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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薇,你占了我王妃的身体,害得我们不能夫妻同房,还弄得我欲~火焚身生不如死,该怎么办?”
她是占用了蓝羽的身体,可……她哪知道怎么办?
他继续秀着自己的大好身材口气凉凉地商讨,“不如这样吧,今晚是我和蓝羽夫妻重逢的第一晚,你发发善心成全我俩,至于你,暂且回到你的壳里。”
什么意思?“你要和这身体亲热,要我回避?”她怎么回避呀?要她灵魂出窍吗?如果可以,她早就回现代了。
他松开她,站直,环胸俯视着她,一副勉为其难的神情,“要不然……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什么办法?”她强迫自己不要盯着他的身体瞧,再看下去,恐怕她会直接扑上去。她可是过来人,她也是有正常需求的,他这样——简直是血淋淋的诱~惑!
“你也一起参与好了。”
“我?”
“我要我的王妃,你又正巧在她的身体里,我赶你走,你又没法离开她的身体,那总不能让我难过吧,我可是受害者。”他眼神下睇,提醒她,他可是一直在忍着,而且忍得很辛苦。
“……”她也是受害者,她回不去现代该怪谁?不过,阻止人家夫妻亲热,好像也有点不太对。
“考虑的怎么样?别忘了,你还打伤了我呢,也该补偿我一下。”
“……我……我不同意。”
抗议无效!他抱起她走出浴室,拥着她躺上~床,拉过被子盖住两人。
她紧绷着身体一动不动,“你……你可不可以放开我?还有腿……”他长胳膊长腿,这样缠着她会让她做噩梦,就算不做噩梦,恐怕也会绮梦连连,她真怕自己会梦游将他吞掉耶!
“不放!”他爱极了她身上清甜的气息,没有任何脂粉香,软软的,让他放手,做梦吧!“我已经退让,你还不让我抱着我王妃的身体,你这女人是不是太恶劣了?”
“……”他退让了吗?她明明就觉得他那个部位一直在她腿上蹭。
她别扭地动了一下,却让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他脚一伸,勾下帐帘。
紫色帐帘将烛光过滤,小小的空间里添了几分宁静与温馨,两人之间的气氛也稍有些缓和。
“我有点透不过气。”耳根旁是他的呼吸,让她脖子也跟着发痒。
他松开她,手却从被子下按在她的胸上轻轻抚摸着,脑海中却是她穿着那件奇怪束胸的迷人娇态,“你还没告诉我那东西该怎么解开。”或许,他该偷来研究一下,尽管这有损他王爷威严,可他实在很好奇。
第37章 惊断承欢
见她要发作,他先开口,“我摸得是我王妃的身体,严薇你无权干涉!”
“……”
她神情无奈隐忍,他忍不住笑,温馨柔和地光氲镀染,那笑更是美如月,美如妖,魅惑地眼神也成了漩涡,让她悄然迷失。
他偏就喜欢她这神色迷离的娇憨,忍不住又在她额头上轻吻,“我吻的是我的王妃……”
“……”
他就这样咕哝着,挑衅吻着……从额头到了唇,从唇又到了锁骨,从锁骨又到了胸,胸又到了腹……最后连脚趾也没放过,声音也逐渐变得含糊低哑。
她哪还有反抗的余地?这身体彻底不是她的了,完全不听她的使唤,在他的吻与轻抚之下,脑海也空茫一片……
在她毫无防备之下,他的手指顺利没入体内,如他白天在她口中的侵袭,一波一波撩起一片火。
她在这渐趋旺盛的火里焚烧,矛盾地挣扎又融化……
他发现,她的身体竟可以这样柔软,像是花枝藤蔓,向后弯曲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迎接他,他捧住她的脸,吻也比先前更温柔,“薇儿,薇儿看着我……”
她早已神智恍惚,没有注意到他唤得是她的名字,而不是蓝羽。
虽然那里早已湿滑,他的侵入却还是带来隐隐的痛。
