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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离听得越多就越发惊佩,以这个世界的条件能做到这种程度真是不容易。
就这样三天过去,开始有了争执,先是彼此有所顾忌,态度还算温和,可慢慢地态度便强硬起来了,原因是接下来要怎么做这个事。在这之前是三个国一起做,现在三个皇上认为这样的事还是谨慎些好,决定轮流着来,在一个国家做的时候,另两国在银钱和人选上支持就行,问题是这第一个由哪国开始,她们都认为自己提出的方式是最好的,从自己国家开始。
月曜国如今接收了林家,这么好的机会月曜国的皇上自然不会放过,但其他两国皇上却寸步不让,理由也很简单,月曜国做了这些年,没有丝毫进展,而她们各自已经有两个特殊的人了,至于怎么做出来的还不知道,但毕竟是有了。
“月,这两个人经过太医检查,确定他应该可以生育,而他们确确实实是男子,月, 你有吗?”两国的皇上指着桌上的方案道。
月曜国看着上面的字迹,清楚地写着这个人身体的情况,很详细,不配着画像。
“人也已经带来了。”两个皇上又加了一句。
月曜国的皇上一副云淡风轻地道。
“上次不是说没什么进展吗?”
“因为上次我们没有决定接下来轮流做这样的方式。”日照国的皇上道。
“是这样吗?那我们也有这样的人了。”月曜国皇上道。
“那就叫到一起,看太医怎么说,太医觉得哪个更能生育,就用哪个,你看呢?”星灿国的皇上不动声色。
月曜国皇上笑了。
“呵呵!李宫侍,你说朕应该怎么办呢?”
35
月曜国皇上这句话一出口,一直站在身后的李宫侍心里狠狠一颤,但表面上还是一副平静的样子,柔柔地笑着道。
“皇上取笑奴才了,奴才哪知道啊。”
“是吗?”月曜国皇上拉了一个长音,却看向日照国皇上。
日照国皇上眼底划上一丝诧异。
“月,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的人选是我唯一的儿子,这样的答案你们还满意吧?”月曜国皇上像是说着一件旁不相干的话。
两国的皇上都微微吃惊地对视了一眼,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星灿国皇上叹了一声。
“月,你真是……能牺牲,既然月曜国的人选是皇子,那就免了太医查看吧,我没意见了。”口气很是无奈。
日照国皇上半晌才道。
“月都特征这么大了,我再说什么也显得太不近人情,算了,我也同意了!”口气一顿,“月,真没想到,这个人选是你的儿子,不过说起来最佩服的,还是你认回三郡主这个公主,还要传位给她,据我所知,她也不是正常的孩子……”
“这是我月曜国的事。”月曜国皇上打断了她的话。
“算我没说。”
离开的时候,月曜国皇上在前,李宫侍在后,眼角的余光看到日照国皇上给她竖了竖食指,李宫侍也回了这个动作,但两人的脚步都没有停,也没有看对方。
这件事定下来,接着商量该怎么配药,女方的人选。
夜深了,木头村唯一的酒家还亮着灯,檀一个人坐在那无声喝着酒,一口接一口,目光游离空茫,神情木然。孟大叔在一边看着这个年轻柔美的公子,再看看外面的天色,一脸无可奈何。
“酒!”檀喝完一坛口齿清晰地叫道。
孟大叔刚想拒绝,这时一人晃了进来道。
“给他。”
孟大叔一看是个老者,穿着气度不俗,再看看那个公子穿着,感觉他们好像是熟识的,答应了一声,取了坛酒送过去,老者也跟着坐在了檀的身边。
“你先退下吧。”老者对孟大叔摆了摆手。
孟大叔知趣地回避了,反正这么晚也没什么客人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檀看也没看那个人,口气有些轻慢。
“看来你没醉啊,那些药还真起了点作用。”老者没有任何气恼。
檀身体一僵,转脸看着老者,一双漂亮的眼眸射出阴冷之气。
“月无情,你又比我强到哪去?”
来的人正是月无情,若论起辈分,檀是要叫一声月无情伯父,可檀的口气和声音显然没把这个伯父放在眼里。
月无情一点也没生气,淡淡道。
“我们可不一样,你是被迫的,我是自愿的,你是她用来试能不能生育的,我是为了达到最强者的境界的,你现在是不男不女的,我是正常的。”
“哼!”檀冷冷地笑了,“你倒好意思说!”
月无情曾经为了盗用男子生育的药,可是用了不少卑鄙的手段,但还在世人面前装好人,这些事别人不知道但他知道,因为他除了月无情所说的不男不女,还有一样能力,那就是读心术。
檀只要想,就能看到任何人在想什么。那时年纪小,知道了月无情的秘密便当面道出,以月无情的年纪,阅历,自然很容易得知了檀会读心术,本想杀了这个人,可发现檀的秘密便改变了主意,这个人迟早会成为皇上试用男子生育的人选,留着一定会有用,如今估计时候到了。
月无情依然是不疾不徐地道。
“我那点事不足为道,现在你还是想想自己吧。”说着笑笑,“其实不用我说,你也能看到我的心思,三国的皇上齐聚在这里,商量什么,你比我清楚,你想活得像个人就得争一争了。”说着月无情起身欲走,忽想起什么又道,“将来的新帝怕是也得了你母亲的授意,这样一来,你不做点什么这辈子可真就做不了人了。”说完一副心满意足地离开。
檀僵在那好一会,喝完最后一口酒,踉跄地走出来,望着苍茫夜色,一时感到浓浓的悲哀。
月无情想什么他知道的,可知道了又怎么样,月无情说的句句是实话,他看到了母亲的心,对男子生育的执着不惜以身相试,还在乎她这个儿子吗,何况她这个儿子还是有目的的生出来的,所以母亲这辈子做不到一定会叫下一任皇上去做,而下一任皇上他也知道了,是月离,关键是,只要他想,他的读心术就能用在任何人的身上,唯独月离不能。
还记得那个雪夜,在大车店里试着接近月离,想看看这个人的心,可被发现了,什么也没看到,第二日站在门口,再次接触月离,依然什么也没看到。那时他无比震惊,这些年他的读心术从没失手,月离绝对是个意外,看不到,什么都看不到,确切地说月离的心就像一汪清澈的水,通透的没有任何东西。
那个白衣女子……檀脑袋里闪动着月离扬手将他的发带抛到他手上的一瞬间,恍惚间像那纯净的什么也没有的心给吸引住。
他看过太多人心的丑陋肮脏,早已习惯,却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心,拥有这样一颗心的人也会用他去试验男子生育吗?
