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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看孩子,冲到床边却见严薇脸色苍白,眼神涣散,而稳婆那边还没有忙利索,沾了血的棉布扔在盆子里触目惊心。
两人自幼一起长大,慕刃风从未见她流过这么多血,他抓住她的手,却发现她的手指冰冷,“羽儿,羽儿,看着我,这是怎么了?你应我一声!”
稳婆忙开口,“你家夫人的血……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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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死里逃生
慕刃风忙运功护住她的心脉,血还是流……
两个稳婆的脸色也沉下来。
门板再次被推开,“就算你耗尽功力也无用,还是我来救她吧。”夜凌子满身湿哒哒的迈进来,藏蓝锦衣贴在身上,如失了魂的幽灵。
慕刃风岂会相信他,“若她活不了,我会将你碎尸万段!”
“我的命就在这里,要杀要剐,随时恭候。”他从袖中取出银针,掀开盖在严薇身上的被子,先封住她的几处穴道止血,这才给她探脉。“素纹,从包袱里拿两颗止血丹和一颗雪莲养身丸用滚烫的水煮开,端来给小姐服用。”
“是,我马上去。”素纹忙将孩子交给慕刃风。
慕刃风实在不想接,可又没办法。
婴儿到了他怀中却不哭了,在襁褓中抿了抿小嘴儿,乌亮如星的眼眸透着一点琥珀色,这眼神洁净不然尘埃,眉毛还是淡淡的两簇,小鼻子,小脸,什么都是小小的,脆弱地肌肤粉红像是能捏出水来,他不禁~看得呆了,蓝羽幼时就是这个样子的……
那年他六岁,父母双亡,被幽冥门主收为义子,锦花阁尚不如现今繁华,简单的三层小楼,客人却络绎不绝。
就在破败的阁楼上,蓝宏拥着他挚爱的女子,示意他抱一抱蓝羽。“风儿,以后,羽儿就是你的妹妹,你要疼爱她保护她,若你们俩有缘,将来我会让你娶她为妻。”
在襁褓中的的蓝羽用小小的眼睛一径瞅着他,小手软软的,小脚丫还比不过他的半个手掌。当时他抱着她,好怕把她弄坏,他也无法想象,那样小小的人儿,怎会做他的妻?
蓝羽的母亲未入幽冥门,就被蓝宏的夫人害死。这个真相蓝羽至今不知,蓝宏怕她失控,只告诉她母亲生了不治之症。
然,蓝宏和蓝羽都不知道的是,蓝夫人已经被慕刃风秘密斩杀,为蓝羽母亲报了仇。
蓝羽还是因为母亲的亡故大受打击,她对所有人都冷漠如冰,她杀人的方式也比以前更快更狠……短短两年,便成了叱诧江湖的夜魂蓝羽。听到她名号的人,无不胆战心惊。
折腾到半夜,大雨停歇了半个时辰后,严薇才醒过来,见夜凌子守在床边,她没有惊讶。“夜凌子,若不在我身边,幽冥门里的人还是会如以前一样待你,杀了我和风,不是自掘坟墓吗?”
夜凌子红了眼眶,默然退开。
“风,过来,我看看孩子。”她侧身让他把孩子放在一侧,一看到儿子的小脸,她忍不住扬起唇角,“呵呵,他好可爱,我是不是该喂他吃奶了?”
慕刃风忍不住伸手轻触她的脸颊,这笑,他想珍藏一辈子。如果这个孩子能让她开心,他愿意接纳他。“刚刚喂过牛奶,他刚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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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雷劈 重逢
“我真不是个称职的母亲。”
“你差点为他丧命,没有哪个母亲比你更称职。”
“蓝羽一定会喜欢他。”尽管笑,她的泪却啪嗒啪嗒滚落而下,再一次死里逃生,她对上苍心怀感激,只要活着,不管活在哪里,总是好的。“找到那个男人之后,把孩子给他,我也该离开了。”
他听不懂,“羽儿,你在咕哝什么傻话?”
