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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里会想到,黎白术这时候正用爪子捂住自己被他亲到的鼻子,一身白毛下的皮肤全都红得发烫?
谁叫这笨狐狸太过贪吃,弄得自己的原型肥得像只狗儿呢。
靳皓然在书房坐了一会,毫无工作的劲头,又转而出来打扫满屋子的白毛。
做清洁真是个劳心劳力的活,尤其那脱毛的罪魁祸首总是跟在他身后打滚撒娇求抚摸。
直到靳皓然冲完澡,躺到床上的时候他依旧是忧心忡忡的。他睁着眼睛躺了好一会,才找出一个令他睡不着觉的原因。
不知何故,今晚的月色分外明亮,银白色的光辉透过窗户撒在地板上,像是古诗中所说的冰霜一般。
城市里哪有过这么耀眼的月光。靳皓然却没心情多做猜想,下床拉上窗帘又躺回原处。
古往今来,妖怪在修炼时总少不了要吸取日月精华,乃至大多数的妖怪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有的是在月初,有的是在月末,有的又是在中旬,黎白术则是在满月的那天晚上。大约是因为狐狸和狼同属于犬科,所以才会有某些共性吧。
满月的光辉即便没有照在黎白术身上,那弥漫在空气中的奇妙波动却影响到了他。
龙君造成的伤势并没有好完全,所以他还不能控制自己的变身。可是黎白术又不肯乖乖地被关在家里,能跑得动就溜了出来找靳皓然。
他被当做是萨摩耶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而且装成狗就能待在靳皓然家里又有什么不好呢。黎白术趴在靳皓然用旧衣服做出的小窝中,用尾巴挡住眼睛,偷看那裸身出浴的美色时这么想到。
当胸口的躁动翻腾起来的时候,黎白术还以为是自己偷看了靳皓然后情绪激动。
可是那种感觉却是很奇妙的,又热又痒,像是心被烈火烘烤,又被小猫的爪子不轻不重地挠过。
等黎白术反应做来他在做什么的时候,自己已经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床边,躺下钻到了靳皓然的怀里——身体虽然变回了人形,却还带着狐狸的耳朵和尾巴。
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在他的脖子和下巴上上蹭来蹭去,靳皓然以为是花卷跳上床了,闭着眼睛把那调皮的家伙搂进怀里就像继续睡。
可那紧贴着皮肤的光滑触感和动物皮毛全然不同。
“白术?”
靳皓然睁开眼,睡意霎时间褪得一干二净。
“我这是在做梦吧。”他低语,然后笑了起来,“既然是在做梦……”
他没有把话说完,小心翼翼地用嘴唇轻轻地碰了碰黎白术的额头,那触感是温热的,光滑的,实实在在的。
“你回来了。”
“嗯,”黎白术应了一声,赧然地红着脸,“我想你了。”
的确如此,被母亲救回家后,黎白术就被关了起来。一方面是为了休养,另一方面却是因为……他掉毛。又是受伤又是换毛的特殊情况,体质较弱的妖怪比如说黎白术这样人与狐妖的混血儿是吃不消的。也因此,他更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变身。
所以即使因为思念他的邻居先生而从家里偷偷跑出来,也只得以原形出现。
黎白术坦白的言语听在靳皓然耳里相当受用,他用掌心贴着对方柔嫩的脸颊,亲昵地摩挲着令那白皙的皮肤一点点地变红变热。
“乖孩子就该有奖励。”他说完,低头含住了黎白术的唇瓣。
像玩弄一块软滑的布丁,靳皓然并不急于亲吻,而是用舌头和嘴唇一起吸吮舔舐着对方的唇瓣,泌出的唾液打湿了贴合在一起的唇肉,渐渐有暧昧的啧啧水响发出。
湿漉漉的感觉叫黎白术羞臊地颤抖起来,他忍不住探出舌尖去舔掉那溢出嘴角的唾液。却不小心碰到了靳皓然的舌头。
