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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使贾南风丑,坊间的男人们私底下骂她□,我都没有真的唾弃过她。
每个人都有她们的故事,我们不是其中的主角,所以她在我们心目中永远不会是个好人。
“你在想什么?”马文才推了推我的手臂。
我猛然回神过来,轻咳了声,道:“没,就瞎想想,现在是回去了么?”
马狐狸哈哈一笑,道:“哪有那么快,我们还没找到吃的呢……”说罢弯腰,手一松,那白兔子便瞬间窜走开几米,然后回身一直看着我怀里的灰兔子。
我顿了顿,看着马狐狸,没弄明白,道:“怎么放走了呢?”
马文才伸手就着我的怀里,摸了摸那兔子,道:“你舍得吃?”
我低头看那灰兔子,只见它此时也抬起了头,一双眼睛看了看我,又扭头看了看地上等着它的白兔子。
终究是心一软,我摇摇头,笑道:“还真舍不得。”
然后弯腰,把它也放了出去。
只见两只兔子蹦到了一起,双双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然后便一前一后一跃进了旁边的树丛,看不到踪影了。
“那……我们的晚餐怎么办?”我抬头问道。
马狐狸揉了揉我的头发,对我眨眨眼,道:“跟我来便是了,虽然说不是大鱼大肉,但是绝对不会饿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摸摸头,二更。
请唱赞歌!
阿勒路亚勒路亚~~~~~~~~~~~~~~~~~~~~~~~~~~~~~~~~~~~·
好了。
爆花完了。
明天没得爆花了。
但是会更新的。
这星期任务2W字,同志们,使劲蹲坑吧!!!!
俺的悲催就是乃们的节日!!!!
来吧!!!!沸腾吧!!!!
望天。。。
俺疯了么?……~
蛇吻?!好毒!
我看着前面地上的藤藤蔓蔓,脸拉得比马还长,道:“这就是你说的吃的!?”
马狐狸蹲下,抓着那绿梗子,晃了晃,把软土晃松,然后着力一抽,一只硕大的地瓜便被拉起了一半,然后他另一个手便握着地瓜的身子,整个拔了出来。
拍了拍那个地瓜上沾的泥,他把它捧在手心里朝我递了递,笑眯眯地道:“这难道不是能吃的么?”
我嘴皮子抽了下,一脸不屑:“我要吃肉。”
马狐狸把之前那地瓜放到一旁,径自挖起第二只,道:“我现在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了。”
我见他一个人蹲着挖,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过去蹲下,但是还是不愿意动手,于是,伸手捅了捅那泥巴;道:“什么事……”
他扭头瞟了我一眼,道:“吉祥果然是你的丫鬟。”
“……”我眼角青筋凸了凸,把刚捅进泥巴的手指嗖地拔了出来,然后在他的袖子上擦了两下,“那当然,你想像我这么一个那么冰雪聪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天上第一地上无二的主子,吉祥能不……傻么!”
“是是是,天地灵气都教你吸光了,一口都没留下给吉祥,于是她就变成了现在这样……真真是好生可怜……”
马狐狸手不停,说话间已经拔了三只大地瓜了。
我看着那硕大的地瓜,每只都起码有三个拳头那么大;仿佛每只地瓜都用它们饱胀的红脸对我说:来吖来吖来吃我吖~好好吃哒~吃我吖吃我吖~
呸,谁吃你!
瞥了眼马狐狸,你不带我找别的吃,难道爷我自己还不懂找不成!?
舔了舔有点发干的唇,我站起身,道:“要我光吃这个我还真咽不下……刚过来的时候我看见那边有树野果子,我过去摘些合着吃。”
马狐狸收顿了顿,目露疑惑,道:“野果子?”
我点点头,道:“是吖,来的时候你没见着么?就是那一树啊,一颗颗的红果子。”
他眉头皱了皱,摇摇头,道:“你先别去,等我弄完了一起去,这林子里也不是每种果子都能吃的……”
我伸脚踢踢他,道:“哎哟,不怕啦,这天都快黑了,我先过去摘,别浪费时间了……最多我先不吃就是了,等你过来之后确认了能吃,才带回去。”
马狐狸低头想了想,复才道:“那也成……但是你别乱跑……”
我还没等他说完便对他甩了甩手,便一脸愉悦地扭头就走,嘴巴嚷道:“行啦行啦,没事的,你就在这里挖你的地瓜吧!”