“没什么。”她迅速抹了泪,对他笑了笑,“风,如果孩子的父亲不要他,你就做孩子的义父吧,以后,你教他自己保护自己,教他读书识字,不要让他做杀手。”
他听明白了!尽管他心里已翻江倒海,神情却肃冷无惊,“我刚刚得到消息,拓跋晗已经战死沙场,明日,我带你去江南,我在那边置办了一处宅邸。”
她无奈,不语。
慕刃风如此专横霸道,安排人让她选丈夫,让她闷在锦花阁,为她做所有的决定,若她爱他,会享受这样的霸道。可他对蓝羽的情愫她无法回应,她是严薇,不是蓝羽,既然要离开,就不该给他任何幻想。
不过……原来,那个男人叫拓跋晗?那样痴情的男人,上天为何会对他如此残忍?如果他知道自己有了儿子,会含笑九泉吧。
拓跋,极尊贵的姓氏,也该给这个孩子取个名字。
是她冒死生下他的,就叫严恩吧。拓跋严恩,你要记得,是严薇生下了你。这话她不敢说出口,只是在心里孤独的念叨。
返回现代之后,她还是那个被背叛、被抛弃、被小三的严薇,爸爸妈妈是不是还会逼着她嫁出去?她好累,真的好累……
她没有去江南,也不会应承慕刃风的安排,而是在她来的地方——天和山,建了一处宅子与严恩长居,她专心研究如何穿越回去,又有夜凌子和素纹相伴,日子倒也充实惬意。
慕刃风有空便来住些日子,时常提起蓝宏要她回去接管幽冥门。见她神情淡淡的,也就不再逼迫。
秋月春风一晃而过,三年,严恩已经会叫娘亲,会说话,还学会了读书写字……只是调皮地厉害,总是不叫人省心。
她尝试了近万种法子,却还是没有返回现代。
又是立夏时节,她不想再失败。
用铜线和铁架子、水缸、罗盘等布下七星阵,最要紧的是,还有雷雨,这应该是必不可少的一环了。
她站在阵内检查好一切,把油纸伞丢到远处,任凭雷雨劈面而来……
轰——啪——砰砰砰——水缸里的水暴起。
她的身体被一条手臂自后环住,整个人被带离了地面,之后又摔在了满是泥水的草地上。她不甘心地转头一看,刚才她站立的位置已经被雷电劈成了一个坑,泥土都是焦黑的。
虽然她心有余悸,却并不感激救她的人,但是对方却问,“你怎么样了?你知不知道那样会被劈死?”
“谁要你管?!”她咆哮转身,却不尽愣住——这个人的脸很陌生,气质与声音却又莫名的熟悉。
虽然他身上的锦袍和披风都被雨水淋湿,长发也贴在身上,她在围着他转了一圈之后却还是认出是他——拓跋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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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似曾相识
乌云愈加沉重,天光暗白,密布的雨丝打得人睁不开眼睛,拓跋晗却仍是强睁着眼睛愕然打量着她。
梦境里,他总是到这个地方来,他也是这几日才找来这里,却不曾碰到什么人。
书房里,挂满了一个女子的画像,巧合的是,面前这女人的脸型五官与画上女子惊人的吻合。
寝室里,摆着一个牌位——那上面的称谓是“爱妻蓝羽”……
自从北疆返回,他便因这一切迷惑不解,府中下人尽数被母后更换,他问不出个所以然,而还有一群争风吃醋的女人,让他焦头烂额。
他一度以为自己失忆,错漏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他追问身边的皇兄皇弟,无人相告,又遍请名医,名医却也瞧不出端倪,只给他开些调补的方子便作罢。
严薇恼恨地喟然仰天,这是天意吗?为什么在最关键的时刻被他毁掉了一切?