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脊背,隐忍着慢慢适应他。
他的笑再次漾开,狂喜与感动在眼底回旋——她竟没有再推开他?!带着她坐到怀中,他也细细体会她的紧致,这身体不像是诞育过孩子的。忽的,脑子刺痛,有些影像闪过,仍是模糊,但依稀可辨认是同色的床帐,同样的面容,同样的人儿……
这一切都证明,她的确是属于他的。他为自己这三年来的一点点进步狂喜不已,更热切地吻她,更深地占据她……
除了本能地攀住他的肩,回应他的吻,承接他越来越快的冲撞,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她期望他不要停,又矛盾的想让他马上结束,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己真的会……
正在兴头上的他看到她眼角的泪,心里一紧,却也警觉听到窗外有脚步声远离——那脚步声轻柔极快,不像护卫的。
他迅速放开她,抽身,披衣,下床,冲出门外,这动作一气呵成,人也瞬间无踪。
她错愕不解,这种事是可以说停就停的吗?她的喘息还未平息,床帐里似仍回荡着两人暧昧的声音,被褥散乱,床单上还有点点水渍……
她不允许自己想刚才的事,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枕头上却还有他的气息……
满身细汗,她终是睡不着,烦躁地掀开帐帘,蜡烛因燃尽突然熄灭,紫色沙帘上点缀的夜明珠如萤火虫,闪闪发光,她借着那光走到敞开的门前,子夜的月光清亮,映在地上如雪。
她再次迈进浴室,清洗他留在身上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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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蹩脚的借口
一个时辰后,寝室长廊上辛文恭谨低语,“王爷放心,小王爷无碍,正安睡,素纹姑娘和两个丫鬟陪着,属下刚又加派七八个护卫。”
“嗯。辛文,你先去歇息吧。”
“那两具尸体……王爷,天热,恐怕……”
“明儿再说。”
拓跋晗返回房内,走到床边,一见床上无人,顿时慌了手脚,忙点上灯四处搜索,“薇儿?!薇儿——”
无人回应。
他又打开门,早已听到他疾呼的辛文忙又折回来。
“辛文,刚才守在这里的人可见王妃出门了吗?是不是有人闯进来?”
辛文在门外摇头,“王妃不曾出门,也无人闯入。”
他顿时失魂落魄,又关上门,只听得心脏扑通扑通跳,他刚才失而复得,可千万不要出事。
他疯了似看过东西配间,又闯入浴室,当看到趴在浴池边沉睡的女人时,才觉得七魂附体。他真想卯着她的屁~股毒打一顿,在也不回应,害他心脏都快炸了。
“薇儿?薇儿?怎么睡在这里?”他庆幸自己返回来,若她这样在浴池里睡一夜,恐怕会着凉。
她这才醒过来,睡眸惺忪眯着。
他忍不住揶揄,“生我的气了?这么急迫地洗掉我的气息?”
她揉了揉眼睛,握住他伸过来的手狼狈地爬出浴池,脑子仍是混沌。她恍惚看了眼窗外,天还没亮,他却换了寝衣,身上也比先前更香了,不过,好像不是龙涎香,是桂香和兰香的混合香气,这花香不是女人用的香吗?
“拓跋晗,你……你怎么又回来?刚跑的那么快,你身上的伤还疼不疼?”
别人都王爷王爷的叫,偏她连名带姓,都说了无人时让她只叫名字,她却还是改不过来。不过,她这样轻柔关切地问询倒是让他紧绷地心完全平静下来。
他拿过毛巾裹住她的身体,随口嗔怒,“疼,当然疼,被你打得,怕是这辈子也好不了了。”
“……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怕他再怪罪,她忍不住问,“刚才你去哪了?”
