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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吞没她所有的嗔怒,体会着她幽紧地吸纳,却又担心那些不解风情的家伙突然闯入,他巧妙拉住衣袍,盖在两人身上,也让她更贴近自己……
情到浓处,他感觉到她体内滚滚的热流逼向自己,他迅猛地加快。
她于欢愉中尖叫,指甲陷入他的脊背。
尽管这样真实的得到她,他却还是患得患失,“薇儿,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答应我……”
一直未曾离开的凯文叹了口气,这才悄然迈开脚步,他手上厚厚的一本古籍却被他折得变了形状。
走下楼梯时,他仍是失魂落魄,直到被慕刃风撞了一下才惊醒过来,“风堂主?”
慕刃风不语,径自往楼上走。
凯文忙拉住他,“薇薇现在没空见你,你最好不要上去。”
慕刃风嫌恶甩开他的手,走向严薇的书房,到了门口,本要敲门的手却僵硬地停在半空。拓跋晗在里面?羽儿不是一直躲着拓跋晗吗?为何又见他?为何又这样?
凯文站在楼梯上摇了摇头,转身返回自己的厢房。
慕刃风紧握着拳头进入隔壁自己的书房,刚刚坐下,门那边却传来一声吃痛的惊叫,“你这妖精,为何咬本王?”
“刚才让你停你不停,弄得人家都快断气了,坏狐狸,该咬!”
“呵呵呵……咬吧,本王舍身让你咬个够!不过……”
“这是你说的。”
“我话还没说完呢,不准咬脸!”他怎么出去见人呐?
“呵呵呵呵……”这次的笑却轻盈欢快如铃,还有那么点得逞的胜利。“拓跋晗,本妖精要吃掉你!”
片刻后,嬉笑打闹又成了暧昧的粗喘低吟,慕刃风再也坐不住,更听不下去,只得逃出擎云阁。
一早,大半个月以来一家三口非常难得的坐在一起安安静静享用早膳。
严恩更是觉得新奇,父王和母妃都穿着紫红黄边的漂亮衣裳,而他身上则是金黄的四爪小龙袍,一家人都美美的,他兴奋不已,乐颠颠的,胃口也大开。母妃还亲手给父王盛汤哩,父王的笑更俊了呢!嗯,看样子黄毛怪是没希望了,他也可以放心啦!
“恩儿,饭都掉桌子上了,还不快吃?”严薇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小子吃饭也总不老实,让她如何放心离开?“过来,母妃喂你。”她把严恩的饭碗端过去,就了青菜,用汤匙喂进他的小嘴儿。
小家伙含着饭菜含混抗议,“……我要吃肉,不要菜。”
“多吃菜才健康,”严薇也不强逼他,“你父王养的猛虎以前也是个小美男,吃肉吃的四爪着地,话也不会说,就只知道吼吼。”
“咳咳——”拓跋晗被口中的汤呛到。有她这样教孩子的吗?不折不扣的误导。
严恩却当了真,原来只吃肉会那样呀?他乖乖地张口吃菜和饭,咀嚼着,又皱起眉头问,“母妃,那蛇哩?蛇怎么就没了脚只会爬?”
“蛇呀……”严薇心里暗暗叫苦,乍有种画地为牢的错觉,“蛇……”
拓跋晗接口,“蛇什么都吃,有时硬生生地吞下一头牛,所以,老天也觉得它凶恶,就剁了它的脚,只允许它爬着走。”
“嚯!肯定是老天觉得它太坏,就不许它哭,不许它笑,也不许它发出声音。”
严薇直接又弄起一口饭塞住他的小嘴儿,问拓跋晗正事,“迎接使臣干嘛也带着恩儿去?”
“见见世面总是好的,不多经历些,将来如何堪当大任?”
