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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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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纹忙从书房中取了画像来,“王爷请看,这是当初在锦花阁内,小姐亲笔给您画的。”

拓跋晗无法否认那画上的人,可是……锦花阁,那不是烟花之地吗?他像推开一个烫手山芋,将严恩推得远远的,“这位姑娘,你我素昧平生,刚才不过是救了你一命,告辞。”

“父王不要恩儿吗?”严恩抱住他修长的腿,“恩儿每天都能梦到父王!”

“谁是你父王?小屁孩,不要乱认!”他扯住严恩的小手臂如甩掉一只招人厌的蟑螂,把他拖起来塞进严薇怀里。“自己的孩子自己看好,自己的身子自己也看好,别和什么男人生的孽种都弄不清楚,本王乃是皇族贵胄,不喜与烟花女子有瓜葛。”

严薇失笑,男人果然是男人,一句“素昧平生”就把责任撇清了,这样的拓跋晗让她想起了穿越前感情随便的凯文,至少凯文还是比他好的,凯文花心,却不会将自己的儿子拒千里之外。



  第20章 小白眼狼

素纹忙开口,“七王爷不妨滴血验亲,证明您不是严恩的父亲。”

他只是来印证梦境,不是来认亲的。虽这样说服自己,挺拔的身影立在门口,山一样亘着,进退维谷。

夜凌子凉凉地一笑,“七王爷许是怕了,不敢验。”

他拓跋晗可不吃激将这一套,“你们好自为之,告辞。”

“父王……”严恩追进雨里,小手拉住他的披风,“父王不要恩儿吗?父王不记得和娘亲在天和山的初遇吗?父王也不记得圣旨吗?娘亲是蓝羽……不信你问素纹姑姑,这都是素纹姑姑讲给我听的。”

蓝羽?圣旨?天和山初遇?

他想起房中的哪个牌位,爱妻蓝羽。既然有牌位,便说明蓝羽已死。

他再次甩开严恩,头也不回的绝然离去。

严恩追出门外,执着地跟在他身后跑,“父王,不要丢下恩儿……呜呜呜呜……父王……”

严薇则担心地紧跟在严恩身后,雨水沿着山坡下滑,山路不好走,她也是一步一滑,更遑论是严恩。“恩儿,不要追了,危险,回来!”

严恩一时不稳,小小的身体沿着山石往下滑去,眼见着他的小脑袋就要撞在下面的树上……

“不——”严薇虽然有蓝羽的内功,却不知道如何使用轻功,她要去抓严恩也来不及了,“恩儿——”

拓跋晗迅速纵身返回,如鹰猎食,把严恩稳稳捞进怀中。

严薇怨怒冲上来对他乱打乱踢,“就算你不认他,也没有必要这样折磨他,他才三岁!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质问他是不是男人?这女人活的不耐烦了!竟然还……动手动脚的打?成何体统?!拓跋晗绷着脸,却由着她发泄。在他的记忆中,不曾被女人打过,府里那群女人都唯唯诺诺,他咳嗽一声她们都会吓得面如土色。若这女人真的是他老婆,生活也不会太枯燥了。

但是,三岁?

三年前他平定北疆叛乱,皇兄御驾亲临,他记得那天大战告捷,皇兄递给他一杯酒……这是三年前的记忆。当然,他记得母后,记得所有的兄弟,记忆似乎并无缺憾,却唯独没有蓝羽和严恩这两号人。

严恩紧搂着拓跋晗的脖子抗议,“娘亲,不要打父王,不要打父王……父王会疼。”

“他不要你,你还偏向他?你知不知道娘亲差点被你吓死?!”严薇将他抢回怀中,狠狠地打他的屁股。

严恩抿着小嘴儿忍痛,却不再哭。

“为什么你就不能给娘亲争气一点?你这个小白眼狼,只要爹不要娘,是不是命也不要了?”