把这举动视为邀请和引诱,靳皓然毫不客气地吸住那不安分的舌尖,转而进攻起对方湿软的口腔。他的吻和温柔抚摸着黎白术的脸颊、颈项的手掌不同,是强势得近乎粗暴的。
本来自己喜欢的对象浑身赤裸地躺在自己身边,就已经意味着许多事情。
这时两人的姿势已从侧躺变为了黎白术在下被靳皓然压住。
隔着薄薄的一层睡衣,靳皓然感觉到自己插入对方腿间的膝盖被一个不断胀大发热的东西给抵着,于是坏心地把手伸得更下,握住了那根东西。
即使被亲吻堵住嘴巴,黎白术还是吓了一跳,从鼻子里发出惊慌的哼声。他扭动身体,气喘吁吁地推开了靳皓然。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窗帘在黎白术变身时就被他拉开了。
慵懒的月光投入室内,照亮了床上两人充满情欲的脸庞。
靳皓然这时才意识到从对方的黑发中长出的一对白色的动物耳朵。他想着这反正是在梦中,黎白术会变成这模样也是再合理不过的。
但是……毛绒绒的耳朵?原来自己潜意识里还有这样的幻想么?靳皓然掀开被子跪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那赤裸的身体。
不光是耳朵,黎白术股间甚至还压着一条毛绒绒的狐狸样的尾巴,白色的长毛被月光照耀,散发出幽幽的银芒。随后那粗大的尾巴像是真的一样摆动起来,盖在他的肚皮上。
靳皓然的注视令黎白术又羞又怕,被看到尾巴显然比看光身体的震撼来得更刺激,以往担心的事情却在月光下变成了另一个念头:“不要看了!”
声音娇嗲得连他自己听了都肉麻。
“为什么不看,这么可爱的小狐狸精躺在我面前,我不仅要看,还要好好摸摸呢。”靳皓然调笑道,手指配合他的话语揪住了一只耳朵,揉搓起来。
都是薄薄的一层皮肉包裹着软退,动物耳朵中的神经和血管却比人类的多上许多倍,于是敏感的程度也就更高。
“嗯……”黎白术立刻有了反应,舒服地呻吟起来,挺起下身将早就勃起的性器蹭在靳皓然的小腹上。
“这么敏感啊,那这里呢?”靳皓然任由小狐狸用软嫩的大腿磨蹭着自己的腰,另一只手夹住他一边胸口粉嫩的乳头,张口用牙齿轻轻咬住,灵活的舌头卷起那一粒肉珠玩弄起来。
“呀……啊……”黎白术被他舔咬得发出无意义的叫嚷声,手指胡乱地抓着床单。
等到两边的耳朵和乳头都被轮流爱抚得发红肿胀,靳皓然才放过叫得喉咙发干的小狐狸,扶着那扭动的身体翻了个面,让他背对自己。
靳皓然一边扯掉身上碍事的布料,一边欣赏着黎白术光滑的背部。
纤瘦的腰肢下饱满的臀部像是白面发的馒头,揉抓起来的手感即便无从比较也知道绝对是极品。紧接着他看到从股缝中冒出来的抖动着的尾巴,不同于情趣玩具,是真正的从尾椎逈处粉红色的皮肤中长出来的器官。
这奇妙的发现叫他激情难耐。
靳皓然伏低身体亲吻黎白术的后颈,双手玩弄着那弹性极佳的臀瓣,在他耳边吹着热气道:“把尾巴翘起来,别挡住。”
“讨厌!”黎白术虽是这么说,却听话地抬起了尾巴,还主动拉过枕头垫在自己腹部让臀部抬得更高。
他被玩弄耳朵的时候已经射出过一次,精液被靳皓然抹在了他的大腿根部,在月光下成了亮晶晶的一片。
可靳皓然的注意力则是被另一处地方吸引,黎白术那藏得隐蔽的,被尾巴羞涩地遮住的后穴随着他的动作终于暴露在了空气中。
靳皓然抚摸了一会小狐狸的尾巴根,听着他哀求的叫声,才将手指移到下方的小穴上,极轻柔地伸了进去。
窄小的穴口立刻紧紧吸住他的手指,像是挽留又像是推拒那样令他进退不得。
“轻点、再轻点……”黎白术难过地喊着,倀力放松下身紧绷的肌肉,让那根手指的进入更加顺利。过了一会儿,第二根手指的插入变得顺利了许多,可没有润滑的部分还是干涩得容不下比手指更粗大的东西。
但是黎白术等不了,沐浴在月色之中,他体内像是烧起了一把火焰,唯有靳皓然的触摸和侵占才能将之熄灭。
他扭动下身,想把那两根手指吞得更深。
