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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都这样,就肯定是你这丫头怕黑了……你呀……”
马狐狸后面说什么话我已经听不清了,只是觉得这么被他搂着很温暖,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被,但是仿佛还能听见被子后面他那咚咚的心跳声。
一下,两下,三下……好像敲在我的心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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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去如抽丝,我这么一个小小的疲劳过度也足足在屋子里躺了两三天才基本好了,这几天马文才都是一大早就出去了,傍晚才回来。只在第一回他出门的时候我才问他干什么去了,他笑笑地和我说,他好几年没到洛阳来了,只是出门去看看变化而已。
打那次开始我便再也没问过他的去处,他的性子比起我来骨头更硬,要他不愿意说,就算怎么问我也不会问得出个答案来的。
这小院落不大,就三四间房间,还有一个小花园,还有马家的两个老仆,是对老夫妇,我跟着他喊老爷子万顺爷爷,管老奶奶叫金枝奶奶。
老夫妇很慈祥和蔼,处处照顾周到,马文才对他们也是恭恭敬敬的不像是一般仆人,那天我终于踏出房门透气的时候和正在整理花草的他们聊天,这一聊,才知道原来那金枝奶奶是马文才他娘的乳母,只是马家安排他们在这边住,其实并不是马府里的仆人。
金枝奶奶和我坐在石桌旁看着万顺爷爷帮那棵松枝盆栽剪枝,老人慈眉善目地端详了我好一阵,一脸笑意地道:“贾小姐,您生了一副好相貌呢,是有福之人。我们文才小的时候就说了,要找一个和他娘相像的人,呵呵,我们大家都以为他是开玩笑的,殊不知还真的让他找到了。”
我整啃着一颗大苹果,闻言差点把苹果肉碎全喷到了金枝奶奶脸上,拧歪了脖子避开金枝奶奶那张皱纹纵横但是充满笑意的脸,我还是被呛得咳个不停。
什么!?我像马文才他娘?!
光想到这个我的嘴角就便咳边抽搐,这句话要让马文才听见了,估计那脸上的狐狸皮都会翻起来吧!
金枝奶奶“哎哟”了一声,就赶紧过来帮我顺背:“贾小姐,小心点儿吃啊,别急、别急。呵呵,真像,真像哟……我家小姐以前也是这副样子的,凡事也不爱留神,也调皮。”
“咳咳……马、马夫人哪能和我一样呢,我是个野惯了的。”好不容易把气喘顺了,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还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这时候,那边已经把盆栽修得七七八八的万顺爷爷就接口了,“哈哈,贾小姐,您这可不知道了。素凝那孩子外表看起来和您一样斯文漂亮,野起来可比你厉害多呢,三四十年前的洛阳东区里头啊,谁不晓得那丫头的顽劣啊!整个洛阳城当时的适婚小姐都忙着嫁人,就素凝小姐一个人天天还往外跑,到处折腾,一点儿也不着急!”
