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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找过司徒谦夫妇,都处理好了。至于蓝宏和我师父,我已经解决了。”
“什么对策会一下解决两个老顽固?如果蓝宏是狐狸,你师父就是残
忍的老秃鹫。”
“嗯,这个比喻倒是恰当。”可他还是没有说用了什么计策,“明天给我做老婆饼吃吧。”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他收紧环在她腰间的手,“薇儿,我想你。”这简单的三个字口齿缠绵,无限深情,无尽相思,“明天,我带你回家。”
她感觉都他身体火热与紧绷,在他怀里僵硬地不敢再动,脸颊耳畔都被他烫得热烘烘的。“可是,司徒澈……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明天一早,你就知道怎么面对了。”
“什么意思?”她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明儿早上怎么可能知道呢?
下一刻,她的神智,她柔软的胸房,她脖颈的滑如凝脂的肌肤都被他的吻侵袭肆虐,她的紧张也随之融化……
他并没有急迫,待她适应了,开始回应时,他又珍宠地动作放缓,这样甜美的她只属于他一个人,他无法坐视她嫁给别人,上一次她与司徒澈胡闹拜堂他身负重伤差点就铸成大错,他不要再重蹈覆辙。
“晗……”
她动人的轻唤扣住他心底的弦,她有多久没有这样叫他了?他艰难地隐忍着,扯开她的寝衣,试探着蛊惑撩拨,等待她湿润。
月光幽幽暗暗地在房内暧昧晃动,她修长的睫毛有微弱的光氲扑朔,迷离的眸光让他心醉,他缓慢地动着手指取悦她,爱极她在指尖的娇憨妩媚,直到她低低轻吟恳求,他才将快爆开的欲望刺入……这是真正的严薇,身心都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严薇,哪怕让他用生命换取她的平安,他也甘之如饴。
她吃痛难忍,扣住床单,他封住她的唇,吞没她吃痛的低呼。
隔壁一直在练功的司徒澈却还是听到些微动静,他走到门口,想敲门,却听到里面床榻的晃动声,还有他并不陌生的暧昧喘息。
他抬起的手僵在半空,门内正忙碌地拓跋晗手指一弹一缕真气直击门闩,门板恰到好处地敞开一条缝隙……严薇却对这微妙的一幕浑然不觉。
一早,严薇犹豫着赖在床上,已经日上三竿,想必司徒澈早已经在等她了。可她还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她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蓝羽已故的事。
“早饭快要送进来了,起床。”
拓跋晗命令着,不让她有机会碰司徒澈为她买的胭脂水粉和衣裳,他从来时的包袱中取出一套华美明丽的天蓝锦袍放在床头,又把一个四四方方的锦盒放在梳妆台上,“穿戴这些,其他的都在马车上备好了。”
她鄙夷自己的懦弱,却还是面红耳赤地缩在被子里,“司徒澈他……”
“日出前他就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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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妃常好孕【259】
“他离开了?”司徒澈最孝顺,他不可能轻易放弃婚事。
“一个僭越兄弟之妻的龌龊之人,你不必对他愧疚。他早就知道蓝羽已死,却还是死皮赖脸地叫你蓝羽,你看不出来,我却看得清清楚楚,所以,我故意让他看到了我们昨晚的事。”
严薇半晌无言。拓跋晗是掌控天下的,什么事能瞒得过他?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司徒澈僭越也是因为她给了机会,是她为了一己之私利用他。她不知道蓝宏给了司徒家什么利益让司徒谦夫妇接纳她。黑虎山庄在江湖上也是有头有脸的,若是她不嫁,只怕给出的利益也收不回。她更担心的是,蓝宏会为了惩罚她对司徒家的背信弃义,不让她再见孩子们。
拓跋晗坐到床边,帮她理顺微卷的长发,这样的发丝有他陌生的异域风情,垂在她雪艳的肩上愈加浓黑如墨,让他爱不释手。
“怎么了?舍不得澈?”
