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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么严重?!”截肢?那样骄傲的拓跋晗自此没了腿,定会生不如死。
严恩见她还是躺着不动,忙挤出两滴眼泪来,“母妃,父王其实好想你,你离开
之后,父王派了好多人找你,最后找不到,还以为你死了。他每天都一个人哭,不吃饭,不喝水,也不吃药,所以伤口也好不了……唉!父王好可怜!”
小家伙虽然这样有板有眼地背诵着父王教他的台词,却在心底暗暗咒骂父王是只坏透的狐狸。那段时间,父王可是变着法的让御厨们做饼做糕点的,每次一做就是一大堆,都能喂肥十几头猪了。
“母妃,你快回来吧,不要和黄毛怪在一起了,我和父王都好想你。”
严薇坐起身来,泪也滚下来,“我再也回不去了,你父王他……”他那么不信任她,甚至对她腹中骨肉也怀疑。更何况,凯文为她做了这么多,她不能辜负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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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妃常好孕【148】
“呜呜呜……母妃不要恩儿和父王了么?”严恩哭着溜下床去,再也不理会她,“母妃不要恩儿,恩儿和父王一起死掉算了。”
父王说了,母妃若不为所动,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哭也哭了,闹也闹了,就剩下上吊了!可是,上吊还要找绳子,房梁那么高,他五短身材,没法上呀!不知道这样跑掉母妃会不会追上来……
严薇担心他真的做傻事,也来不及换衣裳,裹上一件披风就跟了出去,“恩儿,恩儿——母妃怎么会不要你呢?”
她一直追进东院,奔进敞了房门的那间,房门却咣当一下从外面落了锁。
她正想拍门叫人,却听到内室里传来阵阵咳嗽声,这才注意到,满屋子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儿。
这不是严恩的房间,而是拓跋晗的?
她顿时有种上当的感觉,却也来不及细究,便打了个喷嚏,呼吸间喷出的气息都是煞白的气。
外面冰雪未融化,严冬的天候,房内也清冷,连炭炉都没有,除了桌椅书架,房里也再无其他摆设。这房子哪适合养病?
莫说拓跋晗有伤,就算没有伤,他这养尊处优的王爷定然也住不习惯。
她放轻脚步迈进去,就见地上还散着沾了血的布条,床上的人仅盖着一层单薄的被子,脸色苍白地仰躺着,发丝凌乱,额头上还有细密的冷汗,憔悴不堪……
她走到床边坐下来,忍不住伸手,拉着衣袖给他擦拭额上的汗,不经意地碰到他的肌肤,却被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
“拓跋晗,你……你在发烧。”若非腿伤炎症引发,便是着了凉。凯文到底是怎么待客的?就算他拿拓跋晗当情敌,也不该如此呀。
“已经吃药了,死不了。”他佯装虚弱地睁开眼睛,贪恋打量着她脂粉未施的脸,她的长发凌散,却仍是飘逸柔顺,洁白的披风越让她肌肤生辉,出尘脱俗。“薇儿,你……你怎么来了?咳咳咳……真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
他分得清此时的薇儿是真是假吗?罢了,他已经迷迷糊糊,何必再计较?
她见一旁的盆架上放了水盆,便拿了毛巾浸透,给他冷敷在额头上,“这样是不是舒服一点?”
“忽冷忽热,这样也是治标不治本。”如果她一直这么热情下去,他就彻底好了。
“……”她不是医者,无法解救他的痛苦。
他握住她的手,按在心口上,“伤在这里,一个血洞,快把我的命耗尽了。咳咳咳……能撑着力气再见你一面,已是上天对我仁慈。”
“原来你分得清真假。”她任由他拉着手,没有挣扎。他的手也滚烫,没一会儿就把她冰冷的手烫热。
这傻丫头竟在吃假严薇的醋?看样子又走对了一步棋。“恩儿想念你,我不得不找个人假扮成你疼爱他,那女人现在已功成身退,辛文送她离开了。”
严薇的担心和怨怼顿时少了几分,却没有注意到他半眯的眼睛里闪烁的狡猾与锐利。
“薇儿,以后我不在了,你就和凯文在一起吧,他对你的确很好。”
“拓跋晗,你说什么傻话?你怎么会不在呢?我会让凯文找御医来和夜凌子联手治好你……”
他的头转向床内侧,“治好有什么用?看你和他白头偕老?”