月无情的意思,只有杀了皇上和未来的皇上他就可以逃过被试验的命运,可他知道,就算他真的杀得了,那么他就能逃过吗?别忘了还有日照国和星灿国,更何况他能杀的了这两个人吗?月无情想法太简单了,以为他配合了,再加上行云、他,挑唆另外两国的皇上,就可以将此事彻底解决,真是太天真了,别人不知道,可他知道,这些年皇上一直在养精蓄锐,要的就是这个一网打尽的机会。不过他是不会告诉月无情这些的,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还有就是,他不想杀害月离,这个人是他遇上第一个看不到她想什么的人,那种感觉是从没有的放松,让他也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交往相处。
然而,看不到月离想什么就不知道月离对他的态度,习惯用读心术决定怎么做事的他如今不知道该怎么去判断。
“……你怎么,会在这?!”檀正纠结着,不经意地抬眼,便见到月离不知何时站在了跟前。
“来找你的。”月离还是那样子,只是声音听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深夜的原因,叫檀觉得很温柔,心不知不觉中慢慢地跟着也柔软了起来。
36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檀跟着月离并肩地走着。
“你的酒量不错。”月离答非所问。
檀脚步顿了下,有些自嘲。
。
“你应该都知道了。”皇上认回了月离这个公主,封为太女,明显的宣告将来皇位继承人就是月离的,他的情况又怎么不会对月离说。
“嗯。”月离点头。
三位皇上的话月离听的清清楚楚,所以才来找檀,凑巧的是月无情也过来了,而月无情的目的不用想也能知道。
“皇上说了你身体的情况,我猜得没错的话你应该是两性人,身体兼男性和女性两种特征,只是我认为这样的情况是不能有孩子的。”一般来说,身体有两性特征的人只有经过手术成为完全的男人或者女人,才能有生育能力,显然这个时代实现不了。
月离说的很平静,檀听的难以置信,站在那直直地看着月离。
月离也站了下来,继续道。
“皇上要选择你做实验男子生育,还不现实,我跟皇上说了,她答应稳定下那两国的皇上再说,这期间给的药不要吃,除了损害身体没什么作用。至于以后再想办法。”
“你怎么知道?你不相信男子生育?你有什么办法?”檀一口气问道,心里不禁渗出丝丝的惊喜。
“古医书上有记载,生下来具备两性特征的人不是没有,但是很少。男子可以生育,只是现在实现不了,将来吧,在不久的将来会的。我的办法是叫皇上明白现在做不到男子生育这件事。”月离一一解释。
檀闻言有点讥讽地笑了。
“将来?是指你坐上皇上吗?”心里却感到了失望。
“不是,将来……”月离口气顿了顿,“那是很久很久以后,也许是千年,也许是万年。”说着看着檀,“我跟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这件事你不要有负担,除了不能生育外你完全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也许我还判断错误,你可能还会有孩子,不管怎样都不会有实验发生在你的身上。”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檀一双漂亮的双眸积聚着精神,上前一步,伸手就搭上月离的肩膀,试着看这样能不能知道月离的心。
对其他人他蛤要看着他,集中精力去想就能知道对方想什么,但对月离他只能借助触碰了。
月离微怔了下,感觉不到他的恶意,看着肩上的这只手,修长柔美,很漂亮的手指,干净圆润的指尖镀着一圈月辉,视线一抬,直视上檀的双目,淡淡地道。
“因为你是我哥哥。”
檀没应声,目光现出迷惘来,他感受到了月离所想的,可却没有任何内容,就像清澈的水面因为他荡漾起来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感觉不到……”
“你会读心术?”月离试探着问。
檀闪电般收回了手,退了一步,只中月离又加了一句。
“原本还真是。”
檀看到月离微微笑了,紧张的心莫名地松一下来。
“可我看不到你的心。”很老实地道。
月离愣了下神,随即了然,点了点头。
“我本无心中,你又怎么能看得到?”
有心者那是人,她是神,只有一个灵魂,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檀又怎么能看得到。
只是,心难道不是灵魂吗?
月离也不明白。
三国皇上最终达成了协议,为了庆祝月曜国皇上宴请两国皇上,地点就在林家的根基附近。
本是圆满的落幕,蕴藏的却是杀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月曜国皇上端着杯盏对对面的两国皇上敬酒,身后的李宫侍突然发急,从袖口抽出一柄短剑刺向月曜国皇上的颈侧,就在触碰上的刹那,月曜国皇上杯盏微微一划,荡开了那柄剑,手指松开了杯盏,擦着李宫侍的手腕,再次接住杯盏,身体退开。
李宫侍再举剑攻进,月曜国皇上再退,反复三次,第四次李宫侍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