说到这里,金枝奶奶便是一声长叹,道:“小姐人好啊,真的好。对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从来都是一副好脸色,偶尔做错了些什么也不跟我们计较,就是嫁到了那马家……”说到这里,金枝奶奶猛然住了口,神色有些尴尬地看着我,“算了算了,都是些红尘旧事了,不说了罢。”
万顺爷爷走了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金枝啊,小姐都去了那么久了,这种事就别再提了,重要的是文才现在幸福,小姐她泉下有知也会高兴的。”
洛阳东区,都是些达官贵人的聚集处,看来马文才的娘定然也是个好出身。听金枝奶奶的话,让我有几丝恍惚,一个昔日活泼可爱的千金小姐,远嫁杭州,却嫁给了个花心的老公,最后还郁郁而终。嘴角有丝苦笑,如果我没有离开洛阳,没有碰上马文才,那么数年后,我是不是也那般光景?虽说司马祈和马英明不能放在一同比较,但是相比起马夫人这些古代女子,我的心胸还真的没那么宽广,她们容得下一个两个三个,容不下四个五个六个,我却是连一个都容不下。
然而,之前一直都和蔼可亲笑容可掬的金枝奶奶却忽然拉过我的手,眼眶微微发红,嘴边的笑意也敛了下去道:“贾小姐,文才那孩子打小就没了娘,性子也倔。看起来是一副风流胚的样子,可是骨子里头却是我们素凝小姐一样的人,特别的执着,可是,素凝小姐就这么个孩子了……您……是贾府里头的人啊……”
“金枝!别胡说!”万顺爷爷立刻出声止住金枝奶奶的话,然后把她拉了起来,神色十分难看,“贾小姐,金枝这是思念素凝小姐过甚,她这般胡说八道的说法您千万别放心上去啊!我先带她回内堂休息了,您身子刚好,也别在这吹太久的风了,待会儿也早点儿回房里去吧……”
我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也不知嘴畔硬扯起来的那抹笑是不是很难看,目送着两位老人穿过小小的花园,在廊子那处一拐便看不见人了,我整个人却好像垮了一样。
抬头看向天空,在这小小院落之内看着秋日的天空,碧蓝如洗,清澈无云,和人的心境却是千差万别。只是看着那碧练的蓝天,让人能慢慢平静,还有,仰视着,眼泪就留不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真的是累了吧,这几个月来忙的事太多,重新回来写文发现点击率居然没有达到收藏率的十分一,有种心底里发出的无力感。
断更很万恶,不怪别人。由衷的感激还在追文的人,起码让我有完结的动力。
其实写搞笑文特别累,我真人几近于面瘫,总是在屏幕前面一脸肃穆地写着那些搞笑的文字,常常自我怀疑这些文字是不是真的好笑,会不会太白痴。生活是不可能有那么多美好的欢笑,我们写搞笑文的人就是筑梦者,身为筑梦者,就要坚持到底。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说这么一堆废话,可能是今天现言存稿的时候开篇就写了好几次,几千字几千字地删,觉得自己怎么写都快乐不起来,莫不成我真的和现言气场不合?
叹。
打探消息(修)
作者有话要说:dtxxx_167
蹲在墙角催眠自己: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
12。11修了最后几行,改了一下,承接下文!
贾常玉为人乐善好施,也饱读诗书,虽然经商,但是也是一代儒商典范,与洛阳内的很多官员和商贾关系都不错,其中交情最深厚的就是尚书左丞王舆。
王舆其人我见过数次,是个挺彪悍的大叔,虽然是武将出身,但是贾常玉曾说过他睿智善谋,所以当我站在王府门前的时候看见那个往日一直守在门前的小厮依旧未变,便知道这次的朝堂巨变并没有牵连到他……
如果要打探到贾常玉的消息,就只有他这里最有可能,但是,也是最危险的。如果弄巧反拙就会非但消息没打探到,反而被抓进大牢。
今天早上,马文才又是一大早就出门了,算准了他已经走远了我才动身。金枝奶奶说的对,我是贾家的人,会连累他的。但是,他说过的,陪我到底。那么,我便亦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就离开。
昨天夜里我一直思量,金枝奶奶固然说得不错,但是如果我就这么放弃了马文才,那么就等同于我违背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我应该对他有信心,也对自己有信心,要坚持到最后一刻。
