重处敬嫔,就是伤了臣子的心。”太皇太后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复而将那烟从口里吐了出来,才道:“若不是见了他来问敬嫔的事儿,我这老婆子也就不会参合这些个事儿,我是怕他审问那个马庆福要给这个墨婉寻开脱,想着先下了手,那个云墨婉也就没了清白,就算是堵了皇上的嘴,再说那个奴才本也该死,如今倒好,他这是不管不顾,真真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苏沫儿站在一边不再说话。

那边慈宁宫正殿里是主子说,奴才听;这边储秀宫西配殿里却恰恰相反。

秋日的阳光斜斜的射进储秀宫西配殿的内堂里,像一束一束亮闪闪的金线。

墨婉歪歪斜斜的靠在大迎枕头上,手里一边搓着绢丝的手帕,一边听着瑾玉的“教诲”

只见瑾玉站在炕边上,那表情叫一苦口婆心:“主子也不想想,就算是这样又能怎地?你不看那马庆福就这么没了?万岁爷不还是一样对主子?哪样亏待了主子……”

墨婉:搓手绢……

瑾玉语重心长:“若是万岁爷心里没有主子,何苦巴巴的差了太医来,这样瞒天过海的事儿都做的出来,不过是为了留住主子……”

墨婉:搓手绢……
瑾玉言近旨远:“就算主子铁了心,也当为自己想想退路,这皇宫里谁不想得宠?有哪个要把皇上往外推的?”

墨婉抬头看了看急得满脸通红的瑾玉,低下头继续搓手绢……

瑾玉咬了咬牙,终于泄气,幽魂一样的飘到一边,喝水润喉去了。

墨婉觉得瑾玉说的也不无道理,他对自己真的不错,当然前提是没有红珍说的那番话,或许自己真的应该向前一步,或许就是个不一样的境遇了。低头看着差不多被自己拧成花卷的手绢,墨婉又想: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呢?受了一次伤还嫌不够?还要把自己的心血淋淋的摆在桌面上去赌一把?

她承受不了,那样的不堪有一次便足够了,她可以不在乎一切,却唯独不能不在乎他。因为太在意,所以她不敢向前迈出那一步,哪怕只是一步,对她来说却是极为艰难的。

她想,她的心输不起,因为怕受伤,所以才把那心藏在深深的地方。

刚刚鼓起来的勇气的就一下子泄了出去。

————————————————

皇帝这几天心情还是不错的,虽然吴三桂反了,但是自己一样样都安排妥当了,想着也不会出什么太大的乱子,驿报也很及时,虽然李本琛随着吴三桂一起反了,而李本琛又是贵州的军事长官,他投向三桂,清朝在贵州的军事即告瓦解,但这在皇帝的预料之中,因为他知道这个李本琛最初是洪承畴的部下,后来洪承畴推荐他做了授贵州提督,吴三到云贵后,两人关系密切起来,而且撤藩旨意传下去之后,这个李本琛还曾向朝廷上疏吴三桂的功绩,请求朝廷继续留任吴三桂,由此可见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李本琛随了吴贼一同反了,皇帝完全没感到意外。

而且贵州,四川,湖南,甚至陕西都做了全面的部署,可以微微喘口气了。

朝堂上的事情样样梳理清晰了,又想如今整个后宫都知道了墨婉怀孕的消息,想必皇玛麽也知道了,这样一来无论按着什么规矩也的等墨婉诞下子嗣再行定夺,有了空挡再从长计议也好。

想着墨婉听到怀孕的消息,再见到“勿恼”的信笺,脸上定是惊羞不已的样子,心中不免一荡,不由勾起嘴角,闭了眼睛,那久日未曾有过的困意便不能阻挡的袭了上来。

睡了一夜的好觉,早膳时进了两碗老米饭,下了早朝皇帝便去了慈宁宫请安。

慈宁宫里多松柏,比其他各宫宽敞僻静,进了正堂,见太皇太后正在拾掇那些花花草草,皇帝便上前施了礼,才道:“皇玛嬷又在看花,这里的花好些孙子都叫不上名字来。”

太皇太后见皇帝今日精神颇好,心里暗自叹气,心想,他不仅仅是因为平乱之事应对的稳妥,恐怕还因为那个常在有孕处置不了而高兴吧,心下便不微微不痛快起来,可又见孙子这些日子着实清减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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