……
日暮沉落得特别快,林子里又暗了些,我循着记忆往回走。
刚刚来时明明见到有一树红果子的啊……
“为什么不见了?没错啊,就这条路啊……”
刚往地瓜那头走的时候是拐的右,那我出来的时候就拐左啊……没错啊……
难道还没走到?
垂头想了想,嗯……也没多远,再往前面点走走看。
殊不知这么一走,便走得深了许多,待我回神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已经走到小路被杂草淹没掉的树林深处了。
这时候林子里的树木被风吹得呼呼作响,前后一个人都没有,只剩偶尔的虫鸣声,让那本来日间生机盎然的林子忽然变得空空荡荡。
落日时分,林子里慢慢有了几丝凉意,山风一阵,吹得我背脊忽生了几分寒意,猛然一转身便是往回走。
但是路已经找不着了,只能凭着不靠谱的回忆一直往回摸,看着越来越黑的天色,我真的开始慌了。
“不是吧……不会的不会的……我应该没走远,马狐狸会找到我的会找到我的,别慌、别慌……”
攥着汗湿的手心,我决定找颗大树坐下等马狐狸,盲目乱绕只会越走越远……
兜了一个圈,找到一颗腰围明显比别的要大上一圈的大树,我擦了擦额间也不知道是热出来的还是慌出来的汗。
我不停对自己说,没事的没事的,马狐狸就来了。
然后每次说完的时候,心里就是一阵慌,连我自己也不确定,他……真的会来么?如果……找不到我了,他会不会就这样走掉了?
脑中浮现马狐狸的脸,他总是很飘忽,很吊儿郎当,连祝英台跟梁山伯跑了,他都能施施然地在一边看……
那我这个至于他只是无关紧要的人……呢?
平日跟我呆在一起也多是消遣我,只是寻着一个好玩的人陪他过着山中无聊的日子,但是若说重要……怕是一分也没有吧。
摇摇头,心里忽然有些落寞。
抬头看了看已经完全黑掉的林子,这片林子我是来都没来过,之前和吉祥上山的时候,好歹也有两个人,现在只剩我一人在这林子里独自蹲着。
恐惧,没错,很恐惧。
把头埋进双臂,鼻子有点酸。
我是不是被宠坏了呢?
以前别人护着管着的时候,就老想找没人得地方呆着,到了现在回想,已经搞不清楚是不是每次其实都是吃准了一定会有人来找自己,然后借着这种行为找到一丝归宿感。
更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不安好心到每次其实都只是想折腾司马祈,让他冒着大雨满洛阳跑。
但是就是因为他的宠,所以总是让心里面经常无由来的觉得荒凉的自己很温暖,正是一直眷恋这种温暖,明明知道其实那不是自己要的,却又一次次地去接近。
最近有时候会想,我和司马祈倘若不分开,那么到了最后,会是我的债,还是他的孽。
一走了之很不负责任,很欠揍,但是如果再留在那个漩涡里,怕是最终还是两个人互相折磨。
可能人离开了洛阳,心思开阔了点,看得东西也清晰了,慢慢的以前的纠结心结也有了点自己解开的迹象。
这,终究是好事吧……
忽然,耳朵里面隐隐传来“啾啾”的鸟叫声,乍听之下还有几分惨烈的嘶鸣感。
我抬头看了看,哪里的鸟叫的那么大声?一般来说鸟儿不会这么叫的吧?
侧耳听了听,好像……就在头顶这棵树上?
月亮已经爬上来了,但是光亮不足,我看不清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好吧,闲着也是闲着,横竖都是等,就让我暂时充当一下大自然环保护卫者去瞅瞅小鸟儿你发生啥事儿吧!
决定之后,我立马起身,扭了扭脖子,左右活动了下手脚,然后……
一个飞扑!