北辽与肃安王朝之间关系微妙,常年处于要战不战的尴尬境地,因中间有太后斡旋,往往要开战时,便又有和谈,而和谈之后,却又僵持不下。
平日拓跋晗的仪仗只是亲王仪仗,今日外出硕京三十里迎接的使臣不一般,是北辽王萧窟伦最疼爱的长子与侄女——即北辽储君萧钦昊与郡主萧苒苒,依照另一层关系来说,这两位正主儿都是肃安太后萧兰贞的甥儿,因此,拓跋冽特让拓跋晗用至尊御驾,以彰显肃安王朝大国威仪,也让两位皇亲国戚自觉被重视。
三更毕……明儿继续哈,O(∩_∩)O~
第75章 穿越为妃【75】
三十里,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严薇与拓跋晗坐在队伍中央黄纱笼罩的帝辇内,严恩被素纹和两个嬷嬷带着坐在他的小王爷华车里,辛文与锦卫统领及随行官员行在最前,皇宫锦卫与王府护卫浩浩荡荡尾随于后,整条队伍蜿蜒如长龙。
路旁围观的百姓们见是拓跋晗出迎,纷纷松一口气。七王殿下巧舌如簧,再难对付的人也能撂倒,北辽那群嚣张的蛮子,想开战也开不成了。
他们又岂会明白,拓跋晗只是出迎,至于如何谈,全在拓跋冽一念之间。
华车内,拓跋晗一袭紫色四爪龙袍,闲雅不羁地歪靠在高高的靠垫上,一手挥着扇子,不时看向车外的百姓,俊雅白皙的脸也因那未达眼底的笑愈加诡艳。
严薇则并没有坐在他身边的空位上,她坐在他脚边洁白的狐皮地毯上,螓首倚在他的腿上,这样,他扇过来的风正好凉遍她全身。她舒爽地半眯着眼眸如猫儿打起瞌睡,精致地五官被浓妆点缀,更是美得叫人怦然心动。
他帮她整了整有点歪斜的头冠,“还没接到人呢,便开始偷懒。”
严薇坐端正了些,环住他的腰,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本来想偷睡,既被你看到了,不妨真睡一会儿。”
“该记住的礼俗都记住了吗?别睡一觉忘了。”
“有你这个好好夫君在,就算记不住也没关系。”
“呵呵,真难得你如此赖着你的夫君!”
“若是赖着一辈子,只怕你要厌倦了。”男人的凉薄她也见了太多,再无奢望。
“本王的耐心极好,也念旧,你不试试,怎知本王会厌倦?”
她不想试,只想这样抱着他,日后若见不到了,她会记得这样赖着他有多舒服多甜蜜。
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他不以为意,继续给她扇着风。
隔着金黄薄纱车帘,他举目看向外面,不远处的青山于阳光下葱郁起伏,那是天和山,他和蓝羽初遇的地方,可他脑海里只有淡淡的模糊的影像,最真切最热烈的不舍与爱恋,都是身边这个偶尔懒散偶尔冷漠的女人给的。
严薇半梦半醒之际想起那个奇怪的梦,想起蓝羽与拓跋冽之间的秘密,不禁又担心,若她不在了,万一拓跋冽会再伤害拓跋晗,严恩该怎么办?
“拓跋晗……”
“嗯?”不知何时,他开始喜欢她这样大剌剌地叫他。
“你有没有想过名正言顺地乘坐龙辇?”
“什么?”他并未被她的话吓到,只是不明白她为何有此一问,“薇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外面可有不少锦卫跟着,说不定这其中还有皇兄那些神秘的护尊龙卫。
“我知道。”她仰首认真迎上他剔透深邃的琥珀眼眸,“我知道,你的皇兄不像你看到的那样倚重你,我担心你会被他伤害,我担心我们的恩儿会失去最疼爱他的父王,我担心七王爷的辉煌都是假象,我担心……有朝一日,你的母后也无法庇护你。”
“薇儿,这种话只在我面前说就好。”他深知她不是多愁善感胡思乱想的女人,“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她握住他轻抚在颊畔的手,与他十指相扣,“防患于未然吧!以后,你在朝堂中谨慎小心些,我不想你有事。你还要记住,你不再是以前可以四处杀伐征讨的七王爷,你是有儿子的,要为恩儿多想些。”
“……”他只含笑听着,也听出了这话中苍冷的道别。
“拓跋晗,如果这条路没有尽头就好了。”
“傻丫头……”既然不舍,既然担心,为何还执意要随那个黄毛怪离开?难道她就这样不相信他的心?