然,这样的她,却让他想到了洗尽铅华这个词,但要真的形容她,却还是太苍白。她的美是言辞无法描述的,长发如墨散在后背,无任何钗饰,鹅蛋脸因雨水倾淋有点苍白,却并没有让那股冷艳之气折损分毫。柳眉细致,忧郁淡淡,水眸如桃花,似暗藏了很多事,眼梢上翘有点丹凤感,却正因为这点微扬之形,多了几分妩媚之气,琼鼻高挺,唯美绝伦,双唇玲珑如花瓣,因为清冷透着不自然的紫色,身段更是婀娜有致,纤腰不盈一握,白色锦袍已经被浸透,紧贴在身上,越显诱惑……
他的头瞬间刺痛,脑海中有模糊地影像闪过,心也为之一荡,却来不及捕捉便又消失。
“你还要继续在这淋雨吗?”
不等她回应,他拉着她朝着半山腰上的宅子奔去。
严薇由着他拉着,两人在雨中跌跌撞撞,冰冷的雨丝越让她的触觉清晰——他的手是热的,那股热力沿着她的手臂一直传到她的心口来,让她脑海一片空白,眼里只剩他在雨中飞扬的披风,便忘了脚下的山石……
他因她的趔趄脚步一顿,拉住披风裹将她拥入怀中裹好抱起,足尖点地,在雨中翩飞而去。
她想起穿越来的那一天,他抱着她,拥着她,宽阔的怀抱就这样变得熟悉,龙涎香,亦是她记忆中的气息……
到了宅邸前,他迟疑着松开她,并扶着她站稳。她正要推门,他却先抬手敲门。
开门的是素纹,她惊讶地打量着面前的两人,“小姐,七王爷?你们……你们怎么在一起?”
拓跋晗讶异,小姐?这里竟是这女子的家?而这小丫头也认识他?
严薇听到严恩在花厅内大哭的声音,“素纹,给七王爷拿套干净的衣裳换了,再煮两碗热姜汤驱寒。”说着,她迅速穿过庭院奔过去,“恩儿,怎么了?”
小小的严恩头上顶着个缀了碧玉环的小发辫,穿着精绣的天青色小袍子,一个人坐在门槛上抽抽噎噎,鼻尖都红了,眼睛也肿得厉害,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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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小屁孩,不要乱认
“小公子哭成这样,你们就只看着?!”严薇抱起严恩,冷斥迎出来的夜凌子。
刚从炼丹房钻出来的夜凌子身上还带着一股子药味儿,他也想大哭,“小姐,小公子是因为找不到你才哭的,属下已经使出浑身解数,小公子不买账,属下也无奈。”
小家伙紧紧搂着严薇的脖子,把眼泪鼻涕都擦在她的肩头上。
“乖,娘亲在这儿呢,恩儿不哭了,再哭就不美了,恩儿还要不要做漂亮的美男子呀?”严薇柔声哄着。
严恩却还是委屈,“娘亲是不是不要恩儿了?娘亲要走了吗?”他将一个皱巴巴的字条,递到严薇眼前。
那正是严薇出门时留下的,上面不过一行字,是她亲笔写的:严恩,若娘亲不在,要听素纹姑姑和夜凌子舅舅的话。
严薇疼惜地皱紧了眉头,心也抽痛地厉害,五脏六腑绞成一团。若她真的不在了,严恩该怎么办?他脾气倔强,夜凌子和素纹是管不住的。她亲了亲严恩的小脸蛋,眼泪也滚下来。
“哪有娘亲不要自己亲骨肉的?你娘亲不过是被大雨阻了路,一时间回不来。”拓跋晗解下披风,坐到他们身边来,唇角含笑地就近看着严恩。
刚才他便立在门槛处观察这孩子,却亦是莫名地亲切,这孩子一张胖乎乎的小脸,眉宇间有股难掩的,鼻子和嘴唇与他的娘亲很像,倒是眉眼和脸型……是他的错觉吗?竟然和他有点像?
严恩听到陌生的声音,也忍不住抬起带水的睫毛,晶亮如星的眸子忽闪着,却忍不住大叫,“是父王?是父王耶?!”
这一声父王差点让拓跋晗晕厥,他木然承接着扑倒怀中来的严恩,质问看着严薇,希望她能说孩子认错了。
严薇只道,“我以为你死了,又不想让他认别人做父亲,便寻了你的画像挂在书房内,他每日都拜一拜。”
素纹忙从书房中取了画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