好,成功抱住树干子了,我靠,好粗!
古人没啥好消遣,不像现代什么游戏机电动玩具都有,连想找个积木玩玩也没有,所以打小我寻乐子的其中一个必备活动就是上树掏鸟蛋!
多年累积的爬树功力可不是吹,我手脚并用只用了几下便已经爬到了最低的一个粗树杆子上,看着那大大的鸟窝子,我嘿嘿笑了一下,“啧啧,来来来,让姐姐我看看你啥事儿喊得那么凄凉……等姐姐我帮助了你之后,你一定要感恩哦,送姐姐两只鸟蛋吃吃……”
鸟窝刚好被头上另一丛树叶子的阴影盖住了,我这个角度看不见里面的情形,只觉得那鸟叫的越发的惨烈了。
我皱皱眉头,疑惑地侧了侧身,换个角度,终于,借着不甚明亮的月光,我看到了那鸟巢……
我双眼顿时睁大,背后立马冒出一片冷汗,整个人都僵硬在树上……
只见那起码50厘米见方的大鸟巢上有一大二小三只小鸟,旁边起码有六七个半只鸡蛋大小的鸟蛋,光洁可爱的鸟蛋壳儿在月光下显得尤为诱人……
不过……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盘踞在树枝的那一头,一条起码我手臂粗的蛇,正吐着蛇信子一直慢慢向鸟窝接近,三角的头有我半只巴掌那么大,毒牙深深,看得我通体生寒。
现在……
怎么办!?
看了眼地下,这里不高,最多也就是个两米,但是,蛇的眼睛一向只能看见会动的物体,那我是不是不动比较好?
回头看那鸟窝,应该是母鸟的那只小鸟也只有不足巴掌大,它却在蛇越来越接近的时候翅膀一张,挺身迎了上前。
心内冒出一股子由衷的敬意。
这就是母爱啊……骨肉连心,这种天性,多么伟大。
那两只小鸟瑟瑟发抖得躲在母鸟身后,看着蛇越发接近,长长的蛇信子几乎都吐到了那母鸟身上,我手心又开始冒汗了,咬紧下唇看着它们。
如果……我伸手把那鸟窝往地下推下去……那蛇会怎样?会不会扑上来?
下面有软草,鸟蛋掉下去应该不会全部都烂掉吧……
在我思索的最后一瞬,忽然!那蛇一个飞窜,大大的嘴巴狰狞地张开来,血红色的口腔在月色下显得可怖异常!
我浑身一个打颤,还没来得及再思考一下,便已经出了手!
手一挥,那大鸟巢便被我大力的推了下去,身体也由于用力,一侧,便往下倒去……
身子刚打侧的时候,我便听见耳边一声惊呼,然后就是背脊后面一阵疼痛,一瞬间扭头回去看,余光只能看见一条长长的蛇尾跟着我身后……
眼前仿佛看见了那血口往我背上咬的景象般,我胸口一阵欲吐之感,接下来就是摔到了一个怀抱里。
我伸手就是揪着马文才的衣裳,把头埋在他的胸口里:“把它给老子抓住了!敢咬老子,它、它不要命了!”
太恶心了……一想到那蛇头、那獠牙,我就鸡皮疙瘩一直起……
马文才却没回话,背后火辣辣的一片疼痛,还有越来越疼的趋势,敢情那蛇还咬着不松口了?!
妈妈的你别太过分!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
你舔舔就算了,居然还真的咬我……让老子抓到你就把你拿去炖蛇羹!!
刚想抬头问他做什么不说话,便被他压着头,声音里就是一股子怒气:“蛇早就跑了!别乱动!你才是不要命了你!你这真是……”
话还没说完,他便自己叹了一口气,然后移动身子,把他自己从我身上缓缓移动开来,让我趴在地上,全过程一直感觉到他伸手俺在了我背上。
才让我趴下,便感觉到他在我身后迅速的点了几个穴道,身后慢慢的火烧之感便缓了些。
但是,我知道,肯定情况更严重了,因为我右边身子已经全然麻了,手指想动都觉得十分困难。
脸颊靠在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