他庆幸带她出来是走对了一招棋,可以后呢,留得住她一时,能留住她一辈子吗?
他也希望眼前的路没有尽头,就这样有她宁静相伴,白首偕老,什么七王爷,什么皇位,什么荣华富贵,都无足轻重。
“你的皇兄不像你看到的那样倚重你……我担心七王爷的辉煌都是假象……”
他反复思忖着她刚才的话,却发现严薇却已经倚在他的腿边睡着,睡梦中却依然蹙着眉,一条手臂环住他的腰,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这样的姿势有些霸道,却让他甘之如饴。从未有过的异样甜蜜在他心头轻轻荡漾着,他就这样静赏着她的睡容,一路给她扇着风。
他命令车外紧随的辛文,“慢行。”
“是。”
小小一方帝辇内,两人静谧相依,定格成一副绝美的画。车外的辛文不禁~看得怔愣……
硕京三十里外的官道上已经被重兵把守,整条车队缓缓停下来,冗长的红毯从车旁一直延伸下去。
拓跋晗牵着严薇的手下车踩在红毯上,他见她睡眸惺忪迷迷糊糊,不由拥住她的腰,以免她踩到裙裾绊倒。
素纹带着严恩紧随其后,随行官员让开一条通道,一个个都颔首垂立,恭敬肃然。
前面十丈开外,一行车队也停了下来,有两个奇装华服的人一金一红踏着红毯在随侍们的簇拥下走过来。
金影高大伟岸,器宇不凡,左耳上硕大的耳环刺目闪光。
那红影窈窕秀美,满身都是金坠和金铃,一举一动间铃铃作响。
毫无疑问,这便是萧钦昊与萧苒苒了。
“晗哥哥——”
被拓跋晗拥在怀中的严薇因为这一声清脆亲热的“晗哥哥”打了个激灵,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在那抹刺目的红影扑过来之际,她先一步挡在拓跋晗面前,任由比她矮了大半头的萧苒苒抱住自己。
“萧郡主好特殊的见面礼,可惜——本王妃不喜欢被女人抱。”
一旁拓跋晗隐忍笑意,严薇这丫头,不吃醋冷若冰霜,吃起醋来能杀人无血。什么礼俗,害他昨晚教了一晚,还是泡汤了。
见萧苒苒越过严薇的肩愕然看向自己,他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苒苒,你和你皇表嫂很熟么?你这样抱着本王的爱妃,本王都要吃醋了!”
皇表嫂?爱妃?萧苒苒花容失色,忙松开严薇后退一步,打量着面前高挑明艳、妖冷倾城的女人,她又羞又气,心里更是酸得离谱,一时间竟也找不到什么话为自己开脱,只呐呐地开口,“晗哥哥……已经成婚了?”
“让郡主失望了,你的晗哥哥不只已经成婚,儿子都三岁了。”严薇这才发现,严恩是个多么踏实的证据。
她若要和凯文一起离开,可能有必要给儿子找个后妈,却绝不能找萧兰贞的外甥女。“恩儿,还不上前来,拜见你的皇表姑母!”
“皇什么?表什么?”严恩只顾了看热闹,压根儿就没听清楚,好复杂的称呼,他仔细打量面前带着尖尖帽子满身挂满金坠子和小铃铛的萧苒苒,“母妃,恩儿不明白。”
严薇耐心重复,“跪下,拜见你的皇表姑母。”
严恩不跪,“母妃不是最讨厌人家下跪吗?母妃还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父母和天地,这女人刚才要抱着父王亲亲呢,我才不要跪。”他可是最讨厌主动向父王投怀送抱的坏女人了。
严恩此话一出,众官员不禁哗然。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这两声很突兀的笑声自然是来自拓跋晗和萧钦昊。
萧苒苒早已经羞愤地想杀人,她手背向后腰,抽出随身蛇鞭便要挥过来。
恩儿忙躲到严薇身后,“母妃,这女的要打人!她到底是什么黄表黑表呀,简直是个疯婆子!”
“死小鬼,你给我出来,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竟然叫她疯婆子?岂有此理!
“堂堂北辽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