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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宫女忙出忙进,有的按住冯侍郎四肢,不让他乱动。有的不断奔走,请太医。
席庆麟也从高台上走下来,没听闻冯侍郎有这么个毛病?怎么偏偏这时候犯羊癫疯?
这边一乱,朱飞又从暗处走到席旻岑身后。
席庆麟刚好看见这一幕,朱飞刚去哪儿了?这事,该不会跟皇弟有关吧?
“小郡主,办妥了。”朱飞按着剑,朝曼允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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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好友幕晚溪的文《憨憨老婆,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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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南胄篇 第二十四章 出使南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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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秋明周围,围满了一圈。
大臣们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不知道是由于担心冯秋明病发,还是因为冯秋明一患有羊癫疯,就得重新选一个人去南胄国。
人心本就自私,能有几个人是真心为了国家?
几个白胡子太医提着医箱,急匆匆钻进人群,为冯秋明把脉。
秦太医眉头紧皱着,为难的摇摇头,道:“皇上,冯侍郎的病,得好好修养几日,不宜长途跋涉。”
这事怎么就这么巧?偏偏这个节骨眼发病!
席庆麟不动声色,眼睛望了席旻岑一眼。而后者一脸冰霜,对大殿发生的事情充耳不闻。
皇弟打的什么主意?
“既然如此,几位太医就好好医治冯侍郎。朕重新指派一位臣子出使,送冯侍郎回府。”席庆麟摆摆手,让几个侍卫抬起冯秋明,离开大殿。
经过刚才一事,大殿之上闷闷的,谁也不敢开口。心怕引起了皇上的主意,把自己派去南胄国。
那是一种毒药,不会致命,只会让人抽搐一天。这是曼允在书房暗格里发现的,自己的力量远远不够强,对上高手,便没有自保能力,所以她就把药放进衣襟里,作为防身药品。却不想今日,能派上用场。
“有没有大臣自愿出使南胄国?”席庆麟重新坐回龙座,俯视着众臣。
席庆麟想来想去,只想出一个理由,那就是皇弟想亲自出使南胄国。
歌舞在冯秋明发羊癫疯的时候,就已经停止,如今大殿之上静悄悄的一片。
有几位大臣站出来过,但是都已经年过六十,连走路都打颤颤,怎么能出使南胄国?所以被席庆麟回绝了。
迟迟没人站出来,席庆麟气愤的想拍桌子。而席旻岑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怀疑他猜错了!不是皇弟想亲自出使南胄国,那朱飞下毒又是怎么回事!
“曼允想去。”清脆稚气的嗓音,在大殿上响起。
“曼允郡主不是开玩笑吧?”尹太尉第一个出声怀疑,别的大臣也看向曼允,流露着不相信。
一个八岁孩子,懂得什么叫出使?南胄国,连他们都不敢去。一个孩子竟然主动提出来。
要知道,那里是南胄国,跟龙潭虎穴没区别。
曼允没有丝毫紧张,从席旻岑的怀里探出小脑袋。
“皇伯伯不是问,谁自愿出使南胄国吗?曼允想去。”扑眨着大眼睛,一派的天真可爱。
仿佛只要席庆麟拒绝了,就会伤害她幼小的心灵。席庆麟也挺喜欢这个小侄女,头疼的看着曼允,心说小侄女凑什么热闹。一瞧席旻岑,竟然没有反对!他更加头疼。
“小侄女,这次去南胄国不是玩。你要是想玩,改天皇伯伯让李公公陪你好好在皇宫里玩玩。”席庆麟亲切的柔声道,想要劝说。
“曼允知道,是去参加新皇登基庆典嘛。曼允想去,父王也会去哦。”大眼睛一眨一眨,清澈迷人,看不出丝毫说谎的迹象。
席旻岑看着怀里装天真的女儿,勾起一丝笑容。不愿意求他,却用他的名义算计他。真是个鬼灵精。不过……演技真好。
虽然被她算计了一次,但能看见她这般表情,划得来。
重点留在了曼允最后一句话……父王也会去哦!既然九王爷亲自出使,谁还敢反对?