但是,不离开不代表我能坦然地拖累他,有些事还是只能由我来办,譬如今日来找王舆打探消息,退一万步讲,即使我出事了,也不能真的拖累他。私藏钦犯,就是一条株连三族的大罪,他获罪了,也就是连累整个马氏一族的,牵涉到数百条人命的事,我自然不能让他犯险。
我今日一身平民粗布男装,因为之前一直赶路,也瘦了些,而且刚病好,脸色比较蜡黄,加诸昨天夜里没睡好,所以一身阔大的男装挂在我身上虽显得空空荡荡的,却没显得女气,倒是一副病秧子的孬相。
我把腰怀里端着的拜帖掏了出来,又把衣领子好好整了整,这才向前跑到那守门的小厮前,道:“阿福大哥,麻烦你通传一声,我想见见王大人,这是拜帖。”
我双手捧着的拜帖还没送到那小厮前面就被他一掌甩了开来,那巴掌“啪”地一声狠狠地抽在我手背上,那张我花了半天时间写好的拜帖就这么轻飘飘地落到了一旁的石阶上。
“去去去!我们家大人说了,闲人不见!”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往日一见了我就弓腰哈背、看起来活泼可亲的门房小厮阿福,隐隐作痛的手背提醒着我一个现实,落难的凤凰真是不如鸡啊。
我扯出个笑脸,捡起那张拜帖,然后掏出一锭碎银子,然后往阿福手里面塞,“阿福大哥,我知道你人素往就是个心极好的,我找你家大人确实有急事,就烦你帮我递个帖子了。你家大人看了帖子一定会见我的……”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那阿福一把推开,那碎银子倒是到了他手上,我身后是数级楼梯,这一推把我倒后跌到了地上,只觉得腰间、手肘和膝盖都一阵钝痛,便听得他说:“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递个破烂拜帖我家大人就会见你?!你都不知道我家大人现在可是连楚王大人约见都拒绝了,走走走!看着你这病怏怏的鬼样就烦!这银子就当你这病鬼吓着我的汤药费了!”
我鼻子一阵酸意,眨了眨眼,硬着都把把委屈都往肚子里咽了,相比起贾常玉他们在大牢里不知道遭到何种刑罚,我这算不得什么。何况,就这么轻言放弃,绝不是我贾亦卿的作风。
只作三两下我便爬了起来,再一次跑到那阿福前面,扯实了他的袖子,反正他今天不帮我通传,我就一直不走!
“阿福大哥,你就帮我这个忙吧,我今天身上没多带银子,改天!改天我一定再拿银子来重酬!”
“走啦走啦!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烦啊!我让你滚啊……”,阿福狠狠地把我的手给扯了开来。
我上面的手一松,见着个空子就往他大腿上抱,“阿福大哥,我求你了,你就帮我这个忙吧……啊——!”
阿福这一脚踹得又快又狠,几个翻滚,我便直接滚到了王府前面的地上,捂着肚子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额头砸到了那石梯的边角,一股子血就流了出来,瞬间就把我一边眼给糊了。
眼前血红一片,我捂着肚子爬起来才一下,血便流到了嘴角边,也不知道是不是混着泪水,一股子咸腥的味道。
我用袖子在额头上飞快地抹了一把,再一次扑上去,不过一下又被踹了下来,不死心,再扑,还是被踹飞。
不知道已经扑了第四次还是第五次的时候,阿福已经被我烦得恼怒了,直接就揪起我的衣领子,用膝盖直接磕我的肚子,但是我依旧死紧地扯着他的手袖不松,嘴里也不住地喊,“阿福大哥……我求你了、我求你了、求求你帮我送个信进去……求求你……”
终于,可能是连阿福都把自己膝盖给磕疼了,他一把松开了我的衣领子,大吼道:“你这命贱的!要死就死到别处去,别在我们府前面晦气!”
我生生就是一愣,有点呆滞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衫,连衣领子都是一片血红。我这才伸出巍巍颤颤的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湿湿黏黏,都是血。
“发生什么事!?”
这时候,忽然一把威严浑厚的声音传来,我浑身蓦地就是一震。
“老……老爷,这、这人他非得缠着我送拜帖进去给您!您之前交待过……谁、谁也不见……”
我有些动作迟缓地抬头看去,那高大血红的大门已经敞开了,一个身着将军朝服,满脸威严的男人站在了门正中,看见我之后,他似乎愣了下,就一刹那,眉头便紧紧皱了起来。
是王舆!我心内一阵狂喜,居然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