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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故作沉思了嗯了一会儿,然后开口道:“看起来还真是多亏了那丫头,不然朕的娘子要成别人的了。”
“所以,绫儿她……”羽衣很急,现在,她才没有心情跟他开玩笑呢!
聿启轩也不打算吓她,松开缠在她腰间的手,拉过她继续在御花园里走着,“你不觉得绫儿那丫头这几天很怪么?尤其是今天!”
谁告诉了皇帝关于绫儿的身份!
聿启轩也不打算吓她,松开缠在她腰间的手,拉过她继续在御花园里走着,“你不觉得绫儿那丫头这几天很怪么?尤其是今天!”
他的话让羽衣迷惑地抬起头来,听得出来,聿启轩这话中,根本没有要惩罚绫儿的意思。
傻傻地对着聿启轩点了点头,她开口道:“是很怪,她竟然不怕死了!”
刚才在御书房的时候,她就很奇怪,绫儿平时最怕的就是没有钱跟丢小命了,可今天的她,竟然看起来这么平静跟淡然!
“朕猜八成是跟景轩那小子有关!这几天朕上朝的时候,朕见他愁眉苦脸的,绫儿有时候进宫陪母后的时候,也都魂不守舍,朕很好奇,他们之间到底怎么了?”
他侧过头看着羽衣,狡黠地眨了眨眼!
他一直就对他弟弟跟弟妹的感情很有兴趣,至于她是不是冒名顶替的,这个不重要,只不过,他发现自己又有可以玩一下他那个冷面弟弟的机会了!
“他们关系不好了么?”羽衣傻傻地开口,她当然知道绫儿跟聿景轩之间已经有了进一步的感情,只是,他们俩都不知道的,就是罗灵淑掉了“孩子”的事,也不知道,这个“孩子”是绫儿弄掉的,这几天的景王府气氛很僵!
“他们关系好过吗?”聿启轩忽的开口道,眉毛微微一挑,这么说,他中间还不知道很多事情?
听聿启轩这么问,羽衣也不瞒他,将这段时间绫儿跟聿景轩之间的事跟他讲了一遍。
听完,聿启轩眼中的笑意更加浓烈了!
看来,这次越来越好玩了!
他正这样想着,羽衣突然间想到了一个很至关重要的问题,“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才是霓裳公主?还有啊,你怎么知道绫儿是冒名顶替的?她在鹰皇只是为了不想人家知道她景王妃的身份,才改成绫儿的呢。”
“你的身份是今天才猜出来的,至于绫儿她冒名顶替的事……”聿启轩的嘴角在此时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PS:这周又要开始很忙了,更新再一次不一定!555~~~熬夜熬了三天,黑眼圈出来了!
好得意的皇帝!
“你的身份是今天才猜出来的,至于绫儿她冒名顶替的事……”聿启轩的嘴角在此时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是什么?”看着聿启轩脸上的笑容;羽衣迷惑道。
只见聿启轩的嘴角再度意味深长地勾起;“朕猜那死丫头得罪谁了吧。”
他笑了起来,如果他这个皇帝真的斤斤计较的话,死丫头的欺君之罪是定了的,脑袋非摘不可,看来那个跟他告密的人,是想置死丫头于死地,,只是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竟然有本事轻易进出他的御书房,宫里的侍卫竟然一个都没有发现。
当他在书桌上看到那份告密信时,他也惊了不小,花莲国竟然有胆子给他们一个假的霓裳公主,为了慎重起见,他特地派亲信去了一趟花莲国去查此事,结果竟然真的如信上所说,景王妃是冒名顶替的。
联想到一切,他同样联想到了他的羽衣,跟绫儿长得神似,一个名叫霓裳,另一个名叫羽衣,他已经猜测到了大概,尤其是刚才在御书房看羽衣一副恨不得说出自己身份的样子,他便更加确定,他的皇后才是真正的霓裳公主!
现在想想,还是有点后怕的,如果羽衣这家伙真的没有逃婚的话,她就成他弟妹了,到时候不是逼得他去抢自己的弟妹么。
幸亏这家伙逃婚了!
想到这,聿启轩显得很兴奋!