雨丝下,拓跋晗看着这一幕,淡笑的脸诡艳如狐,“明日来王府,若严恩过了本王这一关,本王就接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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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不下跪

旭日,炊烟,热闹的早市,硕京的一日便这样开启。

夜凌子赶着马车穿过石板街道,在城北坤和大道的端康王府门前停下,两座两人多高的汉白玉雄狮威武雄壮,朱漆金钉门前立了四个护卫,见马车停下便忙迎过来,在车前行礼。

“蓝姑娘,小公子,王爷已经等候多时。”

蓝羽抱着严恩下车,这座王府她并不陌生,先前也带着严恩从这里溜达过。可她来时,大门总是紧闭的,也并没有护卫。

护卫们忙打开大门,通往正堂花厅的是艳红的长毯。

繁花点缀的曲折回廊环绕着院子,琉璃金瓦被阳光映照,如闪烁的金子。

院子中央是汉白玉栏杆环绕的圆形武场,此时,武场上有很多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的坐有的站。

蓝羽顿住脚步,做了个深呼吸,压下心底的忐忑,放下严恩,牵着他的小手拾阶而上,在武场中央停下脚步。

虽然她不认识这些人,可从衣装佩饰上她可以分辨出,拓跋晗左边身着龙袍的四旬左右的男人是当今皇帝拓跋冽,皇帝的左边身着金黄凤袍的老夫人是太后萧兰贞,而其他立着的不是宫人就是府中下人。

拓跋晗一身妖艳地紫红蟒袍,白皙的脸冷峻出尘,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狭长深邃的眸子透着妖冷的琥珀色,他眸光犀利地打量着蓝羽和严恩。“蓝羽,严恩,见了陛下与太后还不跪下?”

严薇没有跪,她的双膝金贵,只跪父母——且是现代的父母。

严恩不解地仰起小脑瓜,“娘亲不是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天地和双亲吗?怎么也要跪别人?”

拓跋晗被严恩稚嫩地童音逗笑,“哈哈哈……”这母子俩都像他,倔!

他略透着沙哑的笑声本是悦耳的,却让在场其他人都冒出冷汗。

素纹和夜凌子惊慌失措,忙在严薇身后单膝跪下,“参见太后!参见陛下!”

严薇仍是没有跪,神情淡漠,“我蓝羽是已死之人,若是跪下去,只怕太后和陛下都承受不起。”

“母后,蓝羽这话是什么意思?儿臣与她素不相识,实在不懂,还请母后指点。”拓跋晗挑高眉毛,虽然侧着脸问太后,视线仍是饶有兴趣地粘在严薇身上。就连母后最宠爱的苒郡主也不敢这样放肆,这个蓝羽,真是越来越对他的胃口了。

太后却无法保持淡定,她风韵犹存的芙蓉面铁青,猛地从椅子上起身,厉声呵斥,“晗儿,你这是唱的哪出戏?给哀家下战书吗?哀家说过多少次,不准这女人入王府!三年前,哀家明明赐了鸩酒给她,她怎么还是把孩子生下来了?”

听得此话,皇帝更不淡定,他忙拉住太后的衣袖,提醒似地叫了一声,“母后,您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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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巧计认妻儿

太后这才惊觉自己说漏了嘴,却已经来不及。

拓跋晗若有所思地讥讽笑起来,唇角渗出三分阴冷的戾气,“鸩酒?本王差点战死沙场,本王的女人和孩子却受到如此礼遇,我肃安王朝真懂得善待功臣!”他揶揄地瞥向身侧的拓跋冽,“皇兄,众臣都背后议论,说以前的我太过愚忠,我不相信,今儿倒是信了。就算皇兄的左腿是因我而废的,经过这一遭,也算扯平了!”

拓跋冽绷着双唇无语,他百思不解,为何七弟的性情变化如此之大,是那药的缘故吗?以前,他正直稳重,纵然不听母后劝言,却也不至于与他这个皇兄较劲,现在他却如此邪肆,实在叫人担心。

“臣弟先告病几日,皇兄就当我犯了错禁足两月吧。”

拓跋冽眸光冷沉地瞪了眼蓝羽,默许了拓跋晗的告假。

太后虽然心虚,却并不认为自己有错,“晗儿,你只顾生气,可知这女人是谁吗?她是阴险毒辣的江湖杀手,夜魂!我肃安王朝的七王殿下怎能娶江湖杀手?她还混迹于锦花阁那种不干不净的地方,传扬出去,我皇族的颜面都丢尽了。你看看她这妖里妖气的狐媚样子,还比不上你府中那些选来的侍妾,哀家这么做也是为你好。”