大臣们拍着手叫好,总算不用提心吊胆了。
好些大臣想过来敬酒,顺便套近乎。却在看见席旻岑毫无表情可言的脸庞时,自觉又退了回去。
“允儿,父王何时说过要同去南胄国?”看四周没人靠近,席旻岑低头在曼允耳边道。
曼允褪去了刚才的天真无邪的表情,不敢直接对上父王的眼睛。
“父王说的,机会要自己争取。要是允儿不这样说,他们会让我去吗?”
答案,绝对不会。八岁孩子的话,谁会当真?只有假借席旻岑的名义,她才有可能出使南胄国。
“父王是在生气?”扯动了一下席旻岑的衣襟,曼允脸上很平静,但心里却真有几分担忧。
父王是她最在意的人,她不想惹他生气!
席旻岑摇了摇头,揉着曼允的发丝,“父王没生气。”
夜宴继续进行了一个时辰,当天黑得不见五指时,席庆麟才让大臣们散会回去。
去南胄国的时间,定在两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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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南胄篇 第二十五章 烤红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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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的时间,非常之短。夜宴第二天一早,王府里上上下下忙乱了套。
朱飞和朱扬两兄弟,正收拾一些东西,装进大木箱子。
这些东西,全是要带去南胄国的。曼允不明白为何要打包这么多东西,其实他们四个人一身轻松上路,不是更好吗?后来询问了朱扬,才知道父王有洁癖,对事物很挑剔。比如酒,除了竹叶青,其他的一概不喝。就连茶,也只喝龙井,而且必须是出自冧珡国的龙井。
而这四大箱子,正是席旻岑习惯用的日常用品。
出门在外,还是自己的东西保险。特别是席旻岑,在南胄国的仇人,不止一个二个。
要是换成女人呐?父王是不是也很挑剔,所以在母妃去世后,至今未娶。
只看过母妃一眼,曼允没觉得多么惊艳。甚至觉得母妃,一点都配不上父王。
突然觉得气闷,什么原因?
曼允坐在大厅前面的小院石凳上,看着朱扬变身成为管家婆,一件一件把东西塞进箱子。
闲的无聊,突然想起街上买的烤红薯味道。她在现代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却独独喜欢那种淡淡的甜味。
就像她和父王之间,那种淡淡又清香的甜。明明不怎么美味,却十分诱惑人。
逮住一个小丫鬟,问了一下厨房的所在地。曼允晃着小步子,找红薯去了。
朱扬从库房里拿出一包龙井茶叶,放进箱子里。却发现呆坐在一旁的曼允,不知何时没了踪影。
没有忘记王爷的吩咐,在王爷不在的时候,朱扬必须时刻跟着小郡主。朱扬拍拍手上的灰尘,“哥,你先收拾着,我找小郡主去。”
朱飞点点头,没多说,又埋头整理东西。王爷的东西,必须经过他们的手,否则出了差错,没人能担待起责任。
书房前,燃起缕缕白烟。
朱扬问了一路的下人,才知道小郡主的去处。看见白烟,心下一惊……
书房该不会起火了吧?那一屋子全是王爷珍藏的书籍啊!特别是墙上那一排字画,王爷宝贝得紧。
想到这里,朱扬逮住旁边站岗的护卫,急迫的吼:“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打水,救火啊!”
希望小郡主没事!否则他赔不起!
几个护卫愣了一下,然后点头,临走时还在疑惑救什么火?但朱扬是护卫长,他们的上司,所以立刻提起木桶,打水去了。
运着轻功,朱扬很快到了书房前。
书房好好的,没有一丝烧坏的痕迹。而书房前,有一堆烧焦的纸。风吹开一些纸屑,还能看见下面埋着些什么东西。
心里感叹着,还好书房没事。否则王爷怪罪下来……
刚庆幸了一秒,朱扬看见曼允随手拿起地上的一卷书画…扔…进…了…火堆!
有事!大事!