“绫儿得罪人了?”听聿启轩这么说,羽衣惊了不小,“绫儿怎么会无缘无故得罪人呢,那家伙就是爱钱了点,大家可都很喜欢她呢。”
羽衣自然是不知道罗灵淑的事,也不知道,真正想害绫儿的人是谁,不过,现在她知道了,能这么轻易进出皇宫告密的人,怕是不简单,看来绫儿这次得罪的人还不是普通人!
“我们这么想,别人可不这么想。”
聿启轩说得很轻松,反正他这个皇帝不计较,就算绫儿是假的霓裳公主又怎么样,跟他弟弟成亲的是谁,谁就是真正的景王妃。
霓裳公主,现在是他的皇后!聿启轩在心里显得颇为得意!
连太后婆婆都来了
聿启轩说得很轻松,反正他这个皇帝不计较,就算绫儿是假的霓裳公主又怎么样,跟他弟弟成亲的是谁,谁就是真正的景王妃。
霓裳公主,现在是他的皇后!聿启轩在心里显得颇为得意!
御书房内,绫儿倔强地跪直了背,真的听话地跪在那里一动不动,要在以前,皇帝要是这么跟她说,她一定在皇帝走后立即站起来,然后等皇帝回来就继续跪着!
可现在;她却争气地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太后驾到——”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太监尖锐的叫声,绫儿的心里冷冷一笑。
连太后婆婆都来了,看来她这次真的死定了,不但骗了她儿子,连她老人家都骗了!
不过,随便吧,迟早是要被发现的!
太后刚跨进御书房,就看到绫儿直直地跪在地上,面无表情!
眉头微皱,她上前,俯下身欲将绫儿扶起,“裳儿,皇兄都走了,你还那么听话跪着做什么?”
她的话中带着几分责备跟心疼。
“母后,我不是裳儿,我是假的!”不知道为何,太后这句“裳儿”让她感到苦涩。
毕竟,太后对她真的很好,当初,她爱钱,她便给她钱,她不想理她,不想听她讲她的初恋,她都不会强迫她,可是……
她不知道当她得知她不是她心里想要的那个儿媳妇时;会不会像皇帝一样;翻脸不认人了。
却只听太后只是恍然大悟地应了一声,“哦,看哀家的这记性,绫儿对不对?”
太后宠溺地对她笑了笑,再一次伸手扶起她,“快点起来,别跪着了,那么听话干嘛。”
这一次,绫儿的眼里闪过些许的迷惑,傻傻地盯着太后的笑颜,还有眼中饱含的宠溺,她愣了好一会儿之后,才从口中挤出几句话来,“母后,我……”
她咬着下唇,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说。
太后对她这么友善有点出乎她的意料,毕竟,她不但犯了欺君之罪,还骗了她老人家这么久。
看出了绫儿心中的想法,太后对她轻笑出声,宠溺地摸着她的头,柔声说道:“真是哀家的傻儿媳妇,既然叫哀家母后,那就是哀家的儿媳妇了,你是不是裳儿又有什么关系,跟景轩成亲的人可是你。”
太后的友善
太后对她这么友善有点出乎她的意料,毕竟,她不但犯了欺君之罪,还骗了她老人家这么久。
看出了绫儿心中的想法,太后对她轻笑出声,宠溺地摸着她的头,柔声说道:“真是哀家的傻儿媳妇,既然叫哀家母后,那就是哀家的儿媳妇了,你是不是裳儿又有什么关系,跟景轩成亲的人可是你。”
太后的话溢满宠溺之味,丝毫没有因为她是冒名顶替就指责她,或者看不起她,在太后的眼里,她就只是她的儿媳妇,不是什么替嫁品。
眼睛酸酸的,她的话带着浓重的鼻音,“母……母后”
此时的她说不出来是什么心情;心酸;感动;或者是对太后的歉疚。
“母后,您不怪我骗您么?”她忐忑着开口。
“哀家怪你干嘛?”太后笑道:“你知不知道,自从你嫁到云天国以来,就是哀家最开心的时候了,不仅仅是哀家把你当作了裳儿,更重要的是,你这丫头总是会让哀家不由自主地开心起来,明白吗?”