“是么?”拓跋晗失笑,“毒辣?本王倒是只见一个冷艳端庄的美人儿、一个爱子心切的母亲,却不知她是杀手和花魁。”

严薇颔首辩解,“我的确是江湖杀手,却断不会像太后一样杀一个孕期五六月的无辜胎儿。蓝羽自幼长在锦花阁,只因那是母亲生前长居之地,蓝羽洁身自好,从没有做过不该做的事。王爷睿智过人,若连这点判断能力都没有,又岂会与蓝羽生下严恩?三年前,天和山,王爷不是也决定与蓝羽一起殉情的吗?”

“殉情?何等痴情才会以死明志?本王倒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严薇错愕,这个男人到底什么意思?如果她不说点有力的凭据,恐怕严恩不但进不了王府,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陛下当时也在场,陛下还钦赐了千年冰玉保我尸体完好,并下旨追封我为王妃,说王爷平定了北疆之后,随我殉情也好,自裁也好,怎么死都可以。”

拓跋晗恍悟,质问看向自己的皇兄,拓跋冽沉默。

想起往事,太后越是惊怒,“你这冷血妖女害得晗儿还不够吗?晗儿与你殉情又如何,你和别的男人有了骨肉,就想飞上枝头做凤凰?!”

“还请太后注意言辞,你羞辱我不要紧,别一并羞辱了严恩,严恩毕竟是王爷的亲骨肉。”

太后怒不可遏,“你这个贱人,还敢口出厥词?你拿什么证明这个小孽种是晗儿的骨肉?”

“恩儿,到父王这边来。”拓跋晗不紧不慢地柔声轻唤让太后颤抖的声音嘎然而止,他这话无疑是承认了严恩的血统。



  第23章 见面礼

严恩抬头看了眼严薇,见她没反对,才乖乖走到拓跋晗面前,“父王。”今儿的父王虽然很美,样子却好可怕,笑不像笑,怒不像怒,不过他知道,父王一定不会对他生气。

拓跋晗把他抱坐到腿上,“恩儿,要记住这两张脸,一个是你的皇伯父,一个是你的皇祖母,但是你永远不要这样称呼他们,也不准对他们行礼,以后见了,就叫陛下和太后。”

“恩儿记住了。”严恩听话地点头,正好,他也不喜欢那两个板着脸的人,尤其是那个老巫婆,还骂娘亲贱人。

严薇却忍不住皱眉,哪有他这样教孩子的?这不是血淋淋的报复么?与太后和皇帝疏冷对严恩没有任何好处。虽然她生气,却无法开口纠正,纵然她说再多的好话,皇帝和太后也不会善待严恩。

拓跋晗赞赏亲了亲严恩的小脸蛋,命令立在身侧的贴身护卫,“辛文,代本王送陛下和太后回宫。”

“遵命。”辛文不卑不亢地跪在拓跋冽面前,“陛下,太后,请!”

拓跋晗不理会拓跋冽无奈的眼神,他爱不释手地抱着肉呼呼的严恩走到武场边的刀剑架旁,“恩儿,父王听说你会你武功,可乐意与父王切磋一二?”

“好。”严恩指着一把短剑说道,“我用那个。”这短剑和他在山上用的木剑差不多长,剑柄上镶嵌红色玉石,剑柄上红穗飘逸,剑鞘上潘云纹细密精致,正是他梦寐以求的。他一直央求娘亲给他一柄这样的剑,可惜娘亲总说他太小,用剑太危险。

他从拓跋晗怀中溜下来拿起短剑,却差点砸了自己的脚。这短剑虽然短,却比木剑重了太多,他两只小手用力才能举起来,不过,短剑出鞘,挥起来嗖嗖作响,银光夺目,让他小小的心扉也充了万丈豪气。

拓跋晗见他招式有模有样,越是欣喜,他更爱极了他如自己一样亮闪闪的琥珀眸子,要说这小子不是他儿子,天王老子都不会信吧。

这短剑正是他要送给严恩的,昨夜命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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