似乎看手边,没东西能扔进火堆了。曼允起身走进书房,等出来的时候,双手抱着一大堆书画。
然后……朱扬在风中石化,眼睁睁的看着小郡主没有一丝心疼,直接又扔了一卷进火堆。
“小……小郡……主。”朱扬结巴着,那些字画该不会是墙上挂着的吧?
曼允不明所以的抬头,“什么事?”
“您……在干嘛?”思量着用语,朱扬不确定的问。
貌似嫌弃朱扬问这种低级问题,曼允又低下头,顺便扔了一卷画,“烤红薯。”
朱扬走近了一看,被无情扔进火堆的那画,上面苍劲的写着《登高》二字。
害怕曼允又扔画,朱扬一把抱住地上剩余的画。
“小郡主,这些都是王爷的心爱之物。小心王爷,会惩罚你。”
朱扬看起来,比曼允更加害怕。
“我只找到这些易燃物品。”蹲着身子,曼允道。
敢情小郡主,只把这些当柴火烧。到底懂不懂这些画的价值啊!连他一介武人,都知道这是无价之宝,而在小郡主眼里,只是易燃物品!
到底不敢说重话,因为小郡主的受宠程度,已经超越了朱扬能想象的范围。
瞧见提着水桶过来的护卫,朱扬立刻道,“扔掉水桶,看着小郡主,我去找王爷。”
说完,跟一阵风似的跑了。
曼允莫名其妙的看向朱扬跑走的背影,速度快得卷起了地上好几片落叶。
不就是孔丹书盗窃的诗句吗?值得这么紧张?又拿起字画,一扔,化为了灰烬。
“王爷,小郡主,小郡主她……”奔到大厅,朱扬话断断续续,欲言又止,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席旻岑眼中冷光乍现,“说。”
“小郡主想吃烤红薯,取了您书房一堆名画书法,正在小楼前烧…”朱扬战战磕磕,一边替小郡主担心,一边又心疼书房的字画。
“是吗?……”席旻岑语音拉长,声音中冷冷的寒气,令朱扬打了个寒颤。“你去告诉郡主,她烧一副字画,便亲手写一副,挂在本王书房!”
没有盛怒,没有生气,王爷出乎意料的冷静,嘴角似乎还噙着一丝奸诈。
朱扬眼角一抽,王爷您真高!为了逼郡主念书习字,竟然不惜血亏!那些名画,哪一副不是价值连城,您每次入睡前,都会看上几遍,现在竟舍得让郡主烧!真是教女有方!令人大感佩服!
这样宠下去,小郡主以后会不会翻了天?
溺爱啊!叹息……
等朱扬又到书房,地上那堆书画,已经快烧得渣都不留了。
朱扬靠近了,往地上一蹲。拿起一副字画,递给曼允。
“小郡主,王爷说了,您随便烧。但烧完之后,得亲自写一副,挂在书房。”
王府很多人都知道曼允最讨厌练字,朱扬说这话时,露出一脸幸灾乐祸。
没去接那副字画,曼允看了一眼,似乎权衡着该不该继续烧,最后淡淡道:“父王只说不准我烧画,没说不准我烧书。”
说完,走进书房,抱出一大堆书籍。
一页一页的撕掉,扔进火里。
朱扬欲哭无泪。小郡主,你狠!
就算不是字画,那一堆书,也是无比珍奇的瑰宝啊。
事后,朱扬清点书房墙上的画。有大半被烧毁,共计十五副。
给席旻岑汇报着,烤红薯后的重大损失,朱扬心里隐隐作痛。
大厅坐席上,曼允抿着嘴,坐在席旻岑的怀中。
“允儿,十五副字画,限你明日出发之前,亲手写了挂上去。”席旻岑不怒不气的说道,英俊的眉眼间充斥着淡淡的笑容。
朱飞看了一眼,然后心里默道,王爷又笑了……
曼允端起桌上糊焦焦的烤红薯,呈到席旻岑面前。
“父王,曼允给你烤的,你吃。”曼允想着怎么把惩罚降到最低,笑眯眯的看着席旻岑。仿佛对于练字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