她拍了拍绫儿的脑袋,此时的她不是太后,纯粹只是一个疼媳妇的婆婆而已。
“母后……”绫儿的眼眶一红,动情地将太后抱在怀里,倔强了一天的眼泪终于还是没有止住地流了出来。
“好了,乖了,母后不会让皇兄处罚你的,要不是你,真正的裳儿怎么会是他的皇后?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太后不悦道,眼里却满是笑意!
看来老天爷对她还是不错的,先让这古灵精怪的绫儿成了她的小儿媳妇,像开心果似的逗她开心,接着,便又让她知道了,昊天的裳儿竟然就是她的大儿媳妇,两个儿媳都是她喜欢的,越想心里就越觉得美滋滋的。
听太后这么说,绫儿更是瞪大了双眼,“母……母后,您怎么知道羽衣就是霓裳?”
如果连太后就知道了,那么皇帝肯定也猜得到啦?既然他猜到羽衣就是霓裳的话,那他还好意思惩罚她哦?
果然是狗皇帝!亏她当初还找她当靠山呢!
绫儿在心里骂了一句!
皇帝就是有权力玩别人
果然是狗皇帝!亏她当初还找她当靠山呢!
绫儿在心里骂了一句!
“猜的!”只见太后得意地一挑眉,回答道。
从她第一眼见羽衣的时候,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如果不是因为那时候她以为绫儿就是霓裳的话,她一定会觉得羽衣更像霓裳给她的感觉,再加上,当她得知这个景王妃真的是假冒的霓裳公主的时候,她就更加确定羽衣就是真正的霓裳公主。
霓裳?羽衣?霓裳羽衣?猜猜就知道羽衣随便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了,这世上哪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呢。
太后这样的表情跟笑容并没有让绫儿觉得有什么不妥。
其实,如果她是皇帝或者是太后的话,她也猜测得到,假若她这个冒牌的被揭穿,那么正牌的霓裳公主一定就是羽衣了。
御花园内,皇帝正牵着羽衣散步着,福荣便在太后来了没多久,跑到了御花园里,“皇上,太后来了!”
“母后真去了?”聿启轩皱起了眉头,他让福荣守在御书房,就是让他在太后来的时候通报他一声,母后去了,无疑是给他的游戏增加了点点的难度!
“是的,皇上,而且,太后并没有责怪王妃的意思!”福荣如实回答道。
“那就麻烦了!”聿启轩拖着下巴,沉思起来,却被羽衣给打断了。
“果然绫儿骂你狗皇帝,母后都不计较了,你还计较什么?”羽衣不满地瞪了聿启轩一眼,让他觉得有点无辜。
却又有几分无赖,“我的皇后,不计较就不好玩了,不是么?”他狡黠地朝羽衣眨了眨眼,好不容易逮到这么好的机会去玩一下那个冷面王,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怪他?
这不能怪他?谁让他是皇帝呢?皇帝就是有权力玩别人,尤其那个还是他弟弟!
聿启轩在心里邪恶地想着,嘴角不停地抽搐着。
伸手拉过羽衣的手,坏坏一笑:“走,我们回御书房!”
他脚下的速度快了些,一想到那个阎王弟弟要被他玩死,他就越想越兴奋,越想越激动。
谁让那小子以前都不把他这个皇帝哥哥放在眼里呢。
姜绫儿罪犯欺君!
聿启轩跟羽衣回到御书房的时候,刚好碰上太后要带绫儿离开御书房。
“咦?母后也来了?”聿启轩开口道,并没有表现出刚在在御花园里的兴奋。
“哦,皇儿这么快就回来了。”太后笑道。
“是啊,儿臣不早点回来,母后就要把儿臣的重犯给带走了!”聿启轩朝太后无辜地说着,视线却扫向在太后一旁静静地站着的绫儿!
“重犯?哪来的重犯?”太后故作不知地看着聿启轩,继续道:“这里除了你跟裳儿,就是哀家跟绫儿,哪里还有什么重犯?”
太后这句“裳儿”让皇帝跟羽衣的身子微微一僵,这样僵硬的表情太后也注意到了。
狡黠地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