他本以为密折上说得都是假话,昨晚一探才知,她竟真的和那个黄毛怪睡在一张床上,还被黄毛怪抱在怀中,怕黄毛怪会趁着她睡着不轨,他在外守了一夜,竟这样被冻得着凉。
严薇气结,就因为生她的气,他竟然不治病?“是你不要我和我们的女儿,你还怪我?”
总算扯到正题了!他激动地差点跳起来,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装下去,“我那时被气昏了头,你也昏了头?”
严薇强压下怒火,作为一个高素质女人和一个病秧子争吵实在无趣。“你有病在身,好好养着吧,我命人来重新整理房间,让你住的舒服些。”
“丞相夫人要尽地主之谊,本王不会领情!”有本事她就走出这个房间。
“管你领情不领情,我要问心无愧。”
她走向窗口,要从窗子跳出去,两扇窗却怎么都拉不开。严恩这臭小子,到底要把她关在这儿到什么时候?凯文若回来见她不在,一定会很生气。
噗通——
听到撞击声,她忙转头看,却见拓跋晗竟然从床上栽下来滚在了地上,睡裤的小腿处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她不敢看他的伤,不敢看那些血,每一个艳红的色块都像是用她的血浸透的。
她忙折回来,托住他的上半身,却又没办法扶他起来,他虽然比以前清瘦了,却还是重的像座山,她有身孕
,不能用大力气,只能从床上拉下被子来裹住他。
“拓跋晗,你伤成这个样子还不叫人省心?你不躺着,下床来做什么?”
他趁势挣开被子,抱住她,渴慕汲取着她的气息,像是水蛭吸住了一方血液,死死的,再也不想放。“薇儿,我舍不得你!你恨我,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都可以,就是不要离开。”
她没有推开他,却不得不抗拒他心跳的魅力,不得不抗拒他熟悉的气息,不得不抗拒他的懊悔和温柔。
“拓跋晗,从我离开你的那天起,我就发誓不要再爱你。和凯文在一起我过得很舒服,很平静,和你在一起,我快乐时会如至天堂,痛苦时如处炼狱,我再也经受不起那样的轰轰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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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妃常好孕【149】
女人的痴傻成就了男人的薄情,她严薇不过是个最最平凡且有点自私、有点别扭的小女人,她在乎美貌,在乎金钱,在乎享受,在乎虚荣……她没有那么伟大专爱一人,更何况这个人还曾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
拓跋晗此刻的温柔,下一刻便会成为邪肆可怕的妖孽,他可能还会伤害她,还会怀疑她的不贞……她实在太了解他。若在现代,她离婚不成,还能向法庭提起诉讼,将这段感情彻底结束。
“好,那你走吧,去和他在一起!”拓跋晗松开她,不羁地坐在地上,活像个闹脾气的孩子。
严薇怔了一下,倒是有些意外,也因为他的怀抱撤离,顿感清寒,忍不住裹了裹披风。
“咳咳咳……”这次他倒是真的咳嗽,半是气愤,半是咽喉不适,憋闷地苍白的脸酡红,眼睛也泛红。
她忙端水过来给他,却被他一掌拂掉,白瓷茶杯碎成两半。
“不是要黄毛怪吗?还不滚?”
“瞧你,压根儿一个臭脾气的瘸子,哪一点值得我选择?”