她怎么会舍不得司徒澈?“我只是惭愧,你政务缠身,竟然一路追来,还帮我收拾了一大堆的烂摊子,说起来,这些麻烦都是我惹出来的。”
“呵呵,你这是幡然悔悟?”拓跋晗宽慰道,“你若是如此愧疚,我就该更愧疚了,都怪我当初没有及早杀了蓝羽,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是我欠你太多,我做的这一点难以偿还。不过,澈他虽然僭越,却也算对你照顾,若是日后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
她扑进他怀里,撞得他一晃,怔然之下,话也没有再说下去。
“晗,我们再也不要分开,好不好?”
“……好。”
她的额头抵在他的下巴上,没有看到他眼里深藏的痛。
严薇仰望王府大门前的牌匾,上面换了鎏金牌匾——“严府”。
还记得以前初入王府时,她就贪恋这宅子,在现代,女人就喜欢嫁有钱有房的主儿,她一见这大宅子就喜欢这里。最重要的是,这宅子里的一切都是他曾经费心装点布置的,所以,就算住在了皇宫里,她还是把这里当做“家”。
她不由一笑,挽住拓跋晗的手臂,“怎么把这宅子给我了?你不是已经给六王爷了吗?”
“六皇兄已经搬去了新宅子,那边房屋楼阁都是新的,花园还没有修缮好,我已经支了银子过去,六哥喜欢什么花草让他自己去栽种吧。他的王妃有了身孕,我在宫里处理政务,晚上才回来,孩子们一时半会儿也接不回来,幽冥门里也没了你的事,你若是闷了,可以去找六皇嫂聊天,总一个人呆着也会闷。”
“我会去的。只要回了家,我一定会好好的过日子,我会做你喜欢吃的菜在家等你回来,不过,你在皇宫里不准和那些女人眉来眼去,不然……”她庞若无人地大胆勾住他的脖子,咬住他的耳朵,“不然我饶不了你。”
拓跋晗忍不住笑,“妖精就是妖精,朕的耳朵就快被你咬断了!”把她揽在怀中,心里却暖地发疼。“晚上回来再收拾你。”
一群护卫和随行内侍见帝妃亲热,都忙转开头回避,这皇贵妃平日就……离经叛道,好听一点被陛下称作特立独行鬼灵精怪,那些臣子怎么骂她丝毫不放在心上,他们也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皇宫里政务如山,严薇没有让他亲自送自己入府,又将他送上马车,自己也跟着又爬进去挤到他怀中,“晚上早点回来。”
“薇儿……”他握住她的手叹了口气,却实在不知该如何说道别的话。他答应了她生生世世不相离的。
“怎么了?”这一路上他都是欲言又止,什么话这样难以启齿?难道是关于他和蓝宏与天山老人的斡旋?他说已经处理好了一切,却一直没有说是怎么处理的,能平复天山老人那恶老头儿的怒气,代价无法估量,恐怕还会……她不敢再想下去。
“我是想说,一切都过去了,你要开心点,孩子们很快就会被送回来,我是不会让他们成为杀手的。”
“不急,我还想和你单独呆几天呢。”
“你呀,无情的时候没心没肺,有情的时候,又热情如火。”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温柔看着她顿了顿,恋恋不舍地松开她,“好了,十八相送也该唱完了,回家歇着吧。”
她凑到他脸前,就在他以为她要吻他时,她却又赧然迅速拉开距离,“这个吻晚上给你,记得想我!”说完,便跳下马车,不见了踪影。
是她察觉了什么吗?要在她面前演戏可真不容易。他缓了缓神,无奈长吁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起驾。”
严薇在院子里逛了一圈,这里与以前并无什么不同,就连伺候的下人都是熟悉的面孔,最重要的一个人就是素纹,她一进屋就见她就带着以前伺候的几个丫鬟分列两旁行礼,“恭迎皇贵妃回府。”
“快免礼!”严薇拉住素纹的手,“素纹,我们很久没见了,看你体态丰盈,面容姣美,一定过得不错吧?辛文是长情之人,当日让您们成婚,是我来这个世界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
“小姐……”素纹又是感激,又是思念,双眸含泪,千言万语哽咽喉中。从往昔住在天和山,到现在,久经波折,严薇就算出宫都没有忘记打点皇宫中人厚待她,而她却什么都帮不上这
待她如亲姐妹之人,实在惭愧。
“沐浴,给我弄一套宫女服,我要入宫一趟。”
“小姐刚回来,陛下不是交代了不让您入宫的吗?”