“别急。”说着,靳皓然突然抽出手,拍了一下黎白术的屁股。他走下床,在床头的柜子里翻得东西全都被丢在外头才找到想要的东西。
黎白术趴着,斜眼偷看到那是盒保险套,这时候他还有心思关注到那盒子被塑料纸包着没有拆封。
靳皓然并不像他表现出来得那样从容,手指颤抖着将透明的乳胶套子包住自己的性器,重新跪坐到床上。
同时被他带上床的还有一瓶润滑液,那无色的凝胶被他抹在黎白术的后穴和自己的手指上,冰凉的流体和火热的后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听到小穴被三只手指抠挖发出的水声,黎白术将整张脸埋在床上,抑制着自己的呻吟。但是靳皓然没有这么容易放过他,另一只手往前握住他再起充血的性器,缓慢得叫人心焦地套弄起来。
“皓然……皓然……”黎白术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候只能无助地喊着男人的名字,究竟是求他住手还是继续,他更是头脑混沌得无法思考。
听到小狐狸仓皇无措的叫声,靳皓然低哑地笑着,将灼热的性器抵在那被抚慰得十分柔软的入口,缓慢地挺身侵入。
“呀——”那巨物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比手指更强烈的侵入感让黎白术觉得自己几乎被贯穿了,他尖叫起来,手指胡乱抠抓着床单。
靳皓然却觉得自己进入了难以言喻的美妙仙境,被湿热的甬道所包裹,自己每一次挺进都像是被贪婪地吸吮,那撑开的入口更是紧紧地咬住自己不放。那拂在自己胸口上,带来瘙痒感的大尾巴更是激发了别样的快感。
他再也忍耐不住,掐着黎白术的细腰,大力抽插起来。
黎白术被那强悍的力道几乎是钉在床上,前方发胀的性器一下一下地摩擦着身下的枕头,又疼又爽。
“不要了……我不要再做了……”黎白术哭着抱住靳皓然的肩膀,面对面地承受着他的侵入,夹在两人腹部中自己的性器已经射了过两回,可身上的男人却还是兴致勃勃。
“白术。”靳皓然叫他的名字,然后再次吻住那被自己蹂躏红肿不堪的嘴唇,舌头狂乱地搅动起来。
“受不了,我受不了……”黎白术在亲吻的间隙中唉唉叫着,因为再度临近的高潮而缩紧了后穴。
在这夹击下,靳皓然急速地抽插了几下,终于狠狠地一撞,和黎白术一同达到了情欲的巅峰。
被看到原形当成狗是一回事,被看到露出狐狸尾巴的原形又是另一回事。
黎白术可不想贸然地拿自己的身份冒险,他等到靳皓然搂着自己沉沉睡去之后才小心地拉开对方的手臂,爬下了床。
私密的部分因为承受了过量的情事而刺痛得令他差点痛呼出声,赶紧咬住嘴唇把那惊叫咽下去,但还是眼眶一热涌出了几滴热泪。
他这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只得抹掉眼泪继续忍着。
幸好靳皓然虽然把这当做是自己的梦境,事后还是做了些清理。黎白术要做的,就是变回狐狸的原形,安分地缩回旧衣服铺成的狗窝里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为了以防万一,黎白术把自己肉乎乎的爪子戳在靳皓然的脑门上施了混淆记忆的咒语,有弹性的肉垫减轻了压力,没有让睡着的人惊醒。
他当然羞于承认,自己因为情事而恢复了少许的法力。
哼!都是月亮惹得祸!
黎白术拖着酸痛的沉重身体,再没力气爬下床,自暴自弃地蜷缩在靳皓然身边。说是蜷缩,那床垫还是被他压得陷下去一大片。
10
阳光穿过窗户照在靳皓然的眼皮上,明晃晃的光线刺得他眼前一片血红。为了躲开直射的光线,他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去搂睡在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