她试探了门窗,出不去,叫人也没人应,便只得远远地坐在椅子上,不再靠近他。两人就这样较劲僵持。
“阿嚏——”这刺耳的却是她打的,再次裹了裹身上的披风,却还是觉得有些冷,手脚都被冻透,牙齿也咯咯打架。
他脸上有些不自然,不禁后悔让夜凌子把炭炉全都移走,更担心她真的会被冻坏。她有孕在身,可经不起病痛折磨。见她在椅子上缩成一团没有注意这边,他迅速爬回床上。
“过来,冻成那样还坐在那边。”
许是被他一贯的命令主导习惯了,她竟起身移到床边,这也才注意到——他不是两条腿瘸了吗?怎么爬上床的?而且,刚才他可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他见她僵着,伸手一拉,把她拥在怀中,拉住被子裹好两人。
“拓跋晗,你怎么做到的?爬回去竟然和栽下来一样快?”她眸光狐疑,因为他正环住她,她根本无法看到他脸上的神情。
在太聪明的女人面前演戏果真不太容易哈!“我有内功和轻功,上~床而已,还难不倒我。”就算现在把她拆吃入腹,他也有的是力气。
被子下,她的手不安分,沿着他的腿试探地摸呀摸呀……她真的十分怀疑他的腿伤,也开始怀疑严恩那番说辞。
拓跋晗的武功与她应该不相上下,她带着身孕都能与蓝鸢、蓝搫等一众杀手厮杀一夜而未受伤,他怎么可能会双腿重残到要截肢的地步呢?
“薇儿,你在做什么?”和凯文在一起时,她也做这种事么?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男人的腿更是摸不得!
她眸光狡黠地闪过一丝诡异的冷笑,佯装羞赧地说道,“晗,我好想你!”
他心脏差点因为这几个肉麻的字跳出来。想他?鬼话!就算太阳打西边出来,她这辈子也不会柔声细语地说想他。可是被子下他某个部位被她有意无意地碰到,竟然不争气的起了反应?
他气息不稳,忙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细滑地触感盈满手心,让他几乎要失控。他不得不将佯装痛苦地隐忍着,并发出几声呻~吟。
“怎么了?你不喜欢么?”她动了动,这才看到他的脸,却被他额头上的汗珠儿吓了一跳,“拓跋晗……”
他借着她刚才的骂词反讽,“你这色女,欺负一个臭脾气的瘸子很有成就感?”
“你腿疼?”
“当然很疼!”装得太辛苦了,要逼出几滴汗也不容易,他不疼也疼了,如此软香在怀全身冒火的窘境他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我看看你的伤。”她掀开被子,这便要看他的腿。
他早已预料到她会检查真伪,便没有阻止,嘴上却不肯饶过她。“丞相夫人已经不是本王的爱妃,却还要看本王的身体,若是被丞相大人知道了,恐怕会被扣上个脚踩两只船的罪名!”
不管他说什么,她都要看一看。“你还怕看?你身体哪个部位我没看过?”
她撩起他的裤腿,却被吓得脸上没了血色,他的两条腿上缠着白色棉纱布都被血浸透,膝盖露出的部位也是紫青色的,看这样子,不像是假的。她两手发软,根本没有胆量再拆开纱布细看伤势。
“一定很痛吧?”难怪严恩说他痛得快要死掉了。
胆小鬼,就知道她会是这种反应。“不痛。”装得而已。
他怕她看久了看出破绽,忙放下裤管,把她拉下来躺着盖好被子。“只要有你在,再痛也是甜的。”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贫嘴?”若非看到他的腿伤,她真的怀疑他是装的。
“你不是还有心思欺负我这个臭
脾气的瘸子吗?”
他的话音喷薄在脸颊上,让她红了脸,又是羞愧又是懊恼,刚才她好像的确有点过分了。“我刚才只是怀疑你怎么爬上床的。”
“一听到我孩儿的娘亲打喷嚏,我当然要爬