“我必须入宫看看,否则我无法安心。”
“可是陛下……”
“你不说,她们不说,没有人知道。”
“是。”
拓跋晗返回御书房之后,慕刃风已经在里面等他。
他一身月白衣装,仍如往昔,冷煞如冰刃,俊雅耀眼。可他在一身紫金龙袍的拓跋晗面前,还是显得有些暗淡,曾经的拓跋晗俊美出尘中透着三分邪气,而如今还迫人,更叫人不敢直视。
拓跋晗坐在龙椅上,没有让他行礼,他也不需要一个本就不尊他为皇的人跪拜。“风堂主久等了。”
慕刃风放下茶盅,这才开口,“师父已经答应不让严恩做幽冥门的继承人,还请了可靠的乳娘喂养四个婴儿,师父答应过些日子把他们送回来,不过……要等到天山老人返回天山之后。”
蓝宏一向谨慎,果然还是提防着师父会做出更过分的事。“还魂晶魄呢?”
“师母借那东西复活,师父不肯偿还。”
拓跋晗早已经想到事情会如此,“薇儿果真无辜,蓝宏已经不把她当做女儿,而且是拿她这条命换他心爱女人的性命,那个女人甚至算不上是薇儿的母亲。不过,说到底,蓝宏也不是薇儿的父亲,所以,他下手也不必给薇儿留情。”
“拓跋晗,你说话注意分寸!师父已经下令让薇儿嫁给司徒澈,师父疼惜薇儿一直没变,否则,你封了拓跋茹为妃,他也不会把几个孩子接出皇宫扶养,师父也想做到两全其美,是你打乱了师父的计划。师父从不过问江湖恩怨的,可他为了薇儿,答应了帮司徒谦争夺武林盟主之位。”
“哼哼,蓝宏当初夺取千年冰玉,如今又得到还魂晶魄,他可终于心想事成了。武林盟主之位唾手可得,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师父本就考虑好的,薇儿做司徒家的儿媳,你还是做你的皇帝,至于你师父,他若是想动薇儿,也得顾虑一下司徒家在武林中的地位,若是薇儿能怀有司徒家的骨肉,天山老人高兴还来不及……”
“住口!”正是因为他早已经洞悉蓝宏的计划,他才无法配合,严薇此生只能是她的,就算他无法陪伴她白头偕老,也不准她为别的男人生儿育女。“慕刃风,你马上给我滚!”
“我现在怎么能走?薇儿已经回来,你师父是不会罢手的,你若是不杀薇儿,你们的师徒情分也就不在了,你师父必然取你的命。”
“朕知道。”
“既然知道,你可有什么应对之策?”
“……朕自有主张。”
“薇儿不能没有你,如果你没有好法子就只有死路一条,我不能坐视不理。”
“慕刃风,朕与你无恩无怨,也无交情,你没有必要再管这件事,就算你管,也不过是多一条人命。”
严薇在窗外听着,无奈苦笑,这就是他所说的良策吗?好不容易得来的皇位,一身富贵荣华,万千子民,还有她和孩子,以及他的性命,他竟然可以轻易地全部放下,这样轻松地选择死亡,她不准!
人此生总要自私一回,既然那个老家伙不讲情面,她也就没有必要再顾及太多。如果非要用性命才能了断,死的也不该是拓跋晗,恶人她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