“饿了,去吃了点宵夜。”
吃宵夜就可以把正在做的事搁下?她在现代可不是没有过男人,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永远是把下半身放在第一位的。
她不信他的鬼话,鼻尖凑到他唇边,没有闻出什么食物的气息,反而嗅到薄荷香气,还有点——是错觉吗?竟然有点血腥味儿?
他打横抱起她,她却勾住他的脖子继续嗅来嗅去。
他后仰头,躲开她的鼻子,“属狗的?闻到什么了?”
“你吃的什么东西?有腥味儿。”
“薄荷猪血糕。”
“有这种东西?听上去就觉得好难吃,你竟然为了吃这个就……就跑了。”
为她的满口酸涩,他忍不住大笑,“爱妃是在和薄荷猪血糕吃醋吗?”
“谁吃醋了?”她才没有,再说她也不是他的爱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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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贤妻〃妖媚
把她抱回床榻,他也跟着躺下来,拉过被子盖好,仍是拥着她,“还要不要继续刚才的事?”
“我累了。”她背转过去不理他,却听到悉悉索索衣裳摩擦的声音,随即感觉他又不老实,从背后贴上来,“拓跋晗,我真的很想睡觉!”
“你要做贤妻,贤妻就应该先喂饱夫君再睡呀。”
“谁是你的贤妻?!”她可没有必要伺候他获取这种福利,对古代贤良淑德的女人来说,贪欢更是十恶不赦,真不知他脑子里的贤妻到底是怎么定义的。
可惜,她的挣扎无效,抗议无效,他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细细吻着,身下却又自后而入。
身体的记忆早已被他急迫地热吻唤醒,深重的侵袭再次点燃她,“拓跋晗……”她无助地向后弯身,长发散了一枕,修长的腿勾住他的腿,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妖媚如蛇,娇喘如莺。
感觉她阵阵卷着热浪的紧缩,他亦是欢愉狂喜,“薇儿,喜欢吗?”
“……”她咬住唇,不让自己出声。
他邪恶地再次停下来,见她自己靠过来,他又向后退,惩罚似地追问,“喜不喜欢?回答我呀。不喜欢可就再停喽。”
“……拓跋晗。”他非要这样折磨人么?
“叫晗!”他命令着,将她按趴在枕头上,“叫!”
她懒懒地闭着眼睛,不继续她就睡觉了,好累,反正她可以忍。
真没见过如此执拗的女人,一个名字也这样计较,看他怎么惩治她!
他可不允许她这样忽略自己,侵袭突然,比刚才更快更猛。
她慌乱地往前爬,想躲开,肩上按住的手如同铁钳,将她牢牢定住,同时,身下似被他一下一下完全贯穿,脊椎上涌过电流似地酥麻,她只听到自己近乎哀求的低吟,体内却快意淋漓,如开了绚丽的花,云蒸霞蔚,烂漫到天明。
错过了早膳,错过了午膳……疲惫尽除,她才悠然醒来,伸了个懒腰,还能嗅到枕畔有他好闻的气息。
不过,床帐外好像有人,她微微掀开一条缝隙——满屋子的女人正用杀人的眸光瞅着她,更不幸的是,她躺着,她们跪着——而且,看她们面带疲倦厌烦,已经不知道跪了多久了。
想起昨晚和拓跋晗歇斯底里的疯狂,她忙坐起身,并拉住被子裹住身体。
素纹呢?怎么也不叫醒她?拓跋晗到底做什么呀?就让他的侧妃侍妾都跪在这里?是要给她个下马威,还是赶鸭子上架?她都已经答应给他管家,他还想怎么样?让大家看看她和他睡过的样子吗?还是炫耀自己昨夜的成绩?
她懊恼地拍着自己的脑袋,暗责怎么会招惹这种邪恶灾星?以后她在王府的日子可要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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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盛宠与死讯
众女姹紫嫣红,艳如夏花,于最前面跪着的四个女人是梅妃王瑾梅,玉妃林玉,珍妃苏南珍,婉妃李悠婉,后面的都是没有名分的侍妾,好听一点,该称作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